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安擺擺手說道:“之前我想收拾她,現在想想沒有必要,她是紀海川找來逼我離婚的棋子。棋子沒有了利用價值,自然得不到紀海川的看重。紀海川這個人,真的很會演戲,隻怕陸欣妍沉迷在紀海川的深情裏,如同當初的我一樣。”

    葉子墨不懂感情上的糾葛,納悶的說道:“紀海川有什麽好的,你們一個個愛上他。”

    梁詩安迴想跟紀海川相識的點點滴滴,發現初識時的紀海川,對她溫柔體貼,讓人難以拒絕紀海川的溫柔。

    “我說過紀海川是個冷漠的人,若是他願意自然可以裝出一副癡情的樣子,像我這樣渴望溫暖的人,拒絕不了他的接近。可惜婚後他不願意裝樣子,若不然我能開心的久一點兒。”

    葉子墨無奈的歎口氣,覺得好友太沒出息。

    梁詩安也覺得自己很愚蠢,在愛情裏她沒有了自我。好在紀海川跟貪婪的紀家人不一樣,若是紀海川有心害她,她沒有招架之力。

    “我真是太蠢了,怎麽拿出錢去買地皮,用來買店鋪也好,好過現在市郊一團糟。你打聽清楚了?梁詩安真的吐血了。”

    景紅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我有認識的親戚在市郊做工,他說梁詩安見到先人墓室,直接氣的吐血。”

    陸欣妍喝口茶憤憤不平的說道:“我才想吐血呢,買了地皮等著開發掙一筆,沒想到攤上這種事兒。梁詩安的先人真是的,怎麽把墓地選在了那裏。”

    見陸欣妍盯著地皮不放,景紅開口說道:“陸小姐,我聽說那是古墓,裏麵肯定有很多陪葬品,那可都是梁詩安得了。她的運氣真是好,先人給她留下一筆財富,說不定裏麵有值錢的古董。”

    陸欣妍心神微動,她現在很缺錢,巴不得占梁詩安的便宜。拉著景紅嘀嘀咕咕,二人都想分一杯羹,隨便弄三五件值錢的古董,夠她們花銷的。

    梁詩安不知道有人盯上了先人的陪葬品,接到了金館長的電話,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是金花是長輩,我跟金花是朋友,你有什麽事兒盡管說。”

    金館長樂嗬的說道:“我打電話來呢,給你一個機會。你不是決定捐了墓室裏的東西,雖然沒有進去,經過勘察我們發現古墓很有考古價值,隻怕你的這位先人不是小人物。”

    梁詩安坐在沙發上,安靜的聽金館長講話。聽到金老爺子拿著掃把打兒子,明白了為什麽金館長對打電話來,這是給她一個反悔的機會。

    梁總做事兒不會反悔,錢財對於她來說一直都是數字。聽到金館長抱怨老爹下手重,梁詩安笑著說道:“替我跟老爺子說一聲感謝,我已經考慮清楚了,不管墓室裏麵有什麽,我都願意上交。文物嘛,還是交給博物館保存比較好,我沒有收藏古董的愛好,隻想讓先人入土為安。”

    金館長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本市沒有出土過像樣的文物,博物館沒有拿出手鎮場子的文物。梁詩安不在意錢財,願意捐出文物,作為博物館館長的他很高興。

    “我替文物局跟博物館謝謝梁總了,你放心我們挖掘的時候一定小心謹慎。”

    梁詩安掛斷電話,扭頭看到了黑著臉的葉子墨,湊過去一看看見手機上關於她的謠言。看看內容梁詩安很是無語,文章把她說成貪婪自私的商人。

    “哪裏的文章,是不是本地論壇上麵的,看來上次對他們的敲打還不夠。我就納悶了,我又不是明星不是知名人物,怎麽總有抹黑我的文章出現。”

    梁詩安看完文章有些生氣,怎麽處理墓室是她的個人私事,對於這些亂寫文章的人,梁詩安打心眼裏厭惡。

    葉子墨笑著說道:“你把我逗笑了,你身為梁氏集團的總裁,還不是知名人物啊。不說全國聞名,本地人誰不知道你梁總。”

    梁詩安摸摸臉頰,笑著說道:“我有那麽出名嗎?看來我的人氣很高啊,讓那些無良的小編當主人公寫文章。算了外人有這種想法不奇怪,子墨若是你找到了先人的古墓,你會怎麽做。”

    葉子墨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找人快些挖掘,讓先人屍骨入土為安,然後把陪葬品拿迴家供起來,你想想能當陪葬品的東西,不是便宜貨。”

    梁詩安好笑的說道:“你的覺悟還沒有我的高,應該上交文物局,由當地的博物館保存。真好奇裏麵有什麽,我們梁家人經商的多,說不定裏麵堆滿了金銀珠寶,放個幾百年該氧化了吧。”

    葉子墨擺擺手說道:“應該放上品質好的玉石,還有當時最好的瓷器,這些東西才值錢。”

    梁詩安迴憶現在葬禮的流程,想著還是現代葬禮省心。

    梁詩安沒有一絲心疼的感覺,如今對於錢財看的很淡。錢財買不來一個健康的身體,她聽從五味大師的話,這輩子多做善事,希望下輩子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子墨若是我走了,請你找人打掃梁家的墓園,管理費我已經交了。逢年過節的時候,你記得帶著祭品來看我,對了你記得多燒紙錢,聽金花說紙錢在下麵就是錢。”

    葉子墨翻個白眼說道:“你們梁家的墓園你自己打理,逢年過節擺祭品,是你應該做的事兒。我看你死不了,放心我有這種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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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詩安隻當這是葉子墨安慰她的話,揉揉手腕說道:“你說奇怪不奇怪,去了戈壁灘我睡眠質量好多了,之前夜裏老是驚醒,說不怕死那是假的。現在心態好多了,比之前坦然點兒。”

    葉子墨看看日曆說道:“我也覺得戈壁灘是度假的好地方,我看你得耽誤幾天,古墓的事兒你看著點兒。”

    梁詩安起身拉著好友離開沙發,笑著說道:“天色不早了,迴屋洗漱完早點兒睡覺。之前我經常忙到三更半夜,現在想想還是身體最重要。你啊熬夜看電視不好,傷害視力又傷身體。”

    梁詩安拉著葉子墨上了二樓,知道葉子墨是個夜貓子很能熬夜。生病以後梁詩安才懂得健康的珍貴,會勸告身邊的朋友按時休息。

    迴到臥室簡單的洗漱後,梁詩安關上燈慢慢進入夢鄉。不知道市郊發現古墓的消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老爺子打電話叫紀海川到江邊茶館喝茶,見孫子進了包間,開口說道:“市郊的事兒你聽說了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會迴來。你是一個愛收藏的人,難道不想多幾件收藏品。”

    見爺爺誤會他迴市區的用意,紀海川沒有開口解釋,不解的說道:“爺爺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梁詩安已經決定捐了所有的陪葬品,就留下先人的屍骨。所以說現在古墓歸文物局接手,外人別想摻合進來。”

    老爺子拉下臉不滿的說道:“這個敗家子,家產捐一半,怎麽連先人的東西都捐。”

    老爺子坐不住,起身急匆匆的離開,不知道去找誰商議事兒。

    李助理提著茶壺進來,低聲說道:“紀總老爺子找你什麽事兒啊,是不是讓你在梁總那裏當說客。”

    紀海川喝口茶,無奈的說道:“老爺子就是這樣,他很喜歡收藏古董,八成盯上了市郊的古墓。我現在覺得梁詩安的選擇是對的,她是一個怕麻煩的人。”

    紀海川拿看重錢財的爺爺沒有辦法,老爺子一直對他不錯,他對老爺子也和氣。無奈老爺子覺得梁詩安好拿捏的,不知道梁詩安這個人有脾氣。

    梁詩安一覺睡到天亮,拿起手機看時間,看到了紀海川發來的短信。

    “紀海川真是越來越奇怪,怎麽提醒我看好古墓,真是奇怪。”

    瞧見發短信的時間是半夜二點,梁詩安覺得紀海川是個不愛惜身體的人。知道熬夜成習慣的人,早點入睡根本睡不著。

    換好衣服下樓,梁詩安意外的在客廳見到了金館長。

    “金館長你怎麽來了,你快坐下說話,茶幾上有水果你別客氣。”

    金館長指指黑眼圈說道:“昨天迴家又被老爺子訓斥一頓,說我哄著你捐東西。三更半夜接了好幾個電話,讓我沒有安穩覺。今天來找你簽署捐贈文件,你簽了字我的壓力小一點。”

    古墓裏麵有什麽誰也說不準,梁詩安決定好了的事兒不會猶豫,拿起簽字筆簽下自己的名字。

    “館長這下你們可以放心了,再有人打電話詢問,你直接跟他們說我把東西捐了。告訴他們梁總財大氣粗不缺錢,喜歡做善事。”

    金館長樂嗬的收起文件,邀請五味大師跟著他們一起出門,有大師在場心裏更有底。

    愛湊熱鬧的葉子墨,帶著兩位保鏢離開別墅,嚷嚷著當挖掘現場的目擊者。

    送走幾人別墅安靜下來,梁詩安揉揉肚子想起來幾位沒有吃早飯,看來古墓的吸引力很大。

    門鈴聲響起梁詩安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了提著一兜早餐的韓晟。

    “梁總你還沒有吃早飯吧,我剛才在附近的早餐店買了早飯,你要不要一起吃。”

    梁詩安笑著說道:“多謝韓經理了,剛好我沒有吃早飯。子墨他們去了市郊,對於挖掘古墓他們很感興趣,我不想過去,在現場的感覺肯定很奇怪。若是先人有靈魂,見到我這個後人,肯定很生氣。”

    韓晟跟著梁詩安進門,笑著說道:“梁總你不去也好,你的身體不好不能受刺激。對了,蘇飛迴到家被家裏人暴揍一頓,蘇家人不會慣著他,我給你看照片。”

    看到照片中鼻青臉腫的蘇飛,模樣不錯的帥小夥變成了豬頭。梁詩安吸口氣說道:“蘇家長輩下手也太重了吧,瞧蘇飛的臉都腫了。”

    韓晟無所謂的說道:“這小子該打,上次投資賠了錢還不長記性。明明不是做生意的料,偏偏以生意人自居。梁總你大度放過了他,換作我啊,提著棍子跟他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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