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不聽話,把裙子給脫了。


    “你還是處嗎?”


    我點了點頭,我不敢否認,我怕他又打我,其實我心裏麵也明白,可是我是真的不想把身子給他這種人。


    強少臉上帶著讓人惡心的微笑,看著他的表情,我感覺自己今天恐怕討不了什麽好了。甚至我走不走得了還要另算。


    他把臉湊到我的臉旁邊,看起來像是想親我,他嘴裏麵的味道好惡心,我都快要吐了。然後他讓我張開嘴,我聽了他的話,然後他果然過來親我了。


    可是接下來他解了腰帶,得寸進尺地騎在了我身上!一雙惡心的手在我身上亂動。


    我弓起身子恨的咬了他一下,他叫了一聲,也惱了,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他眼睛紅紅的,特別瘋狂特別嚇人。我看他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心裏麵又害怕又絕望,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使勁推開他,什麽都不管了就往外邊跑。


    強少他絕對是瘋了!


    我不想跟香香一樣,莫名其妙地失蹤。


    可是我沒有跑兩步就被強少抓住了,強少又開始罵我:“賤婊子!老子弄死你!”


    我大聲喊救命,但是沒有一個人來救我。


    強少生氣了,咬牙切齒地拽住我,讓我一動都動不了,他這個時候跟那個貨車司機一樣,他喘著氣,眼睛都是紅的,特別興奮。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我的心跳了一下,是有人來救我了嗎?然而等看見門口的人,我的心又涼了,踹門的是華少,他跟強少是兄弟,他不會救我的。


    強少想的跟我一樣,所以他壓根沒有停手,甚至還說了一句:“今天我最大,我先,等會你再來。”


    我的心一片冰涼。


    誰知道華少拿了一個花瓶,走到強少身後麵,一砸,把強少給砸暈了。華少把強少從我身上弄下去,這一刻,我真的是特別感激他:“華少謝謝你,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聽見我的話,華少笑了,但是他沒有說什麽,而是牽著我的手往外走。我說:“華少,我身上沒有衣服呢。”


    然後他把衣服脫了,披在我身上。又給我找了兩件貼身穿的衣服,等我換好衣服,繼續帶我往外走。


    大廳裏麵還有好多人在那裏喝酒,我死死地跟在華少背後,不想讓他們看見我的樣子。


    有個人跟華少打招唿,華少說:“我先走了,咱們下次再一次喝酒吧。”


    那個人說:“強少呢?他睡著了?”


    華少說:“被你們灌了那麽多酒,早就醉了,我先走了啊,你們慢慢玩。”


    說著,華少就要帶我離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卻傳來強少的聲音:“我操,你們把華少攔下。為了一個女人,你能對我動手是吧?那以後咱們兄弟沒得做了?”


    華少推了推我,讓我先走。我心裏麵是特別感謝華少的,在這個時候救下我,還傷了自己的兄弟,華少以後應該很難做人吧。


    我問他:“那你怎麽辦呐?”


    他說我沒事,你走吧。


    在大廳裏麵的那幾個人都在看我倆,不過倒是沒有人動手,這個時候強少衝過來了。


    他們兩個打了起來,我趁機跑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才看見出租車,打車迴到酒店,羽軒姐看見我,驚訝地說:“你怎麽迴來了?”


    她問的是你怎麽迴來了,而不是你怎麽搞成這樣。她肯定知道強少是變態,可是她卻還是讓我跟強少走。


    我頭一迴沒有理羽軒姐,自己迴到宿舍,洗了澡躺到床上。詩詩看見我身上的傷痕,好像有點同情我了,說:“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抹點藥。”


    我點點頭,脫了衣服讓她給我抹藥,她一邊抹藥一邊說:“你別傻了,羽軒姐要不是看你有用,能對你那麽好?你以後就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了。”


    我沒說話,等她給我抹好藥我就睡了。


    後麵幾天華少和強少都沒來,羽軒姐也對我很好,說給我放幾天假,讓我休息休息。


    我心裏堵的慌,強少早晚有一天會來找我的麻煩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羽軒姐肯定不會幫我的,說不定還會把我送到他手上,但是我也跑不掉,因為就在那天晚上,銀行卡被羽軒姐拿走了,說什麽都不願意給我,還暗示我是不是要走,要不然要錢幹嘛。


    我等到背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又開始賣酒了,強少和他們一直都沒有來。可是越是這樣我越是害怕,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麽樣。


    還有華少,不知道那天他怎麽樣了,為什麽也一直沒有跟我聯係,是不是受傷了。我心裏麵也有點擔心他,更何況他是為了我跟兄弟打起來的。


    酒店每天進進出出的人不少,基本上隻有兩種,一種是有錢的,一種是有錢又有權的,而最頂層的包廂,就是提供給第二種人的。


    那裏是羽軒姐負責的,我從來都沒有上去過。


    不過今天是個例外,羽軒姐賣酒跟我們不一樣,她一般都是挑好酒,然後一一展示給客人,這時候就需要有個人和她配合,幫她幹一點雜務。


    以前幫她的都是小婼,小婼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她很胖,從沒有人看上過她。而今天,羽軒姐沒有找到小婼。


    客人都已經來了,羽軒姐她必須去陪著了,所以隻好從我們這些賣酒的女孩子裏麵挑一個陪她去。我是最不想去的那一個,伺候那些有錢人已經夠累的了,再去伺候那些有錢又有權的,恐怕會更累。


    不過除了我,好像大家都挺想上去的,還有詩詩,她更加積極,上去拉著羽軒姐的手撒嬌,還說要送她一隻口紅。但是羽軒姐沒有理她,羽軒姐指向了我:“伊伊,你陪我上去。”


    “我?”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我,如果不是羽軒姐在,我覺得她們很可能上來打我。


    我也不想去,就說我笨,萬一把事情弄砸了怎麽辦。


    羽軒姐壓根沒聽我的話,拉著我的手就走。在電梯裏,我看見詩詩看我的目光特別讓人害怕,像是要吃了我一樣。


    羽軒姐說:“不用管她,你先聽我說,等下上去之後,機靈點兒。”


    我點點頭,羽軒姐又告訴我要不管幹什麽,都要聽她的。


    電梯一直到了二十一層,我們酒店最高的那層。


    我心裏有點緊張,推著酒跟在羽軒姐身後,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存在感一點。


    看到二十一層是什麽樣的之後,我驚呆了,沒想到我們酒店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二十一層跟我賣酒的地方一點都不一樣,像我賣酒的春雨閣和秋葉閣,雖然也很漂亮,甚至秋葉閣還有一株真的桃花,但是都比不上二十一層的一個衛生間。


    二十一層有一個占了一半麵積的溫泉池子,裏麵有幾個男人在泡澡。


    中間有一條彎彎曲曲的木板路,旁邊全都是鵝卵石,甚至連桌子都是一整塊的大石頭,這樣的大石頭,要怎麽弄到二十一層呢?


    樓頂居然是一塊巨大的透明的玻璃,還有許許多多我沒見過也說不上來的布置。


    我看了兩眼就收迴目光,把推車最上麵一瓶的酒遞給羽軒姐。羽軒姐跪到溫泉邊上,用我從來沒聽過的溫柔語氣說道:“新來了一款紅酒,叫羅曼尼康帝,幾位爺都比較喜歡喝紅酒,就拿來給幾位爺嚐嚐。”


    “哦?”一個有點冷的聲音說道。


    “羅曼尼康帝不好弄啊,倒一杯嚐嚐。”


    我連忙遞給羽軒姐一個紅酒杯,她用布墊著手,在杯底淺淺的倒了一層酒。


    聽見那位爺的讚賞,羽軒姐才開心地笑起來。


    推車裏的酒都是我不認識的,還好旁邊有標簽,但即使是這樣,因為酒太多了,在一個人要日本清酒的時候,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我都快急哭了,感覺背後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羽軒姐也不耐煩了,罵了我一句真笨。要酒的那位爺開口幫我說了一句話,然後自己從池子裏出來,把酒拿了。


    我不斷說對不起,就怕他生氣。


    他倒是沒說什麽,是羽軒姐又罵了我一句,然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問:“怎麽換人了?小婼呢?”


    羽軒姐道:“小婼今天好像不舒服,我就讓她休息了。”


    “哦,那你叫什麽?”


    雖然他問的是我,但我是不敢說話的,是羽軒姐幫我答的:“她叫伊伊。”


    “一一?這名字也太簡單了吧?”他像是來了點興趣,伸手勾起我的下巴。


    我使勁把下巴壓低,但還是讓他把我的臉抬起來了:“誰給你娶這麽一個簡單的名字?”


    我怯懦地說:“是伊伊,不是一一,伊人的伊。”我看見了他的臉,他長的很有男人味,粗眉大眼的,皮膚有點黑,就是看人的目光讓人很不舒服。


    就在我忍不住要向羽軒姐求救的時候,他鬆開我,迴到了溫泉裏:“過來,給我倒酒。”


    我看向羽軒姐,她臉上帶著笑,但目光是冷的,像是恨不得吃了我一樣。我猜她肯定在心裏罵我,但這個結果也不是我想要的啊,如果可以,我還不想來這裏呢。


    “沒聽見霆爺讓你過去了嗎?你認真點,別粗手粗腳的。”羽軒姐的聲音還是很溫柔,但我聽著卻覺得渾身發寒。


    我端著酒杯走到霆爺身邊,給他倒滿酒,再端給他。霆爺沒有接酒杯,而是看向我的手:“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哈哈……是個上等的美人兒。”


    我聽的都挺茫然的,所以就算看出來霆爺等著我說什麽,我也裝作自己是啞巴,沒有說話。


    霆爺有點生氣了,接過酒杯說:“你是個啞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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