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坑裏麵都是一些液體,但是這可坑裏麵的液體卻不停的翻滾著,裏麵有一些密密麻麻的,透明的魚。馬一鳴打開門的時候,杠杆一頭的籠子迅速扭動起來。很明顯這個籠子裏麵的,是蠱妖。不過在那蠱妖扭動起來的時候,杠杆另外一頭卻朝著那水坑沉了下去。一時間那邊的那位氣的直砸門,嗷嗷的叫著。馬一鳴朝著那邊的籠子看過去的時候也是一愣,居然真是一頭旱魃。而且從他的角度來看,眼前的旱魃是應該已經度過了天雷地火的成年旱魃。而已經成熟的旱魃萬萬不會引起什麽赤地千裏的異象的,要不然馬一鳴這些年走過的村莊應該都顆粒無收。那除非這裏有一隻正要弄出來的旱魃。馬一鳴站在那屋子外頭,很是尷尬。到底什麽情況。“放了我。”那旱魃感受到馬一鳴身上的遊屍的氣息,頓時心急如焚,衝著馬一鳴說道。“一個杠杆,放哪頭都不行,放一個得死一個,先救誰?”林善水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東西的尿性,忍不住問道。馬一鳴沒有說話。淫妖直接衝上來:“當然是先救我夫君了。”“先救誰這種事情很簡單,一起救就好,但是底下這玩意兒是什麽?”馬一鳴很糾結的指了指地上的水坑,說道:“這種透明的魚你們見過麽?”“沒。”林善水連忙搖頭:“我就是個土包子,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也是個土包子。”馬一鳴點點頭說道:“這東西我從未見過,但是每一條魚裏麵我感覺蘊含著很強大的能量。”“是靈魂的能量。”林素柔這個時候站在一旁說道:“這幾年鳳凰山都在研究如何從人體的靈魂裏麵提煉出純粹的能量,這種魚就是其中一種,而旱魃和那個誰的身上都有強大的生命力,所以……”“所以可以當做餌料麽?”馬一鳴淡漠的問道。“是的。”林素柔說話的時候不敢看著馬一鳴的雙眼。馬一鳴笑了笑,淡定的朝著前麵邁出一步。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林素柔卻在一旁叫道:“不要。”“為何?”馬一鳴轉過頭,很是詫異的看著林素柔。而林素柔指著馬一鳴的腳下,沒有說話。此時的他,才仔細的看了看腳下那些東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的腳下,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蟲子。都是那種之前林素柔所用的那種透明的蟲子,這種蟲子馬一鳴不太記得它的威力,此時的他衝著紅燭揮了揮手。紅燭的火焰立馬燃燒了起來,隻不過火焰都隻是在蟲子的上方燃燒,根本就沒有碰到那個蟲子,蟲子還是一副懶洋洋且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模樣。馬一鳴看到這個場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怎麽辦?”紅燭一愣,全然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個結果。“那底下有什麽你們兩個害怕的東西麽?”馬一鳴幹脆站在外麵,很是疑惑的問那倆籠子裏麵的家夥。然而蠱妖一臉懵逼:“他害怕,我不害怕。”“你不害怕?”馬一鳴看了看蠱妖說道。“這些東西可以吞噬掉那個家夥的靈魂和身體,但是我不一樣,我是蠱蟲的皇者,這些魚表麵上是魚其實都是蠱,用人煉製的蠱,所以我在他們的麵前,這些魚是根本不可能攻擊我的,我是沒事的。”蠱妖這話剛剛說完,馬一鳴直接將手中的小翻天印給丟了出去。小翻天印砸在杠杆上,那杠杆直接碎裂,杠杆的兩頭,兩個籠子飛快的從天空上掉了下來,而馬一鳴一腳踩了進去,那些蟲子都被馬一鳴一腳踩扁,甚至還有一些蟲子企圖爬到他的身上,但是都被馬一鳴給無視,他的身上直接浮現出來金剛伏魔圈,這些蟲子愣是連他的皮毛都沒摸著,就被他的金剛伏魔圈直接震碎。他直接衝到了那個旱魃的籠子下麵,一伸手,將旱魃的籠子直接拍飛。然後那倒黴的旱魃就被馬一鳴直接拍在了牆上。旱魃的籠子在拍在牆上的那一刻就已經碎了。那旱魃倒是從那籠子裏麵出來,但是他就很害怕的模樣,不停的跳著腳。馬一鳴也是看出來了,實質上那些蟲子根本不足以給這個旱魃造成任何傷害,他之所以害怕不是因為他怕這些蟲子怎麽他了,而是他本身就害怕蟲子。格外害怕。遇見一個怕蟲子的僵屍馬一鳴也是徹底醉了。衝著門口那群圍觀的人吼了一句:“閃開。”馬一鳴提腳就將那旱魃給踹了出去。門口的人反應也是極快的,一瞬間就露出來一大塊地方,那旱魃直接臉朝下的摔倒在地上,硬生生的在地麵上甩出來一個坑。而淫妖則不顧蠱妖的話,直接衝了進去,將蠱妖從那些透明的魚裏麵撈了出來,此時的蠱妖看上去倒是精神飽.滿,沒有一點受到傷害的模樣。蠱妖的衝著自己的妻子微微笑,然後打了一個響指,這周圍的蟲子就如同潮水一般的散開。當然,這廝的身上還是有不少透明的魚兒死死地咬著的,不過這些魚兒都被他耐心的從自己的身上給拔了下來,然後神色淡然的丟到了一旁。從頭到尾,這廝都很淡定。兩人很是開心的走了出去,但是剛走一步,卻又退了迴來。“馬一鳴,出事了。”蠱妖連忙看著馬一鳴說道。蠱妖的話讓馬一鳴放棄研究那兩大坑魚,而是朝著外麵看了過去,此時烏雲密布,在鳳凰山的山頂上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陰陽魚,那陰陽魚上麵還有閃電閃爍。“所有人都進房間。”馬一鳴當機立斷的做出決定。此時的紅燭卻說什麽都不肯離開,衝著馬一鳴說道:“不,我不走。”“你也進去,你是龍神燭陰,你身上的氣息隻能讓這個劫更難度過,眼下有我足夠了。”馬一鳴直接說道,分析也很是冷靜。而馬一鳴這麽說的時候,紅燭一直都在搖頭。馬一鳴狠了狠心,直接將紅燭推進去,然後關上了那個房門,提起地上摔得七葷八素的旱魃就朝著空曠的地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