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去哪兒?”

    “迴去啊!難不成真的去開房啊!”我說。

    兩人下了樓,出了飯店門口,不經意的在人群中瞥見了蹲坐在一個賣烤紅薯的小攤販車子旁邊那家夥。

    我一把牽著任琪的手,將任琪拉著往右麵方向走。

    任琪掙紮著要掙脫開我的手,掙紮了兩分鍾後,順從了,臉紅紅問我道:“不是要迴去嗎,怎麽走這邊?是不是要打我的壞主意。”

    “你說呢?”我壞壞的瞧著她。

    她的臉更紅了:“你欺負我。”

    我的心喲,被她這麽個表情和話語融化了。

    我牽著任琪的手,任琪也自動的靠近了我,柔嫩手掌緊抓我的手。

    我知道那家夥在後麵跟著,我和任琪對話時時不時的往後瞟,那個家夥走路姿勢有些怪異,我觀察了一會兒,得出了結論。那家夥裹著外套雙手緊緊交叉抱胸走著,他懷裏有管製刀具,他剛才說買把刀砍死我們,我覺得這多半是真的。

    我帶著任琪走到了一個賣廚房用具的店麵口,進去了。

    “進這裏幹嘛?”任琪奇怪的問我道。

    我對老板說道:“買一把最便宜的的菜刀。”

    “十三塊。”

    “這麽薄?”我拿起菜刀,刀柄還是塑料製的。

    “要不你要貴的,八十五那個,全鋼製造,好好用保你用五年。”老板指著一把不鏽鋼菜刀說道。

    “十塊!”我晃了晃手裏便宜的。

    “十二!”

    “十一!”

    “十二!”

    “十一!”

    “拿去吧,唉,做生意真難,小夥子都會那麽砍價……”“不是我砍價,而是我零錢剛好有十一塊。”我把一大堆五毛的一塊的給了他。

    “幹嘛要買菜刀啊?”任琪見我行為怪異,大惑不解。

    “切菜用,切人也要用,我要把你帶到一個黑漆漆的地方,先jian後殺,再jian再殺,然後把你砍成十塊八塊!”

    “你……神經啊你!”她就要掙脫開我的手。

    我更用力的抓住,出了店麵口,我往左邊瞥,那家夥躲在一店招牌後看著我們出來,任琪往左走說:“我要迴去!”

    我用力的一扯她往右走:“不給你走!”

    “怎麽了啊你?幹嘛走這裏,這裏黑黑的。”

    越往下麵走,就越黑,房子越爛,沒人了。

    “我以前看過一個新聞,一個男的,很喜歡那個女的,然後呢,那個女的見他老纏著她她受不了,最後感情破裂,女的說分手,男的求了她好多好多次,最終,男的氣不過,受不了分手的事實,把那個女的帶到公園砍死了,然後把那個女放在床上和自己睡了兩天,兩天他和那個女的做愛了好多次,後來他對警方說‘真好,她從沒有這麽安靜的和我做過。’兩天後他裝她進了口袋去埋了,埋的時候切了那個女的兩個ru房,帶迴家放進冰箱裏,警察抓到他後問他為什麽,他說他最喜歡的是他女朋友的這對ru房,他舍不得這對ru房,要一生一世擁有它們。”其實,可能有些內容我記不得很清楚,這個新聞是真的,我也看過,是一個*****碎屍案死囚犯死前的懺悔告白。

    這段話聽得任琪手心冒汗,臉頰煞白,嘴唇都顫抖了:“這……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你隨便說的,還是你……你做過?還是你要帶我來這裏……要這麽做!?”

    “我不會那麽做,但我怕有人會對你那麽做!!!”

    我推開任琪,抽出菜刀轉身迎向後麵跟著的那家夥:“狗日的老子今晚砍死你!!!”

    ……

    衝過去了之後,還沒衝到他麵前,那身高馬大的家夥看到我高舉菜刀,當場嚇得懷裏抱著的刀哐當從衣服下邊掉下來,撲通一聲跪下:“哥我錯了!!!”

    不管三七二十八,舉起菜刀直接朝跪著的他的狗頭看下去!

    那姿勢,那動作,那表情,那神情,那場景,可參考眾多電影電視劇古裝劇斬人犯的畫麵。

    “啊!!!!!”他高聲嚎叫。

    我手中的菜刀舉起最高處後猛地砍下去,在半途突然的收住力氣,最終菜刀輕輕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這個難度係數有些高,建議不要模仿,萬一收不住手直接斬斷他狗頭,我也要被拉去一命換一命,狗頭換狗頭了。

    這廝看著狠,兇起來會裝,真正遇到了事,比誰都他媽的怕死,跪下就算了,額頭臉上沁出汗,褲子下麵膝蓋那塊地方,一下子就尿濕了。

    膽子那麽小,太沒挑戰性了,還以為能和他刀光劍影互砍一通,就像古龍描寫的葉孤城與西門吹牛決戰紫禁城之巔。

    開玩笑罷了,我才是真正的西門吹牛,其實我明知道這家夥不敢與我真槍真刀的幹起來,要是他真的要幹,他早就幹了。還用等得我出了門,遠遠跟著後麵,他那不過是嚇唬人罷了,既然你那麽生氣,我和你女朋友都一起吃飯了,換做你大膽子的,還不衝上來砍我啊,嚇唬人誰不會啊!

    他見和任琪吃飯的是我,不然他也就衝上來了,說實話,他的確怕我,畢竟被揍過,他深深領教過我的瘋狂。他想嚇唬的是任琪,想讓任琪怕他,讓他達到逼著任琪跟她繼續在一起的目的。

    菜刀架在他脖子上,我蹲下來,撿起地上他弄掉的砍刀,給他拿:“拿著啊,砍啊!不是說你要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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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

    都已經顫抖著說不出來話了。

    “拿著啊!”我吼道。

    他的手原本已經接過來砍刀,被我一吼,顫抖著的手嚇得一個猛地抖動,砍刀隨之掉在地上。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嚇唬任琪,再纏著她,我可不會客氣!”

    “我求你……我求你……她是我的,求你把她還給我。”他帶著哭腔求我道。

    “你求她吧,她不是我的,她不屬於任何人,她隻屬於她。她愛跟誰跟誰,強扭的瓜不甜,你們幼兒園老師難道沒教過你嗎?”我問道。

    “沒教過。”他見任琪走過來,跪著用膝蓋往前爬求任琪:“琪琪,原諒我吧!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原諒我!”

    任琪悲哀的看著他,說:“我以前怎麽會看上你這樣的垃圾!”

    “琪琪,原諒我吧!對不不起!對對……對不起!”他一邊說一邊左右開弓拍自己臉蛋巴掌。

    啪,啪,啪,聽得我都疼。

    “太牛了!真是鳥大了,什麽人都有啊!”我說。

    “我真的很愛你!很愛很愛你!我不能沒有你!琪琪你要我做什麽我都做,我不能失去你啊琪琪!琪琪!”他跪著走到了任琪腳下,抱住了任琪的腳嘩啦啦的哭開了。

    這種場麵,讓我想起了和羅瑞贏波嚴龍幾個吹廣告詞罵人的好玩時候,匯仁腎寶,你女朋友好,我也好。

    還有,匯仁腎寶,男人別想跑。

    還有,用了匯仁腎寶,你女人跟我跑。

    用了匯仁腎寶,你全家女人都跟著我跑。

    我沒有用匯仁腎寶,但如果我泡上了大胸任琪,我要玩胸射**背射臀射n種射法!!!到時不買不行,不買的話,就自從我沒用匯仁腎寶後,我老婆跟人跑了,腰酸了,背疼了,爬樓梯也邊抽筋邊滾了,渾身都抽得有勁了,腿腳也小兒麻痹了。

    看著這對癡男怨女慘烈的鬥爭畫麵,我有種想要去幫那廝給任琪跪下來喊師太你就從了那禿驢吧的感覺。看著實在是太慘了,一個那麽高大威猛大男人跪著抱著女人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成何體統!?

    成了飯桶!

    哥看不下去,哥要走了,你們要抱到明早,也不關我事了。任琪要真的原諒他,那說明任琪也是犯賤之人,自討苦吃,若一個人真愛你,掛著你牽著你都要你快樂,把全世界都給了你都嫌不夠,又怎麽可能去傷害你。

    要真愛你,ta會對你好,愛屋及烏,對你家人好。這家夥威脅自己女朋友老爸老媽說如果不嫁給他就砍死人家全家,這算什麽?這算愛嗎?人家說愛之深責之切,難道那切字的意思是說愛到深處情到濃時,就要切了!切你jj吧。

    人家還說打是親罵是愛,如果是砍呢?又如何解釋?

    唯一的解釋:這鄙人是神經病一條!瘋狗一條!跟任琪在一起的唯一目的是找一個長期不用給錢就能日的安全性伴侶。

    簡單一點,就是把任琪當成了最爽的**容器。

    主啊,請原諒我的粗俗與流氓吧,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他就是這麽看待你,其實偷偷和你們說,我也是這麽看待她?當然不會,和誰,我都想過要善始善終,最好恩恩愛愛一直共同白頭到老,真正達到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狀態。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雙手插著口袋一邊歎息一邊走,走了沒幾步,突聽任琪喊道:“謝裴!我呢!?”

    我轉身過來,問:“你想幹嘛?”

    “我要迴去,他……他不放手!你,你幫幫我……可以嗎?”任琪求我道。

    我對那廝喊道:“喂!那個那個哭得稀裏嘩啦滿臉鼻涕的!這麽強迫人,不好玩吧。”

    他哭得幾乎沒暈厥過去,太傷心了,我走到他們旁邊,對任琪說道:“這世界竟然還有如此深情之人,難得難得啊,要不你就從了他吧,萬一他活活哭得斷氣了,咱可要背負間接殺人的罪名,要判刑的。”

    “我不跟你開玩笑,放手!放手啊!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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