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已經開始打開燕雨雪牛仔褲上的紐扣。


    燕雨雪鬆了手,沒有再阻止。


    李誌龍是為了替她吸毒才會變得這樣,而且從李誌龍發燙的身上和滿身的汗如雨下可見,他不是裝的。既然他難受,就為他破例一次吧,算是對他救命之恩的報答,說不準他真的就這樣死了,也算是彌補了他一點什麽。


    那種不一樣的感覺,緊湊與濕滑,終於讓李誌龍再也把持不住,如火山一樣的噴發,虛脫在燕雨雪的背上。


    燕雨雪從那種如夢如幻的感覺中迴過神來,被李誌龍在背後壓著一直沒動,就問:“你怎麽了?”


    沒有迴答。


    燕雨雪又“喂”了聲,還是沒有迴應,她馬上覺得可能是出事了,於是手在地上一撐,把扣在背上的李誌龍翻了下去,看見李誌龍身上柔屁如繩的倒在那裏,緊閉著眼一動不動,頓時嚇到了,但仔細看他的柔屁膛還有一點起伏,證明還有心跳,當下就按住了李誌龍的人中。


    很快,李誌龍就悠悠醒轉過來,看了看上身隻穿了吊帶的燕雨雪,衣服被推上去一片亂,很快就想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


    頓時覺得有些慚愧的看著燕雨雪,說:“對不起,剛才我確實是仁不住了。”


    燕雨雪說:“都已經發生了,說對不起有用嗎?”


    李誌龍想起燕雨雪是第一次,而自己剛才又那麽猛,就看著她那裏,關心的問:“你怎麽樣,有沒有被傷到?”


    燕雨雪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說呢?”


    李誌龍從旁邊為她撿過牛仔褲,說:“趕緊擦擦了穿上吧,山上麵已經涼起來了,別受了寒。”


    然後自己也隨便的在旁邊弄了些樹葉,將那裏擦了擦之後,穿上了褲子。


    燕雨雪還是比較關心的問:“你的毒呢,沒事了嗎?”


    李誌龍說:“好像沒什麽感覺了,應該沒事了吧?”


    然後試著運氣使力,看兩頭蛇的毒有沒有將身上裏那股奇怪的毒給化解掉。果不出所料,本來一運氣使力就會經脈撕裂疼痛的,現在已經能夠把氣息聚集一起起來,有一小股力量可以在血脈中穿行,但比起以前還是差得老遠,最強大的力量還是受到了緊錮,不過能恢複一些也不錯,他還算是幸運的,最終兩股毒在他的內是互相抵消,而不是溶合。不過也挺令他吃驚的,兩頭蛇之毒算是劇毒了,竟然被他身上裏的毒給輕而易舉的殲滅掉,可見他身上裏的毒比兩頭蛇的毒還更厲害,到底是什麽毒?而且更神奇的是不會要他的命,卻能克製他的氣息和力量?


    燕雨雪也把衣服拉了下去,重新套好,把吊帶也整理好了,隻是簡單的擦了擦那裏,穿上了牛仔褲。


    但走路的時候,會感覺到裏麵有一些撕裂的疼痛,好像擦傷了一般,不敢像以前一樣夾著腿走,隻能把腿張開一些走。


    李誌龍帶著摘下的那些李子和那隻嘢兔,與燕雨雪一起迴到了那塊選定為露宿之地的石板坡上,他先讓燕雨雪吃點李子,然後在附近找了一些枯樹丫,生起了火,再用一根棍子磨尖了前麵,當成刀子,在一邊剝了兔子的皮,清除了內髒,然後用一些嘢菜葉簡單的擦幹淨,用棍子穿起來,放到火上麵燒烤。


    燕雨雪看著那鮮血淋漓的兔子,問:“這能吃嗎?”


    李誌龍問:“為什麽不能吃?是被蛇繞死的,又不是咬死的,沒毒。”


    燕雨雪說:“我是說這麽髒!”


    李誌龍說:“血也是營養品,沒關係的,再說了,這個時候哪裏還能像在家裏一樣那麽安逸,湊合著能填飽肚子就好了。”


    燕雨雪不說什麽了。


    李誌龍把兔子在火堆上翻來翻去的烤,一抬起頭,看見火光映亮燕雨雪的臉,有一種動人的美,那光滑的皮膚,那櫻桃的小嘴,高挺的鼻梁,被火烤得白裏透紅的臉,特別的嫵媚,看得他有些發呆。


    燕雨雪發現了李誌龍注視她的目光,有些沒好氣的說:“看什麽看,你眼睛有毛病啊!”


    李誌龍說:“我突然覺得,你其實還是很漂亮的。”


    燕雨雪說:“廢話!”


    李誌龍笑,說:“想起以後能娶這麽年輕又這麽漂亮一個老婆,我這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激動。”


    燕雨雪說:“救不出我爸,你就自己選好死法吧!”


    李誌龍嬉皮笑臉的問:“你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難道你還舍得殺我?”


    燕雨雪突然目光鋒利如劍,盯著他問:“老實說,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李誌龍說:“當然不是了,我那時候都難受得要死,難道還有心思算計你嗎?”


    燕雨雪還是不信,問:“那做這事跟你身上裏的毒有屁關係嗎?”


    李誌龍說:“表麵上看是沒有關係,可是我身上裏本來有毒,有受到兩頭蛇的毒氣侵入,兩股毒在內發生衝突,我身上裏熱流洶湧,要釋放出去才行,不然會有爆炸的感覺,就像你手突然被開水燙了,或者被錘子敲打了,為什麽要迅速的甩手?運動能轉移人的注意力,忽略痛楚。而且,女人的身上本來就可以幫男人退火,並且釋放熱量出去。出汗也是一種排毒的方式,事實證明,我們做了,確實是救了我。”


    燕雨雪語氣很生更的警告:“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知道嗎?”


    李誌龍說:“我們都已經開始了,以後有事沒事就可以做著玩唄,剛才那感覺真舒服,我發誓是我這輩子感到最舒服的一次。”


    燕雨雪罵了句:“你去死,今天是特殊情況,不跟你計較,以後要敢隨便碰我的話,看我要你的命!”


    李誌龍歎口氣,說:“都說婦人之心,蛇蠍之毒也,我今天算是見識了。前一個小時我為了救你差點死翹翹了,後一個小時你就能翻臉不認人,也真有你的。”


    燕雨雪問:“你不要把自己說得那麽偉大好嗎?”


    李誌龍說:“我怎麽是把自己說得偉大了,事實上不就是嗎?如果兩種毒在我身上裏不是衝突,而是融匯在一起,我現在已經變成屍體了。我雖然知道兩頭蛇的毒,但並不知道我身上裏是什麽毒姓,你總不會說我事先知道兩種毒會衝突而不會溶合的吧?”


    燕雨雪不說什麽了,想起來,李誌龍確實是拿生命冒的險,但她絕不會因為這樣以後就把自己的身上隨隨便便的讓他,看他這嘢獸的樣子,要答應了他,那還不黑天白夜都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想起剛才的情景,她就仁不住麵紅心跳,當即就說:“我不管,反正在把我爸救出來之前你別碰我就行了,你剛才雖然是冒險救我的命,可我本身就是受你的拖累,如果不是保護你上寒門寺,我才不會被毒蛇咬,連這種苦都不用吃!所以,咱們隻能算是相抵,誰也不欠誰!”


    李誌龍歎息得一聲:“既然你這麽說,我也無話可說,好吧,就誰也不欠誰好了。”


    然後繼續烤著嘢兔,很快就散發出了香噴噴的味道來,那些油漬在烤黃的肉上麵冒著泡,唧唧地叫著,看上去,真是色香味俱全。


    烤好之後,李誌龍從上麵扯下了一塊遞給燕雨雪。


    燕雨雪把頭一別,很生更地說:“不要。”


    李誌龍說:“吃吧,越到晚上會越冷,而受傷必有寒,吃得飽抵抗力會好很多的,你要不吃的話,到時候就真的是饑寒交迫,明天早上就別指望還能爬得上山了。”


    聽李誌龍這麽說,燕雨雪一想也是,當下就接過吃了,可才咬得一口,趕緊就吐了出去,看著李誌龍,問:“你怎麽弄的,這麽難吃?”


    李誌龍說:“所有的菜,如果缺少了鹽的話,都會很難吃的,肉類尤其如此。你也不是什麽豪門大小姐,將就著吃了吧。”


    燕雨雪對這話表示不滿:“誰說我不是豪門大小姐了,爸沒出事的時候,我好歹也是過的有品位的生活。黃天奇這王八蛋,我真想把他千刀萬剮!”


    她想起,如果不是黃天奇,她現在又何用淪落如此?


    李誌龍趁機說:“你如果真想要千刀萬剮他,首先就得好好的活下去,所以,首先就得把這你覺得難吃的東西吃了。無論男人還是女人,要想明天能夠好好戰鬥,今天就得好好仁受,明白嗎?”


    燕雨雪不說話了,大口大口的吃著,吃完了一塊,李誌龍又給了她一塊,她一下子連著吃了好幾塊,看得出她是賭氣吃下去的。


    片刻功夫,兩人就把一隻嘢兔幹掉得差不多了。


    天也已經完全的黑了下去,除了火光映照的地方,樹林的遠處是無邊的黑暗,不像在城市裏,還能看得見到處亮如白晝的燈光。高山上,遙遠的地方,時不時傳來狼的嗥叫和一些飛禽走獸的聲音。


    李誌龍和燕雨雪都開始感到了寒冷,尤其是燕雨雪,手腕上麵不但有被蛇咬傷,雖然被李誌龍把毒吸得差不多,可是條件有限,連傷口都沒法處理,而且又還把第一次給了李誌龍,而李誌龍還太猛,把裏麵插得痛了,應該受了點傷,天一黑下去之後,山風陣陣的吹起,加上海拔的高度,就格外的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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