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孽緣,144一點點舔去【(@ _ @)】


    瞥見放他身側一盤子裏都是忌廉,上麵還沾了些蛋糕,子夏欲起身。舒愨鵡琻在地毯坐久了雙腿發軟,她一手摁著裴子西腦袋,想穩住身子。


    “你把忌廉蛋糕上的忌廉刮下來,那蛋糕呢?”


    “丟了。”


    “誰讓你丟了?這裏又不是你家……”


    “你醉了,聲音聽上去像撒嬌。旄”


    子夏雙手搭在他肩膀,似乎是很滿意他坐著而自己站著的身高差,她猛地彎下腰,臉朝他湊去,近距離的四目相對自然看不清,身子卻因為這個動作緣故傾向他。


    她知道自己沒醉,腦海裏冒出很多東西,畫盛與安氏的鬥爭、在酒吧遇見生父、母親離家出走、哥哥快迴國……所有這些都像縫在腦海,跟刺一樣提醒著她。


    太清楚自己的位置,不敢醉,尤其麵對著裴子西嶝。


    “沒醉。真的。”她嘴角微微揚起。


    膝蓋突然被他手肘順勢勾住,被迫彎曲,本就雙腿發軟,她整個人坐在了他腿上。


    未說話嘴唇就被他的唇堵住,他手掌摁著自己腦袋,力道那麽蠻,咬著她下唇的力道也很狠,仿佛是在跟她生著悶氣。


    她胡亂猜測,垂著眸,懶得推開,任他咬吻。


    吃到血腥味,下意識伸出舌頭去舔。


    裴子西摁著她腦袋那隻手緩慢下挪,撫上她臉頰,唇則是往下移,吻過她的下顎,她脖頸,鎖骨,他眸色越發地深,舌尖在她鎖骨凹陷處不住地磨蹭,另一隻手開始解她工裝襯衫的紐扣。


    喝醉的人常常說自己沒喝醉,他想,她也是。


    不然怎會一直那麽乖,臉頰蹭著她的手,手臂勾著他,完全卸下防禦。


    “昨日你堂哥發了個郵件過來,說有個禮物送給我們。”


    衣衫紐扣全部解掉,他輕扯,沒有脫去,任白襯衫搭在她手臂,低頭,臉埋在素白色胸罩裹住的兩團雪白之中。


    “什麽禮物?”子夏低頭見他腦袋埋在自己胸前,這角度能見高挑的鼻梁,想到他鼻尖落在自己胸上軟肉,她麵頰漲紅,推開他肩膀想後退。


    臀被他另一隻手抵著,沒法挪,她唯有身子後傾。


    裴子西抬頭,下巴點在她兩胸之間,這畫麵看著更帶欲色,子夏別開頭,有種酒勁燒上腦的感覺。


    見他眼睛微眯起來,懶懶的,眼底卻透著精明,她心下懊惱自己為何要問。


    就安笙清那偽君子的德性,還能送什麽好禮!


    “主題是男人如何帶給伴侶快樂。”


    裴子西說完,子夏覺得兩胸一輕,胸罩帶子已順著手臂滑下。


    “我想起來碗筷還沒消毒……”她一手後撐在地毯想起來,另一手想去扯襯衫,手腕被他握住,直接被他帶著高舉起來。


    胸前突然沾上黏膩的東西,視線觸及是何物時,子夏瞪圓了眼。


    他竟蹭了些忌廉塗抹在她胸前!


    暗粉色已被雪白的忌廉蓋住,如同滴狀,視野之中,她見他張唇,一點點舔去忌廉,舌尖的紅粉、忌廉的白,莫名地引起她淚意。


    一點點地,蹭動,一點點地舔去。


    溫柔而小心,像彼此試探的感情。


    眼底湧起濕潤,水光模糊了視線,醉意微起,卻更能感覺他指腹落在身上的觸感,以及舌尖舔過胸前暗粉時候身體的顫栗。


    裙子被褪去的時候,她低頭,不服輸地去解他的襯衫。


    “剛出差就這樣,不怕操勞過度?”她聲音很輕,像晴朗天的溪流,柔熱溫和,還有些許婉轉的嬌。


    裴子西一手托著她的臀,使力讓兩人起來。


    手臂感覺到她力量輕了,他咬住她的耳,輕聲說:“你輕了。夏子,環住我。”


    子夏聽從,手臂收緊,下巴擱在他肩頭。


    手機提醒有新信息的時候兩人剛離開地毯,她下意識看向聲源。


    脖子一疼,竟是他咬住了,磨著她脖子的皮膚。


    她彎曲背脊,胸前凸點卻蹭上他的,剛稍微退去的緋紅再度在臉頰漫開。


    “累……”


    雙腿夾著他的腰,上半身感覺到的親昵帶來更濃烈的失重感,心底起伏不定,情緒被淹沒。


    她雙腿滑落,想站在地麵,他另一隻手卻是勾住她左腿膝彎,抱她往她的房間去。


    信息的提示聲還在繼續,子夏眼皮微跳,總覺得跟母親的事有關,***與焦急感如同冰火,引得她分心。


    “可能有急事……”


    “如果是急事,會直接唿叫過來。”


    入了房,裴子西將她抱到床上,將她手臂壓到枕頭,下身輕蹭她的,聲音低啞。


    “再不吃,得病。”


    沒有開燈,唯有窗外涼月照清輝。


    他雙膝跪在自己腿間,垂頭,解開皮帶時候的模樣,雙手的動作,在微暗的場景裏像電影慢鏡。


    子夏眨眼,眼眶的濕潤沿著眼角滑落,下意識去抓被子。


    秋天緣故,身上幾乎沒有了遮掩,有些涼。


    側身時候,裴子西從她背後覆來,他那挺起的***就這樣抵在她臀間,隻隔著她那件薄絲內褲。


    布料太薄,甚至能感覺到那物什的燙度。


    她低頭,臉埋在枕頭,睫毛顫動,心想,他確實忍了好久,又熱又硬的……


    “你濕了,夏子。”


    感覺他指尖鑽到她腿間,隔著薄絲摩挲,子夏發出嚶嚀,下意識往一旁的空位挪動,想遠離他的挑.逗。


    身子卻是被他翻過來,鼻尖對鼻尖。


    他忍了許久,聲音有些難耐,還有些許喘。


    “還要拒絕?”


    看不清他表情,子夏隻能雙手捧著他臉,指腹輕蹭過他的睫毛。


    “真不怕自己愛上我?”她輕聲問,話有笑意。


    感覺劃過手指的睫毛沒有再蹭來,旋即而來的是他身子壓了過來,另一手已將她的內褲扯掉,他的唇點在她唇。


    “或許做著做著就愛了。”


    話落,唇往下挪動,一點點地往下,停在肚臍眼的時候,她能感覺他舌尖試探地點著那處。


    子夏身子發顫。


    “唔……走開……”她下意識去抓他頭發。


    “敏感點之一。”他聲染笑,再度挪下。


    意識到他唇蹭過哪裏,安子夏伸手想擋住那處,卻深切感覺他已張唇含住。


    “髒!裴子西,起來……”


    迴應她的是在寂靜夜裏吮.吸聲。


    以及,越發洶湧流出的*。


    她緊緊抓住被單,麵色湧起烈紅,下巴微抬,緊緊咬住下唇想讓自己不要呻吟出來,卻在他舌尖往那片潤澤探去的時候,再也控製不住地喃出。


    聲音藏著欣喜,欲念,難以置信,和……沉溺其中的享受。


    眼角滾落的熱淚愈來愈多,她一手搭在眼前,感覺到那種快意在體內碰撞。


    “好吃……”


    身體再次感覺到他的重量,他話中帶著的滿足響在她耳邊。


    子夏沒放下手,但因為他這簡短二字,真切感覺又有*流出,有些羞恥,也有些不知所措。


    雙腿被分開,他密密地吻下,含糊地說了句你也嚐嚐。


    說時,他已持著早就昂起的某物挺進她濕得一塌糊塗的地方。


    “唔嗯……”


    他動作比先前溫柔太多,沒有迫切衝撞,一點點進入。


    子夏甚至能感覺那物什在自己身體內的脹大,膝彎搭在他手肘,小腿懸空,當他唇離,埋在她脖頸,開始加快頻率,她下意識地環緊他。


    “夏子,夏子……”


    耳畔是他重複的呢喃,隨著每次撞入而發出,更像是宣告自己的進攻。


    子夏下身緊縮,指甲摳住他的背,張口咬住他肩頭。


    好燙……


    可他許久都沒釋放,她覺得腿酸,伸手拍他背。


    耳垂突然被他含住,他牙咬著,悶悶道了聲:“記住,這就叫持久。”


    子夏睜大眼,頓時恍然他這話的意思。


    正欲反駁,他猛地撞入,太快了,軀體的碰撞比剛才還要激烈。


    意識到他要釋放,她牙齒加重力道。


    須臾……


    “唔!混蛋,又沒做措施……唔唔唔……”


    嘴唇被他的含住,他像起了玩意,吻得她迷糊,下身不忘朝她撞去。


    一遍遍重複。


    時至淩晨,子夏昏睡的時候感覺有人啃自己脖子,下意識伸手去推。


    裴子西莞爾,雙手撐在枕頭,低頭看著她睡顏。


    “在那隻蛇出來之前,夏子,記得乖些,別讓我分心去困住你。”


    將她摟到自己身上,伸手去拽被子。


    閉眸後,如同本能般,低頭,唇落她頭頂。


    “晚安,我的未婚妻。”


    妃某看前麵章節的時候發現了時間上的一個bug,928從夏威夷迴來,按照發展現在應該是十月七號左右,的vip章節不能隨意改,妃在文檔改了下,這裏也說聲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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