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馬一鳴也是僵屍。


    算了,應該沒什麽關係吧。


    要是真的對陳晨有什麽傷害,到時候陳晨不進佛寺就是了。


    去北京玩玩為什麽不可以?


    馬一鳴想通了這點之後,就直接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北京。


    北京馬一鳴之前還是來過幾次的。


    但是去的時間都不長,主要是來玩的。


    護國寺他之前也去過,但是每次一進佛寺就有一種歸屬感,好像他本來就屬於佛寺一般,尤其是一旦遇上什麽老和尚之類,一定要抓著他論佛法,嚇得他隻有逃走。


    他知道,這都是體內的佛印在作怪,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護國寺位於北京西城區,直接坐公交車過去,雖說三個妹子都跟過來了,但是馬一鳴一上車就在跟陳晨嘮叨:“你給我想清楚,一會兒要是不舒服你就跟著林素柔姐姐在下麵溜達,調.戲調.戲算命的,買點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行,反正不準上去,聽見沒?”


    “知道。”陳晨那叫一個鬱悶:“你這話你都說了一路了你煩不煩啊?”


    “不煩。”馬一鳴淡淡的說道:“我是為你好。”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跪安吧。”陳晨胡亂的擺了擺手,說道。


    他們過去的時候,正好是個人流的高峰期。


    一打聽才知道,這會子正好是護國寺的廟會。


    上次馬一鳴過來的時候,沒趕上這個廟會,聽說廟會很是熱鬧,而且他們這還沒有到護國寺的範圍,就看見不少小吃攤和賣各種玩意兒的攤位。


    也是人擠人,站在這人群的外圍,哪看得到什麽和尚啊,盡是人的腦袋。


    反而馬一鳴這一個鋥光瓦亮的禿瓢,被人當做了和尚。


    甚至還有小朋友遠遠地指著馬一鳴說道:“和尚,大和尚。”


    馬一鳴衝著那些孩子笑了笑。


    紅燭看了看馬一鳴:“要我陪你上去麽?”


    “應該不用。”馬一鳴說道:“我就是上去勸解一個人,沒什麽的。”


    “那我逛街了。”紅燭看到這麽多的小吃攤早就兩眼放光了,抓著陳晨和林素柔就擠了進去。


    馬一鳴忍不住說道:“小心點。”


    “知道知道。”


    紅燭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媽蛋,說反了,馬一鳴很是懊惱的想,他應該是叫別人小心點。


    紅燭這火爆脾氣,到時候別直接用出火焰來,他們可就要出大名了。


    正逢廟會,護國寺是開放的,馬一鳴隨著人群就這麽擠啊擠啊,擠進了廟會,往裏麵走的時候也是一臉興奮,這尼瑪終於進來了。


    不過轉念想想,他興奮個啥?


    不就是一座寺廟麽?


    不過,當他一腳踏入寺廟大門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好像進入到了一個結界當中。


    他身上的佛印在這個時候發出淡淡的光芒。


    得虧現在是白天,他右手即便是發出淡金色的光芒也沒什麽,畢竟別人看不出來。


    馬一鳴一時間沒有辦法,隻能將右手放在腋窩下,姿勢怪異的走進了護國寺的大門。


    遊客都忙著拜佛,但是馬一鳴一進來,卻根本沒有對著那些佛像參拜,而是神色淡然的四處打量,尤其是看到佛像的時候,體內有一點點的悸動。


    “尼瑪,就不該來這種地方。”馬一鳴的神色有些異樣。


    前麵肯定是看不出什麽的,那名不想離開佛寺的僧人應該是在眾多僧人住著的地方。


    或許護國寺的方丈感受到他的靈魂,說不定還給他留了一個房間,讓這大和尚可以天天在房間裏麵居住。


    繞開了人群,馬一鳴朝著佛寺的深處走了過去。


    可他卻不知道,這家夥一進入佛寺之後,就被人給盯上了。


    盯上他的是一個看上去頗有慧根的大和尚,這和尚看著馬一鳴的背影,很是不爽的說道:“這個人很是奇怪,身上的氣息亦正亦邪,他要幹什麽?不行,我要跟著去看看。”


    這大和尚剛走了兩步,邊上有個瘦小的和尚喊住他:“延飯,你幹嘛去?”


    那大和尚的臉上一臉的無奈,衝著身邊的瘦小的和尚說道:“大師兄,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在這麽多人麵前叫我法號。”


    “那怎麽辦?”大師兄很是無奈的看著他:“你進來的時候師父就取了這個名字,你讓我怎麽叫?延飯飯?”


    大和尚兩眼一黑,衝著大師兄說道:“大師兄,我肚子疼。”


    “好假。”顯然這招肚子說疼就疼已經在大師兄的眼前上演過無數次,大師兄完全不為所動,衝著大和尚說道:“乖,到這裏老老實實的打一套拳,一會兒就不疼了。”


    “大師兄,我練拳是為了自己的修行為什麽要表演給別人看?”大和尚不爽的說道。


    大師兄嘿嘿一笑,根本不理會。


    ……


    馬一鳴則緩緩地走到了僧人住的地方。


    這地方是不對外開放的。


    但是他隻是看一眼,也不會有人打擾他。


    他站在牆壁的邊上,伸手觸碰了一下那牆壁,一股淡淡的波紋從那牆壁上擴散開來。


    甚至馬一鳴可以聽到某種鍾鼓轟鳴的聲音。


    “奇怪。”馬一鳴很是鬱悶的說道。


    這牆壁上居然也有一個不弱的結界。


    馬一鳴還是頭一次見過這樣的格局,一時間也說不清楚為什麽。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馬一鳴很是疑惑的自言自語,然而就在他自言自語的時候,他的肩膀上卻搭上了一隻手臂。


    馬一鳴笑了笑,甚至都沒有迴頭,直接衝著手臂的主人說道:“抱歉啊抱歉,隻是路過。”


    那手臂的主人似乎不打算聽馬一鳴的那些話,甚至馬一鳴都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對方的拳頭已經砸了過來。


    他連忙躲避,用手抵擋住對方的攻擊,但是他沒想到對方的拳力並不比他弱,甚至可以說比他還要強悍三分。


    一時間馬一鳴抵擋不了,隻能連連後退。


    對方出招的速度極快,仿佛要將那什麽“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悉數貫穿到底,馬一鳴迴過頭甚至連對方的麵容都沒有看見,就被打的節節後退,不得不身手防禦。


    “你是誰?”


    對方在出拳的時候甚至還有工夫朝著馬一鳴詢問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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