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在書鋪待了一個時辰才離開,今天作出這篇策論後,他感覺體內才氣消耗了不少,但隨之而來的是顱內第二枚文宮散發出淡金色的光芒,這代表著他即將踏入儒道第八境……修身境。


    修身境也叫秀才,此境能掌握紙上談兵,擁有儒道的部分神異。


    對於修身境江寒非常期待,不僅在於此境能使用紙上談兵這種神異,更在於踏入修身境後,總算擁有些自保的能力。


    開辟第二枚文宮會踏入修身境,但想獲得文位仍需得到太學府的認證。


    文位相當於官方的認證,高文位能壓製低文位的手段。


    辟如在大學士前,秀才即便動用紙上談兵的手段,也會被對方以文位瞬間壓製。


    江寒打算明天去趟太學府,一來去上課,二來問問禇雲棲一些事。


    “還好這段時間我一直練字,現在毛筆字已經和最開始截然不同,所以今天寫下這篇策論,禇大儒也沒認出來我就是寫了橫渠四句的人。”


    他在太學府紅牆上寫下了橫渠四句,震動京都,禇雲棲作為太學府大儒,勢必是看過的。


    雖然這件事暴露自己勢必迎來太學府學子老師的追捧,但麻煩事也不少,江寒還不想那麽快曝光。


    ……


    黃昏,江寒騎馬迴家,一個仆人打扮的小廝迎麵走來,拱起雙手,態度恭敬:“你是江寒江少爺?”


    “我是。”江寒頷首。


    “江少爺,我是四皇子的家仆,四皇子便在前麵茶樓,想請你上樓喝杯茶。”


    四皇子?越王?


    江寒自然是了解過這位四皇子的,越王自小聰穎,再加上長相英武,像極了皇帝,非常受皇帝喜愛。


    在朝堂之上也籠絡了一批大臣,乃太子最有力的競爭對象。


    災民衝擊京都,分批遣入各州也是他想出來的,隻是卻被太子摘了果子。


    可見皇帝還是更偏愛於太子多點。


    據大哥說,今天朝堂上越王還出言相助。


    這杯茶不得不喝。


    江寒點點頭:“好!”


    於茶樓二層之上,江寒見到了這位英勇俊美的四皇子,四皇子身穿華袍,相貌確實與夏啟帝有六七分相似,看人的目光充滿溫和。


    溫潤如玉……


    江寒心裏閃過這個詞,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表裏如一。


    “多謝越王殿下今日相救,江寒不勝感激。”江寒拱了拱手,語氣中卻沒多大誠意,他知道越王這麽做其實隻是為了自己。


    越王哈哈一笑,說道:“江卿果然一表人才,相貌非凡!難怪能作出那等震撼朝堂的千古文章!其實本王早便想和你見麵,隻是苦無閑暇,快坐,請喝茶。”


    江寒大大咧咧坐到越王麵前,拿起茶杯。


    越王看著江寒的臉,道:“今日聞江卿千聞文章,實令本王茅塞頓開,驚歎賑災之策竟還能如此,實在為絕佳的賑災之策!


    大夏有江卿這等絕世才子在,何愁不盛也!


    本王特備一份薄禮,乃是去年父皇賞賜的禦製文房四寶,以及極西地帶生產的九曲血參。”


    越王揮揮手,就有奴仆捧著精美禮盒上前。


    江寒沒想到越王出手這麽大方,禦製文房四寶價格不菲,聽說書寫戰詩詞能增加儒生的戰力。


    而所謂的九曲血參更是一種稀奇的藥物,食用血參可增長儒生的精氣血,於儒生有大用!


    普通人吃了也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江寒放下茶杯,搖了搖頭:“越王殿下如此厚愛,江寒誠惶誠恐,不過無功不受祿,這份禮物江寒心領了。”


    越王道:“江卿為大夏作出一篇鎮國文章,乃大夏之幸,如何言無功不受祿?區區薄禮,哪裏比得上鎮國文章?何況這隻是本王一點心意,江卿又何必拒絕?”


    越王聲音溫和,態度真誠,實在令人不好拒絕。


    江寒搖了搖頭,微笑道:“越王殿下今日在朝堂之上為江寒說話,已是恩德,江寒未曾報答,又豈敢收殿下這份厚禮?”


    江寒再三推辭,越王也不生氣,笑道:“那好吧!不知江卿對今日之事有何看法?”


    江寒微微沉吟:“今天的事,無非是賀秀、王元等人故意鬧事,想壞我文名,借機在朝堂之上打擊我父親。”


    越王微笑,緩緩飲茶:“今日之事,賀秀、王元不過小角色。”


    “越王殿下想說宋國公嗎?”江寒道。


    “文臣一向與武將不和,但今日之事可未必隻是文臣在行事,太子今日也三番兩次替著文臣,攻訐衛國公。”


    “不知道越王殿下想說什麽?”江寒看著越王。


    越王笑了笑,說道:“沒什麽。雖然江卿今日作出千古文章,有一些文臣對江卿已然改觀,但另一些人,隻怕不會輕易看江卿起來……”


    “本王記得,月底便是江卿與寧月公主成親的日子了,這段時間,有些人隻怕會坐不住。”


    江寒皺眉道:“我與寧月公主成親,誰會坐不住?難不成寧月公主還有追求者?”


    不是吧?那麽暴力的公主也會有人要?江寒腹誹。


    越王笑了笑,說道:“江卿或許不知,父皇本想將寧月公主許給宋國公之子賀秀,後來因著衛國公求恩典,方才改了旨意。”


    江寒眼睛微凝,“原來如此。”


    操蛋!原來賀秀陰死前身不僅僅是政鬥,還是嫉妒!


    這狗皇帝還真是朝令夕改,能不能有點主見?


    離開了茶樓,江寒上馬離開,剛出了不遠,就看到一位婢子匆匆而來,擋住了馬頭:“江少爺,我家小姐想見你!”


    那婢子穿著翠綠小裙,自東而來,夕陽斜照,嬌臉生紅,笑靨如花。


    正是那個司棋。


    “王姑娘要見我?”江寒問:“在哪?”


    “前麵茶樓,請江少爺上去喝杯茶。”司棋笑吟吟的。


    秦國公府的王姑娘不是愛上我了吧?我不介意再收個小的……江寒對那位美貌胸大的王姑娘還是頗有好感的,如果不是這該死的婚約,他非要騙王姑娘跟他滾床單不可。


    “請姐姐在前帶路。”江寒麵露微笑。


    姐姐……司棋笑得更甜了。


    這江少爺真是人長得好看,說話又好聽。


    司棋帶著江寒來到上次那座茶閣,上了樓。


    樓閣中隔著屏風,隱約可見一道曼妙的身影慵懶的躺在躺椅上,一隻手拿著書,迎著夕陽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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