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不明白他說的話，拿下他手中的杯子，說道：“什麽小姑娘啊？你又發生什麽事情了？”
李波狡黠的對我說道：“你還記得那個小白嗎？”
這時，我腦袋轟隆隆一響，像是被雷擊中一樣，心想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半響才說道：“她呀，她怎麽了？”
“我今天為的就是這事。”這時，他臉上惆然之色漸漸散去，卻浮露出一絲得意，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我特別喜歡那小妮子吧，這可不是一般的喜歡，但是這小妮子偏偏不像別人那樣吃吃飯，送送花，看場電影就能搞定的，我送她禮物，她每次都拒絕，我現在都不知道用什麽法子了。”
“我說你也真是的，搞不定就別搞了，別浪費功夫。”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安慰他，其實我知道我也是有私心的，我不想讓這朵小花毀在李波的手裏。
“有一次，我找了個借口，把她騙進賓館，正要逼她就範的時候，她竟然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想捅我，沒辦法，我隻能放開她，不然她一緊張捅到我的話那不就完了，這小妮子，實在剛烈得很啊，所以現在我才那麽不甘心，想想看，有那個笑姑娘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李波戰戰兢兢的說著奮戰過程。
“李波，真有你的，這招你都想得出，幸好小白沒剪掉你的命根子。”我哈哈大笑起來。
“別急，還有一次呢。”李波喝了半杯酒解渴，接著說道。
“怎麽樣怎麽樣？”
“就是上禮拜，我跟幾個客戶在夜總會談生意，談完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喝得也差不多了，想到上次沒能搞定那小妮子，一時心起，就撥了她的電話，借故說我的錢包沒帶，在請客戶喝酒，然後叫她先給我送一千塊錢過來。你知道嗎，這小妞其實很善良，而且一千塊錢對她來說不是小數目，上次上了當，她還是怕我真的忘記帶錢包了被別人給扣住，給我送錢過來。”說到這，李波停了一會，又拿去酒杯喝酒。
“然後怎麽樣？”我在一旁也著急了。
“我打電話給她半個鍾頭後，這小妮子才小臉撲紅的趕過來，我還以為她不會來呢，看到她那表情，簡直可愛極了，站在門口，叫我出來，怯生生的把錢遞給我，她目光閃爍，但是怎麽都不肯進來。我接過錢，才一把把她拉了進來。”
“然後又怎麽樣。”
“她後腳剛邁入包廂，我就哢嚓的一聲把門給反鎖住了，然後……”
……
如果我當場錄下李波自己對我所陳述的犯罪記錄，那這就是確鑿的鐵證，而且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以前他跟我說的那些女人，半推半就是也都從了李波，可是小白不一樣，一個勁的被李波騷擾，可算是受夠了折磨……
李波每次說起事情來滔滔不絕，事無巨細的那種樣子，我聽得看得都拜服不已，真讓人有一種衝動的感覺。
但是這次，我卻沒有辦法讓自己為他喝彩拍手叫好，因為這次從李波嘴巴裏說出來的名字是小白的名字，而且小白竟然還是處女。
聽到是小白的名字，那一刻，我驚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心裏有一絲隱隱的痛，或許，是很痛。那種極度缺失的感覺，壓得我全身冰涼，似乎快要喘不過氣來，這時的我覺得李波太荒唐了，太可恨了，他這種可恥的暴行，如果在舊社會，簡直已經足夠殺頭了。
收起所有的表情，拿起酒杯，一口氣把酒喝下去，半響，我才說道：“然後怎麽樣？”
李波臉上一副得意的樣子，他根本就沒注意到我表情上的變化，接著說道：“嗬嗬，然後她的第一次就被我活生生的給剝奪了，其實我還真沒想到小白居然還是個處女，真的難得啊，你想想看，現在九零後的都難找，想要找處女，去幼兒園定還比較快，更不要說這個歲數了。”
“就你說得出這樣的話。”
“然後她因為體力不支而暈過去了……”
聽到這裏，我真的無法說出我自己的感受，隻覺得心裏很難受很難受，真想狠狠的給李波一拳，但是我沒那麽做。
李波接著說道：“等她醒來後，我拿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事實已經是這樣了，她沒有再說話，但是我知道那時候她有多恨我，我把她抱到車上，送她迴家，她一聲不吭，臉色冷若冰霜，看得我心裏直發毛，如果我知道她還是個處女，怎麽樣我都不會動她的。”
“你也有悔意呀？”
“我說你今天怎麽怪怪的啊？平時都是挺支持我的啊。”
“有嗎？”我怕李波懷疑，急忙否認。
“車開到半路，我把車停在路邊，對她表示了我的歉意，但她的臉色還是沒有一點變化，顯然是很恨我的，那時候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好話壞話都哄遍了，她還是無動於衷。”李波點了支煙，接著說道：“我說讓她做是的女朋友，然後不會虧待她的，你猜她怎麽迴答的？”
“怎麽迴答的？”
“她居然說如果我可娶她的話，她可以考慮，你說好不好笑，小白居然想要把她的第一次留給自己未來的老公，真是單純呀。”
“這叫純潔。”
“是，是，但是我有老婆了，你說我還能娶她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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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混蛋。”
“你知道嗎，她住的那個地方啊，很偏僻，我的車簡直就開不進去，房子也很簡陋，兩張床，連張桌子都放不下了，估計也就幾百塊錢的房租，而且還連個人一起住，唉，還真心疼她，抱她到床上，給她倒了杯開水，自始自終，她除了說願意嫁給我這句話，就沒說過一句，她喝了幾口溫開水後，慘白的臉色終於略有暖意，我也總該給她個交代，我從身上取出一張未填寫的支票，一咬牙，寫了八萬，心想這小丫頭一看見這個數，心裏也該平衡了吧，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支票她半眼都沒看，也沒有一點表示，我自覺的沒趣，放下支票，說了一句讓她好好休息，然後就走了。”
“真禽獸！”我已經不知道用什麽言語來表達我心裏的感受。
“之後，我突然感到悵然有失，不知不覺中，我也覺得我自己已經真的喜歡上她了，她的肌膚，就像大麻一樣讓我上癮，一連幾天，我不止一次的想去找她，但還是按捺住了。直到前幾天，我才想好措辭鼓起勇氣去找她，先跟她談一年的戀愛，看看是不是真能在一起生活，如果能，那我就離婚跟她結婚，其實讓我離婚那是不可能的，隻是現在我還戒不掉她。”
“然後怎麽樣？”
“我到了她的住處，她正在院子裏坐著，一看見我，就像小兔子一樣跑迴來屋子裏，我剛剛走進，小白就拿著把水果刀，站在門前，像個潑婦一樣對我大吼大叫的讓我滾迴去，我當時還真是被嚇到了，看不出溫柔可人的小白竟然也會做這樣的事情。”說完李波臉上有一絲絲的笑意，或許他是真的喜歡上看小白了吧。
李波接著說：“當時我盤算好的話也沒來得急說，那小白拿起腳邊的石頭向我砸來，我隻能逃離那是非之地了。”
“哈哈，你也有那時候啊。”
“你還不知道，那小妮子後來居然說要告我強奸她呢，我以為她隻是嚇嚇我，直到昨天，我在公司裏收到一張法院的訴訟書，他奶奶的，那小妮子真的要告我強奸她，我幹的那勾當算得上是強奸，但也不全是我的錯啊，誰叫我看上那麽漂亮的她呢，哥們，你幫我想想辦法，我該怎麽辦啊？真他媽的活見鬼了。”說到這，李波真的著急了。
“活該死你。”
“到底要怎麽辦啊？”
雖然我覺得李波那是活該，但我也不能真的看著他被告上法庭啊，再怎麽說也是兄弟一場，但從另一方麵想，我覺得很欣慰，誰叫李波真的做出這種事情，可是我無法想象，小白竟然也會像李波口裏所說的那樣潑辣，因為在我眼裏，她總是那樣的溫文爾雅，含羞拘束。
“強奸屬於刑事案件，你就等著吃牢飯吧你，怪不得見你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原來是這事。”
“哎呀，我這不是找你出來商量對策的嘛。”
“大哥，你知不知道，強奸啊，強奸可是所有類型案件中最可恥的，你讓我怎麽幫你啊？再說我又不認識什麽人物。”
“那我怎麽辦啊……”
“誰知道你這禽獸！不然你就多出點錢，封住小白的嘴，要不然就讓她改口說是自願的咯，但是怎麽做，那就看你自己的了，我可沒招數了。”
“真不愧我把你當我最親的兄弟，總是站我這邊，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不會再多給她一毛錢，要不然風氣一開，那豈不是每個女人都來問我要錢了，我又不是提款機，是吧，兄弟，你就再幫我個忙，幫我去跟那丫頭談判，我隨時歡迎她來到我身邊，我會竭盡所能滿足她想要的一切。”
“不去，我不幹這勾當。”
“好哥哥，行行好了，我去她是不會聽我講的。”
“如果她執意要告你的話呢？”
“那我能有什麽辦法，隻能把這官司打到底了，而且還冒著失去老婆的代價，到時候可要靠你們這幫兄弟了。”
我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也不想多待了，“好了，先走了，明天我會去幫你問問她怎麽個意思。”說完，我就一個人先走了。
李波狡黠的對我說道：“你還記得那個小白嗎？”
這時，我腦袋轟隆隆一響，像是被雷擊中一樣，心想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半響才說道：“她呀，她怎麽了？”
“我今天為的就是這事。”這時，他臉上惆然之色漸漸散去，卻浮露出一絲得意，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我特別喜歡那小妮子吧，這可不是一般的喜歡，但是這小妮子偏偏不像別人那樣吃吃飯，送送花，看場電影就能搞定的，我送她禮物，她每次都拒絕，我現在都不知道用什麽法子了。”
“我說你也真是的，搞不定就別搞了，別浪費功夫。”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安慰他，其實我知道我也是有私心的，我不想讓這朵小花毀在李波的手裏。
“有一次，我找了個借口，把她騙進賓館，正要逼她就範的時候，她竟然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想捅我，沒辦法，我隻能放開她，不然她一緊張捅到我的話那不就完了，這小妮子，實在剛烈得很啊，所以現在我才那麽不甘心，想想看，有那個笑姑娘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李波戰戰兢兢的說著奮戰過程。
“李波，真有你的，這招你都想得出，幸好小白沒剪掉你的命根子。”我哈哈大笑起來。
“別急，還有一次呢。”李波喝了半杯酒解渴，接著說道。
“怎麽樣怎麽樣？”
“就是上禮拜，我跟幾個客戶在夜總會談生意，談完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喝得也差不多了，想到上次沒能搞定那小妮子，一時心起，就撥了她的電話，借故說我的錢包沒帶，在請客戶喝酒，然後叫她先給我送一千塊錢過來。你知道嗎，這小妞其實很善良，而且一千塊錢對她來說不是小數目，上次上了當，她還是怕我真的忘記帶錢包了被別人給扣住，給我送錢過來。”說到這，李波停了一會，又拿去酒杯喝酒。
“然後怎麽樣？”我在一旁也著急了。
“我打電話給她半個鍾頭後，這小妮子才小臉撲紅的趕過來，我還以為她不會來呢，看到她那表情，簡直可愛極了，站在門口，叫我出來，怯生生的把錢遞給我，她目光閃爍，但是怎麽都不肯進來。我接過錢，才一把把她拉了進來。”
“然後又怎麽樣。”
“她後腳剛邁入包廂，我就哢嚓的一聲把門給反鎖住了，然後……”
……
如果我當場錄下李波自己對我所陳述的犯罪記錄，那這就是確鑿的鐵證，而且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以前他跟我說的那些女人，半推半就是也都從了李波，可是小白不一樣，一個勁的被李波騷擾，可算是受夠了折磨……
李波每次說起事情來滔滔不絕，事無巨細的那種樣子，我聽得看得都拜服不已，真讓人有一種衝動的感覺。
但是這次，我卻沒有辦法讓自己為他喝彩拍手叫好，因為這次從李波嘴巴裏說出來的名字是小白的名字，而且小白竟然還是處女。
聽到是小白的名字，那一刻，我驚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心裏有一絲隱隱的痛，或許，是很痛。那種極度缺失的感覺，壓得我全身冰涼，似乎快要喘不過氣來，這時的我覺得李波太荒唐了，太可恨了，他這種可恥的暴行，如果在舊社會，簡直已經足夠殺頭了。
收起所有的表情，拿起酒杯，一口氣把酒喝下去，半響，我才說道：“然後怎麽樣？”
李波臉上一副得意的樣子，他根本就沒注意到我表情上的變化，接著說道：“嗬嗬，然後她的第一次就被我活生生的給剝奪了，其實我還真沒想到小白居然還是個處女，真的難得啊，你想想看，現在九零後的都難找，想要找處女，去幼兒園定還比較快，更不要說這個歲數了。”
“就你說得出這樣的話。”
“然後她因為體力不支而暈過去了……”
聽到這裏，我真的無法說出我自己的感受，隻覺得心裏很難受很難受，真想狠狠的給李波一拳，但是我沒那麽做。
李波接著說道：“等她醒來後，我拿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事實已經是這樣了，她沒有再說話，但是我知道那時候她有多恨我，我把她抱到車上，送她迴家，她一聲不吭，臉色冷若冰霜，看得我心裏直發毛，如果我知道她還是個處女，怎麽樣我都不會動她的。”
“你也有悔意呀？”
“我說你今天怎麽怪怪的啊？平時都是挺支持我的啊。”
“有嗎？”我怕李波懷疑，急忙否認。
“車開到半路，我把車停在路邊，對她表示了我的歉意，但她的臉色還是沒有一點變化，顯然是很恨我的，那時候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好話壞話都哄遍了，她還是無動於衷。”李波點了支煙，接著說道：“我說讓她做是的女朋友，然後不會虧待她的，你猜她怎麽迴答的？”
“怎麽迴答的？”
“她居然說如果我可娶她的話，她可以考慮，你說好不好笑，小白居然想要把她的第一次留給自己未來的老公，真是單純呀。”
“這叫純潔。”
“是，是，但是我有老婆了，你說我還能娶她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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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混蛋。”
“你知道嗎，她住的那個地方啊，很偏僻，我的車簡直就開不進去，房子也很簡陋，兩張床，連張桌子都放不下了，估計也就幾百塊錢的房租，而且還連個人一起住，唉，還真心疼她，抱她到床上，給她倒了杯開水，自始自終，她除了說願意嫁給我這句話，就沒說過一句，她喝了幾口溫開水後，慘白的臉色終於略有暖意，我也總該給她個交代，我從身上取出一張未填寫的支票，一咬牙，寫了八萬，心想這小丫頭一看見這個數，心裏也該平衡了吧，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支票她半眼都沒看，也沒有一點表示，我自覺的沒趣，放下支票，說了一句讓她好好休息，然後就走了。”
“真禽獸！”我已經不知道用什麽言語來表達我心裏的感受。
“之後，我突然感到悵然有失，不知不覺中，我也覺得我自己已經真的喜歡上她了，她的肌膚，就像大麻一樣讓我上癮，一連幾天，我不止一次的想去找她，但還是按捺住了。直到前幾天，我才想好措辭鼓起勇氣去找她，先跟她談一年的戀愛，看看是不是真能在一起生活，如果能，那我就離婚跟她結婚，其實讓我離婚那是不可能的，隻是現在我還戒不掉她。”
“然後怎麽樣？”
“我到了她的住處，她正在院子裏坐著，一看見我，就像小兔子一樣跑迴來屋子裏，我剛剛走進，小白就拿著把水果刀，站在門前，像個潑婦一樣對我大吼大叫的讓我滾迴去，我當時還真是被嚇到了，看不出溫柔可人的小白竟然也會做這樣的事情。”說完李波臉上有一絲絲的笑意，或許他是真的喜歡上看小白了吧。
李波接著說：“當時我盤算好的話也沒來得急說，那小白拿起腳邊的石頭向我砸來，我隻能逃離那是非之地了。”
“哈哈，你也有那時候啊。”
“你還不知道，那小妮子後來居然說要告我強奸她呢，我以為她隻是嚇嚇我，直到昨天，我在公司裏收到一張法院的訴訟書，他奶奶的，那小妮子真的要告我強奸她，我幹的那勾當算得上是強奸，但也不全是我的錯啊，誰叫我看上那麽漂亮的她呢，哥們，你幫我想想辦法，我該怎麽辦啊？真他媽的活見鬼了。”說到這，李波真的著急了。
“活該死你。”
“到底要怎麽辦啊？”
雖然我覺得李波那是活該，但我也不能真的看著他被告上法庭啊，再怎麽說也是兄弟一場，但從另一方麵想，我覺得很欣慰，誰叫李波真的做出這種事情，可是我無法想象，小白竟然也會像李波口裏所說的那樣潑辣，因為在我眼裏，她總是那樣的溫文爾雅，含羞拘束。
“強奸屬於刑事案件，你就等著吃牢飯吧你，怪不得見你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原來是這事。”
“哎呀，我這不是找你出來商量對策的嘛。”
“大哥，你知不知道，強奸啊，強奸可是所有類型案件中最可恥的，你讓我怎麽幫你啊？再說我又不認識什麽人物。”
“那我怎麽辦啊……”
“誰知道你這禽獸！不然你就多出點錢，封住小白的嘴，要不然就讓她改口說是自願的咯，但是怎麽做，那就看你自己的了，我可沒招數了。”
“真不愧我把你當我最親的兄弟，總是站我這邊，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不會再多給她一毛錢，要不然風氣一開，那豈不是每個女人都來問我要錢了，我又不是提款機，是吧，兄弟，你就再幫我個忙，幫我去跟那丫頭談判，我隨時歡迎她來到我身邊，我會竭盡所能滿足她想要的一切。”
“不去，我不幹這勾當。”
“好哥哥，行行好了，我去她是不會聽我講的。”
“如果她執意要告你的話呢？”
“那我能有什麽辦法，隻能把這官司打到底了，而且還冒著失去老婆的代價，到時候可要靠你們這幫兄弟了。”
我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也不想多待了，“好了，先走了，明天我會去幫你問問她怎麽個意思。”說完，我就一個人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