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龍說:“不用了,那樣的佛門淨地弄得太過喧嘩了不好,隨隨便便的就去了。”


    黃天奇說:“那也是,如果拜會這個靜玄大師的話,那還得看緣分才行,我在藏龍這麽多年,數度求見,他都不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排場大了些。”


    李誌龍有些意外:“不會吧,他連你這位藏龍市的父母官都不見?也太有點膽子大了吧?”


    黃天奇說:“世外高人,脾氣都總是有些怪的,他說了,隻見有緣人。有緣的人不求可見,無緣的人求也不行。”


    李誌龍說:“這麽說來,我還真想見見了。”


    看著唐雲豪說:“走吧,咱們去看看這位靜玄大師,看他能不能帶給咱們一點好運。”


    唐雲豪也點頭,站起身,看著黃天奇說:“那燕大川的事,我們就等著黃市長的好消息了。”


    黃天奇說:“行,晚上我在舍下幫兩位擺酒接風吧。”


    唐雲豪說:“接風就免了吧,咱們隨便找地方吃點東西也就行了,黃市長公務在身,一天事忙,就別為我們費神了。”


    黃天奇說:“那怎麽行,兩位可都是華夏的名人,既然到我這彈丸之地來了,我如果不盡點地主之誼,以後說出去也會讓人笑的。就這麽說定了,晚上六點我就在天外天酒店這裏為兩位接風洗塵。”


    李誌龍說:“盛情難卻,既然黃市長這麽有心,就這麽說著吧。”


    當下,兩人出了包廂,讓黃天奇和他那個高手司機先走了,然後迴到了酒店的住宿樓層,到了燕雨雪的房間。


    燕雨雪一見李誌龍和唐雲豪迴來,就迫不及待的問:“怎麽樣了?”


    她的目光在唐雲豪和李誌龍的臉上來迴的看,沒有任何沮喪的情緒,還以為大有希望呢。結果李誌龍還是給了她一個懸念,說:“要明天才知道。”


    “要明天才知道?”燕雨雪很意外,問:“為什麽?”


    李誌龍把情況說了。


    燕雨雪聽後就開始擔心起來:“這黃天奇不會是在耍什麽詐吧?”


    李誌龍說:“無論他耍不耍詐,我們都得有這個準備,小心謹慎點才行。反正他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就是了。”


    唐雲豪說:“怎麽,你覺得黃天奇還會對我們出手?敢把我們當成燕大川的同夥給一塊斬盡殺絕,以絕後患?”


    李誌龍說:“按照道理說,沒有這種可能。無論是對你動手,還是對我動手,他的麻煩都不小。可是,他要明天給我們答複,這裏麵就有玄機了。事情已經說得很明白,放人與不放人,他心中肯定有一杆秤,用不著考慮那麽久。他之所以要明天給我們答案,隻能是緩兵之計,想拖住我們。”


    唐雲豪說:“有道理,但你覺得他拖住我們又能如何呢?”


    李誌龍說:“我也想不出來能對我們如何,無論他給不給這個麵子,總之他似乎是沒有必要來對我們動手,為自己憑空的惹下麻煩。一切,還是得等今天晚上過了之後才有定論。隻不過是以備無患,我們小心點好。”


    唐雲豪也突然說:“你這麽說,我也突然想起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來。”


    李誌龍問:“什麽事?”


    唐雲豪說:“你打了黃天奇兒子的事情,他竟然表現得那麽大度,我想這其中必有緣由啊。可以肯定一點,以黃天奇的為人,絕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對他的兒子肯定很護短,才會有他兒子的那麽囂張,那必須是從小養成的劣根姓。而很反常的是,我當時在一瞬間看到了黃天奇臉色突變,然後又裝成沒事人一樣教訓他兒子,說明他把這事扣在心裏的。”


    李誌龍也點頭,說:“是,我也看出來了,他當時是想發作的,但更壓下去了。這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怕我們,覺得計較不過;一種就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可如果他真是怕我們,燕大川的事情他就不會對我們這麽不肯鬆口。”


    唐雲豪說:“所以,他是為了小不忍則亂大謀,他有大計劃?”


    李誌龍很肯定的說:“是,看來我們注定要度過這非常具有懸念的一天了,這是黃天奇的地盤,他若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要冒險對付我們,我們隻怕還真是很懸。”


    唐雲豪說:“拭目以待吧,先不要想這麽多了,出去玩玩吧。”


    李誌龍說:“我有個建議。”


    唐雲豪問:“什麽建議?”


    李誌龍說:“我和你,還有你的四個貼身保鏢可以去那個什麽大悲寺玩玩,但你的四個暗影保鏢得留在藏龍天外天的外麵,幫我們注意一下周圍會不會有什麽異常情況,萬一有什麽突發狀況,我們也好應付。”


    唐雲豪問:“你覺得黃天奇會在天外天對付我們?”


    李誌龍說:“在一個五星級的大酒店動手,看似不可能,但黃天奇要對付我們,肯定不會按常規出牌,也許就是要選擇讓我們覺得不可能的情況對我們動手。而且,天外天本來就在他的控製之中,他要埋伏人,要布置殺機,不是什麽難事。”


    唐雲豪問:“如果萬一不是在天外天對我們動手,而是在我們去大悲寺的路上呢?你別忘了,我們開的奧迪車是黃天奇提供給我們的,他要想掌握我們的行蹤和路線,也不是什麽難事。而且,在路上動手的話,他還更容易推脫責任,布局成意外,所以,我覺得隱身保鏢還得跟著才行。”


    李誌龍聽了也點頭,說:“你分析的也有道理,這樣吧,再穩妥一點,你讓兩個暗影保鏢跟著,留兩個下來注意著天外天這裏,這樣兩邊都能兼顧到了。”


    唐雲豪點頭,當即打了電話給暗影保鏢的負責人金狼,讓他帶一個暗影保鏢跟著,另外留兩個人在天外天監視,看有沒有什麽異常情況。


    吩咐完之後,李誌龍又看著燕雨雪說:“還有你,也得去做點事情。”


    燕雨雪問:“什麽事?”


    李誌龍說:“你想法到監獄去看看你老爸,是不是還關在原來的地方,要小心點,不要被發覺了,如果你被發覺,消息傳到黃天奇的耳朵裏,接下來無論是談判還是營救,我們都會很難做。”


    燕雨雪答應了。


    隨後,李誌龍和唐雲豪等人往大悲寺出發,雖然他們對藏龍市並不怎麽熟悉,但車子上裝有導航,還是很好找位置的。


    一路上李誌龍和唐雲豪都特別的留意周圍的動靜,看著反光鏡,但一切很正常,沒有看見有什麽可疑人物的跟蹤,直到大悲寺。


    大悲寺在藏龍市的接近市中心,算得上繁華地帶了,有很寬的占地麵積,隻不過是那種院落形式的存在,沒有高樓,圍牆和大門這些都還有古老的痕跡,鬆柏蒼翠高挺,但是遊人太多,顯得太喧嘩了些,沒有李誌龍呆過的寒門寺那種神秘感。


    這大悲寺好像就是一個讓人欣賞的某樣東西,李誌龍根本無法想象得出黃天奇說的裏麵還有位叫做靜玄大師的高僧。


    但很快李誌龍就知道黃天奇所言非虛了。


    當他和唐雲豪走向大雄寶殿的時候,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和尚走到了他們的麵前立住,單掌一豎,道了聲阿彌陀佛,說:“兩位施主請跟我來。”


    李誌龍和唐雲豪都不由得奇怪的對望了一眼。


    唐雲豪問:“怎麽,你認識我們嗎?”


    中年和尚說:“靜玄祖師說敝寺有貴客到,讓我到門口迎接。”


    聽得這話,讓唐雲豪和李誌龍再次對望了一眼,靜玄大師竟然知道他們要來,如果不是黃天奇打電話通知的話,那這靜玄大師也未免太神奇了點。但他們都知道,絕不可能是黃天奇打電話通知的,因為黃天奇都說了,他在藏龍市這麽多年,靜玄大師都沒有見他一次。


    當唐雲豪一行人跟著中年和尚去的時候,中年和尚讓唐雲豪的貼身保鏢留下了,說靜玄祖師說的,隻見龍州唐大少和黑鯊兩個。


    靜玄大師竟然還知道他們兩個的名字?


    兩人心中都充滿狐疑的跟著中年和尚去了,轉了好幾個彎,然後進了一處後院,再穿過後院,有一大片樹樁,中年和尚飛身而起,上了樹樁,轉身對兩人說:“兩位施主跟著貧僧的腳步踩位。”


    兩人也都是當世高手,知道這些樹樁是按照一種陣法所排列,大凡陣法,必有無數倍的威力和殺機潛伏,一旦觸動,不可抵擋。兩人雖不知道這是什麽陣法,但走樁的步伐還是沒問題的,跟著中年和尚在樹樁上行走如飛。


    過了那片樹樁,就是一幢三層的小閣樓,閣樓前有武僧值崗。


    對中年和尚和李誌龍以及唐雲豪都躬腰行了禮,隨即,中年和尚將李誌龍和唐雲豪一直帶到閣樓的第三層上,便見得一個穿著白色袈裟的和尚,端坐於蒲團之上,須眉皆白,而眉毛差不多掉到了鼻子那麽長。


    不用說,這個和尚應該就是靜玄大師。


    見李誌龍和唐雲豪到,靜玄大師睜開眼睛,然後站起了身,對兩人打了個阿彌陀佛的招唿,中年和尚告退下去。


    靜玄大師再指著旁邊的檀木椅子,說:“兩位施主請坐吧。”


    兩人依言坐了。


    唐雲豪先問:“不知道大師怎麽會知道我們要來?”


    靜玄大師說:“老衲深藏寺中,很少見人,見人者,必是有緣人。有緣人到,就會有一股正能量之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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