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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亭閣,沿著小道往前廳而去,冬風地吹來,吹得寧月公主的衣裙向後翻飛,衣襟緊緊貼著胸口。


    哪怕是厚厚的大紅嫁衣,卻也掩蓋不了寧月公主浮突美妙的身段。


    江寒側目看著,一時不禁有些發呆,心裏又不自覺的冒出一個念頭。


    這般漂亮的美人真的是我的老婆了?


    司棋突然在旁邊小聲幽幽道:“駙馬都尉,一直盯著殿下胸口看很不好的,殿下,會生氣的。”


    被人發現自己的眼神,江寒不禁有些尷尬,輕咳兩聲,掩飾尷尬。


    隨即,他心裏發現不對:不對啊,我看自己老婆有什麽不對?又不是看別的女子!別說看了,我就算用手扌……


    正當江寒打算說什麽時,司棋又笑吟吟的開口:“不過呢,駙馬都尉可以看司劍的,司劍的胸前可好看了!”


    “咳咳!”江寒再次咳嗽,這次是被口水嗆到了。


    司劍冷冰冰的瞪了司棋一眼,身上的氣息愈發寒冷,懷裏抱著的青鋒劍似乎有脫鞘而出的趨向。


    江寒也感受到這股冷意,詫異的看了司劍一眼。


    寧月公主身邊這個侍女……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他又轉頭靜靜的看向司棋。


    司棋一臉無辜的道:“姑爺,我真的沒說謊,司劍可好看了,以後你看過了就知道。”


    江寒嘴角微微一抽,這個孩子有些讓人遭不住啊!


    什麽叫以後我看過了就知道嘛!


    寧月公主也不管管?


    他看向寧月,發現她神情平靜,對於這種事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了。


    很快到了大廳,大廳裏江震聲跟大夫人柳荃都在。


    江寒的生母早已不在,大夫人便相當於他的母親。


    “爹,娘。”


    江寒叫喚了兩聲,伸手接過婢女泡好的一杯茶,上前跪下:“江寒向你們敬茶。”


    同時,他也在心裏輕聲叫喚:“爸,媽,我結婚了,以後……不必擔憂我了。”


    雖然他知道那個世界的父母不能聽到,也知道那個世界的父母早就得知自己的“死訊”,興許已逐漸走出“喪子”的痛苦。


    但這一聲,既是對那個世界父母的想念,也是對那個自己的告別。


    從今以後,我就是江寒了,衛國公之子,寧月公主之夫,大夏之子民,江寒。


    從今以後,那個二十一世紀的江寒,便不再是此身。


    心中的念頭微動,江寒突然感覺自己真真正正的掌握了這具身體,以前想不出來的記憶,也在這一刻浮現而出。


    身邊的寧月公主伸出皓腕,也端起一杯茶,同他上前,遞上了茶水,道:“父親,娘親,請喝茶。”


    聲音雖然仍舊清清冷冷的,但已表現出足夠的尊敬。


    江震聲和柳荃同時伸手接過麵前的茶水,輕抿一口,柳荃便伸手拉起了寧月公主,看著她笑道:“殿……寧月,不必多禮,快快起來。”


    打量著寧月公主,柳荃是越看越喜歡,心想昨日婚禮上並未細看,今日一瞧,這女娃子長相竟與我不相上下,皆是絕世之姿。


    唉,寒兒已有良配,鋒兒卻至今未娶。


    都怪老爺,非要教鋒兒學武,使他沉迷練武無法自拔,不近半點女色。


    大夫人心中想著事,嘴上嘖嘖道:“寧月,今後你便是我們江家人了,以後你們好好過日子,若寒兒待你不好,你便好好教訓他!”


    寧月公主輕輕“嗯”了一聲。


    江震聲也看著江寒,道:“從今以後你便是有妻室的人,不可到外麵亂來,須得一心一意對公主好。若你們想搬出去住,我再到外麵給你們購一座大宅子。嗯……是得準備一座大宅子了,不管書山學海你取得成績如何,總會封爵。”


    “放心吧,爹,我會對寧月好的。”江寒道:“至於搬出去住的事以後再說吧!”


    主要衛國公府挺大的,而且還有府兵,是京都裏除皇宮外最安全的地方,江寒才不想搬出去住。


    “好了,你陪公主迴去吧,新婚燕爾,爹娘便不嘮叨你們了。”江震聲道。


    江寒帶著寧月公主剛走到門口,江震聲又道:“對了,寒兒,離書山學海開啟便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除陪公主外,還須擠出時間研讀四書五經,爭取在書山學海中取個好名額。”


    “我聽周鴻雁提到過,書山學海似乎有什麽大機緣,再聯係到須羅使臣也想參加書山學海來看,隻怕那機緣不一般,若你僥幸能取到,那就再好不過了。”


    江寒腳步一頓,想到了什麽,道:“爹,你說那須羅使臣也想參加書山學海,那為何還要送那三份禮物?這不是很奇怪嗎?”


    這事最開始沒想到,現在卻越想越奇怪。


    須羅使臣想參加書山學海他能理解,無非是為了爭奪機緣,順便打擊大夏儒道……


    而夏啟帝大概率也是不會拒絕,拒絕了顯得小家子氣。


    但須羅使臣想參加書山學海的同時,還送來三件禮物侮辱大夏,似乎要故意激怒大夏,便讓人感覺古怪了。


    江震聲搖了搖頭:“此事我也不明,興許須羅人瘋了吧。”


    “嗯。”


    雖然覺得不可能是“瘋了”這麽簡單,但現在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江寒也不願多想,走出大廳。


    剛到自己的住處,身邊的長公主便開口了,聲音清清冷冷的:“須羅使臣故意送禮,隻怕是為了國運。”


    江寒詫異的看向寧月公主:“國運?須羅使臣故意送死是為了國運?有什麽證據嗎?”


    長公主聲音平靜:“沒有證據,隻是本宮的猜測。須羅人不是愚蠢之輩,如此行反常之舉,背後必有更大的謀劃。”


    她又問:“倘若你未在殿上作詞,最後結果會如何?”


    江寒想了想,說:“陛下大怒,遣返須羅使臣,立即派我爹與須羅人交戰……”


    “除此之外呢?”長公主道。


    江寒道:“大夏儒生極有可能也參與此戰,畢竟陛下重儒道,不可能隻讓我父親參加,或許會派大儒一同前往。”


    突然,他想到什麽,眉頭一皺:“大夏儒生極有可能參戰……書山學海……難道須羅人要參加書山學海是為了掩飾真正的行動?”


    他腦海中隱隱約約有個念頭,卻電閃般劃過,任他怎麽想也想不到。


    “書山學海在即,很快就能知道須羅人意欲何為。無須多想,安心念書。”


    長公主淡淡說完,便帶著司劍走進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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