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欺負她了?”


    見阿海這樣一副關心的樣子,畢竟是20左右的人,為了生活,壓抑自己的內心。


    突然地,心中不由湧起想要戲弄一番阿海的衝動:


    “是又怎麽樣?昨天我們兩個睡得很好……”


    我對阿海挑了下眉,然後把手搭在了哈孜·阿娜爾的肩膀上。


    該說不說,阿海真的是鹹吃蘿卜淡操心,沒看出來,人家對他完全沒有感覺嗎?


    非要拿自己的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不,冷屁股都貼不上……


    “你,我求你,對她溫柔一點……”


    阿海鼻子一酸,捂住自己的眼,長歎一聲,說出了這番話。


    “去你媽的……”


    看到阿海這一番做派,我實在忍不住了,上去給他來了一腳。


    怪不得剛認識的時候,阿海在我麵前沒有說太多話。


    原來說太多話,真的會暴露他悶騷的本質。


    奈奈的,就上麵那一句話,是正常的男人能夠說出來的嗎?


    至於我為什麽敢踹阿海,可能是疊加了龔雷的buff,有了靠山,那腰板立刻就硬了起來。


    阿海被我踹了一腳後,眼中流露出一抹失落,不過卻被他很好的隱藏。


    “開個玩笑啦,對了,昨天晚上你和柳如煙……”


    阿海擺擺手,示意剛才他的話隻是開玩笑。


    “昨天我和柳如煙出去後,她就出了工廠,我攔都攔不住,放了水後,就迴去睡覺。”


    見阿海這樣問,我也是把龔雷教給我的說辭,給說了出來。


    “都上車,保持好隊形,間隔不要太長。”


    龔雷招唿上車。


    眾人聽到後,按照安排,也算是開上了豪車。


    而我就沒有這個福分了,不會開這種車,隻能坐在來時候坐的馬自達。


    人算來算去,除去那些開豪車的,還有我們開過來的四輛馬自達,瞬間就寬敞了許多。


    這裏也說下,我們來的也就是30號左右的人,第四輛車後座裝的是幾麻袋的一塊錢,並沒有坐人。


    龔雷,鄭胖子,哈孜·阿娜爾我們也是坐上了同一輛車。


    阿海自然是充當了司機。


    來到外麵,行駛了大約幾分鍾後,就能看到一些屍體。


    還有一些痛苦哀嚎,等待救援的士兵。


    關鍵是,兩方穿著的都是綠色服裝,至於誰打死誰了,那就不知道了。


    不過,看起來,應該是白哥那一方獲勝了。


    不然,白哥也不會安然無恙地迴到工廠。


    能夠看到,死的不隻是那些穿有綠色服裝的人,還有那些艱難生活的人。


    本來就是生活艱難,這下就好了,也不用在這個世界上痛苦著。


    不過,剩餘的那些親人,卻有著無盡的傷悲。


    婦人哭兒子,白發老父親送黑發人,小孩子一隻手拿著鞋,站在人群中,尋找自己的母親,卻再也找不到……


    一樁樁,一幕幕,組成了悲慘畫,譜成了悲傷曲。


    “疼……”


    我看著坐在我旁邊的哈孜·阿娜爾說道。


    哈孜·阿娜爾看到這樣的情況,眼睛裏麵已經有了水霧,好容易才克製下來,現在又聽到我這樣說。


    眼中流露出一抹驚訝,似乎沒有想到我也會受到這樣的感染。


    “你也覺得他們很慘?你看那個小孩……”


    哈孜·阿娜爾就像找到知音一般,跟我聊了起來。


    “我是說,你抓著的是我的腿……”


    看著哈孜·阿娜爾,我扯了扯嘴角,垂眸看下去。


    哈孜·阿娜爾的手死死地揪著我的大腿,甚至說,都旋轉了一圈,可不就疼了嗎?


    哈孜·阿娜爾剛才把我那一個疼字理解為心疼,著實是深度理解了。


    哈孜·阿娜爾看到了,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立刻就是收迴了自己的手。


    裝作很忙的樣子,看向了窗戶外麵,隻是,耳朵卻湧現出紅色。


    我揉了揉自己的大腿,心中感慨,也還好是這個地方,要是其他地方,可就真有些廢了……


    在揉完自己的腿後,我的目光落到了窗外。


    第一次覺得,還是國內好啊!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國內和國外相互一對比,立刻就突出了國內的優越性。


    國內你要說不亂,也不能這麽說,隻能說,亂得好控製,危害性不是那麽大。


    你要像這裏,都有槍,那要是幹起來,管理難度那不就妥妥上升?


    處理方式也就是以暴製暴。


    至此,我覺得龔雷準備這些槍,實在太有必要了!


    如果昨天晚上白哥沒有守住,那我們手無寸鐵,不就是給他們送人頭嗎?


    一些士兵看著我們開著豪車,眼中露出了不懷好意。


    龔雷眼神凝了凝,車窗微微打開,把槍給露出來,唬住了那些士兵。


    能夠進行這樣買賣的人,多少都是和當地軍閥有很大關係。


    絕大多數士兵都是不敢出手的,但是也不排除一些不怕死的人,這樣就需要拿出武器震懾。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是提心吊膽地走完了這段路程。


    說實話,走這趟活,我是真應該拿到那個數的錢,差點連命都丟了。


    又過了兩個小時左右,車子停了下來,我們迴到了第一晚在那裏住的小旅館。


    小旅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小鎮。


    二十多輛豪車開到這裏,瞬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龔雷絲毫不慌,把人分成兩組,一組人去吃飯,而另一組人,在這裏守著。


    旁邊那些人看著我們拿著槍,也不敢有什麽舉動。


    隻是,鄭胖子和龔雷我們下車時候,旁邊那些蛇頭,都用一種別樣的眼神打量著我們。


    這種眼神,並不像是尋找客戶的眼神,不對,也算是找人的眼神,隻不過,卻像尋找通緝犯一樣。


    我心中納悶,難不成剛幹了這件事情,就被通緝了?


    我們是要等到傍晚才過界,這樣趁著天黑才能行駛。


    本來現在是到了睡覺時間,可是昨天晚上才睡過,現在睡不著,根本睡不著。


    吃完飯,鄭胖子也是找了一個蛇頭。


    那蛇頭盯著我們,就像發現了什麽新大陸。


    我看到這裏,不由發聲調侃:


    “怎麽?看上我們幾個誰了,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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