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葉寒情不自禁露出笑容,暗道,“我把這混蛋留下來,算是留對了!”


    “你受了不小的傷,留在這兒好好養傷,早日恢複到巔峰,等待本公子的召喚!”


    聽到這話,天邪道人頓時急了,他成奴是為了什麽呀?不就是為了活得更久嗎?不就是貪生嗎?不就是貪圖享受嗎?聽這架勢,是要把他囚禁於此,他還怎麽享受人生?


    於是,他連忙道,“主人,我這點傷不算什麽,根本就不礙事兒……”


    “嗯?”葉寒眉頭一皺,聲音冷了幾分,“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


    天邪道人頓時打了個冷顫,連忙否認,“不敢……不敢……”


    “既然沒有質疑我的決定,那就這麽定了!”


    說完,葉寒不給天邪道人迴應的機會,自顧自的帶著後宮軍團離開紫金鼎。


    紫金鼎內,望著空空蕩蕩的須彌世界,頹廢的呆坐在地,臉上寫滿了頹廢之意,“我即便是立誓臣服,他也不相信我啊?難道我堂堂天邪這輩子就隻能做一個囚徒了嗎?”


    “我不甘心呐……”


    天邪道人的不甘,沒有人會在意。


    此刻的雨柔島在深海巨獸的摧殘下,已是一片狼藉。


    見此情形,雨柔仙子原本的不舍和猶豫也終於煙消雲散,望著殘垣斷壁,她的嘴角罕見露出一抹笑意。


    “雨姐姐,你狀態不對啊!居住多年的家被摧毀,你怎麽不傷心反而笑呢?”


    “天意如此,那我以後對這裏也沒什麽可留戀的了!”雨柔仙子含情脈脈的望著葉寒,“夫君,我的家沒了,沒有退路了,將來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趕我走好嗎?”


    葉寒能理解雨柔仙子此刻的心情,連忙擁著她,許下承諾,“為夫又怎麽舍得趕你走?雨柔島沒有了,將來咱們共同創建一個更大,更美好的家!”


    這時,紫金花首領驚訝的指著遠方,“夫君你看!”


    隻見深海巨獸的身軀在茫茫大海中若隱若現,那龐大的身軀讓人毛骨悚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巨大的身軀延綿上千裏,堪比一條移動的山脈。


    它卷起千重浪,浩浩蕩蕩朝著雨柔島衝擊。


    很顯然,雨柔島就是被深海巨獸以這樣的方式摧毀的。


    在水中遇到深海巨獸,葉寒會慌,但在岸上嘛,他一點兒也不虛!


    深海巨獸與得道修行的神獸不同,它們不修靈力,也沒有體內世界,無法抵消大地的引力!


    所以,那龐大的軀體和體重限製了它們的活動區域,隻能借助海水的浮力,遊離於茫茫大海之中。


    因此,隻要在陸地上,深海巨獸就拿天仙修者沒有一點辦法。


    眼見宛如連綿山脈在海水中若隱若現的深海巨獸,葉寒微微一笑,手持馭獸鈴,從容道,“不要慌,咱剛好試試馭獸鈴靈不靈!”


    說完,他靈力催動馭獸鈴,輕輕晃動下,輕脆的鈴鐺聲仿佛形成肉眼可見的音波,向著四麵八方輻散。


    “鐺鐺鐺鐺……”


    隨著音波傳遞到深海巨獸的耳中,葉寒奇跡般的與興風作浪的巨獸建立起了冥冥中的聯係。


    深海巨獸的思想很單純,就像一個七八歲的孩童似的,它仿佛從輕脆的鈴聲中感受到了母親般的溫暖,發出一聲聲愉悅的叫喚,“嚶嚶嚶……”


    顯然,它已經把擁有馭獸鈴的葉寒當成了至親。


    葉寒雖聽不懂獸語,更不會說獸語,但隻要他輕輕搖晃馭獸鈴,心裏的想法仿佛就能通過鈴聲傳遞給其他獸類。


    “好神奇,它似乎對咱們充滿了善意!”紫金花首領睜大了眼睛,驚喜連連,“看來那家夥沒有騙你!”


    葉寒得意的笑了笑,“小命兒都捏在我手裏,他敢騙我嗎?”


    雨柔仙子提醒道,“夫君,還是不能大意!天邪道人沒底線,他雖貪生,也怕死,但它就如一條毒蛇,指不定什麽時候拚著性命,反咬你一口!”


    柳夫人同樣擔憂道,“雨柔妹妹說得沒錯,你雖然逼著它立下了誓言。但你的身份信息是萬萬不能暴露的,倘若它在關鍵時刻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它縱然逃不過天道的製裁,但你也很可能因此隕落,不值當!”


    葉寒點頭道,“道理我懂,所以,我不會把它放出來!等到哪一天需要的時候,就把它當成炮灰獻祭了!”


    紫金花首領也憤憤道,“夫君這麽做就對了,這種混蛋死不足惜,讓它活著,簡直是浪費空氣……”


    葉寒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不給它生的希望,它又怎會老老實實的把馭獸鈴的秘密告訴我呢?留著它,也隻是為了壓榨它的最後一點利用價值而已!”


    說話間,深海巨獸那如同山嶽的龐大頭顱靠近了雨柔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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