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聽完了這家夥的話,我跟小夥伴都驚呆了。這真是出乎了我的預料,這家夥還真的給出了一個勁爆的消息,這消息震得我們有些恍惚。差點都沒反應過來。


    按照這廝所說,好像組織有一個很重要的研究放在了省城。至於具體是什麽,這小子根本不清楚。他當時也隻是機緣巧合才會聽到了隻言片語,用自己的機靈逃得了小命。要不是今天被我給嚇死了,他肯定會把這個消息放在心底的,是不可能說出隻言片語的。


    很重要的研究?還是在省城?這讓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阿芙的那個表叔公身上去了。看來他製造的那個人蠱合一的怪物就是放在了省城,應該是在某處。隻是省城這麽大,隻是知道了這麽一個消息,對我們可是半點幫助都沒有啊。我忍不住有些心煩意亂起來。我皺眉看著那家夥,哼了一聲:"這情報還算是可以,不過,卻還是不能保住你的小命,你最好給我仔細想想。看看還有什麽重要的訊息遺漏了。我告訴你,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要是還想不出來,嗬嗬,那你就死定了。"


    那小子臉色更是變得煞白起來,時間慢慢過去,他急,我也急!我恨不得直接就變成他肚子裏的蛔蟲,不對,如果他真的記不起什麽的話,那就算是變成了蛔蟲也是無計可施啊。


    我跟阿芙的情緒很是緊張。精神高度緊繃。終於,那小子遲疑著說了一句:"好像有一個地方,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說是叫什麽安什麽醫院的。"


    "安什麽?"


    "不知道!"那小子頭搖成了撥浪鼓。


    "還有什麽東西?"


    "真不知道了。"那小子頭快要搖斷了。


    "你想死還是想活?"


    "不知道......啊,我想活,我真的想活,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了啊,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已經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東西都告訴你們了。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這小子直接就開始磕頭了。


    我歎了一口氣,還是沒能動殺心,上天有好生之德,這些人到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存在的意義的。既然答應了,那就要做到。我帶著這小子直接離開了,反正隻要關押在秘密基地裏,就不愁他泄露出什麽消息。


    那小子也就是上官飛提供的情報真的是非常重要,我們之前可以說是茫然無措的,不過,被他這麽一說。就仿佛世間忽然間多了一盞明燈,我們頓時就有了指引的方向。


    我開始查看起來省城所有的醫院。帶安字的醫院有七八家之多,這裏麵哪一家才是我們要找的醫院呢?難道要逐個排除?可是,這些人隱藏得很深啊,要在這幾家醫院之中尋找到確定的東西,還真的是非常困難的。老家夥那邊明顯是快要到最後一步了,估計那瘋子的研究要成功了。要是不能在此之前就破壞掉的話,那我們的所有努力也就完全沒有了意義。


    可惜了,還是情報太少了,要是再多一些就好了。我緊蹙眉頭,眼睛裏布滿血絲,這個事情讓我耗費了很大的心力,我真是一刻不得安寧。


    阿芙走了進來,她手裏端了一杯奶茶,看了我一眼。阿芙搖了搖頭:"你就算是這樣下去一百天,也是沒什麽http:///19181/</a>用啊。還不如直接去那幾家醫院查看一下,雖然也是盲目的,但是好歹還能有一個方向,說不定運氣好就能發現了呢。"女餘司血。


    我苦笑起來:"我倒是想,不過,我卻不能這樣做。畢竟醫院那個環境還是很複雜的,隨隨便便就能安插很多暗哨什麽的,我們去探訪八成要露餡。還是要準確的知道哪家醫院才行,這樣子的話,我們對症下藥,把握就會大了很多。"


    "對了,你確定沒有什麽重要的信息了嗎?比如說這蠱蟲難道隨便誰都可以,沒什麽條件的麽?"我鬱悶的問了阿芙一句。


    阿芙露出了一絲古怪,她沉吟著說道:"如果一定要說條件什麽的,那肯定也有啊。我曾經想過我表叔公的那個思路,我順著這個思路發散下去,我想,如果是我的話,我很可能會選擇特殊體質的人。"


    "特殊體質?比如我這樣的?"我嗬嗬一笑。


    阿芙哼了一聲:"你這叫什麽特殊體質啊。對於我們來說,出生時間的不一樣,決定了體質的不同。比如說,在正陽時分出生的,又比如說在正陰時分出生的。這還不算什麽,如果是在陰日陰時出省的話,那就更厲害了。再加入是在七月半出生,就更是難得了。當然了,這些隻是我們這些人的看法,對你們來說,你們可能不會認同,畢竟你們是比較看重科學的嘛。"


    我怔了一下,隨即輕輕笑了起來:"也不能說你們這個是無稽之談,反正存在就是合理的,你們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好了,我繼續研究了。"我又開始查看起了幾家醫院來,試圖從醫院的介紹位置上看出一些端倪。


    咦,我怎麽覺得這裏麵有一家醫院很是眼熟的樣子啊,我仔細一想,頓時心頭一愣。一個久遠的名字出現在了我的心間。好像她離開我已經好幾年的時間了。唉——斯人已往,愚者猶存啊,卻是天人永隔,這其中的悲痛真是有些難以訴說。一時間我陷入了沉思之中,神色悵然。


    鬼使神差的,腦海中卻是忽然間湧現出了一個念頭,如果她還活著那該多好啊。這念頭一旦產生,卻是越發的強烈起來,甚至還擴散了出去。她死了也有幾年時間了,那瘋子做這個事情也是有幾年時間了......這個想法產生之後,我身子不由得有些顫抖起來,我感覺到了一種悸動,我那直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我甚至覺得這裏麵或許能有一些關係。


    是我癡呆了嗎?是我太過於沉迷所以完全迷醉了嗎?還是說,我這直覺是有幾分可能的?我越來越焦躁,我感覺自己好像得精神病了。我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平靜下來,不過,內心裏卻始終如一鍋熱粥翻騰。


    王姨!


    不會我古怪的直覺真的又要建功了嗎?難道王姨跟那家夥有關係?可是,這純粹是我不羈的想象啊,簡直來得是莫名其妙。隻是因為王姨是在那個醫院過世的,隻是因為王姨離去也有幾年時間了,所以我就把兩者聯係在了一起?簡直莫名其妙,完全說不通啊。


    心煩意亂之下,我還是猶豫了起來,給蔣雪梅打了一個電話。


    蔣雪梅很快就接聽了,她帶著幾分關切問我:"你現在怎麽樣?你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現在那邊很亂。"


    "放心吧,我沒事的,我還記得你答應我的要求呢,你可不能反悔。"我笑嗬嗬說道。


    蔣雪梅之前說了一句她會一直等我,這給了我莫大的動力,我此刻舊話重提,蔣雪梅頓時有些尷尬,連唿吸也是變得急促起來。很快,蔣雪梅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她輕哼了一聲說道:"你啊,腦子裏就是想著這些東西。"


    我淡淡一笑:"男人嘛,不想這個還能想什麽呢。要說起來,我們認識也是因為這個啊。你還記得我們認識的場景嗎?"


    "不許說1"蔣雪梅帶了幾分羞惱,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她不滿的嘟囔了起來:"你現在什麽身份地位啊,你居然還是這樣無恥,真是服了你了。"


    "這不是無恥,那對於我來說,是我生命裏雋永的記憶,是美好的想象。"我的聲音有些輕柔,我陷入了某種迴憶當中,"說起來我們認識也很長時間了。"


    "是啊,很長時間了。"蔣雪梅也是被我感染,她也是有些沉思起來。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我可以想見她此刻的情形,肯定是神色有些迷惘的看著某個地方,眼睛甚至都沒有焦距。


    我趕緊叫了一聲打斷了她:"如果王姨還活著該多好啊。我真希望我們成親的時候她還能看著我們。"


    蔣雪梅情緒變得有些低沉:"怎麽忽然間說起這個。"


    "隻是忽然想起而已,你要是不高興,我就不提了。"


    "沒有,我倒是沒有這個忌諱,倒是你,還是小心一些吧,我真不希望再失去你了。"蔣雪梅難得真情流露。


    "我會的。對了,問你一個事情,王姨她生日是什麽時候啊?"我還是忍不住問了這麽一句。我告訴自己,就當是給自己一個交代好了,免得自己總是胡思亂想。


    蔣雪梅似乎沒想到我問這個問題,愣了好久,這才開口說了答案。我頓時如遭雷擊,我神色忍不住變得詭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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