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找到想要之物,心滿意足,神情已經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從褲兜裏,掏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精致袋子,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的,軟軟的,滑滑的,將這枚寶貴的內丹小心翼翼地放進去,並隨之紮緊袋口,生怕它跑了似的。


    她輕捋散亂的秀發,殘留血汙絕妙的麵龐,看都沒看這甲板上的剩餘倭寇一眼,輕移蓮步,就往船尾她先前停靠小舟的方向行去。


    “站住!”


    誰也沒想到,山口一聲冷喝,並隨之對剩下的倭寇打一手勢,圍住她!


    女子輕蔑地看了山口一眼:“你想怎地?”


    “你可以走,但內丹還請留下。”


    船上其他人等,還是第一次聽到內丹這個字眼,包括二蛋,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他的小腦袋瓜趕緊開動,在醫經和毒經之中尋找有關內丹的描述,詳細了解這到底是個什麽寶貝玩意,又有什麽作用。


    女子獲得重寶,心情仿佛也變得更好了,她好似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風情萬種地笑著,笑的前仰後合,笑的前胸快要貼到後背。


    前麵兩個西瓜般的巨大,隨著她的大笑一顫一顫地,把個全船的倭寇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有的抵抗力不強的,甚至在悄悄地擦鼻子,可能是看楞了,看傻了,情不自禁地一瀉千裏了。


    二蛋離開小喬也已經小半個月了,兩人三天相聚的時間裏,昏天黑地戰鬥所帶來的疲乏,早就隨著這寂寞的旅程徹底地恢複過來。


    無數的男人雄性因子,都隨著麵前風情萬種的女人,她那嫵媚的大笑而徹底地複蘇。


    它們蠢蠢欲動著,仿佛要衝出身體,衝到對麵的女人身上去看個明白,衝到她碩大的飽滿裏去探個清楚,她的快樂老家到底在哪裏?


    笑完的女子,又恢複了一臉的聖潔,更顯得無比的高貴,讓人有股頂禮膜拜的衝動。


    之前的大笑,更多的是釋放先前宰殺巨齒鯊的巨大壓力,明顯的,她已經被山口激怒了。


    高貴的臉龐,卻是滿眼的輕視,精致的鼻腔裏傳來一聲厭煩的冷哼聲:


    “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還想攔住姑奶奶我?”


    “攔得住也要攔,攔不住更要難。”


    山口不容置疑,斬釘截鐵地說道:


    “這是我們大扶桑帝國武士的使命,兩強相遇勇者勝,沒人可以輕易地打敗我們,除非踏著我們的屍體過去,那也是我們身為扶桑武士的榮幸!”


    靠,這麽兇殘?


    二蛋聽這山口話語裏的兇悍之氣,情不自禁為他們捏了把冷汗,感情這些倭寇,全特麽是瘋子。


    他們的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被洗腦洗的太特麽徹底了。


    都死了一大半人,才好不容易擺平了那頭兇獸,就這東倒西歪可憐樣了,還特麽不安分打臉充胖子,還妄想靠著這些殘兵剩勇,繼續招惹這位明顯不是善茬的小娘們?


    好好活著,難道不香嗎?


    早點迴家見父母,難道不好嗎?


    老婆孩子熱炕頭,難道不爽嗎?


    他是不能理解倭寇這些奇葩的思想,所謂的武士道,也太特麽偏激了,純粹是精神牢籠,就沒點正常人的思維。


    話說迴來,眼前這黑衣娘們的身材確實夠勁爆,目測絲毫不比老板娘差,也不比小喬差。


    除了年紀大了點,但這是她的缺點,也是她的優點啊。


    她年紀不大點,怎麽可能是金丹大修士呢?


    哪個金丹大修士,不是努力數百年才能叩開這道金丹的天地之門?


    強如鐵家主鐵飛虎,天靈根的絕頂之資,集家族萬千寵愛於一身,卻也是在百歲的時候才鯉魚躍龍門,晉升金丹修士之列。


    如此算來,此女子年紀大點實乃人之常情,相比其金丹修士漫長的400年生命,她現在這個年紀,實則就是二八年華的青春美少女。


    年紀大也是有好處的,說明經曆的事多了,也說明熟透了,絕對是夠勁道也夠味道,堪比那高度釀製的二鍋頭,像火一般辣辣的,非常燒喉和爽快。


    萬一他們打起來,我最終幫誰呢?


    別人劍拔弩張,牛二蛋倒開始打起了小算盤,做起了千秋大美夢。


    “我要走,你們攔不住我的。”


    女人雖然已經動怒,但還是壓製住了心中的惱火和殺意,可能是良心發現,畢竟對方替她擋住了巨齒鯊的三板斧攻擊,也為此犧牲了這麽多人。


    但她到現在都沒想通,這巨齒鯊是不是頭腦不正常,腦袋被門夾了。


    明明看到自己逃跑了,躲開了,他咋就停下不追了呢?


    反而變本加厲,和眼前的這幫人打的難分難解直至兩敗俱傷呢?


    沒人知道這裏麵的奧妙,包括二蛋同樣如此,直到踏上扶桑土地後,一次喂食跛馬的偶然發現。


    “小子,姑奶奶我倒是奉勸你們,還是早點讓開,想想你們即將到來的好日子吧。”


    “如果我所料不錯,你們是西征的那一支先遣部隊吧,怎麽才剩下這麽幾號歪瓜裂棗迴來了?”


    虧得你們還大言不慚代表大扶桑帝國武士,是誰借給你們的勇氣?


    山口一聽女子簡單幾句話語,臉上立馬像變色龍似的,露出緊張而蒼白的神色,實在是所謂的秘密,卻被人不值錢地抖落出來。


    “你到底是誰?”


    “怎會會知曉我們扶桑武士的秘密?


    “哈哈,看來是被我說對了,我是誰你們還不配知道。”


    “就你們這點破事,哪能算是秘密呢,這扶桑國,能讓我不知道的事還真不多呢!”


    說完,她勾人心魄的丹鳳眼角,很是得意地瞥向近在咫尺的船頭扶桑軍旗。


    這是一麵特殊的旗幟,能通過這麵軍旗,知曉這是扶桑的軍船,倒也沒有多少難度。


    但能通過這為數不多的線索,一眼能看出來他們是西征的先遣部隊,那絕對不是一般人。


    照此看來,這位神秘女子,十有八九也是扶桑軍隊中人,或者有親近的人在軍隊之中擔當要職,不然的話,她是不可能知曉如此之多的隱密。


    山口正準備向女子打聽個明白,她到底是何等身份?


    突然,俏立船頭,剛才還風情萬種又是咄咄逼人的女子,全身一陣接一陣猛烈的顫抖,櫻唇之中,更是傳來一陣陣大聲而又痛苦的呻吟:“啊,啊,啊!”


    隨即,她就開始瘋狂地撕扯起自己的頭發,又開始抓撓全身的肌膚。


    所有人都被她搞的莫名其妙,這是咋迴事?


    又是搞的哪一出?


    大白天的,怎麽能發出這種誘惑之中,帶有萬分痛苦的呻吟之聲呢?


    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在上百精壯的倭寇男人的麵前。


    雖然他們每個人都是精疲力竭,乃至缺胳膊少腿的傷痕累累,但他們都是男人啊。


    無一不是精壯的男人,正常的男人,而且都是常年刀口舔血,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兇悍男人。


    特別是駐守海島基地的倭寇,整個海島就那麽些個女人,還都是山口和鈴木的禁臠,其他普通的士兵,哪有如此的豔福。


    基地不同於其他,有著嚴格的管理規定,除了少數所謂的高層,可以帶外來的女人上島,其他任何人等,都不能違反軍中規定。


    想要女人可以,上岸燒殺搶掠,隨便你怎麽玩都可以。


    不得不說,倭寇這種隻許長官放火,不許士兵點燈的變態激勵體係,極大地助長了他們的兇殘狠毒,也加深了沿海百姓的災難,無數婦孺,正因如此才慘遭扶桑帝國主義軍隊的蹂躪。


    但近些年,倭寇困於和海龍王的大戰,顧此失彼,每天都活在生死存亡之中,哪還有閑情雅致去想那些靡靡之事。


    就連沿海的百姓,也是難得地渡過了幾年清靜之期。


    他們天真地以為,倭寇在沿海之地遭遇到了重大的阻擊,早就被人才濟濟的大秦嚇破了膽,再也不敢登陸大秦的土地上興風作浪了。


    殊不知一場生死劫難,一場席卷整個大秦沿海的倭寇全麵侵略,一場影響整個大秦國運乃至數十上百年的巨大危機,即將在未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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