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對草原舞蹈已經不陌生了,包括一起出席的管事,都能跳的像模像樣。


    衛東的舞蹈猶如靈動的詩,在篝火堆旁邊翩翩起舞。


    他的動作流暢自然,每一個轉身、每一次跳躍都充滿了細膩的情感。


    相比於草原的粗獷,他的舞蹈更多了一份柔和與優雅。


    他的身姿輕盈,如同在微風中搖曳的花朵,散發著淡淡的芬芳。


    衛東的舞蹈中,手臂的揮動如詩如畫,線條優美,仿佛在描繪著天空中飄浮的雲彩。


    他的腳步輕盈且靈活,如同在草原上奔騰的駿馬,卻又不失靈巧與婉轉。


    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不多一分張揚,不少一分力量。


    衛東的舞蹈風格獨特,既融合了草原的豪放與大氣,又注入了自身的細膩與柔情。


    他用舞蹈詮釋著內心的世界,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他的表演如同一股清泉,潤澤著東山王的心靈,帶來了無盡的寧靜與美好。


    在他的舞蹈中,東山王仿佛能看到廣袤的草原、湛藍的天空和自由奔跑的生靈。


    看著衛東熱烈的舞蹈,東山王不用別人勸酒,自己主動的就想喝點酒壓一壓自己狂亂的心跳。


    那個害羞的小姑娘沒有去跳舞,她抱著酒壺給沒有跳舞的人斟酒,最後就站在了東山王的身邊。


    因為東山王是最能喝酒的,一杯接著一杯,她索性就隻給他添酒,看他能喝多少?


    衛東跳了多久,謝久就喝了多久,直到衛東跳累了迴來謝久也沒有喝醉。


    “哈哈……好酒量。”老首領稱讚東山王。


    可惜他聽不懂胡語。


    但也猜出個差不多,也舉杯和老首領隔空幹杯。


    老首領也不在乎他聽不聽得懂,嘰裏呱啦的說個不停,還讓年紀差不多的孩子們都去給貴客敬酒。


    東山王雖然不說話,但酒量是真的好,和一大群部落裏的人左一杯右一杯的也沒喝趴下。


    這讓草原人對漢人的酒量有了改觀,以前他們都多少有些鄙視漢人喝酒這塊的不濟,沒等喝幾杯呢就都趴下了。


    今天這個大塊頭看上去還挺厲害,這便激起草原漢子們的勝負欲,於是吸引來了更多的人來到這邊拚酒。


    衛東也看到了,他有些擔心謝久,但又想到他也沒看過謝久喝酒,也不知道他的酒量如何?


    反正他身體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就讓他稍微的放鬆一下吧。


    沒想到謝久如魚得水,和一群漢子拚酒也沒落下風,小姑娘們的視線也都被謝久吸引。


    草原的姑娘對能喝酒的青年人都很喜歡,何況謝久這樣健壯的就更喜歡了。


    小姑娘後來都一窩蜂的圍過來,謝久被奔放的草原姑娘給驚訝到了。


    草原上的女孩家這麽不認生啊,真是不怕自己家大人來打人嗎?


    衛東見謝久被姑娘們喜歡圍困,處境窘迫,他在旁邊幸災樂禍的哈哈笑,十分不講道義。


    謝久對衛東的不作為很無奈,用眼神瘋狂示意:快來救我啊!


    結果衛東端起一杯酒,主動去敬了老首領一杯,兩人有說有笑的。


    不一會兒,就有人開始給衛東敬酒了,他笑吟吟的開始和大家一起又唱又跳。


    氣氛越來越熱烈,琴聲,鼓聲,歌聲,笑聲充斥在草原的天空下。


    篝火燃燒的火光照亮了這一方土地,大家都在盡情的歡聲笑語。


    幾個草原漢子也都熱情澎湃的起身敬酒,衛東來者不拒,一會兒就喝趴下了。


    老首領很滿意!


    因為之前已經打聽過了,衛東掌櫃最多能喝五碗酒,可是今天他喝了七碗才趴下,可見他在紅日部落是很誠實的。


    跟在衛東身後敬業的護衛全都是滴酒未沾。


    他們剛要上前扶著掌櫃,結果手上一空,掌櫃被他時常帶在身邊的那個叫謝久的家夥給攙扶住了。


    衛東半掛在謝久的身上。


    護衛對謝久的行為都默許了,這個人可是掌櫃很在意的人,他們都知道,嗯,知道。


    他們住一個帳篷,這關係自然是不一般的。


    謝久一手摟著衛東的腰,一手扯著衛東的手臂,護著他往迴走。


    護衛敬業的跟著自己家掌櫃,要把他送迴帳篷裏麵去,謝久也不阻攔,這是人家的責任和工作。


    到了帳篷裏,東山王把衛東小心的放在床上,給他倒了杯水,結果衛東已經醉了,根本就不喝。


    東山王放下水杯,其實,他沒照顧過人,不知道該幹什麽?他摸著下巴努力迴想,自己的宮人是如何照顧自己的。


    哦?!要給他洗個臉?擦個手?還是洗腳呢?


    管他呢,都來一遍吧。


    東山王打來一盆水,把棉巾放在水盆裏打濕就撈出來,擰了兩下後,抖摟開疊成一個巴掌大的小方塊。


    然後給衛東抹了兩下酒色上頭而發紅的臉,衛東的脖頸纖細白膩,他沒忍住也順便給擦了兩下。


    衛東不知是被濕棉巾刺激的,還是烈酒刺激的,開始不老實的動來動去。


    謝久張著這手不知該咋辦?


    要不叫個人進來?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心裏就感覺別扭,他的心替他拒絕了。


    既然如此,那就隻能自己來了。


    他撈起衛東的一隻手,衛東的手指很長,骨節分明,手指上有寫字的繭子,手掌裏也有一些薄薄的繭子。


    他知道衛東在父母離世的那段時間吃了不少的苦,讓他一度不想活了。


    慶幸的是衛東他挺過來不是嗎?


    不然,今天他就看不見這麽好的衛東了,東山王給衛東一根一根的擦拭手指。


    誰敢想,他堂堂的王爺會親自照顧一個喝醉了的酒鬼,心裏還沒有一分的不願意。


    擦完了他也沒有立刻放下衛東的手,他用自己的手和衛東的手比了比,自己的手掌寬大厚實,衛東的手纖細單薄。


    跟他的人一樣。


    渾身都沒有什麽肉感,看上去羸弱不堪,可剛剛摟著他腰的時候,分明覺得他身上肌肉緊實,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麽瘦弱。


    要不,趁他酒醉不會反抗,自己再摸摸?


    嗨!趕緊的把自己逃跑的理智拉迴來。


    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人家當我是兄弟,我怎麽能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呢!


    太牲口了,這事不能幹!


    起碼在這裏不行。


    哎!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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