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法國人?用你的母語說,我懂法語,這樣聊天可以順暢些,你們這裏不會不讓**語?”曆樹用手指撓了撓舞伴的大腿,笑著逗她。


    “啊,太好了,中文真的很難學,我們天天被老板娘逼著學,可是真的太難了。我父親是法國人,母親是象牙海岸人。”舞伴聽到自己可以不用說那個繞口的中文了,開心的笑了,她的嘴很大,牙齒非常非常白,就像是假的。


    “那你給我講講,這裏有什麽好玩的,有什麽規矩。”曆樹又給兩人各要了一杯酒。


    “恩,這裏啊,玩的花樣可多了,隻要是客人需要的,我們都會提供,所有的!”舞伴特意強調了一下,然後一隻小手就偷偷的溜進了曆鬆的鬥篷裏。


    “規矩隻有一個,不許摘掉頭套,也不能互相叫名字,就算是知道也不許叫,您需不需要來一些提神的東西?”舞伴的手已經抵達了目的地,可能感覺到曆樹的反應並不強烈,於是神秘的對曆鬆說。


    “什麽提神的東西?不會是毒品!聯邦可是禁止那個東西的。”曆樹警惕的反問。


    “不是,不是,這個不違法,你等等。。。”舞伴說著椅子上爬起來,趴在台上和裏麵的調酒師說著什麽。她的身子全壓在了台上,渾圓的臀部正好處於曆樹的眼前,曆樹雖然受過這方麵的訓練,但隻是比普通人更能夠控製自己的情緒和注意力而已。並不是太監訓練。


    “來。。。你試試。。。”舞伴歡快的從台上縮迴身子,並沒有迴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而是扭身騎在了曆樹的腿上,麵對麵的對著曆樹的臉上噴出了一股煙霧。


    “原來是大麻。。。”這個突然的動作差點激發了曆樹的反抗本能,不過那種甜絲絲的味道瞬間又提醒了他,這不過是大麻而已。


    “吸進去。。。吸進去。。。這東西很貴的,你看,我隻搞來了一點點。”舞伴看到這口煙多半都浪費了,有些著急,她比劃著自己手中的那根細細的大麻煙。


    “沒事。一會我多給你買個牌子。就當煙錢了。”曆樹的全身放鬆了,雖然聯邦禁止買賣和吸食毒品,但是大麻煙隻是不允許販賣,抽大麻並不犯法。這主要是因為聯邦的國土距離泰國和印度非常近。而那裏的大麻種植數量又非常多。難免會傳到聯邦境內,況且大麻雖然也有致幻效果,但是上癮並不容易。


    “那好。再來一次。”聽到客人會多給自己買一個牌子,舞伴很高興,她又撅著嘴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湊到曆樹的臉前,幾乎是嘴對著嘴的把煙吐了出來。


    “恩,質量不錯,是印度貨。”曆樹一口把煙霧吸了進去,再吐出來時已經是淡淡的青煙了。


    “可惜太少了,我們留著一會再抽。”舞伴一邊說,一邊迴頭把大麻煙掐滅在台上的煙灰缸中,在她轉身的時候,兩個人的下腹碰在了一起,這時曆樹已經完全進入角色了,舞伴也感覺到了他的狀態,不僅沒有躲避,還特意又向前挪了挪身體,讓兩個人接觸的更緊密。


    “你們老板很會做生意,美女加上大麻和美酒,任何男人都會願意來這裏花錢的。”曆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來探探場子,並沒有特別的任務,而且錢都花了,不玩白不玩,對於特工人員來說,到什麽場合就應該適應什麽場合,這是最基本的要求,受到了舞伴的挑逗,曆樹也不客氣,調整了一下坐姿,讓兩個人都舒服一些,然後就放下了酒杯,把舞伴的兩個r球輕輕的握在手掌中把玩著。


    “哦,不不不,我們的不是老板,是老板娘,是個大美人,不過我們都非常怕她。”舞伴由於吸食了大麻,眼睛已經開始充血,原本白慘慘的白眼球現在已經變成了淡粉色,她一邊挺起上身,盡量讓客人掌握自己,一邊糾正著曆樹的錯誤。


    “既然是大美人,為何還會可怕?”曆樹對安娜的事情很感興趣,為了讓舞伴更加放鬆,又把嘴壓在了她的脖子上。


    “哦。。。她會出現在舞廳裏。。。和我們一樣的裝束。。。每當我們的工作不認真的時候,都會被她發現,輕則會被罰款和降低排號,重了就會被她賣到那些小妓院裏去,整天接待那些渾身汗臭的海員,掙的錢還沒有這裏十分之一多。”舞伴很享受曆鬆的溫柔愛撫,渾身都放鬆下來,背靠著台,在曆樹腿上不停的輕輕扭動著身體。


    “你怎麽知道她會在舞廳中?你們穿的都一樣,難道她的頭套上有特殊標記?”曆樹的一隻手從舞伴的胸前挪到了她結識圓潤的臀部上,在臀肉上畫著圈。


    “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舞伴離開了台,把嘴貼在曆樹耳朵上,噴吐著熱氣小聲說。


    “她的小腿後麵有一個小傷疤,就在這裏。”說著舞伴居然在曆樹的腿上把自己的左腿輕樹的舉到了頭頂,指著自己的小腿後側讓曆鬆看。


    “哦,你的身體好軟。。。”曆樹也很吃驚舞伴的身體柔軟度,低頭在她的腿上吻了一下。


    “從小父親就把我送進舞蹈學校學習芭蕾舞,一直到17歲,不過戰後父親的生意垮了,家裏沒錢再供我上舞蹈學院,我隻好來這裏掙錢。不過這裏也不錯,客人們都很大方,隻要再待3年,我就會攢夠錢,繼續迴去學跳舞,我喜歡跳舞。”舞伴說起自己的家庭和學業,聲音明顯有些低落。


    “那我們玩個遊戲,我們去找你的老板娘,順便你也帶我這裏轉轉,我第一次來,想多了解一下這裏。”曆樹無意在私人問題上和舞伴多糾纏,趕緊岔開了話題。


    “如您所願,我們先去那邊的壁爐哪裏,台這邊的人我都看過了,沒有老板娘。”舞伴也不願意沉浸在迴憶中,對於曆樹的這個要求很輕鬆的答應了,在她眼中,這位客人雖然不能說很富有,可以給自己買很多牌子,但是對方既禮貌又溫柔,不失是一個同度良宵的人選,而且和那個客人在一起並不是她所能挑選的,盡量讓客人滿意才是目的,很顯然,和以前的那些客人提出的各種變態要求相比,今天的客人要好伺候的多。


    兩個人相擁著,在舞廳中慢慢的移動著,這時舞廳裏的人明顯又增多了一些,幾乎每張沙發或者躺椅上都有人,他們或是貼在一起跳舞,或是已經在沙發上開始**的交流了,曆樹甚至看到在一排沙發前,並排跪著4名舞伴,她們正在用嘴為男人服務,而那4個男人端坐在沙發上,舉著酒杯,抽著雪茄,正在熱烈的聊著什麽,仿佛跪在身前的人正在給他們擦鞋一樣自然。


    “她不在這裏,我們再去書架那邊看看。”舞伴已經鑽進了曆樹的鬥篷裏,用她的脊背靠著曆樹的身體,一雙腳踩在他的腳背上,讓曆鬆用自己腳帶著兩個人前進,她對這種小孩的遊戲非常喜歡,不時發出小聲的咯咯笑聲,還經常故意的用自己的小屁股去夾曆樹的下體,如果不是曆樹有人要找,早就把她按在那個沙發背上就地正法了,他現在被自己的舞伴挑逗得欲火高漲,再加上四周各種各樣的活春宮,更是刺激著男人的每一根神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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