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諸位均能聽出來,廣日子一字一正,宛如西天大雷音寺佛主降世,而包厚道的話字字句句都像市井無賴,不但他自已無賴,我呸,還教育包圓在無賴的康莊大道上更上一層樓。


    真不要臉!


    當然,敵我好壞一定要區分開。


    花雪殺被氣的不輕,或許,麵對這麽個老王八小王八,縱然渾身長嘴也說不過他。


    哪知,廣日子的梵音悠悠來了句:“包厚道,粗略算起來,你我差不多七十年不見,怎麽樣?你還是一如繼往春風得意?哈哈,不過,我能想像出來,你困在那,自然好不到哪去,何談春風得意之說?說真的,包厚道,我很想恭維你倆句好話,可惜啊可惜,我總感覺不如咒你幾句的好!”


    包厚道大笑不止:“放心!廣日子,我向你保證,你決計比我死的早。”


    廣日子哈哈大笑:“包厚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已經離開了,我猜你一定還在那困著吧。”


    這句話非同小可,包厚道聲音都變了:“放屁!胡說八道!鼠兒仙一天不死,你一輩子也別想離開那地方,縱然格列拉夫本領再高,那也於事無補,離開,你當我三歲小孩兒?”


    廣日子的話讓包厚道很生氣:“不錯,包厚道,你知道嗎?在我眼裏你一直都是小孩子。”


    包圓忍不住了:“廣日子,等著,老子遲早****姥姥。”


    廣日子哈哈大笑:“小子,你活著的時間不多了,我讓你再狂一陣,可以讓你放縱的無法無天,你要記住,等我見到你,咱們會新帳舊帳一起算,哈哈!”


    孫盤子大叫著:“廣日子,出來,出來,把當年的事說清楚。”


    哪裏還有聲音,就連包厚道也沒聲音了。


    包厚道被困,廣日子出關了,什麽情況?


    包圓呆了,花雪殺也呆了,誰也說不出其中的原因來。


    隔了良久,陽下先生、陰下先生一句悼詞打破了沉寂:“陽齊先生,走好,雖然我二人沒能親手幫你手刃大仇,可是,那洋人賊子死在包老太爺手裏,也算對的起你了。”


    這時,宋鵬好似想到了什麽,他大聲嚷嚷著:“包小太爺,不對,不對,甘道夫·普勒那洋龜孫就這麽白白的死了,咱們還沒見到被他擄走的戰胡,奇怪,這是怎麽迴事兒?”


    崔雅靈說:“這還用問嗎?很明顯,帶走戰胡的人並不是他。”


    杜沐晴憂心忡忡的問愛麗絲·尼卡:“親,咱們在天山神墓,遲早會與英國神學組織元老、韓國神學組織元老短兵相接,到時,咱們怎麽辦?要不要放他們一馬?”


    孫盤子鐵骨錚錚的說:“放?為什麽要放,殺!一個不留!”


    楊雪嬌拉拉孫盤子衣角,眼神在說,孫,這事讓愛麗絲·尼卡與樸念雲拿主意,你攙合什麽勁?


    宋鵬賣弄著說:“是啊,九爺言之有理,我無害人意,人有害我心,這樣的人怎麽能留?我看,包小太爺不會放過他們的,如果他們安份守已,在自已國家土地上保家衛國,誰也不會殺他們,可惜,他們來中國就是個錯誤,不可留,隻能殺。”


    愛麗絲·尼卡與樸念雲大表決心,說我們在春秋堂已經表明立場,我們已經背上叛國的罪名,我們可以不參與,但是,他們如果對咱們不利,我們一定會出手消失他們。


    肥毛撲哧笑了,說你們不一定能打的過他們。


    愛麗絲·尼卡與樸念雲齊聲說:“去你娘的!”


    包圓與花雪殺誰也不說話,各人各想,各人各思,都像哲學家一樣昂起頭。


    隔了好久,包圓又取出麒麟神卷來,這才發現,麒麟神卷上歪歪曲曲的線條盡頭朦朦朧朧露出一個碩大的祭台來,因為圖像比較模糊,包圓嚐試著局部放大,可惜,並不能如願。


    問題是,包圓粗粗一看,那祭台雖大,上麵好像坐著六個人,不對,不是六個人,而是六具像人一樣的雕塑,灰塵撲撲的樣子。


    再仔細一瞧,包圓總感覺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卻一下子想不起來。


    包圓問花雪殺:“花姑娘,你是咱們當中經曆最多的,你來看看,最末端的這個祭台是什麽?”


    花雪殺撇撇嘴,說來天山神墓,我也是第一次,之前我也沒有進過神墓,我怎麽知道。


    包圓哼了一聲,說:“不對吧,花姑娘,你不老實,要知道,老子在六盤山、洞庭湖湖底的時候,你還給老子傳過音,那口氣,分明是什麽都知道的先知,我呸,這會兒怎麽打起啞謎來了。”


    花雪殺也呸的一聲:“那些都是童聖的安排,再說了,能把聲音傳到神墓中,那也是包厚道留下的一項絕技,隨著童的消失,這項決計也正在失傳,我又不是先知。”


    說到先知,包圓即時想到了崔雅靈,他拉過崔雅靈來問:“崔姐姐,你過來瞧瞧,你快看看那是什麽東西,你給咱斷斷,那處祭台是什麽?”


    崔雅靈一臉迷茫:“包哥哥,你別為難我了,我看不出來。”


    宋鵬表示,麒麟神卷上的祭台與洞庭湖湖底的那處祭台很相似,隻不過,好像比那個祭台更大更壯觀,莫非也是上古祭祀所用,奇怪,外星人也有祭祀的習慣嗎?


    平四貴又囑咐宋鵬了:“宋爺,當心,你上次就在祭台上送的命,這次千萬要小心。”


    宋鵬說:“去你娘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包圓忽然一拍腦袋,大叫一聲:“不對,不對,這個地方我見過,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大夥兒被嚇了一跳。


    花雪殺問:“你見過,你在哪裏見過,說來聽聽。”


    包圓說:“我在夢裏見過。”


    肥毛當場就噴了,說包小太爺,你真會玩笑,你還說夢見老子養了一條專吃地溝油的龍呢,媽的,老子養的龍在哪兒呢?


    包圓從宋鵬包裏摸出一盒煙,誰也不發,自已點上:“花姑娘,你要相信我,老子沒說胡話,這個祭台我的確在夢裏見過,不過,不是現實生活中的夢,而是老子進入六盤山時,做了一個夢,這個祭台以及上麵的人都是老子當初在夢裏見到的。”


    杜沐晴眼睜的大大的:“包,你說的是真的?”


    包圓一拍大腿:“當然是真的,你老公我什麽時候說過假話?”


    花雪殺嗤的一聲:“我呸,你什麽時候說過正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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