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簾金碧輝煌,五顏六色的彩燈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大門外停著各式各樣的小車,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不停湧進了蓬萊簾,門外的迎賓小姐笑容滿麵,躬身迎接前來的賓客。


    孫月明來到了蓬萊簾,他站在大門口,抬頭看了一眼蓬萊簾三個字,他發現這三個字的字體已經改變,更加剛勁有力,真是氣勢非凡。


    孫月明點燃了一支香煙,然後昂首挺胸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


    孫月明瞟了一眼迎客的小姐,微笑著衝她們點了一下頭。


    孫月明進了一個包間,看見祁少勇他們正在等他,他一進來,三人高興地喊道:“明哥來了,快坐。”


    孫月明翹著二郎腿坐到了沙發上,祁少勇急忙為他衝上了一杯烈酒。


    “明哥,咱們兄弟幾人共飲一杯,今天晚上我請客,大家痛快地玩,我祁少勇全包了。”


    孫月明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到了桌上,祁少勇把酒杯端起送到了他的麵前,“明哥,給咱們一個麵子,幹了,咱們兄弟三人得感謝你,要不是你給咱們出主意,哪個婊子肯定不會放過咱們。”


    陳陽應和道:“祁哥說的不錯,沒有明哥給咱們罩著,我到現在都睡不著,心裏不踏實。”


    孫月明笑了,“算你們有點良心,沒有忘記明哥的好處,你們以後做事都得好好動動腦子,要是捅出漏子,後悔就來不極了。”


    祁少勇他們幹了酒杯中的酒,孫月明猶豫了一下還是陪他們幹上了一杯。


    “明哥夠爽快,咱們繼續喝。”


    祁少勇又倒上了酒,一邊嬉笑著說:“明哥,咱們找幾個小姐來玩玩如何?”


    孫月明罵道:“你他媽的就知道玩女人,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身上。”


    祁少勇嘿嘿笑道:“這男人怎麽離得開女人呢,隻要快活,老子就是死也沒有關係。”


    祁少勇偷偷瞟了孫月明一眼,*笑道:“明哥哪天是運氣不好,今天晚上我給你選一個沒有病的怎樣?”


    孫月明扇了一下祁少勇的頭,“你還提這事,老子心裏還憋著火氣呢。”


    祁少勇看了孫月明一眼,低聲說道:“明哥,要是你不解氣,咱們今天晚上給你出氣可以不。”


    孫月明陰笑道:“老子今天晚上就是想來出氣的,你們幫我收拾她一下。”


    孫月明把頭靠近了祁少勇,對他說了幾句悄悄話。


    祁少勇瞪圓了眼睛,嚷道:“明哥,你是讓我們幹她,不會吧,她有病,我們沒有病呀!還是你幹吧,你和她有感情。”


    孫月明掄起了拳頭,祁少勇急忙說道:“我幹,我幹,咱們兄弟三人一定為你出了這口氣。”


    孫月明滿意地笑了,說道:“你們可悠著點,別弄出人命來。”


    祁少勇笑道:“大哥放心,我們知道深淺。”


    孫月明和他們喝了一杯酒,說道:“你們玩吧,我要去找一個人聊聊。”


    孫月明向他們招了一下手就出了屋,他準備去見蝶兒。


    普寒冰近來春風得意,蓬萊簾生意興隆,他哪天晚上大獲全勝,殺得幾人片甲不留,熊無能心痛錢,舍不得一次付他300萬,第二天他就給普寒冰送過來100萬,餘下的200萬答應過幾天還。


    普寒冰順著買了他一個人情,他豪爽地對熊無能說:“我們是兄弟,你何必這樣認真。”


    普寒冰讓熊無能把帶來的100萬也他拿迴去,熊無能不解,普寒冰把他帶進了密室,過了一會兒,熊無能喜笑顏開地和普寒冰從密室裏走了出來。


    普寒冰看著熊無能高興的樣子,他心裏暗喜,熊無能答應和他聯手,一起販賣毒品。


    普寒冰早就看上了熊無能,他也知道熊無能在偷偷幹這一行,他和他一樣缺少貨源。倆人一拍即合,很快就勾搭在了一起。


    他和夢幻之旅聯係上,貨源有了保證,文通市裏他就是最大的莊家,他在幕後坐收漁利。熊無能是久闖黑道的厲害角色,有他相助,他的勢力大增。


    普寒冰接受了百麵玉狐的意見,他暗中布下了一張毒網,他注意了每一個環節,把自己深深地隱藏起來。


    百麵玉狐走後,她答應普寒冰會盡快給他送一批貨來,吩咐他小心打理,等待她的指示,協助他們建立一個運送毒品的秘密通道。


    這幾天貨銷售很順利,100萬美金的貨源就快售出了一半,他比吸了毒的人還興奮,他和蝶兒躲在一個房間裏歡愛,蝶兒被他弄得嬌喘不息。


    蝶兒是一個可人的尤物,她在床上花樣百出,普寒冰真的是愛不釋手,看著*著身子的蝶兒,普寒冰又發起了一陣猛攻,蝶兒香汗淋淋,伸出了丁香小舍,普寒冰抓住了她豐滿的酥胸,使勁地摸揉著,蝶兒歡快地大聲叫喚起來


    肉搏之戰正鼾,普寒冰的手機不停響了起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繼續折騰著蝶兒,“老板,外麵有一個人要見單小丹。”


    普寒冰停止了動作,問道:“他是誰?”


    “他叫孫月明。”


    蝶兒聽見了電話裏的聲音,她一天孫月明的名字,身子忍不住蠕動了一下。


    普寒冰低頭看了她一眼,問道:“蝶兒,孫月明是誰?你見他嗎?”


    蝶兒嬌喘著說:“孫月明是我大學裏的同學,他怎麽會找到了這裏?我不想見他。”


    普寒冰點了一下頭,對著電話裏說道:“把他轟走。”


    普寒冰扔下了電話,嬉笑著撲到了蝶兒的身上,他剛進去,電話又響了,“老板,他說非見她不可。”


    普寒冰大聲罵道:“叫他滾,讓保安把他趕走。”


    “老板,他是一個警察,我們不敢動他。”


    普寒冰一楞,看著蝶兒,蝶兒低聲說道:“他在市公安局治安大隊,這人很難纏,他是[***]。”


    普寒冰從蝶兒的身上爬了起來,用手捂著*,轉身去衣服。他一邊穿衣,一邊罵道:“真他娘的掃興,他老子是誰?”


    蝶兒從床上下來,低聲說道:“他爸是省紀委的副部長。”


    普寒冰一聽,褲子滑了下來,他忙重新提上。


    蝶兒媚笑著走到了他的身邊,挺著高聳的胸部,“怎麽,你也怕了。”


    普寒冰伸手在蝶兒的上捏了一下,說道:“他老子又管不了我,老子怕個逑。”


    蝶兒也穿好了衣服,她走到鏡子麵前打扮起來。


    普寒冰看著蝶兒的後背,問道:“他來見你幹什麽?”


    蝶兒頭也不會,說道:“我怎麽知道?”


    普寒冰沉吟了一下說道:“我不想招惹警察,你去見他吧,看看他想幹什麽?”


    蝶兒沒有辦法,她知道是白德勝告訴了孫月明她在這裏,孫月明才找上了門來。“這個無賴。”單小丹心裏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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