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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左道離開的背影,老龜嘴裏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麽。


    而後抬手輕輕一揮。


    籠罩在涼亭之上的陣法消失,幾個歌女的彈奏聲響起。


    老龜滿臉享受的躺在搖椅中,一邊飲酒,一邊聽著歌女們彈奏。


    與此同時,一縷氣機從其身上脫穎而出,直接附著在左道腦後發簪之上,隨著左道一同離開。


    ……


    左道宅院不遠處。


    張龍趙虎等人見到左道前來,一個個皆是背著行囊走上前來。


    所有人麵上,都滿是興奮之色。


    說起來,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居然要夜宿皇城。


    而且還是住在太平公主所在的宮殿中。


    這是他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別說是夜宿皇城了,他們之前連皇宮大門都沒去過。


    左道看了幾人一眼,見幾人都準備妥當,這才帶人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一路來到皇宮城門處,亮出了李大監交給他的腰牌。


    負責守衛的將士們放行。


    而後有太監走上前來,為幾人引路前往太平公主宮殿方向而去。


    張龍趙虎等人緊跟在左道身後,低著腦袋悶頭向前走。


    他們可都是第一次進入皇宮之中。


    而且這一次入宮,說不定還要在宮內住上一段時間。


    等他們出去之後,這些可都是上好的談資,夠他們吹到死的事情。


    一群人雖然低著腦袋走,但麵上表情都頗為興奮。


    很快。


    幾人便來到太平公主所在的宮殿內,看到了在院落之中練劍的太平公主。


    在其身側,王大監正滿臉笑意的看著太平公主。


    左道能夠看得出來,王大監心底似乎是將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太平公主,當作真正的晚輩來看。


    而且還是那種疼到了骨子裏的晚輩。


    看到左道等人到來,王大監當即迎了上來,拱手道:“老奴恭喜大人升任指揮僉事之位。”


    左道聞言,笑著道:“王大監客氣了。”


    這皇宮之中,如同王大監這般的存在,手底下都有一套獨特的信息來源。


    知曉他升任指揮僉事的事情,倒也算不上什麽稀奇的。


    王大監看了眼左道身後跟著的張龍趙虎幾人,而後便派遣手底下的小太監帶其去看這些天住的地方。


    順便再教教他們皇宮之中的規矩,省的犯了忌諱。


    等到幾人離開之後,王大監才衝著左道拱手道:“左大人,我知曉你戰力無雙,這些日子,殿下的安危就麻煩你了。”


    左道當即迴禮道:“這都是下官份內之事。”


    聽到王大監如此開口,他心中便已然有了猜測,自己之前的猜想應該沒錯。


    皇帝要對深宮之中的那一位出手了。


    而且普渡慈航那家夥也提前入宮,想來動手的時機就在這幾日了。


    如今讓他進入宮中,住在太平公主的宮殿附近,便是為了以防萬一。


    左道和王大監交談之際,便見到太平公主停下練劍,衝著兩人走來。


    來到近前,衝著左道行了一禮,道:“太平見過左師傅。”


    左道迴禮道:“殿下客氣了。”


    太平公主歎息一聲,而後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滿臉的惆悵神色。


    嘴裏嘟囔著:“父皇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天河城那麽大的事情都不去理會,整日隻知道流連後宮,連上朝都不去了。”


    “最近都是太子哥哥在處理政事,朝中的大臣們多有非議。”


    聽到這話,王大監當即開口道:“殿下慎言。”


    太平公主看了王大監一眼,道:“我就是抱怨抱怨,反正我也習慣了。”


    王大監左右打量了一番,見到那些宮女和太監們離得很遠,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他並不知道其中具體內情,但能夠猜得出來,陛下應該是有大事要做。


    至於是何等大事,那就不是他能夠知道的了。


    幾人在場中寒暄了片刻,王大監便親自帶著左道前去後者這些日子要住的地方。


    與張龍趙虎那些人不同,左道居住的地方離太平公主很近。


    這便是為了能夠及時響應,應對接下來可能的危機。


    左道打量了一番周遭情況後,熟悉了一下附近的地形,這才迴到房中盤算起來。


    自己手中有那麽多的底牌在手,即便是皇帝真要對那位武道人仙出手,自己應該也能夠活下來。


    隻是難得碰上這麽一場大戰,若僅僅是為了活下來。


    那這身入險地似乎有些不太值得。


    不管是那位武道人仙,還是普渡慈航那個大妖,又或者是皇宮之中的那些大監,都能夠提供不少的能量點數。


    福禍相依,就看自己的膽子夠不夠大了。


    生活在海邊的人,都常說一句話,那就是風浪越大,魚越貴。


    左道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可以冒險試試看。


    保命的本事自己不缺。


    而且又恰好在皇宮之中,奉命守護太平公主,即便是動起手來,日後也隻會是論功行賞。


    心中確定之後,他便長舒了一口氣。


    這皇宮之中,似乎有大陣守護,不斷的吸納著天地靈氣。


    此間的靈氣,甚至比得上十萬大山深處了。


    他在房中休整片刻,便到了用午飯的時間,有小太監專門為其端上飯菜。


    不止是他,張龍趙虎等人也是齊聚一間房中,滿臉的興奮之色。


    “這便是禦膳?看起來比京都之中那些大酒樓好太多了。”


    “非也,依我看,是我等的心境不同,才會如此,”


    “張龍,你裝個屁,剛剛那小太監走後,就伱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


    就在眾人交談之際,隻見門外有敲門聲響起。


    張龍站起身子打開房門看去,隻見在門外站著一個風度翩翩,溫潤如玉的男子。


    他下意識的開口道:“公子找誰?”


    隻見後者拱手行禮道:“在下東宮伴讀公孫策,見過諸位大人。”


    聽到東宮伴讀四個字後,原本還在吃東西的幾人,瞬間放下手中碗筷站起身子。


    張龍也是收斂了一番,拱手道:“在下錦衣衛百戶張龍,見過公孫大人。”


    公孫策笑著擺了擺手道:“當不得大人。”


    他本是外地名聲較大的神童,得了造化,被召入東宮之中做太子伴讀。


    可一直到今日,都未曾得個一官半職的。


    也不知道東宮的那位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此番來到太平公主這裏,便是奉了東宮的旨意,前來看看左道等人。


    畢竟太子的消息靈通,聽說有外男夜宿皇宮,於情於理都要前來詢問一番。


    公孫策看著房內幾人,而後開口道:“敢問左僉事在何處?”


    張龍聞言,當即開口道:“我家大人不在此處,應該在王大監那裏。”


    聽到張龍開口之後,公孫策便衝其拱了拱手,告辭離去。


    張龍等人見狀,麵上滿是疑惑之色。


    這東宮的人,尋他家大人作甚?


    很快。


    公孫策在小太監的引路下,來到左道的居所。


    此刻的左道正在房中熟悉自己剛剛煉化不久的翻天印。


    按照正品來說,此物應該名為“番天印”。


    可誰讓這是高仿貨。


    不過話雖如此,但也是個好東西。


    聽老龜說,這玩意兒也算得上是仙器。


    自己多熟悉一番,作為底牌,也好有個準備。


    這時。


    敲門聲響起。


    隻聽外麵的小太監開口稟報道:“左大人,東宮伴讀公孫策來訪。”


    聽到小太監開口,左道麵上不由的露出一抹驚訝神色。


    東宮伴讀公孫策?


    又是一個熟悉的名字。


    他站起身子,來到門邊,將房門打開。


    隻見小太監身後,跟著一個翩翩貴公子模樣的年輕人。


    在見到左道之後,公孫策便開口道:“東宮伴讀公孫策,見過左僉事。”


    左道聞言,微微頷首道:“閣下來尋我,可是有事?”


    公孫策看著眼前人,笑道:“在下隻是奉東宮之命,前來看一看左僉事,在這皇宮之中,待得可還習慣。”


    左道聞言,當即拱手道:“有勞太子殿下掛念,臣很好。”


    公孫策打量了一番此間,也能夠看得出來,這裏和太平公主居住的宮殿很近。


    那邊有什麽風吹草動,這裏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隻見公孫策抬手間取出一枚令牌,笑著道:“這是太子殿下送給左僉事的東宮令牌,大人若是想要去東宮,無需通稟,可依靠此令牌暢通無阻。”


    左道麵上露出一抹驚訝神色,不過也沒有多想,將其給接在手中。


    開口說道:“多謝太子殿下看重。”


    公孫策看著眼前的左道,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莫名神采。


    開口說道:“十三王爺說過,左大人是繼他之後的大魏第一天驕,若非是時間不對,在下還真想要領教一番。”


    這時,王大監從不遠處走來,遠遠的便開口道:“左僉事,殿下召你前去。”


    左道聞言,將令牌收起後,便直接朝著王大監走去。


    公孫策見狀,微微搖了搖頭,而後便直接轉身離去。


    迴到東宮後。


    隔著一扇屏風,向太子匯報自己在太平公主宮殿之中的見聞。


    片刻後,屏風後傳來了太子的聲音。


    “公孫策,十三叔說,那左道是繼他之後,大魏第一天驕,此番相見,你有何感覺?”


    公孫策笑道:“鋒芒盡顯,木秀於林。”


    他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說,左道無論是從修為還是潛力來說,都不弱於他。


    他身上除卻修為之外,還有頂尖的望氣傳承。


    之前雖然隻是匆匆一麵,但他卻看到了左道身上金中帶紫的氣運。


    這種氣運,哪怕是當今太子,也比他隻多出了一些。


    這種人,若是中途不隕落的話,必然能夠在這一方天地大有作為。


    太子聞言,笑道:“看來,那左道當真是不錯,能讓你給出如此評價。”


    “這些年,你在孤身邊,倒是委屈你了。”


    無論是實力還是手段,公孫策自認都不遜色於左道。


    事實也正是如此。


    至少修為方麵,對比起左道而言,他是真的不弱。


    聽到太子開口,公孫策拱手道:“在殿下身邊做事,怎麽能說是委屈。”


    屏風後,太子輕笑一聲,而後便道:“這幾日,孤的安危就麻煩你了。”


    公孫策拱手道:“必不讓殿下失望。”


    另一邊。


    左道來到太平公主殿中,迴想著之前見到公孫策的那一幕。


    那突然出現在對方手中的腰牌,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手中應該也有儲物寶貝。


    而且對方在東宮的地位,應當是不低的。


    不然也不會派遣過來打探情況,還送上了一塊東宮腰牌。


    從之前那番話來看,對方的實力也不錯。


    這種人,大概率是太子身邊的親近。


    就在他思索之時,便見太平公主皺著眉頭走來,看到左道之後,便開口道:“父皇讓左師傅前來,可是為了限製我出宮的?”


    左道聞言,當即搖頭道:“陛下隻是讓我來護衛殿下。”


    太平公主顯然不信。


    她剛剛不過是想要去自己母後殿中問安,卻發現自己宮門外不知何時多出了很多禁軍。


    而且無論是她,還是其他人,自剛剛起便不能進出。


    再加上今日左道入宮,總讓其感覺有些不對勁,必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太平公主皺眉道:“那我要你帶本宮出宮。”


    左道麵上一愣,而後轉頭看向身側的王大監。


    王大監當即開口道:“殿下,不如就在宮中多待幾日,日後您再想出宮,老奴必定向陛下匯報。”


    聽到王大監開口,太平公主皺眉道:“王大監,你也要囚禁本宮?”


    王大監當即跪了下來,聲音顫抖的道:“老奴不敢。”


    看著眼前的王大監,太平公主麵色極為難看。


    左道低聲說道:“此時陛下封宮,應當是有陛下的理由,殿下不如就在宮中多待幾日。”


    太平公主冷哼一聲,道:“好,那你們給我尋一個陪練來,我要練功。”


    這段時間,太平公主的陪練一直是王大監。


    因為如今的太平公主雖然已經轉修道法,但是武學上也沒有落下。


    打鬥之時兩種法門同時動用,一般的先天境界應付不來。


    而這宮內又不是什麽尋常人都可以進來的。


    所以隻能王大監做陪練。


    可是王大監當陪練時處處放水,使得太平公主很是不滿。


    所以她便要求王大監去尋一個宮外的陪練來。


    王大監自然也知曉太平公主是在故意為難他,其麵上也是有些難色。


    可下一刻。


    便見左道抬手一揮,肉身佛頓時出現在兩人身側。


    王大監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太平公主身前。


    等他確定肉身佛不過是一具傀儡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而後開口道:“左大人當真是好氣運,連這種佛門至寶都能夠尋到。”


    左道笑道:“不過是運氣好了些。”


    隨即。


    他看向太平公主,道:“如此傀儡,可做公主陪練否?”


    太平公主聞言,冷哼一聲便朝著演武場而去。


    ……


    而在左道入宮的同時。


    深宮之中。


    曹聖王聽著手底下的大監匯報,麵上表情仍舊淡然。


    隨即。


    他取出一枚大藥吞服入腹,原本有些蒼白的麵色,這才多出了幾分紅潤。


    片刻之後,他才開口說道:“曹燕這個小家夥,像他爺爺,更像他父親,都是不安分的人。”


    “他們隻以為我是為了一己私欲,所以才會煉製大藥,在深宮之中苟且偷生。”


    “可他們又明白什麽?”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那些人不是天地,也不是聖人,但卻以我等為芻狗。”


    “他們不敢抗爭,本王卻敢,可奈何,壽元大限已到,犧牲一些武人,讓本王為這片牢籠開一方天地有何不可?”


    說到這裏,曹聖王不由的輕咳幾聲。


    而後目光看向普渡慈航閉關之地,喃喃自語的道:“既然你迫不及待想要尋死,那我便成全你。”


    在其身側,趙大監輕聲道:“聖王還需保重龍體啊!”


    曹聖王微微搖頭,而後站起身子,挺直了脊梁,整個人都仿佛高大了不少。


    此刻他仿佛又變成了當初那個立國的君王。


    盤膝坐在小屋之中,靜靜的調息等候。


    趙大監見狀,心中也不由得歎了口氣,而後便直接離開小屋。


    來到院中,隻見四麵八方有黑影趕來。


    趙大監看著場中眾人,隻剩下了寥寥數人,都是這些年來他親手培育的大宗師。


    前段時間那一戰,直接讓其手下大宗師損失七成。


    陛下,當真是好狠的心。


    他迴頭看了眼皇宮寶庫的方向,以及掃過遍布皇城的某些建築。


    那些老東西,當初雖然有所動作,但這一次怕是不會再站在聖王這邊了。


    一群以下犯上的狗賊,連自己老祖宗都敢動。


    想到這裏,趙大監麵色瞬間難看了許多,而後開口道:“爾等這幾日便在此處等候。”


    一群人聞言,瞬間應了一聲。


    隨即。


    趙大監看著身側一人,道:“太平公主和東宮那邊,可曾安排了人手?”


    那人聞言,點頭道:“都安排了幾人。”


    趙大監聞言,昂首道:“好。”


    話音落下。


    他便在小屋前盤膝而坐,閉目調息,似乎在等著某人的到來。


    第二日一早。


    曹燕來到普渡慈航的閉關之地,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麵色有些難看。


    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到來。


    閉關地大門打開。


    普渡慈航從中緩緩走出,來到近前,衝著眼前的曹燕行了一禮道:“阿彌陀佛!貧僧見過陛下。”


    曹燕打量了普渡慈航一眼,麵上表情這才好看一些。


    而後開口問道:“傷勢恢複的如何了?”


    普渡慈航開口道:“傷勢恢複了八成,多謝陛下恩賜。”


    曹燕轉過身去,看向深宮之中的那座小屋,開口道:“若是真想要謝朕,那就記得拚命。”


    普渡慈航聞言,苦笑道:“不用陛下說,貧僧也會拚盡全力的。”


    “此事若成也就罷了,若是敗了,陛下或許無事,但貧僧必死。”


    那位老祖宗放他進入皇城的目的,他可是一清二楚。


    如今他的妖丹已經蘊養的差不多了,若是再出手的話,對方絕對不會留情。


    而曹燕,再怎麽叛逆,也是他們曹家的血脈。


    而且還是如此天驕人物,曹聖王未必會對其下死手。


    想到此處,普渡慈航麵上滿臉苦色,心底哀歎一聲。


    曹燕聞言,微微點了點頭,而後看向四周,隻見一個個黑袍人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身邊。


    皇宮之中,東宮和太平公主那裏,他已經安排了足夠的人手。


    而京都城中,由自己的十三弟率領錦衣衛監察百官。


    即便是有些勢力想要勾連自家老祖宗,也不會逃過錦衣衛的眼睛。


    他們想要在京都城中鬧事,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曹燕要一聲令下,想要朝那深宮之中的小屋而去時。


    隻聽普渡慈航開口道:“陛下,今晚月圓,不如晚間前去吧!”


    雖說現在他的實力已經恢複到了八成。


    但是要麵對那位老祖宗,確實是有些不夠看的,而且身為妖物,月圓之夜能夠發揮的更大。


    曹燕聽到普渡慈航開口,心中沉思片刻,而後便點了點頭。


    隨即便帶人離去。


    而此刻的東宮之內。


    太子罕見的站在窗前,在其身邊,公孫策護衛左右。


    太子看著窗外的天氣,喃喃自語的道:“今晚是月圓之夜,若是有戰,便在今晚了。”


    公孫策也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不止是他。


    京都之中的那些皇族老不死們,也都注意到了今夜的天象。


    但是無一例外的,都躲在閉關地不出。


    曹驤則是坐在一個高官大堂前,看著跪在身前的官員。


    歎息一聲:“這頭頂的天,是我皇兄,你怎麽就想不明白呢?”


    皇宮內。


    太平公主也是罕見的沒有練功,隻是呆呆的坐在窗邊,看著窗外景色。


    王大監在其身側,滿臉心疼的看著前者。


    左道手持驚蟄,坐在宮殿之上,在其身前擺了一方小桌,上麵全是上好的酒菜。


    他眼睛微眯,看著遠處深宮之中的小屋。


    他能夠清楚的感應到,陛下已經帶著普渡慈航等人出發了。


    看來,今晚戰事將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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