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迴去了,母親最近對我看管可嚴了,迴去晚了又要被她查問,表妹,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啊!”


    聽說他要走,海子媳婦非常不樂意,才下了床就要走,生氣的扭過身子沒說話。


    大公子看她的樣子知道是鬧脾氣了,趕緊過來抱抱哄哄,甜言蜜語不要錢的使勁往表妹心裏砸。


    見表妹麵色有緩,趕緊拿出自己買來哄人的小玩意,一塊鴛鴦玉佩,放在表妹的手心中,他說:


    “這塊玉佩代表我對表妹的心意,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我也舍不得表妹,你要知道表哥心裏可全是表妹,要不是爹娘不同意,我一定是要把表妹八抬大轎抬迴去的,時時刻刻都和表妹在一起。”


    其實這樣的玉佩他隨身帶了三四塊,都是在一個攤子上買的,也都是用來哄姑娘用的。


    見表妹又要掉眼淚,趕緊跟她保證,過兩天自己一定再偷跑出來看她,到時候給她帶更好的東西來。


    然後,趕緊脫身跑了。


    這些女人上床時還好好的,就是下了床還總是這麽粘人,招人煩!難道還能一天到晚的就陪她們?


    笑話!大公子的紅粉知己不知有多少,哪能在一個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招唿小廝到怡紅院再逛逛,好不容易才出來的,不玩夠本怎麽能迴去呢!


    搖著扇子,一副讀書人的模樣很具有欺騙性,大姑娘小媳婦看見了都會多瞧上兩眼。


    就是這肚子隱隱的有點不舒服,但又不是疼,就是有點像似憋了個屁放不出來的感覺。


    肚子裏麵有氣竄來竄去的,不疼但有點難受,拜了大公子的興致,渾渾噩噩的胡鬧了一會兒就迴家了。


    這邊海子媳婦也是,肚子裏就像有個什麽東西跑來跑去的,渾身出虛寒,沒有力氣,想著可能是和表哥胡鬧的時間太長了,身子乏了,便早早的歇下了。


    海子躲出去兩天才迴來,迴來就見走之前還是好好的人,如今昏睡不醒,下人們都如熱鍋上的螞蟻,六神無主的亂了章法。


    見到海子迴來,都想上前說說姑娘的情況,但見海子鐵青的臉色又都不敢上前,畢竟是姑娘做事不光彩,這……如今可怎麽辦呢?


    海子看了一眼,見女人躺在床上還沒咽氣,他冷哼一聲,摔門出去了,他又走了。


    下人不敢耽擱了,姑爺是指望不上了,他們趕緊的迴了姑娘的娘家,稟報這邊的事情。


    結果,得知姑娘又和大公子攪在一起,娘家就沒來人,隻是給了點銀子讓下人給找個郎中看看。


    郎中還沒進家門,海子媳婦就咽了氣了,


    郎中一看晦氣,轉頭就走了。


    這邊亂成一鍋粥了,下人無奈又得到街上找海子迴來操辦後事。


    這邊大公子也不好過,他迴家後也渾身出汗,身體無力,小廝一見情況不對,趕緊稟告了尚書夫人。


    尚書府內燈火通明,郎中來了一個又一個,都沒診出來大公子這是什麽病。


    尚書夫人察覺不對,找來了大公子的貼身小廝,逼問之下得知自家的孽障又去找了表姑娘,尚書夫人恨得牙根癢癢。


    都把那小賤人嫁出去了,還能勾搭到自己家的兒子,真是陰魂不散。


    但見著自己兒子如今病的不輕,又得打起精神派人拿了名帖去請禦醫來給兒子看病。


    禦醫來了後,一番診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尚書夫人急得直哭,尚書則不斷地歎氣搖頭。


    大公子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也就過去不到十天整個人瘦得不成人形。尚書夫婦四處求醫問藥,但都毫無效果。


    一日,一位雲遊四方的道士路過尚書府,聽聞此事後主動登門。他觀察了大公子的病症,然後掐指一算,道出驚人之言:此乃淫邪之症,需得以毒攻毒。


    尚書夫婦將信將疑,但此時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道士開了一副奇奇怪怪的藥方,其中不乏一些劇毒之物。


    大公子喝下藥後,痛苦地在床上翻滾。


    片刻後,他突然一陣嘔吐,吐出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那團東西落地後竟化成了一攤血水,散發著惡臭。


    大公子的病自此痊愈,而關於那團神秘物體的來曆,以及道士所言的“淫邪之症”究竟是何緣故,成為了眾人心中永遠的謎團。


    大公子因為當時隻是吃了一口糕點,茶水也隻喝了一口,覺得茶太粗糙,因此沒有繼續喝。所以,中毒非常輕才沒有馬上致命。


    而海子媳婦吃了好幾塊糕點,還喝了一大杯帶毒的茶水,中毒較重,所以,很快就毒發了。


    海子媳婦死了,下人找到海子迴家,海子迴家後看著死了的女人心中也不知是個什麽心情,沒有想象中的揚眉吐氣,反而是更煩躁了。


    他單獨找了林宇秋商量對策,林宇秋聽說海子真的毒死了媳婦嚇了一大跳,當時就是酒後之言,沒想到海子還真敢幹!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本想草草下葬了事,但林宇秋一打聽,尚書府並沒有辦白事,也就是說大公子沒死?


    想來是吃進去的毒少,沒有和那個女子一同死了,也是可惜。


    林宇秋眼珠一轉,覺得這是個機會,就和海子商量利用他已經死了的媳婦賺筆大的。


    因為海子媳婦愛吃天香樓的糕點,海子還把毒下到了糕點上了,那麽就直接告發天香樓下毒害人性命,訛他一筆銀錢也是好的。


    等這個案子到了他哥哥手裏,他再去找做京兆府尹的哥哥說項,把這個掌櫃定死罪,秋後問斬。


    然後,自己再花點小錢把天香樓買下來,然後和舍了媳婦的海子平分這天香樓。


    海子說:“人家天香樓即便是賣,那也得好多錢才買的下來,他們哪來的這些銀子。


    林宇秋說:“那就讓他沒生意可做,過一段時間他們就挺不住了,然後自己再出手,就會便宜很多。”


    何況,他要是讓他哥給這個賀掌櫃判個重刑,不信榨不出油水來。


    這個賀掌櫃這麽有錢,拿了他的錢象征性的給減點刑,然後再讓他把天香樓低價賣給自己。


    嗨!這不就完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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