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忙碌的日子沒過多久,陸繁星的生活逐漸步上正軌的時候,張國慶、張國寧兄妹倆開始鬧幺蛾子了。


    其實張國慶、張國寧兄妹倆之所以針對陸繁星,覺得陸繁星就是張家養的一條狗,最大的原因還是在於陸繁星模樣兒長得好看,哪怕由於家庭原因,沒讀過幾年書,但斯文雋秀的長相,讓陸繁星看起來比讀書人還要讀書人。


    哪怕平日裏挺沉默寡言的,相貌也是十分出彩,吸引人的眼球。可以說十裏八鄉的姑娘,十個裏麵有七個都對陸繁星有意思。


    當然了,有意思歸有意思,就陸繁星克父克母,而且家徒四壁,養活自己都成問題的情況,即使大姑娘喜歡他,大姑娘的家人,也不會讓家裏的姑娘,嫁給一窮二白的人。


    說白了,陸繁星就是個麻煩綜合體,飽受大娘大媽們嫌棄的麻煩綜合體。


    好在單身久了,找不找對象對於陸繁星來說,根本就不重要。陸繁星唯一好奇的,大概就是張國慶、張國寧倆兄妹,會以怎樣的方式,來展現自己的智商低穀。


    陸繁星想了很多種可能性,卻獨獨沒有想到,張國慶和張國寧倆兄妹居然什麽陰謀詭計都不玩,直接衝到他麵前嚷嚷說陸繁星企圖仗著那張臉,亂搞男女關係。


    “???”陸繁星這下子連髒話都不想說了,隻是很認真且匪夷所思的問:“你腦子有病?”


    “你才腦子有病呢。”張國寧梗著脖子,直嚷嚷說:“你不止腦子有病,還不要臉。”


    “你們要臉,會一再的來找麻煩?”陸繁星不屑的冷哼。“怎麽,打沒有挨夠?還是說覺得我好欺負,上迴揍你們倆兄妹隻是巧合?”


    說到這兒,隻見張國寧有些怕怕的縮了縮脖子。


    明顯在怕,偏偏就是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敢一而再再而三跑來挑釁陸繁星。


    的確小醜一個,害不了人卻膈應死了。


    “趕緊滾吧,不然我保證你們接下來會倒黴死。”


    “你居然敢詛咒我們?”


    張國寧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眼睛,好像陸繁星的警告,刀了她的心似的。


    陸繁星再一次樂了。


    主要是真的沒見過像張國寧這種,臉皮厚得連防彈衣都射不穿的家夥。你說她蠢吧,偏偏又挺會見風使舵的。仔細想想,或許還是原主的鍋。


    誰讓原主被欺負慣了,更是忍氣吞聲慣了。


    長年累月的忍氣吞聲,已經讓張國寧習慣了欺壓原主。現在陸繁星來了,開始反抗,自然張國寧的第一個反應是極度不相信......


    是啊,張國寧根本就不相信,陸繁星居然會狠揍他們兄妹一頓。說不得不久前的那頓打,還讓張國慶、張國寧倆兄妹覺得他們是在做夢,陸繁星根本就沒有打過他們,還是任他們欺負的小可憐。


    陸繁星嘲笑的就是這點,也沒興致和張國慶,特別是張國寧理論了,直接就說:“汙蔑人可是要有證據的。這樣吧,我呢看在失去的親媽份上,饒你們這一迴。你們隻要敢跟我發誓,要是以後再汙蔑我,定會天打雷劈,這頓打就免了。”


    “哥,你聽到了沒有。他說他要打我們。”張國寧麵露害怕的躲到張國慶身後,讓張國慶直麵陸繁星。“上次我們是沒有防備,才會被你打。這迴大白天的,我哥可不怕你。陸繁星,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手,我就扯著嗓子喊非禮,讓你這個掃把星白眼狼受唾棄。陸繁星,你就等著去農場改造吧。”


    “那你叫,看是否有人聽到。”


    開什麽國際玩笑呢,真當陸繁星的‘言靈’是烏鴉嘴呢,要想屏蔽倆垃圾的哀嚎,簡直不要太輕易。


    陸繁星冷哼,直接上腳,連手都不屑用,再次將張國慶、張國


    寧兄妹倆打得連他們的親爹都不認識。也就是說,這迴的張國慶、張國寧兄妹比上迴還要慘。真的是人都沒法想象的慘。


    而這也是他們兄妹倆該得的。


    先撩者賤,本身陸繁星就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不會主動惹事,但要是誰惹到他的話,也不會怕事。要不是張國慶、張國寧兄妹倆非要跑到他麵前耍賤的話,陸繁星真的,會把他們兄妹倆當成屁一樣放了。


    畢竟惡臭難聞,誰沾染誰就像碰了shi。


    “垃圾。”


    打完收工的陸繁星,並沒有收迴碾壓在張國慶臉上的jiji,還甚有閑心的碾了又碾。


    “哎,如此垃圾,到底腦子是什麽做的?豆腐渣?啊,說豆腐渣都是抬舉了,分明就是糞坑裏的蛆,根本就沒有腦子那玩意兒。”


    這些話,可真的是把人羞辱到了極點,張國慶不能動彈,眼眶周圍浮腫得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眼神。不過不需要看,就能猜到他的眼中除了憤恨還是憤恨。


    畢竟吧,除了無能狂怒外,張國慶根本就不能把陸繁星給怎麽著。


    瞧瞧同樣麵目全非的張國寧,就乖多了。現在根本就不敢正眼看陸繁星,就怕陸繁星這個要打女人的貨,也用jiji碾壓她的臉。


    現在張國寧的臉,已經腫得像豬頭,誰知道有沒有破相。張國寧還想憑借著小家碧玉的長相勾搭下一波來下鄉的知青呢,神誌上也就開始比張國慶清醒了。


    哦,還開始求饒了,說保證再也不來找陸繁星的麻煩。


    陸繁星似笑非笑,倒沒有說信不信張國寧的保證。隻說:“發誓吧。隻要來找我一次麻煩,就天打雷劈一次如何?”


    張國寧愣住,不太明白陸繁星為什麽要她發誓。倒沒有產生不好的預感,主要是覺得陸繁星居然信鬼神之說嗎,有點兒不可思議。


    要知道她和張國慶就不信,不然也不會韓絨花一死,就把對韓絨花說的保證拋之腦後,等韓絨花剛過頭七,就把陸繁星給攆出了張家門。


    張國寧忙不迭的表示:“我發誓,要是再和哥哥一起來找你的麻煩,就天打雷劈。”


    ——ok,契約達成!


    陸繁星笑得格外的不懷好意,然後下一刻放開了碾壓張國慶臉的jiji。


    “幸好沒有在家附近揍人,不然的話,還要浪費力氣布置一下。”陸繁星拍拍褲子上的泥土,看似漫不經心的繼續說。“那麽祝你們兄妹倆好運,要知道咱們白塔生產隊的大山上,可是有狼的。”


    雖說現在天氣好,大山深處食物充足,狼群不可能往山下跑。但萬一呢,萬一陸繁星的言靈靈驗了,真的有一隻或幾隻落單的狼往山下跑呢。


    所以就祝福張國慶、張國寧倆兄妹好好待在半山腰上咯。


    似笑非笑間,陸繁星背上放在一旁的背簍,慢悠悠的順著來時的小路,往山下走。說來也是奇了怪,陸繁星打人的時候,小徑上並沒有人,可等陸繁星沿著小徑往山下走的時候,就有人了。


    是幾個小年輕,他們上山來采集野菜,一見陸繁星就打招唿。


    “陸同誌,你也上山采野菜啊。”


    陸繁星點頭,微笑著迴答:“運氣不錯,撿了幾個野雞蛋。”


    “真的,那你運氣真的很不錯,我們來這兒都快一年多了,經常上山,從來沒有撿到過野雞蛋。”梳著寸頭發式的小年輕感歎道。“野菜倒是挖了不少。”


    “現在天氣好,漫山遍野都是野菜。”陸繁星笑了笑,就和他們幾個別過,繼續往山下走。很快,陸繁星下山迴到了家。


    這個時候,正好是上午11點鍾。由於是農閑,整個白塔生產隊的人,看起來都懶洋洋的,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嘮嗑。


    大娘大


    媽呢,則坐在院壩壩上納鞋底,並不急著迴去做飯。


    就連張老頭也是如此。


    以前張老頭是不做飯的,家務活都是韓絨花帶著陸繁星幹。如今韓絨花走了,陸繁星又和張家分割開來,算是互不相欠,張老頭養了少爺和小姐,隻得自己做飯,張國慶和張國寧肯定不會幫忙。


    所以做飯的話,張老頭很隨意,張國慶、張國寧兄妹倆要是在外麵野,不迴來吃飯的話,張老頭不會去找,吃飯的話對付著吃。


    倒沒有臉跑來陸繁星家吃飯,隻不過在迴家做飯的時候,張老頭站在陸家院門外,望著外表截然一新的茅草屋,久久不語。


    陸繁星能不知道張老頭站在外麵,等著他招唿嗎?


    可知道歸知道,陸繁星就是懶得搭理張老頭。張家老老少少都是不要臉的玩意兒,也是韓絨花太會委屈親生兒子,捧著他們了。讓張家人習慣了當老爺、當少爺、當小姐的,一朝下人沒了,可不覺得哪兒都不得勁?


    “真是虛偽。”陸繁星冷笑:“都說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爸。我的媽倒是親媽,可特麽改嫁後,親媽直接變後娘。不,比後娘還要惡心人。說不得臨死之前都在後悔,張國慶、張國寧倆兄妹不是她親生的。”


    陸繁星的揣測,可不是惡意的揣測,而是很合理的揣測。在陸繁星的眼中,韓絨花就是那樣的人。包括張老頭在內,都是惡心到極致的玩意兒。


    “嘎嘎!嘎嘎嘎!!”


    出人意料的,居然有鳥在附和陸繁星的話。


    不對,不是附和,而是‘嘎嘎嘎’的反駁。陸繁星撇頭看去,剛好就看到窗戶不知何時飛來了一隻毛發漆黑的烏鴉。


    陸繁星:“......不知道烏鴉吃起來的味道如何?”


    “嘎?”烏鴉好像受驚了,撲閃著翅膀,不停的嘎嘎嘎。


    陸繁星嗤笑:“不懂的話就閉嘴,不然我真的會燉了你哦。”


    烏鴉湯鍋什麽的,沒吃過,但完全可以創新一下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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