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挺討厭陸繁星的,長得比他更合宋徽宗心意不說,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對他超級有意見。悲哀的是,和陸繁星你來我往幾迴,高俅發現自己根本鬥不過陸繁星,或者說陸繁星兇殘起來,連自己都殺的瘋勁兒,高俅惹不起。


    高俅就是一個有賊心沒賊膽,明明嫉恨得不得了,卻連多餘的事兒都不敢做的膽小鬼。恨不得了,結果呢,屁事兒都不敢幹,不是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又是什麽?


    “高太尉看來有不同的意見?”陸繁星眯著眼睛,毫不掩飾惡意的說。“說出來聽聽,我想瞅瞅高太尉的腦迴路是和我一樣呢,還是與眾不同,獨一無二。”


    “老夫能有什麽高見?”高俅冷笑,似嘲非諷的道:“再有高見也比不過陸侍郎。”


    陸繁星挑眉,然後用眼神明示宋徽宗。“官家,你瞧瞧,咱們老高還有意見了。”


    高俅:“”


    宋徽宗哈哈大笑起來。


    “高卿,你有什麽想法,就說了吧。朕等著聽。”


    這確定不是神補刀嗎?


    高俅此時此刻,內心極度無語。又不知更不想說什麽,隻得保持沉默。


    宋徽宗頓覺沒意思,很快就宣布退朝。不過高俅以太尉的身份,率領禁軍前往濟寧梁山,對以宋江為首的水寇進行圍剿。


    高俅打算先禮後兵,先試試看能不能將宋江打服了,再進行招安。


    可以說大宋的官員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自視甚高,對自己到底屬於哪種戰鬥力,一點b數都沒有。


    覺得能把宋江等人打服,實際上,是宋江等人將他摩下的禁軍給打服了。而且不止一次打服,打了一次又一次,都把高俅氣得都忘了他是來招安,不是來找麻煩的。


    可沒人敢提醒高俅,也就一個陸繁星,時不時就充當善解人意的小可愛,‘為’了宋徽宗開心,而常常懟高俅。


    高俅開不開心不重要,重要的是陸繁星和宋徽宗很開心就成。


    高俅憋屈嗎?再多憋屈也得憋住,不然的話,準又要被懟得說不出來話,反而更加的氣悶。所以一般情況下,高俅從來不主動招惹陸繁星。但現在不一樣,他領了欽差一職,遠離了陸繁星這個禍害,自然是趾高氣昂,決定大搞事業。


    可惜因為太低看宋江,導致現在進退維穀,想軟和態度,轉而說招安的話,高俅怎麽都說不出口來。


    “該死的。”高俅罵罵咧咧:“不是說禁軍能一抵十嗎?如今連這些烏合之眾的一擊,都不能順利抵擋。談什麽以一抵十。


    這話,讓手底下的人根本就沒法開腔。能怎麽說?說高俅小看人嗎,嗬,隻怕他們一說出口,命就不在了。


    手下心中歎息,不得不承認高俅被壓製得越來越暴躁了。


    “我一直覺得童大人的受傷有鬼,不然怎麽可能那麽巧合的就受傷了。倒便宜了陸繁星那臭小子,仗著被官家視為子侄,就目中無人。”


    手下想了想,到底迴答道:“大人,或許隻是陸大人運氣好。”


    “嗬,運氣好。是啊,他的運氣極好。”高俅依然咬牙切齒,卻沒有遷怒手下。而是頗為平靜的揮揮手,以超級高的姿態,表示今天他要一個人靜靜。


    不提高俅一個人靜了一天,想到了什麽騷問題,反正吧,高俅看來是下定決心,不來先禮後兵那一套,而是準備好好的禮賢下士,招安宋江等人。


    能轉過彎來,能屈能伸很不錯。可惜吃了,這麽說吧,陸繁星根本就不可能給高俅太多的時間。本身陸繁星是對貪官汙吏很沒有好感的,要是有機會,陸繁星肯定第一時間選擇讓貪官汙吏們全都去死去死,所以吧,在等了一段時間,高俅和宋江打得熱火朝天之際,陸繁星直截了當的向宋徽宗請命,帶著‘如朕親臨’的牌子以及能夠‘先斬後奏’的尚方寶劍,氣勢如虹的殺向了濟寧府梁山縣。


    毫無意外,陸繁星直接打了個高俅措手不及。


    高俅看著陸繁星,陰惻惻的道:“果然不愧是六元及第的陸狀元,這手段兒,可真是一般人都比不了。”


    “多謝誇獎。”陸繁星微笑著說:“其實呢,我也不想的,可誰讓高大人太過沒用了呢。官家說了招安宋江等人,偏偏高大人要玩‘先禮後兵’的把戲。”


    本來先禮後兵也沒啥,可偏偏先禮後兵的把戲都玩得亂七八糟。陸繁星不趁機抓住機會,一鼓作氣的將高俅弄下去,不是蠢嗎?


    所以高俅隻能怪自己,心裏沒有一點逼數,真以為自己牛逼轟轟天下第一啊。就禁軍那糜爛的程度,嗬,全體送菜估計還要慢點。


    “行了,看在高大人年齡大了的份上,我呢也不多懟你了。就這樣吧,還請高大人辦交接,盡快離開梁山縣,不然的話嗬,本官少不得治你一個瀆職的罪。”


    “你。”高俅咬牙切齒,恨不得原地讓陸繁星去死。可惜沒能力,最終隻能夠無能狂怒。“陸大人你很好,嗬,給我等著。”


    高俅憤憤的道:“別讓我找到機會迴敬你一二。”


    陸繁星眯眼笑了起來。


    ——這是把他往善良的方向想了,嗬,看來還是得直接動手,免得後患無窮。


    倒不是懷疑高俅有傷害自己的能力,就是吧,感覺高俅還是能夠做出來惡心人的事情來的。所以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趁著高俅灰溜溜的迴京,幹脆在路上動手,讓他一輩子都迴不了京。


    至於後果,嘖,少了一個貪官汙吏,感覺空氣都要清新很多呢。


    就這樣,陸繁星隻一瞬間就決定了高俅的命運。陸繁星決定搞死高俅,不過表麵上嘛,比如該幹的事兒,招安宋江等人還是要做的。


    主要認真話的話,能有效的幫助陸繁星擺脫弄死高俅的嫌疑。高俅出事,隻能是意外,而不是認為。


    很快,招安工作順利進行中。轉瞬,來到了靖康元年,曆史上的這一年,是災難重重的一年。而在這裏,卻代表了一切新的開始。


    首先有陸繁星努力搞破壞,大宋和大金並沒有順利結盟。大金沒有大宋的‘借道’,和大遼之間的戰役開始出現膠合。


    都是草原來的套馬漢子,哪怕大遼經過無數代的繁衍,血氣差不多已經消耗完畢,沒有大宋當神助攻、豬對手,大金想要拿下大遼,也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首先打仗得繞遠路,不能像直接打那樣走直線,就讓戰爭的時間拉長了幾年。更別說陸繁星還暗搓搓的計劃,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呢。


    所以這靖康元年,大宋風平浪靜的度過,甚至宋徽宗這邊還起了心思,打算微服出巡玩耍呢。陸繁星直接按住,還提議說宋欽宗當了太子多年,不如宋徽宗大方一把,讓宋欽宗繼位得了。


    而或許宋欽宗就該靖康元年繼位,宋徽宗被說動了。其實宋徽宗對皇位一點兒都不留戀,畢竟他當皇帝業,卻是個書法大家。


    對於文藝青年來說,你或許一時之間能夠跟得上他的思維,想明白他的腦迴路,但大多數時間,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反正吧,就這麽迴事,宋徽宗在靖康元年的時候禪位給了宋欽宗,不再是因為大金壓境,宋徽宗嚇得想跑路,所以拉著宋欽宗頂缸,而是宋徽宗想到處的玩耍,繼續他唯一的書法事業。


    這是屬於宋徽宗的結局,比起曆史上闔家都在大金唱鐵窗淚,那簡直不要太好。而陸繁星呢,反正少年英才,宋徽宗在位的時候他成了最年齡的尚書,宋徽宗一退位,同樣被他忽悠得隻差拜把子的宋欽宗,直接讓他成為了首輔。


    作為大宋最年輕的首輔,陸繁星繼續他一邊搞事,火中取栗讓大金大遼打得更歡,一邊繼續搞農業。經過他的努力,大宋除了經濟發達外,國民漸漸富足,隨後陸繁星劍指兵部,直接拿了100萬禁軍的管理權,以後世訓練戰士的方式,重新訓練大宋禁軍,讓大宋禁軍不再有吃空餉的行為,以及拋掉了花架子,真正意義上的成為了驕兵悍將。


    短短幾年,大宋百萬禁軍成了陸繁星手中的刀,利用他們,陸繁星在大金即將打敗大遼的時候,直接來了一招‘猴子偷桃’,讓大金損失慘重,大遼卻留了下來。就這樣,足鼎立的關係一直維持了幾十年,除了大宋,不管是大金也好還是大遼也罷,都對足鼎立的關係無奈不已。


    但沒辦法啊,就跟撞了邪似的。大金和大遼互毆,不管是哪方快把哪方給滅了的時候,大宋就會出麵幫助快被滅了的一方,到最後大金、大遼都沒有討到好處,反倒是大宋一天天兵壯民強。


    別問陸繁星是怎麽利用一生的時間,將打一大棒給一甜棗的事情做到了極致。現在的陸繁星苦惱著呢,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又一睜一閉的時候,轉換了世界。而且最最過分的時候,他成了一隻哈士奇,而且還是剛剛出生沒多久就被拋棄,然後被失去孩子的母狼撿到,養大的哈士奇。


    這


    怎麽說呢,不能說很意外,而是十分的意外。為什麽他會變成一隻狗,哪怕生活在狼群中,也是一隻狗啊。難不成還能夠偽裝


    等等,從二哈的顏值來看,好像混在狼群中,是能夠偽裝狼崽子的。


    陸繁星傻眼了,下一刻他覺得自己的爪爪開始癢癢,然後下一刻直接嗷嗚著,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尾巴。


    陸繁星:“嗷~嗚~”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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