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韋凡說的可能是真的。”頓了頓,釋靈分析著說,“兩個月前,花姐姐跟我提過,她說宋鵬、肥毛、平四貴也接過類似電話,怪的是,他們接電話時,方圓百裏信號全都中斷,我們查過移動與聯通的投訴電話,這個現象確實存在,這說明包圓這個小龜孫可能從天界、未來打來的……”


    天界、未來,包圓的電話來自未來與天界?


    韋凡與南派三糊塗登時暈菜了。


    釋靈問南派三糊塗:“三糊塗大師,你確定包圓那個小龜孫在春秋堂總壇羽化飛升了?”


    南派三糊塗迴答的斬釘截鐵:“我很確定,因為,那是我親眼所見,行癡大師也是見證人……當日陽天先生失敗了,形神俱滅,包小太爺當著海內外英雄豪傑的麵破了金書凡卷,化羽飛入天界……”


    釋靈仿佛明白了:“三糊塗大師,看來,我必須找一趟花姐姐,這事兒遠沒這麽簡單,童聖失蹤之前說廣日子、包厚道、天殘、地缺、洋半神出現的時候,這場劫才算完,包圓應該在交錯的時空裏。”


    說完,釋靈消失了。


    南派三糊塗與韋凡,這個當口卻也真成了糊塗。


    …………


    這段時間以來,最最蛋疼的人自然是包圓,自打包圓給韋凡打過電話之後,壞了,包圓再次打給杜沐晴、包貴生、肥毛、平四貴、宋鵬、李傑、桑莉莉的時候。無一例外,手機裏總有個甜甜的聲音,你唿叫的用戶不存在,請核對後重撥……


    媽蛋,都像從人間蒸發了。


    包圓不是一般的失望,這迴算是溜溜到底了。


    唉!不曉得一字眉飛美國幹嘛了?


    奇怪!倍兒奇怪!一字眉六十大幾的人了,一生未近女色,膝下無兒無女,老光棍一條,他去美國幹什麽鳥呢?莫非老龜孫吃多了王八。跑拉斯維加斯泡夜場了?不對,泡夜場該去巴黎才是,去美國能玩他娘的痛快嗎?就近去澳門也能玩痛快啊……我呸,真不要臉。包圓這會兒還胡思亂想。


    包圓篤定了主意,不溜了。


    因為,包圓害怕一字眉迴來找不著自已,一字眉身上有大秘密。


    包圓不想放過機會。


    媽的!有什麽啊?不就是在這賣個破早點、晚點嘛?我呸!有什麽了不起的!老子賣就是了!


    離譜的是,自打包圓發現時光在倒流。包圓每晚都要查看三五家日期。怪了,真是奇哉怪也,當晚保持不變,第二天就變了。算過來算過去,包圓總結出一個繆論,老子一閉上眼,時光便倒流。


    問題是,包圓總不能一直盯著時間不睡覺啊!


    有天晚上,收攤以後,包圓又溜達著走進那家超市。還是那個女售貨員,年齡似乎小了很多。


    嗬,超市女售貨員竟然對自已那晚搶報紙的事全然不知。


    一問直搖頭。


    嘿!這到哪到哪呀,還有更有怪的呢。


    咱就說包圓這張臉,得,純粹屬於彈性極佳的驢皮,隻要是美女,摑耳光、吐口水、罵祖宗,這些全不記仇,真稱的上拿得起放的下了。不對,不對,應該叫沒羞沒臊……等不來一字眉,反正包圓閑來無事。這龜孫瞧見超市女售貨員長的不賴,夠嫩,夠水,皓齒朱唇,眼送秋波……嘿,她雖然比不上杜沐晴、樸念雲、愛麗絲·尼卡三人。倒也有幾分江南美女香姿。


    一有閑工夫,包圓便來超市,扒在吧台找她打牙侃。


    怪的還蛋疼呢。


    這位女售貨員一天一忘。


    嗬,今天跟包圓談的好好,好到什麽程度了,得,就差拉手、親腦門了。第二天一開門就翻臉不認人了,並問你是誰,搞的包圓莫名其妙的,嘿,這真叫把熱臉往冷屁股上貼了。


    眼看又一個月過去了。


    沒成想,就連這樣的機會都不多了。怎麽說呢,自打包圓與杜沐晴好上,一路風光過來,包圓認為自已泡天下任何妞,都是手到擒來,根本不用費什麽吹灰之力。


    在這倒好,一個月,我呸,包圓幾乎天天吃閉門羹,每天晚上再收拾舊山河。


    包圓硬捂著這塊燒炭。


    結果,有一天包圓收攤之後,才發現超市換了人,換成了一個滿臉青春痘的老姑娘,臉上長的像被大水衝過的溝壑,簡直不忍直視。包圓一問原來的售貨員哪去了,那人迴答,什麽原來的,姑娘我都在這幹了七八年了,哪有什麽原來的,我就是原來的,怎麽個意思,褲襠毛長齊了,想泡我?


    泡她。


    包圓根本不加選擇,夾著尾巴就跑。


    月底的時候,胡自強交給包圓一封信,說是從日本寄迴來的,署名是一字眉。包圓忙不迭打開,裏麵隻有一把鑰匙,很簡短的幾句話,“我最近忙,沒空迴家,這份家業暫時就交給你打理了,這是我房間的鑰匙,按時給大夥兒開工資,還有,嚴格把關,工作上堅決不能出錯,出了錯,我饒不了你。”


    包圓隻能在心裏恨恨地罵:“這龜孫!”


    一字眉的家還是那個球樣,什麽都沒變,一間臥室,一間大客廳,中西結合,富麗堂皇。包圓坐在裏麵,那感覺,這裏分明就是一座皇宮,櫃子裏已經擺好了幾百萬元,並有一份賬,這個月誰誰誰開多少錢,下個月誰誰該得多少錢,一清二楚。包圓恨恨地說:“我呸!真搞不懂你個老龜孫!”


    快一個月沒吃烤王八肉了,怪想念那香味的。


    妞也泡不了啦,可不就剩下烤王八了。


    包圓手藝不精,第一次獨自在一字眉家裏烤王八,剛點燃木炭,差點沒點自已薰死。


    最終,木炭燒成了白色,王八蓋熟了,肉還是夾生的,包圓臉花的像個老醜生一樣,手拿半生不熟的王八肉,大叫:“老龜孫啊,你快點爬迴來吧,老子快抗不住了,沒有你的日子真難過啊,這時間倒流的太慢了,能不能讓它快點啊,老子想迴2016年啊,就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嗎?”


    如此日子又過了倆月。


    期間,包圓打過一迴人,某位領導穿著平民服來吃早餐。


    讓包圓給認出來了,包圓執意不賣,那領導堅決要買,火氣一上來,包圓直接把桌子給掀了,並且當眾扇了賣豆腐腦的胡榮榮倆大巴掌。那領導攛掇胡榮榮告包圓,還說,他做證,堅決不讓這種不正之風助長。胡榮榮反說包圓做的對,那位領導討了個老大不是,直說,孺子不可教也!


    第四個月,瀕臨年關,一字眉迴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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