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時宏說完拉著鍾古飛一般地跑了,刁頑被鬧了個大紅臉手卻是和蕭乜十指緊扣半刻也不想和他分開。


    自從上次在學校初嚐*後,兩人再沒在一起親熱過,如今久別重逢,甘柴獵火,自然都想重溫鴦夢,蕭乜囊中羞澀,又不肯用刁頑的錢去酒店開了房,找了半天找了間四十塊一晚的小招待所。


    招待所的老板娘瞟了兩人一眼,拿出鑰匙遞給蕭乜道:“樓上轉角第二間房,你們自己上去,熱水供應到十一點,別把*弄髒了!”


    兩人被老板娘的話弄得麵紅耳赤,象做賊一樣飛一般的上樓開了門,一股潮濕的黴味兒撲鼻而來,刁頑皺了皺眉,這時卻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兩人緊緊擁吻在一起,這一次不象第一次那麽慌亂,也不用再當心會有人突然衝出來,蕭乜把刁頑平放在*上……


    “請慢——”正當蕭乜有所動刁頑及時製止了他,,“先迴答我個問題,你要如實交代,那個——丁紫紅與你是什麽關係?”


    刁頑打著舌結道。好像是她與他在一起的而不是他與他在一起的。其實大家在一起的也沒什麽?是男是女的都在一起,可怕的是他們親熱樣特別那個丁紫紅的眼神就差要陷進蕭乜裏麵去。


    “這個啊——”


    一聽刁頑問及他與丁紫紅是何關係?蕭乜還真不知從何口?當然他現在不開口是不行的看這架勢——隻好思索著從何入口。


    刁頑一想到蕭乜與丁紫紅剛才那冒昧一瞥,刁頑的心裏就很不舒坦的:不知他倆是何關係?就憑那叫丁紫紅的姿色傾城傾國的還有那個男子逃脫得了她的石榴裙下?況且她還先入為主的看他們的舉止就知道。


    刁頑其實並不識得丁紫紅,也是的她比她足足大六屆的師姐,刁頑到鴻雁飛讀大學的時候丁紫紅都大學畢業了六年早就參加工作了,就是蕭乜也畢業了——也即是說刁頑剛入鴻雁飛讀大學的時候蕭乜剛好大學畢業。


    要不是加插進入學接送新生這一幕,也許蕭乜和刁頑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也就不會有前生刁頑對他的窮追不舍,那場車禍興許就沒發生。


    不過,以蕭乜前生與於有影結下的仇,眾使刁頑沒有出現可能還有刁嬋、刁姬……的出現,防不勝防的。


    萬沒想到的是自已畢業最後做件好事——在他接送新生入學的人群中其中就有刁頑而與她結下不解的緣。


    要不是蕭乜重新後才大徹大悟“愛愈深恨愈大”,前世的刁頑千方百計想要置他死地而後快的原來是最愛他的人,她是他前生的怨家債主,他重生後這輩醒悟到:要好好渡她。


    “這個——”蕭乜邊說邊迴憶著手腳也並不停歇的,“說來話長。”


    刁頑紛嫩的手按住那為非他作歹的修長手,“話長就打算不說了,是嗎?”一看他們男才女貌的像對鴛鴦刁頑不妒忌才怪。


    “不——”蕭乜笑米米的一副自得的樣子,“我正打算與老婆大人匯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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