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還在店裏邊,於是他就招了招手把老板娘給叫了出去。盡管他在談話的時候把聲音給壓得很低,但是我還是能夠模糊的聽到了他們之間的對話:“裏邊那男的是誰啊?”猥瑣男往裏邊看我問她道。

    他一定以為我是另一個猥瑣男吧。實際上他猜得一點也沒錯,由此可見男人就是比女人的智商要高。“哦,他啊,他是我的一個高中同學,怎麽了。”她凜然撒謊。看來,她已把我列入對付猥瑣男的統一戰線上了。“哦,沒事,就問問。”猥瑣男警惕地瞥了我一眼,繼續糾纏她道,“晚上你關門了我送你迴家吧?”“不用,我自己打車迴去就可以了。”她斷然拒絕了他。“打車還不是得花錢嘛,我送你就好了。”

    猥瑣男繼續說道。“不用了,謝謝。”猥瑣男再三的糾纏著她,她就是不肯上他的那輛沒尾巴的富康。我拿起吧台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嘲弄地注視著猥瑣男的表演,心裏一陣冷笑:就你這種連的士都不如的禿尾巴車還好意思開出來把妹啊?恐怕是妹子連看都不看啊,勸你還是趁早迴去洗洗睡了吧,你這衰人。

    屢戰屢敗的猥瑣男終於跳探戈般一步三迴頭地走了,看他那樣子依然是很不甘心沒能占到老板娘的便宜。猥瑣男走後,老板娘也走進店裏來了,跟著收拾了一下,還叫我幫忙拉下酒吧的那個卷閘門。天啊,不會這麽快吧?難道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實現了我把她給放在咖啡桌上劈腿的宏偉目標麽?不,不是的。

    她可能隻是累了,要打烊迴家了。我起身幫她略微的收拾了一下店麵,然後禮貌地跟她告別迴去了。某晚忽然風雲突變,狂風大作。

    我穿著一條褲衩上身一件背心,跑得是滿身大汗的進了她的店裏去。隨後跟她聊了一會兒天,汗逐漸幹了,我感覺到自己全身發冷,不由得打了好幾個哆嗦來。“看來你真是很愛出來鍛煉啊。”

    她感歎道,“這種天還出來跑步。”“唉,我不是喜歡,而是不跑不行啊。到了我這個年紀,稍不留神就會發福的,男人一旦是發福了就很難瘦得迴來了。”“男人胖點沒什麽,你難道還想一直保持身材啊。”“那可不行。

    我覺得人要對自己的外表負責,至少你不能去對不起觀眾啊。我最討厭的就是男人頂著一個大肚腩。人要是對自己沒了要求,那麽就跟廢了沒什麽區別了,所以我不能讓自己給廢了啊。”

    “嗯。你說的也是,現在很難見到像你這樣有追求的男人了。”她完全讚同我,“我也蠻欣賞對自己要求嚴格的男人。”

    “其實我倒是挺去羨慕你的。”我又開始讚美她說,“你看看你不鍛煉,身材也能保持得這麽好。”

    “誰說我不鍛煉了啊?我經常去遊泳的,不過我可沒你這麽勤快,我也就是一星期去一次。”“哦?是嗎?像你這樣的美女去鍛煉的也很少了。”我意識到這是個單獨約會的好時機。

    以往見麵都是在她店裏,雖說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少,但那是她的地盤,是主顧行為,而不是在約會。如果一起相約去遊泳,不但可以讓她再多脫點,還意味著她認為跟我一起外出還是比較安全可靠的。

    “我也很喜歡遊泳,但是自己遊泳的技術不是很好,教練當初有些東西沒說清楚,現在遊著很費力。”我說話時為她留了個位置,那就是——教練。“你一般喜歡去哪裏去遊呢?”她問。“我會去港喜賓館那遊。

    你呢?”“哦,港喜賓館那個池子我以前也去過,就是水太淺了,也就是25米泳道。我建議你去到英東那遊,那裏是2米2深的水,50米的泳道,而且是循環水,那裏很幹淨的,遊著真舒服。”一說到這裏,我約她遊泳的時機已經是完全成熟了,可以摘取勝利果實了:“那好啊?改天咱們一起去你覺得如何?”

    “行啊,那沒問題。我最近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去了,也很想去那裏放鬆一下。”

    到了我們一起約定去遊泳的日子,我和她越好來到了英東遊泳館的門前碰麵。進到遊泳館遊泳時,我虛心的向她請教了。人都是好為人師的,我越是表現得謙虛,她越是高興的教我。

    遊完泳我們還一起去吃了飯,然後我又送她迴家——在這時,我送她迴家早已不會再被她認為自己心懷不軌了,而是出於紳士的一種表現。

    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裏,我們還一起約去遊了三四次泳。每次遊泳的內容也都是一致的:一起遊泳,然後吃飯,最後送她迴家。就連一個曖昧的玩笑也都沒去開,一個過分的動作也都沒有。

    每次隻要我們一見麵,我都會苦口婆心的去勸她:你要多跟老公溝通一下,讓他走上正道來。可是想想一旦是沾了賭博惡習的人,99%都是爛泥扶不上牆的隊伍。

    不勸還好,越勸真是越窩火。而越是覺得窩火,報複的渴望就愈加強烈。她會不會把他給殺了啊?應該不會。

    她不會與她蔑視的男人同歸於盡的——那多麽不值啊?她會不會出軌呢,給他作為男人最難忍受的恥辱,因為她覺得這種奇恥大辱是他罪有應得的。而出軌,有品位的女人是不會去選擇給爛仔的,那就太貶低她自己的身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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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她應該會找一個正人君子選擇出軌。那麽她要選的那個正人君子又會是誰呢?那肯定是天天勸她去挽救婚姻的那一個人了。自己現在似乎正在做著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也就是第三者插足。

    我,不是一個好人,可是我,是需要一個女人的男人。桃潔,我也曾想要迴到她的身邊去,隻有上帝知道我是有多麽的想迴去,可是我實在拉不下那個臉來,我是一個勞改犯,曾經的囚犯,無論是現實還是這段感情中,我早已經把我給關起來了,我想她也在她的心裏把我給關了起來,多少次,我想要迴去,可是我,早已經迴不去了……盡管我此時很想要去搞定這個美少婦,不過我並不認為自己現在的想法不道德。

    恩格斯說:“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我想,酒吧老板娘與她的賭徒丈夫之間,他們的愛情早已成為往事,現在也正處於這種不道德的婚姻之中。

    莫非,我要眼睜睜的看著這位可憐的少婦,捏著鼻子跟一名不可救藥的賭徒委屈過一輩子麽,被絕望、憤怒和厭惡所煎熬著無動於衷麽,著難道就算是道德嗎?我不接受那種“寧拆三座廟,不毀一樁婚”的陳詞濫調,那是小農時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劣質婚姻觀念的殘餘。

    在我看來,一樁不合適的婚姻隻會加劇內心靈魂的痛苦,要製約住你的發展,毀滅掉你所有的才能,最終讓你變得是一無所有一事無成,甚至是因抑鬱而過早的死去。

    不道德的婚姻,最好是早死早超生。如果我插這一腳能夠將她從痛苦中給解救出來,那何樂而不為呢?當然,解救她不等於是我要把她給娶迴家去。正如是打碎了奴隸枷鎖的人並沒有義務要終生去供養他們。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我絲毫不存在道德的愧疚感。我還是去她的店那裏坐坐,去那裏的頻率變得勤了點兒,但是依舊不過分。我依然很淡定,我每天的行程表也都排得很滿,公司還有很多的文件需要我去打理。我去她那裏的時間也變得越來越晚了,最後是準備要打烊的前半小時才去到的。

    理由是我很忙,我在忙工作的時候,從這一點可以表明我是一個有事業心的男人。不管是哪個女人基本上都會喜歡有事業心的男人,哪怕是不嫁,她們也看不起那些遊手好閑的男人,因為她們已經不是那些在學校裏的傻蘿莉了。

    真實的原因是:我覺得自己現在也該有收獲了,把她給抱在桌子上劈開她腿的時機已經成熟了——隻需她必然會發生的對她老公的一次憤怒,而我又恰好在場,那麽就馬上可以劈腿了。

    去早了不行,因為店裏還有客人,要營業。在那裏幹坐上幾小時,磨得自己嘴皮子都要起泡了,她的火也已經都消了,那就隻能等到下一次了。

    所以要在她關店之前也就是提前半小時去到那裏也是最恰當不過了。不過,我雖有一顆紅心,也早已做好了兩手準備:即使是錯失一次良機,我依舊會很淡定地去等待更好的時機,不會超之過急。我已下載了好幾個文件,足以讓我變得很淡定了,很耐心,很紳士地去等待。

    一天晚上,天氣並不冷,我又是在她店快要打烊的前半小時到了那裏。

    去到那裏看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眼圈也變得紅紅的,我猛一看以為是她今晚畫了眼影。見我來到了,她勉強的擠出一絲的笑容來,說:“打烊關門了。”我以為她要把我給趕走,隻好幫她把卷閘門給拉了下來,起身告辭走了。

    她卻說:“你要迴去了麽?你有時間麽?能不能陪我坐會兒?”我當然有時間,傻子才會在這時候說自己沒有時間呢。

    我已經準備好了要聽她傾訴了,就連傾訴的內容我都猜得出來了: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家夥,第101次被證明,他就是一攤爛泥。果不出所料,她一邊哭著一邊告訴我說:那攤爛泥已經被派出所抓賭蹲號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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