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上次的事沈哥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嗎?你就別再作弄他了!”


    沈雁飛可能聽到他的心窩上立刻咧嘴笑道:“謝謝蕭哥不跟我計較,你可千萬別叫我沈哥,我哪當得啊?那不是打我臉嗎?你叫我小沈就行了!”


    蕭乜、閆利、沈雁飛三人正說笑間,突然有人猛力拍了閆利一下,“哈哈!哥你也在啊!是不是來泡美女的啊?我告訴老爸去!”


    蕭乜隨著那個清麗的聲音迴頭一看,隻見一個清純絕麗、身材爆好的妙齡少女俏生生地站在身後,那雙好看的大眼睛靈動地一眨一眨的,那點點嬰兒肥的雪白無暇紛嫩紛嫩的臉頰讓人有一種想捏一把的衝動:


    咦!好一個清純可愛的青春無敵美少女!


    閆利和沈雁飛見到那美少女,臉上的表情卻完全不同,閆利滿臉黑線,沈雁飛麵如土色!


    “額,益益,是你啊!我那邊還有點事,先過去一下,小沈,你陪益益說會話啊!”


    閆利撓撓頭,話都沒說完就像飛了去。


    “喀,每次都這樣見到我就跑,就象我是虎一樣,看我不跟老爸告你的黑狀去……”


    那美少女狠狠地一跺腳,嘟起性感可愛的櫻桃小嘴說道。


    沈雁飛趁那美少女不注意,躡手躡腳地偷偷往一邊溜,那美少女轉頭一看,一叉腰,一跺腳,一手指著正要溜走的沈雁飛,嬌斥道:


    “沈雁飛!你要敢跑!迴頭我抓住你,彈小幾幾彈到你虛脫!”


    沈雁飛嚇得一顫,又乖乖地退了迴來,腆著臉道:“益益,我沒想跑呢,我是想去拿點飲料來給你喝!”


    一旁的蕭乜看得目瞪口呆:這美少女也未免彪悍了吧?


    蕭乜還沒緩過神來,那美少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後,撇撇嘴道:“切!你就是那個蕭什麽蕭啊?我哥都把你吹得地上無,天上有的,也不怎麽樣嘛,除了有點小帥氣,沒什麽特別的啊!”


    蕭乜一聽暴汗不已,不過他對付這種野蠻少女還是有經驗的,嗬嗬笑道:“益益是吧?你就是利利的妹妹啊?不象啊,怎麽你長得這麽漂亮,他卻長得那麽挫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有哪個女孩不喜歡聽人誇自己漂亮呢?益益也不離外的一聽蕭乜這話,頓時覺得這家夥順眼多了:


    “真的嗎?嘻嘻,你這家夥倒是挺會說話的!”


    這時,就聽酒會主持在台上喊道:“今天我們有幸請到了巨星於有影先生,他要把自已最新創作的一首都歌曲獻給美麗的盧小蘭小姐,大家鼓掌歡迎!”


    台下立刻響起了一陣擂鼓不息般的掌聲和無數美女的驚叫聲,台下的盧小蘭幸福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用*辣的眼神看著於有影在萬眾矚目中無比拉風地登上舞台,瀟灑地對台下揮了揮手,立刻引發了又一陣驚叫聲浪。


    益益則不屑地撇撇嘴道:“切!這種娘娘腔的奶油小生有什麽好的?真沒品位!”


    這一刻蕭乜突然覺得身邊這個彪悍的野蠻美少女真是無比可愛,不禁對她豎起了大拇指道:“益益,說得好!”


    不過,益益下一句話的話讓蕭乜徹底無語了:“少拍馬屁精,那人比起你來還是要帥那麽一丁點的,嘻嘻!”


    憑心而論,於有影的歌藝還是相當不錯的,詞曲也很優美,柔美的聲線配上優雅的旋律,將一首情歌演繹得*悱惻的,讓所有人都有些陶醉了,台下的美女們齊聲高唿,“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在一旁的益益也難得地沒有語出不遜,有些迷醉地囈語道:“如果這首歌是唱給我聽的該多好啊!”


    蕭乜段看到遠處盧小蘭一臉幸福的表情,心裏又泛起一陣酸楚,忍不住脫口道:“很一般嘛,不就是一首歌嘛,至於嗎?”


    不想卻被一旁的益益聽到了,不屑一顧道:“切!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有本事你也上去唱一個!”


    咦!這個靈牙利齒的小頭。


    “去就去!有什麽不敢的?”


    蕭乜的一腔熱血一湧,猛然衝上台去!正要下台的於有影和主持人著點撞到不禁一愣,蕭乜對於有影笑笑道:


    “兄弟,借你的電吉它用一用!”


    蕭乜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沒等他點頭就搶過吉它,對著話筒道:


    “曾經有一個深愛我也是我深愛著的女人突然離我而去,我不知道為什麽?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愛,不用刻意安排,享受現在,別一開懷就怕受傷害,許多奇跡我們相信才會存在。如果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她說——死了都要愛!”


    台下一片唏噓聲和掌聲伴隨著,蕭乜手指輕觸琴弦,一切的情緒仿佛都找到了出口——噴薄而出


    台下的盧小蘭用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已是淚流滿麵,台上那個男人的狂野和憂傷已經征服了她無比柔軟的心。


    益益更是流著淚狂喊道:“這才是男人唱的歌!蕭乜,我愛你!”


    台下在一陣沉寂後突然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於有影木立在一旁臉如死灰,他的那些原創情歌和蕭乜的這首:死了都要愛


    比起來簡直就是渣,他的高傲和自信在這一刻轟然倒塌了。


    蕭乜把電吉它還給他,淡淡地道:“情歌是需要用靈魂來歌唱的!”


    蕭乜略有所指地說著頭也不迴地跳下了舞台。


    盧小蘭走了過來,興奮地指著蕭乜道:“嗨,我記起來了,我們上次在‘漱芳齋’見過,你叫蕭乜!還想騙我?哼!沒門!不過你的歌唱得真好聽!”


    盧小蘭有一刻久久地瞪住蕭乜不放,好像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她曾懷疑:眼前這個小夥子就是與她曾經愛戀過嗎?


    應該說,那天當得知蕭乜遭橫禍而去另一個世界報告,盧小蘭傷心悲痛得肝腸寸斷,絕望地把自己關起門來不喝不吃了三天幾乎奄奄一息的,後來被於有影知道了才救上的。


    盧小蘭也恨於有影啊!恨他一有成就就把她當塊抹布一樣扔了——倒到另一女子的懷抱,她以死抗爭跳竹筒橋祈望能挽迴他的良知,蕭乜救了她——卻用種美麗的謊言博取她的同情,讓她重走新生活的希望。用心非常之良苦,這是她後來才知道的。


    可畢竟她愛於有影在先,當於有影跪在她麵前認錯,祈望能得到她的諒情……她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後,最終還是選擇了於有影。


    可自已的良心也受到深深的懇責,覺得自已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的蕭乜,那麽好的一個人——


    蕭乜撓了撓頭,心想:你總算記起了我的名字,那我這首歌也就沒有白唱。


    正在這時閆益飛奔而來,示威樣的挽起蕭乜的胳膊,用鬥雞般的眼神瞪著盧小蘭,故作嗲聲嗲氣地:


    “蕭哥,你唱得真好聽啊!你上去的時候不是說這首歌是唱給我聽的嘛?我好開心哦!你可別和那些三心二意的女人搞到一起,別人會笑你沒品位哦!”


    盧小蘭當然知道閆益所指的是什麽?也並不是沒影子的,自於有影跪到她麵前認錯,說重新改頭換麵。


    其實不然也,他依然故我的在外麵“吃香”,這才觸及了盧小蘭的底線,她為報複他就——


    而盧小蘭迴頭了他卻依然故我的在外麵亂七八糟的搞女子,盧小蘭享然已沒麵目再找蕭乜迴到他身邊,隻有用“你有本事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給他看來得氣一氣於有影,達到挽迴他心的目的。


    應該說,盧小蘭的本質並不壞那是被於有影激的。至於閆利說的“這女人在圈子出了名的沒定性,從沒有一個男朋友處的時間超過一個月的,換衣服都沒換男朋友勤快……”也非捕風捉影,看來於有影和盧小蘭倒成為絕配。


    盧小蘭並不是吃素的貨,一聽閆益諷刺口風也針鋒相對道: “益益妹妹,你好象還沒成年吧?這麽小就想找男朋友了?不知道閆伯伯知道了會怎麽樣呢?”


    她反唇相譏道。


    益益一挺發育宿兄,不甘示弱道:“我哪裏比你小了?少拿我老爸來壓我,隻是盧伯伯知道自己有那麽女婿?不知會不會很生氣哦?”


    蕭乜一聽暴汗不已,心說益益你一未成年少女跑來攪合什麽?不過他可是見識過益益彪悍的,一時間也拿這兩個抬杠的女子有些頭大。


    這時一個帶著墨鏡,一副藝術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向他走了過來,掏出名片遞過來:


    “這位先生,剛才你唱的那首歌真是太棒了!不知先生有沒有興趣進演藝圈發展啊?我可以把你捧得比於有影還紅的!”


    蕭乜接過名片一看名片上寫著:華中藝苑金牌經紀人:藝正得。


    藝正得是全國鼎鼎有名的金牌經紀人,旗下簽約的當紅明星有幾十個,經他手裏捧紅的明星更是不計其數,可以算是演藝圈數一數二的大腕,多少小明星哭著喊著求著跪拜在他麾下他都不讓,平時多少人想見他一麵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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