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坐在凳子上麵,看著那碗香噴噴的紅燒肉,腦子裏麵卻是一片通紅,不斷的想著剛才自己好像就是被宰的豬羊一般,躺在樓下的那張不知道誰睡過的床上麵,被一群人狠狠的剝去了身上所有的偽裝,哪怕現在自己又將那些個東西給穿戴了起來,可是整個人卻好累好難受,想要哭卻哭不出來,肚子裏麵卻有一股子的氣拚命的想要擠破嘴巴的束縛,從裏麵蹦出來。


    “都是我的錯。”柳大哪裏沒有發現柳二現在的心情之差,其實剛才柳大整個人也是有氣的,可是能怎麽辦?自己不過是一介武夫,甚至於自己的身手根本就比不上那幾個侍從一起上,這樣子的自己哪裏能夠保護的了小二,赤紅著眼睛的柳大一下子跪在柳二的腳邊上,沉聲說道。


    柳二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自嘲的笑容:“哥,是我賤,都是我的錯,明明一次一次的想要跟你斷離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可是卻總是一次次的打破自己的話,既然這樣子,被人家用那樣子的眼神也是應該的,畢竟說到底,都是我賤才會這樣子的。”


    柳大仰著頭看著此時柳二的眼神,隻覺得整顆心都被狠狠的揉捏住了,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卻什麽都說不出來,兩人之間頓時隻剩下了一片沉默。


    柳二呆呆的坐在凳子上麵,眼神不知道投射在哪裏,而柳大跪在柳二的麵前,仰著頭看著柳二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兩人一時間竟像是雕塑一般。


    “這是清風酒,是這個客棧最有名的東西,最貴的東西,也是現在最少的東西。”推門進來的唐夏隻是愣了楞,便走上前來將手裏麵的那壇子酒放在了兩人的桌子上麵,今日的一切罪魁禍首說到底還是這種酒,若不是有這種酒,今日的事情哪裏會發生?知道這兩人現在肯定不會有什麽好心情,唐夏便在下麵跟三子說了好久,才拿到了手裏麵的這壇子酒,“既然這次的事情是緣起清風酒,咱們今日就不醉不歸吧。”


    柳大柳二好像是沒有聽到唐夏的話一半,還是一動不動,唐夏不由的深深歎了一口氣,將柳大從地上給拽了起來,將手裏麵的清風酒往柳大的懷裏麵一丟:“喝醉了,就沒有什麽煩惱了。”


    這廂柳大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邊的柳二卻像是瘋了一般,站了起來,將柳大懷裏麵的清風酒給拎了起來,也不用杯子,直接往自己的嘴裏麵倒。香氣四溢的酒水從柳二的臉頰上,下巴上不斷的滴落下來,柳大的眼睛赤紅著,從柳二的手底下穿了過去,一口含住柳二的下巴,將從下巴裏滴落的酒水全部都吞咽到了自己的嘴裏麵。


    “還真是。”唐夏本來還懸著的心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刺激到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轉身便向著門外走去,看兩人現在這個樣子,必定是不會再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了,虧得自己還在這裏擔心的要死,現在留在這裏可會長針眼的。


    柳大柳二根本就不關唐夏是個什麽反應,兀自吞咽著嘴邊的酒水,清風酒能夠讓吃慣山珍海味的流王這麽期待,肯定是有它自己的理由的,清風酒的酒水清澈的可怕,可是裏麵蘊含的酒味卻是所有的酒水裏麵最為濃鬱的,若是稍微喝上那麽一些,整個人便會散發著一股子香濃的酒味,不過清風酒也不是能夠多飲的,柳二的酒量本身就小,此時斷斷續續喝了差不多有小半壇子清風酒,酒勁上來竟是站都站不穩了,柳大本來就是透過柳二的手的,此時柳二一搖,柳大便單手抱住了柳二,另一隻手將柳二兩隻手捧著的酒壇子給放在了桌子上麵。


    酒壇子裏麵隻剩下了淺淺的一層,地上也沒有太多的水漬,這一整攤子的清風酒竟是被兄弟兩個全部給消滅掉了,若是三子看到這一幕,肯定會暗自叫糟,要知道兩人到現在肚子裏麵都是空的,空腹喝酒可是最容易醉的了。


    柳二隻感覺雙手一空,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柳大,待看到柳大烏黑色的眼珠子裏麵的自己時,有些控製不住的罵道:“你這個賤人,都是你自己想著哥,若不是這樣子,哪裏會有現在的這一切。都是你心裏麵隻有哥,都是你離開哥就睡不著覺。”


    後麵的話已經類似於呢喃了,柳大雖說喝了很多酒,可是一來柳大是個酒量不錯的,二來現在酒勁也沒有上來,是以柳大此時還是穩穩的站著,看著眼角閃著淚花的柳二,不由的抱緊了柳二,輕輕的將柳二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麵:“你不賤,做錯的人是我。明明知道這條路難走,應該讓你能夠有一個正常的家庭,卻最後因為自私,因為想要將你變成我一個人的,硬生生的將你的翅膀給斬斷,錯的人是我。”


    柳大的話還沒有說完,肩膀上麵就傳來了一陣鈍痛,有些驚訝的柳大用眼睛撇了撇在自己的肩膀上麵發力的腦袋,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個帶著些寵溺的笑容:“大哥的肩膀皮比較厚,可不要磕著自己的牙齒了。”


    柳二聞言,悻悻然的放開了嘴,衝著柳大的臉蛋就咬了過去:“那裏皮厚,這裏皮薄對吧。”


    柳二的嘴剛剛到柳大的臉頰上的時候,就感覺嘴上的觸覺有些不對勁,等到整張嘴都被人死死包住然後人向著床那裏移動的時候,柳二整個人還是茫然的,等到渾身開始發冷的時候,柳二才知道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若是有氣,便這樣子發泄吧。”柳大在柳二的瞪視下,將自己的衣服都脫了個幹淨,“總歸這輩子,我們都是會綁在一起的。”


    不知道誰的腳伸了出來,將帳子給踢了下來,淡青色的帳子將兩人的行為遮蓋了起來,隻是偷偷露出來的一截紅色被角還是暴露了很多。


    ‘孫府’兩個字唐夏已經看了很久了,在門口考慮了好久,唐夏才幾步向前,跟門邊的小廝說道:“跟你家主子說一聲,就說是嵐陌來客。”


    唐夏個子很高,因為跟豹哥在一起住的關係,身上也帶著一絲江湖氣味,早在站在對麵的時候,兩個小廝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此時看到唐夏走了過來,倒是真的鬆了一口氣:“請您稍後。”


    唐夏抱著雙臂站在孫府的門口,這個地方可是唐夏打聽了好久才打聽到的,也不知道那個柳鬆香是怎麽一迴事,硬是不說孫文芝那個家夥住在哪裏,而林府那裏又不是自己這個大男人能夠進去的,總不能在門口說要找他們家的小姐吧,到時候怎麽可能不被打出來,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謂的孫府,猶豫了好久才下定決心去找一下那個家夥。


    當初的那一頓揍,自己可是記憶尤深呢,當初自己不過是親了一口沫香罷了,就被人揍成了那個樣子,孫文芝這個家夥現在可是直接將人家姑娘給拐到了京城,待會兒自己可不能放過了他。


    “是你?”孫文芝正好要出去置辦些東西,還以為站在門口的會是柳大柳二,誰知道竟然是唐夏這個家夥,甚至於隻有他一個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當初你對我未婚妻做出來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計較到底,怎麽現在敢過來找我?”


    唐夏原本還以為這個孫文芝會有那麽一絲絲心虛,誰知道眼前這個人竟然直接跟自己嗆聲起來,頓時氣得一陣猛咳嗽,指著孫文芝的手還帶著一絲顫抖。


    孫文芝看著眼前這個沒品到極致的家夥,微惱著將人的手給


    唐夏抱著雙臂站在孫府的門口,這個地方可是唐夏打聽了好久才打聽到的,也不知道那個柳鬆香是怎麽一迴事,硬是不說孫文芝那個家夥住在哪裏,而林府那裏又不是自己這個大男人能夠進去的,總不能在門口說要找他們家的小姐吧,到時候怎麽可能不被打出來,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謂的孫府,猶豫了好久才下定決心去找一下那個家夥。


    當初的那一頓揍,自己可是記憶尤深呢,當初自己不過是親了一口沫香罷了,就被人揍成了那個樣子,孫文芝這個家夥現在可是直接將人家姑娘給拐到了京城,待會兒自己可不能放過了他。


    “是你?”孫文芝正好要出去置辦些東西,還以為站在門口的會是柳大柳二,誰知道竟然是唐夏這個家夥,甚至於隻有他一個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當初你對我未婚妻做出來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計較到底,怎麽現在敢過來找我?”


    唐夏原本還以為這個孫文芝會有那麽一絲絲心虛,誰知道眼前這個人竟然直接跟自己嗆聲起來,頓時氣得一陣猛咳嗽,指著孫文芝的手還帶著一絲顫抖。


    孫文芝看著眼前這個沒品到極致的家夥,微惱著將人的手給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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