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鳴還是大搖大擺的從政府機關裏麵走了出來,甚至一臉無所謂的模樣,相比那些通靈者協會們的老弱病殘就好多了,那石橋次一郎大概是知道了馬一鳴的厲害,便不敢上來找馬一鳴的麻煩,隻能曲線救國,倒是通靈者協會裏麵那些修士,一個個全倒了黴。也不知道是誰說馬一鳴這裏是最好的庇護所,不過這消息多半都應該是仇依塵傳出去的,所以在城裏雞飛狗跳的時候,大部分的修行者都跑到了馬一鳴的小店裏麵。馬一鳴從前就不怎麽待見這幫通靈者協會的人,如今人家進入到自己的小店裏麵,臉皮那叫一個厚,一個個東瞧瞧西看看,做出一副要買東西的模樣來,卻沒有一個真正購買的,而且一出現基本上就不走了,連大晚上睡覺,都得排隊在馬一鳴的小店門外睡。馬一鳴是煩不勝煩。他趕了無數次,甚至心情煩躁的時候連仇依塵都一並趕了出去。可是那死胖子臉皮就是那麽厚,無論馬一鳴是怎麽將對方趕出去的,這貨都能夠準確的找迴來,還繼續蹭吃蹭喝。這事兒,擱誰誰不煩。後來馬一鳴想出來一歪招。畢竟這裏是開門做生意的,雖說他賣的那些冥紙香燭什麽的一般人不怎麽用,但是但凡到馬一鳴這裏算命的,基本上都會買上一點,而馬一鳴則在眾多通靈者協會的人出現的時候,將那冥紙香燭的攤子給挪了。改成一個茶館。專門打麻將。所有打麻將的人都必須在他這裏交錢,茶水錢,麻將錢,還有飯錢。沒錯馬一鳴現在這裏還提供飯菜。隻不過平日裏做飯最好吃的小芳可不幫著他們做,而是馬威猛帶著葉逢春在後廚直接用一個特大號的鍋鏟和鍋子炒飯,那放調料的時候叫一個隨性,有時候根本一塊黑炭,饒是這樣,那幫通靈者協會的人還都不肯走,一個個甚至歡天喜地的買下飯菜。馬一鳴也是醉了。至於日本陰陽師的那些符咒,馬一鳴倒是仔細的研究了一番。那符咒很是奇怪。怪就怪在所用的材料上。當馬一鳴將那符咒帶迴來的時候,仇依塵正好路過,看了個正著,很是疑惑的盯著馬一鳴手中的符咒,他說了一句:“這玩意兒是什麽?”“符咒。”馬一鳴當時手上拿著一張封印符咒,看了看仇依塵,喃喃的說道。“你拉倒吧。”仇依塵沒好氣的說道:“怎麽可能是符咒,我就沒看見過這麽簡單的符咒,這玩意兒有用?”然後馬一鳴就理所當然的將那符咒拍在了仇依塵的身上:“急急如律令,敕!”仇依塵就保持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的別扭姿勢站了一整夜。第二天仇依塵再也不敢小瞧這些符咒,兩人研究了一番之後,一致認為,關鍵就在這白符所用的紙張上麵,這紙張有些不對勁。“這應該是混合了某種有靈性的東西所製作出來的符紙,在這個符紙上麵寫上中國的漢字,就可以充當符咒來使用。”仇依塵在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段時間之後,忍不住說道。馬一鳴點點頭,可是他們誰都不知道這裏麵富有靈性的東西究竟是什麽,所以最終隻能作罷。“這麽說這些符咒用一張就少一張,但是我感覺同我們自己所使用的符咒沒有什麽區別,反正沒多少張了,我們玩玩?”馬一鳴衝著仇依塵說道。仇依塵一臉懵逼。馬一鳴拿出來一張白色的符紙,平鋪在桌麵上,然後在上麵用毛筆寫了三個字:孫悟空。仇依塵繼續一臉懵逼。馬一鳴和仇依塵的舉動引來了邊上的人的圍觀,他們兩個用的那種符咒他們幾乎都沒有聽過,甚至都沒有見過。然而馬一鳴寫下這三個字的時候,一時間幾乎所有人都在哈哈大笑。“孫悟空,馬一鳴你確定不是在逗我?”一個人張狂的說道。“馬一鳴,你好像寫錯字了。”“馬一鳴,你這要是能成功,我立馬給你我身上所有的銀錢。”喲,這倒是不錯。前麵一些人說的話,馬一鳴基本上都是無視,但是自從有人提議賭錢了之後,馬一鳴就可謂是兩眼放光,一臉興奮。“行啊,我們就賭錢。”馬一鳴興奮的說道:“要是成功了,你們一個人,五塊大洋。”紅燭這個時候捂臉離開,簡直了,丟人。馬威猛倒是興奮的看著馬一鳴,仿佛馬一鳴能夠贏下所有的錢,立馬響應,當時就將自己的私房錢拿出來拍在桌子上:“我賭十塊大洋我們老大贏!”馬妖妖那叫一個頭痛。馬威猛人倒是實誠,張嘴就說要支持馬一鳴,但是這價格是不是有些太多了?這甚至比馬一鳴所出的價格還要高,難道他就不怕馬一鳴翻臉?馬一鳴當然是不可能翻臉的,他甚至都沒有往那方麵去想,衝著馬威猛豎起一個大拇指,說道:“我小弟都說10塊大洋了,那麽若是我輸了,我就給你們一人20塊大洋。”馬威猛差點哭了,因為他是管賬的,這裏這樣多的人,一人20塊大洋,我的天。馬威猛頓時不想說話了。那些通靈者協會的人也都不是窮人,想想在這樣戰亂的年代最值錢的就是他們這些會算命的人,畢竟那會子相信這些東西的人比現在多多了,一個個都富得流油,他們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人走出來說道:“您這張符,應該是召喚出孫悟空的符咒,對吧?”馬一鳴一愣,點點頭。“那您就不能用您這邊的人進行試驗,驗符的人,得是一個旁人,跟我們無關,跟您也無關。”那家夥衝著馬一鳴一臉認真的說道:“若是我們輸了,我們一人給你40塊大洋,你覺得如何?”當然好了。仇依塵已經看不下去了,這很明顯就是馬一鳴會輸。馬一鳴看了看身後的馬妖妖和馬發財:“去,路上給我抓個人來。”兩個人點了點頭,飛快的跑到路上捉了個胖子過來。“脂肪有點多啊。”馬一鳴看了看那人:“這是二師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