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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禍國殃民四個字,不僅僅隻寫在書上,當薇薇安以完美女性的姿態登臨出現,在場所有男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種詞造出來就是為了形容薇薇安的。


    連帶著花無憂被一個瘋狂追求者失心瘋地捅了一刀,周圍那些人還一門心思地著風涼話,眼珠子在薇薇安挺翹豐腴的胯部根本沒離開過。


    花無憂捂著傷口,倒沒有太多驚慌失措,好歹算是個神醫,他清楚對方軟綿綿這一刀沒有傷筋動骨。


    掙紮著迅速站起來,趁著那略顯消瘦的西裝男倒地不起,花無憂嘩啦一聲扯下長形桌上的桌布,蓋在對方身上,拎著椅子就砸下去。


    這種瘋子,不趁他倒下收拾妥當,誰都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有更瘋狂的舉動。


    遲來的保安還有聽到消息險些嚇瘋掉的唐慶趕到餐廳,看見花無憂身上的傷口,比薇薇安的擔憂不遑多讓。


    “花少,你、你還好吧?我已經叫了救護車和警察,他們馬上就來。”


    花無憂擺擺手,本不想去醫院,可邊上的薇薇安已經不由分明地聯係最好的外科醫生,幹起了自己管家的活。


    在薇薇安眼裏,花無憂的傷,就是為自己受的。


    從倫敦來到江州,她帶著幾分忐忑和慌亂,但在花無憂保護自己那一拉扯下,她感覺前所未有的安心。


    有這樣一位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的主人,還擔心什麽?


    “你們這群下賤的保安,竟然敢動我?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西裝男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擺脫桌布,然後就被唐慶安排的保安牢牢摁住動彈不得。


    他雙眼陰狠地盯著花無憂,怒罵道:“你這個山溝溝的窮子,也配跟薇薇安在一起?你這種廢物出一點事還需要薇薇安去求景孟德出手。”


    “你這窩囊廢!景孟德那種東西在老子麵前就是一條狗,到時候老子讓人弄死你。”


    花無憂可憐地看了眼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的薇薇安,“被這種瘋狗追求,此生難忘吧?”


    薇薇安想不到花無憂到了現在還有興趣打趣自己,淺淺笑了笑,風情無限,讓周圍一群人痛心疾首。


    “過去大學四年,我拒絕了他十三次,沒想到他竟然會追著我迴到國內。對不起,花少,害你成這樣。”


    薇薇安親昵地扶著花無憂坐上剛來的救護車,跟花無憂同樣無視西裝男離去,在車上仔仔細細替花無憂包紮著傷口。


    一路上,為了怕花無憂誤解,薇薇安將自己的過去都告訴花無憂。


    在薇薇安將部分“真相”告知後,花無憂托著腦袋,苦笑道: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我真實的情況,僅僅因為當年祖輩的誓言,就從大老遠跑到國內打算給我當一輩子的管家?”


    薇薇安見花無憂一幅你傻啊的表情,用那足以去好萊塢的誘人雙眼與他對視,正色道:


    “諾蘭家族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


    諾蘭家族,一個曾經在歐洲上層階級聲譽響赫的家族。


    他們出沒在王公貴族,是每一個大家族身邊最忠心耿耿的管家,曆史書上沒有他們的身影,但上層人士總能從王子、貴族身邊那盡心盡力的貼身仆人中找到諾蘭的蹤跡。


    因為這是一個世代為管家的家族!


    不過到了現代,當初風靡歐洲的英式管家除了真正的貴族階層,早已經消失蹤跡,諾蘭家族也江河日下,迴歸到了普通人的生活當中,到了這一代,更是隻有薇薇安一個獨苗。


    曾經不列顛王室想要將諾蘭家族的最後一個管家,也就是薇薇安服,讓她當王子的貼身管家,但那時候薇薇安的祖父拒絕了。


    因為一句誓言……


    花無憂默默地捏著口袋中的金卡,用薇薇安·諾蘭的話來,她的祖父當年受人恩情,所以一直等待著一個人出現,而那個人,便是諾蘭家族最後一個管家一輩子的主人。


    不用多,花無憂看薇薇安的神情,就知道這個人就是自己。


    “神豪係統,你還真是要打造出來一個超級神豪啊!”在心裏衝金卡神豪係統咆哮了一句,花無憂想起那個已經被送到警局的瘋狂追求者。


    現在他也弄清了一些事,例如景孟德,對方並非是自己想象當中金卡使喚的人。


    起來,景孟德也算是薇薇安的追求者,隻不過被薇薇安拒絕後,理智的景孟德選擇後退一步,跟薇薇安成為了好友。


    至於那西裝男,是薇薇安的大學同學,孫振翼,京都大院出來的。


    扯上了京都大院,再迴想對方那桀驁的性子,花無憂就清楚對方是個超級拚爹的大院二代了。


    目前的花無憂,對這種人,還真沒有好辦法。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對方主要根據地在北方,要想用官方背景壓住花無憂,有點難。


    不管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將來要成為超級神豪,要是連一個拚爹的腦殘家夥都收拾不了,真不如迴家賣紅薯!


    花無憂聳了聳肩,放下心來。


    強製被薇薇安要求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後離開醫院,薇薇安看了眼時間,在一旁貼心問。


    “花少,中午你想吃什麽?中餐雖然目前我還在學,但法餐和西班牙餐是我的拿手菜。”


    花無憂撓了撓頭,自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更別廚房了。


    如實地將這些都告訴薇薇安,薇薇安絲毫沒有因為花無憂的落魄表現出其他情緒,反而俏皮地問道。


    “那覺得當務之急,我們先租一套房子?”


    花無憂摸了摸餓扁的肚子,想起來自己早飯都沒有吃,顧不得太多,拉著薇薇安直接走進一家平常的沙縣吃。


    “當務之急,還是先填飽肚子!”


    拒絕了薇薇安給自己擦椅子的高貴舉動,花無憂吆喝著老板上了熱氣騰騰的兩鴨頭五雞爪,開了兩瓶汽水,插上吸管後遞給薇薇安。


    “薇薇安,我知道你們諾蘭家族的使命是服侍主人,但你也看到,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一些事沒必要太講究。”花無憂用筷子給薇薇安掰開鴨頭,撲鼻的香味撲了過來,笑道:


    “況且,你要真給我擦椅子,周圍這些人可都要氣炸了。”


    普通的店內,寥寥無幾的幾人,全然盯著薇薇安的身姿,見她丫鬟一樣服侍著花無憂,喉結不停蠕動,這當然不是被美味的沙縣吃誘惑的!


    在秀色可餐的薇薇安麵前,花無憂毫不懷疑,就算是滿漢全席都隻有靠邊的份。


    “你過去來過華國嗎?”毫無形象地啃著雞爪,花無憂看不知該如何向鴨頭下手的薇薇安演示了一遍。


    薇薇安搖搖頭,:“我媽媽雖然是華裔,但這是我第一次來到華國。”


    輕輕吸吮著鴨頭上的醬汁,薇薇安眼睛一亮,本以為會很難吃的吃,竟然給與她一種過去從未有過的體驗。


    看見薇薇安的表情,花無憂笑道,“不錯吧?這就是我們華國著名的胡建料理!”


    “……”


    兩人吃飽過後,花無憂帶著薇薇安先迴到酒店拿迴了古畫,唐慶提醒花無憂晚上別忘了跟錢爺的飯局,花無憂直接揮揮手,拒絕了對方。


    既然景孟德是因為薇薇安的請求出手幫忙,花無憂自然不想再借助這層關係。


    “唐總,告訴錢爺,昨的事已經過去了。”


    來到江州風景獨好的臨湖別墅區,花無憂尋找著是否有出租的房子,由於這些年的房價暴漲,他清楚這裏麵很多戶主隻是將買別墅當做是一種投資,並沒有住人。


    想想金卡的餘額隻夠在這買一個奢華衛生間,花無憂頓時有些蛋疼,自己並沒有想象中那麽豪啊。


    “神醫?”一旁剛從一戶別墅出來的周老看見花無憂,驚喜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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