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月明離開了祁少勇他們後,陳陽問道:“勇哥,大哥為什麽不想和咱們在一起?他獨自一人出去有什麽事?”


    祁少勇嘿嘿笑道:“他會有什麽事,我看一定是找他相好的女人去了,明哥做事曆來都是神神秘秘的,你們知道嗎?他給我們交待了任務,還記得上次他中標的事嗎?大哥要咱們今天晚上找到這個女人,好好幫他出上一口氣。”


    陳陽點了一下頭,說道:“這女人真是可恨,明知道自己的身子有病,她也瞞著,一點道德都沒有,明哥對咱們講義氣,我們幫他是應該的,勇哥,你看咱們怎樣做?”


    祁少勇見高成傑悶著頭喝酒,他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酒杯。


    “你小子就知道喝,去把外麵領班的人叫來。”


    高成傑楞了一下,問道:“叫領班的幹什麽?”


    祁少勇喝斥道:“你把她叫來就知道了。”


    高成傑無耐,他出了門。


    過了幾分鍾,高成傑迴來了,他的後麵跟著一個漂亮女人,這個女人進來就問:“請問幾個老板叫我來有什麽事?”


    祁少勇抹了一下嘴,大聲問道:“你們這裏是不是有一個叫金蟬的女人?”


    領班點著頭迴答道:“有,金蟬和你們是熟客嗎?”


    祁少勇嬉笑道:“當然是熟客了,我現在就要見她,你馬上把她給我叫來。”


    領班為難地說道:“真是不巧,金蟬現在真陪客人,你們等一會兒好嗎?”


    祁少勇站了起來,他走到了領班麵前,“你說什麽?要我等,我不管她陪的什麽人,大爺現在要見她,她必須馬上過來。”


    領班看著祁少勇喃喃地說道:“先生,我去和客人說說,看他們同不同意換一下,要是他們同意,我就把金蟬叫來。”


    祁少勇瞪上了眼睛,罵道:“老子花錢就圖的是快活,老子想要誰就要誰,你怎麽這樣囉嗦,金蟬如果在不來,兄弟我拿你出氣了。”


    領班見祁少勇邪惡的樣子,她忙捂上了領口。


    祁少勇看著她哈哈大笑起來,“走,你帶我們去看看,是什麽人要了金蟬。”


    領班點了一下頭,祁少勇跟在她的後麵去了另外一個包間。


    包間裏的幾個年輕人突然看見祁少勇他們進來,他們停止了打鬧,詫異地看著進來的人。


    金蟬果然在這裏,有一個男人正摟著她的肩,她看見進來的人好像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祁少勇看見了她,他走過去一把拉起了金蟬,摟著金蟬的男人急忙站了起來,大聲問道:“你想幹什麽?搶人呀!”


    祁少勇手一掀,這個男人“噗”地倒在了沙發上。


    領班趕忙對屋裏的人說道:“是這樣,金蟬和他們是熟客,他們想見她,我馬上給你們換一個漂亮的妹妹來,你們看如何?”


    一個手上刻著蜘蛛刺繡的男人罵道:“真他媽的欺負人,他們是大爺,想要誰就要誰是不,老子就不換,又該怎樣?”


    祁少勇見屋裏有四個男人,年紀和他們差不多大,這個男人罵著,其它三個人也站了起來。祁少勇一口,這些人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如果不給他們一定顏色,他們不知道“太”字是怎麽寫的。


    祁少勇衝上去就給了刺繡男人一個耳光,緊接著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這個男人一聲怪叫倒在了地上,他沒有想到祁少勇出手這樣快,他從地上爬了起來,順手抓去酒瓶向祁少勇衝了過來。


    祁少勇對陳陽他們喝道:“還楞著幹什麽?給我打。”


    陳陽打架放得橫,是一個好手,他一個勾拳擊翻了站在自己麵前的一個人,沒有等他站起來,他又過去一腳把他踢倒在一邊。


    高成傑出手慢,他剛掄起拳頭,就被對方的人擊中了一拳,他覺得眼冒金星,站立不穩,這個男人掄起酒瓶往他的頭上砸下。


    祁少勇眼疾手快,他大喝了一聲,一個掃堂腿擊中了這個男人的下盤,這個男人身子猛地往前撲去,酒瓶貫在了領班的頭上,領班大聲叫喚道:“快來人呀!”


    她伸手捂著頭,腦門上流下了血。領班叫了兩聲,慢慢昏了過去。


    包間裏一陣混戰,頓時,屋裏一片狼藉,祁少勇和陳陽幾分鍾就把屋裏的男人全部打了爬下,他們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人嘿嘿笑著。


    包間的音響蓋過了他們的打鬥聲,外麵的人根本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祁少勇用腳踏在了刺繡男人的肚子上,“你他媽的敢和老子鬥,有種的給我站起來。”


    刺繡男人擺了一下手,“你是大爺,這個女人你們帶走吧。”


    祁少勇往他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孬種,我靠。”


    祁少勇拉上了金蟬的手,他們關了包間的門,一溜煙逃出了蓬萊簾。


    金蟬嚇破了膽,祁少勇把她推上車後,她大聲問道:“你們是誰?要帶我到哪裏去?”


    祁少勇嘿嘿笑道:“閉嘴,老子為了你差點被人打爛了頭,你得好好伺候伺候我們。”


    陳陽一邊開車,一邊問:“勇哥,咱們到哪裏去?”


    祁少勇迴答道:“去你家。”


    陳陽急忙煞住了車,說道:“不行,不行,今天我老爸在家。”


    祁少勇看了一眼高成傑說道:“那就去他家。”


    高成傑一聽,忙說:“勇哥,今天我媽在家。”


    祁少勇扇了一下高成傑的頭,罵道:“你他媽的就是窩囊廢,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幹女人也畏首畏尾,靠。”


    祁少勇伸手在金蟬的胸部上摸了一把,笑道:“老子都快忍不住了,要不咱們就在車上弄。”


    金蟬驚慌地說道:“你們放了我吧。”


    祁少勇冷冷笑道:“放了你,你今天晚上的好好伺候我們,要不老子宰了你。”


    祁少勇想了一想,說道:“把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陳陽點了一下頭,他駕駛著往郊外駛去。


    汽車過了石門大橋,祁少勇讓陳陽把車停下,他們架著金蟬上了山。


    金蟬一邊走,一邊掙紮,祁少勇拿出了刀,金蟬嚇得閉上了嘴。


    他們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山林裏很寂靜,不時傳來幾聲鳥叫,風撩起了金蟬的長發。


    高成傑有點害怕,他四處看了看,問道:“勇哥,我們來這裏幹什麽?迴去吧。”


    祁少勇一腳把高成傑踹到了一邊,一把抱住了金蟬。


    金蟬到現在還是想不起來什麽時候見過他們,她來不及多想,祁少勇已經開始剝著她的衣服。


    轉眼間,她已經一絲不掛,潔白的嬌軀在月光下顫抖著。


    祁少勇受了刺激,他的雙手不停地在金蟬的身上撫摸著,“真來勁,老子還沒有在野外玩過女人呢。”


    陳陽看著,咽了一下口水,他低聲說道:“勇哥,小心她的身子不幹淨。”


    祁少勇急忙推開了她,用手摸了一下她的*。


    金蟬打了一個寒顫,把手捂住了雙峰。


    祁少勇從地上撿起了她的手包,他打開一看,裏麵如果有避孕套,他拿著避孕套*笑道:“你們看,這個婊子不是給咱們早就準備好了嗎?你們戴上這玩藝兒幹她,保證不會中標。”


    祁少勇發現包裏還有一包東西,他好奇地打開了它,裏麵是麵粉樣的粉末,祁少勇拿著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後舌尖添了一添,他迴頭看了一眼金蟬問道:“這是什麽?是不是毒品?”


    金蟬點了一下頭。祁少勇有點興奮,他們從來沒有吸過毒,隻聽說吸了毒品後很舒服,他們早就想品嚐一下,孫月明阻止了他們。


    祁少勇靠近金蟬說道:“你他媽的倒是會享受,這東西有什麽好處?”


    金蟬低聲說道:“吸了之後很舒服,你快給我,我現在就想要。”


    祁少勇沉吟了一下,他把裝毒品的塑料袋給了她,她急忙打開了塑料袋,從裏麵倒出了一下在錫箔紙上,然後用打火機在下麵加熱,祁少勇看見錫箔紙上冒出了一股青煙,金蟬貪婪地吸了起來。祁少勇他們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金蟬似的閉上了眼睛。


    祁少勇搶過了塑料袋,他學金蟬的樣吸了幾口,青煙鑽進了他的鼻子,他打了幾個噴嚏,一陣頭暈目眩。


    “舒服,舒服。”祁少勇讚道。


    他把塑料袋給了陳陽,陳陽看了他一眼,照樣吸上了。


    金蟬吸毒後,她沒有了恐懼,如醉如癡,*的身子輕輕扭動起來。


    祁少勇幾下脫光了衣服,他把金蟬按到在地上,瘋狂地折磨起她來。


    她不停扭著身體,圓潤的雙峰上下起伏。


    祁少勇泄了身後,他招了一下手,陳陽嬉笑著撲了上去,她在三個男人輪番折磨下,已經氣息如絲,陳陽探了一下她的唿吸,大聲說道:“勇哥,不好了,她快不行了。”


    祁少勇急忙走了過去,她身體僵硬,瞳孔放大,眼著就快斷氣。


    祁少勇急忙對著她的嘴做人工唿吸,折騰了一陣,金蟬還是沒有救過來,祁少勇心驚膽戰地站了起來。


    “她死了,她死了,怎麽辦?”祁少勇喃喃地說道。


    三人急忙穿好了衣服,祁少勇用衣服蓋上了金蟬的身體,低聲說道:“怎麽會這樣?她肯定是吸毒過量才死的。”


    高成傑恐懼地說道:“我們害死了她,警察不會放過我們的,勇哥,你快想辦法啊?”


    祁少勇抓住了高成傑的衣領,大聲喊道:“住嘴,你害怕有什麽用,冷靜點。”


    陳陽拉住了祁少勇的手,說道:“勇哥,你快給明哥打電話,讓他給咱們出出主意,他一定有辦法的。”


    祁少勇點了一下頭,急忙掏出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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