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寒冰陪著眾人喝了一個小時的酒,他的幾個鐵杆兄弟已經不勝酒力,普寒冰知道他們今天輸了錢,心裏不怎麽痛快,是在借酒澆愁,所以眼看著就醉倒了。


    普寒冰搖了一下頭,他喊了一聲,從屋外進來幾個彪形大漢,“把他們送迴屋裏去,讓他們好好休息。”


    白德勝一看就知道這些人是普寒冰看家護院的人,他們架上三人就離開了房間。


    普寒冰迴頭看了高晉川一眼,說道:“白總,他是你什麽人?你看他得站得累了,何不讓他過來喝點酒。”


    白德勝低聲說道:“他是我的司機,為了安全起見,他一般是不喝酒的。”


    普寒冰笑道:“你今天晚上就留在我這裏,他不需要開車,讓他過來吃點東西吧。”


    白德勝對普寒冰說道:“不行,我得迴去,不然無法給夫人交待。”


    熊無能罵道:“現在馬上就3點了,你還想迴去,老子還沒有喝高興,你不能走。”


    普寒冰繼續說道:“白總不會是怕女人的男人吧,今天咱們高興,大家就玩過痛快。”


    白德勝低下了頭,說道:“那好,我就留下了,多有打擾。”


    白德勝對高晉川說道:“晉川,你過來一下。”


    高晉川走到了他們的麵前,白德勝向高晉川介紹道:“這是普總,這是熊哥,你好好敬他們一杯酒。”


    高晉川拿起酒瓶,把普寒冰和熊無能的酒杯滿上,低聲說道:“我先幹為敬。”


    高晉川言盡酒盡,他連續喝了三大杯,普寒冰和熊無能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好酒量,白總有你這樣的人真是了不起。”


    高晉川低聲說道:“普總過獎了,謝謝。”


    高晉川說完,他站到了一邊,熊無能嬉笑著問道:“德勝老弟,我知道他是你的保鏢,他的身手如何?順子是他的對手嗎?”


    白德勝看了高晉川一眼,迴答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誰強誰弱說不清楚,我對功夫一竅不通,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那個打拳的劉天成,他練的是什麽功夫,會這樣厲害,害得你我輸了不少的錢。”


    熊無能一聽白德勝提起劉天成,罵道:“老子也不知道他練的是什麽功夫,聽說是什麽粘拳,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拳法,這小子真他媽的倔,要不是王亭山出麵,老子不會放過他。”


    白德勝問道:“熊哥,王亭山賠了你多少錢?”


    熊無能嘿嘿地笑道:“剛好夠本,老子也沒有賺,瞎折騰了一陣。”


    白德勝輕聲說道:“你知道嗎?劉天成進了市公安局,他現在是一個人民警察了,你小心別栽到他手裏。”


    熊無能眨了一下眼睛,說道:“警察又怎麽樣,老子是良民,他敢動我?”


    白德勝笑了笑,說道:“你當初想讓劉天成繼續去打拳,他拒絕了你,你就報複他,這件事他可能懷恨在心呢。”


    熊無能罵道:“你想得過多了吧,我看劉天成不是這樣的人。”


    白德勝無語,他對普寒冰和熊無能說道:“酒就罷了,我明天還有事處理,大家都休息了吧。”


    普寒冰站了起來,說道:“咱們兄弟三人共飲此杯,以後就兄弟相稱,有什麽事交待一聲。”


    熊無能拍了一下肚皮,大笑道:“痛快,老子今天輸了錢還是開心,呆會兒你給我找一個美人兒過來,我得發泄發泄。德勝老弟,記著改天老子約你,咱們在大戰一番。”


    熊無能說著搖搖晃晃走了出去,普寒冰吩咐人帶著熊無能和白德勝他們去了自己的房間。


    白德勝進了房間後,還不到五分鍾,有一個女人閃了進來,他覺得這個女人的身影好熟悉,定眼一看,原來是蝶兒,也就是單小丹。


    蝶兒也看見了是他,她吃驚地呆呆站著,“你怎麽來到了這裏?”蝶兒問道。


    白德勝急忙走近她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說:“蝶兒,怎麽會是你?你不是到銀行裏上班去了嗎?”


    蝶兒搖了搖頭說:“我辭掉工作了,那麽一點工資好可憐,我不想幹了,我十多天前到了這裏,普總把我留了下來,他讓我在這裏幫他,每月給我5000元的報酬,還有提成。”


    白德勝過去摟緊了她,蝶兒嬌啼著說:“都怪你,你不理睬我,我沒有辦法才淪落到現在這樣。”


    白德勝急忙說道:“是我不好,我近來太忙,沒有時間和你聯係,讓你受苦了,要不這樣,你離開這裏,我給你重新安排一下。”


    單小丹破涕為笑,問道:“你想怎樣安排?是不是把我包養上。”


    白德勝一聽,為難地說:“我剛接了婚,如果讓她知道,會壞事的,另外孫月明是個刺頭,我惹不起他,他要是知道會嫉妒上,又想歪招對付我。”


    蝶兒低聲說道:“現在他還糾纏你嗎?”


    白德勝迴答道:“老子按他的要求給了他錢,他這才罷手。”


    蝶兒靠上了白德勝,低聲說道:“他不就是仗著自己是高官子弟,才敢這樣欺負人,我也不為難你了,我就在這裏呆下去,普總對我很好。”


    白德勝摟著蝶兒,心想:她留在這裏也好,要是她能幫自己,普寒冰的一舉一動不是都在他的眼裏。


    白德勝想到這裏分外高興,他今天贏了不少的錢,正好給上蝶兒一些,讓她忘不了自己。


    白德勝鬆開了她,拿出了一大疊鈔票塞進了蝶兒的手裏。“蝶兒,這些錢給你,你不要忘記我就行。”


    蝶兒高興地在白德勝的臉上親了一口,白德勝抱著蝶兒進了臥室。


    “寶貝兒,想死我了,讓我好好親熱一下。”


    白德勝心急火燎脫著衣服,蝶兒滾到了一邊,哧哧笑著,她看著白德勝輕輕解下了外衣,白德勝睜大了雙眼看著她。


    輕解羅裳,顧盼漣漪,桃花春色,杏目含羞。白德勝壓抑著身上的欲火,欣賞著一個嬌媚女人的萬般風情,蝶兒輕扭腰身,渾圓的臀部前後搖擺,胸前的雙峰隨之起伏


    看著蝶兒,他迴味著丁婉倩誘人的酮體,她的肢體和蝶兒的一樣柔軟,可是,丁婉倩是一個含蓄的女人,她從來不會在自己的麵前主動暴露自己的身體,她即使渴望他的愛撫,也會深藏不露,不像蝶兒一樣開放。


    他的短暫生命中已經有了幾個女人,而這些女人對他來說都是解不開的迷。


    蝶兒不愧是天生的尤物,她知道怎樣用自己的身體去誘惑男人,她眉目含情,纖長的玉手在自己的身上輕移,白德勝的眼睛劃過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氣血翻湧,實在忍受不了蝶兒的誘惑,他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她。蝶兒嬌唿一聲,依偎在他的身上,白德勝嗅到了蝶兒身上的體香,他閉上了眼睛,輕輕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軀體。蝶兒被白德勝一陣愛撫,她的身子扭動起來,嘴裏發出聲聲低吟,白德勝的手從她的胸部移動到了她平坦的小腹,蝶兒扭動得更加瘋狂,白德勝看著如花似玉的絕色嬌軀,他抱著蝶兒坐在了他的身上,蝶兒摟著他的頸子,手輕輕的在白德勝的後背上遊走。無可名狀的快感襲來,白德勝貪婪把頭伏在了她的胸上,貪婪地像嬰兒一樣吮吸著。


    蝶兒麵如桃花,氣走如絲,白德勝低吼一聲,挺槍刺進了她濕潤的身子。


    蝶兒低聲嬌喘,她毫不掩飾地在白德勝的身上縱情狂歡


    劉天成接受了馬局安排給他的任務,昨天晚上他悄悄跟蹤白德勝進了蓬萊簾,他發現白德勝和熊無能在一起,自己不能靠得太近,他在外麵監視了一會兒,後來又發現一個男人進了白德勝的房間,他們在裏麵呆了很長的時間,大概一個多小時後,三人一起去了另外一個包間。


    劉天成早就和熊無能打過交道,從他所做的生意來看,熊無能不是做正經生意的人,他敢和黑道上的人勾結,這說明他早就是黑道上的人物,白德勝和他又是什麽關係?劉天成一時不解。


    他看見白德勝他們進去後就關緊了門,他讓自己的助手張郃留下來繼續監視他們,他想了解一下蓬萊簾的情況,就獨自到處看了看。


    蓬萊簾十分豪華,下麵三層樓是歌廳,第四、五層是茶樓。到了第六層,這裏很清靜,不時有穿著時髦的女人進進出出。他到了第八層樓,剛上去,就有兩個彪形大漢攔住了他,“老板,請問你是那一個房間?”


    劉天成站到了他們的麵前,低聲說道:“我第一次到蓬萊簾,這裏的環境很漂亮,我想到處看看。”


    一個大漢掏了一下鼻孔,冷冷說道:“先生,對不起,請迴去吧。”


    劉天成看著他們兇神惡煞的樣子,真想揍他們一頓,他強忍了一口氣,衝他們笑了笑,轉身下了樓。


    初步觀察後,劉天成對蓬萊簾產生了懷疑,他迴到了五樓,看見張郃還在不遠處監視著,張郃對他搖了搖頭,劉天成比了一下手,張郃跟著他出了蓬萊簾。


    迴到車上,劉天成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到12點,張郃問道:“我們怎麽辦?”


    劉天成想了一下說道:“你繼續在這裏監視,有情況立即向我匯報。”


    張郃點了一下頭,劉天成下了車,他叫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這裏。


    晚上一點半,劉天成給張郃打了電話,張郃匯報:“白德勝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劉天成讓張郃迴家去休息,明天繼續工作。


    第二天,晚上九點,劉天成跟著白德勝到了一個酒吧,白德勝一個人走了進去。劉天成對張郃說道:“你進去看看,他和什麽人在一起。”


    張郃下了車,他若無其事地進了酒吧,他發現白德勝是一個人,白德勝慢慢品著紅酒,他好像是在等人。


    張郃悄悄走了出來,他上車後,劉天成忙問:“怎麽樣?”


    張郃低聲說道:“他是一個人,可能在等人。”


    劉天成向外看去,這時,他發現有一輛車停在了酒吧外麵,一個高大瘦奚的男人下了車,劉天成一看大吃一驚,他是孫月明。


    孫月明還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樣,吹著口哨,身上一套筆挺的西服,係著紅色的領帶,他啪地關上車門後,悠閑地進了酒吧。


    劉天成心想:難道白德勝是等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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