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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子看著飛出來的兩枚丹藥,頓時心中一喜,一躍而起,抓向空中的兩枚丹藥。


    然而這時!


    一直坐在地上的蘇河,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半空中,一道璀璨的劍芒一閃而過,一腔熱血灑向了地麵之上,隨著一聲哀嚎傳來,中年男子倒在地上,他的雙手,赫然已經被人斬掉。


    蘇河在半空中抓住兩枚丹藥,右手提著一柄帶血的飛劍,盯著哀嚎中的中年男子,手中一用力,將兩枚丹藥捏成了粉末,隨風飄逝。


    “你……你不守規矩!”中年男子的一雙手,被蘇河斬下,手腕出現在都還血流不止。


    而周圍的看客則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做夢都沒想到,蘇河會突然出手。


    “下一劍,是你的咽喉。”蘇河冷冷的笑道。


    “現在,請你告訴我,你煉製出了幾枚丹藥?”蘇河笑著對中年男子說道。


    中年男子一怔,望著蘇河臉色那猶如死神般的笑容,木吶著,沉默了許久,哆嗦的說出了幾個字:“沒有……沒有煉製出一顆!”


    刷拉!


    啊!


    中年男子話音剛落,蘇河一個箭步上前,劍芒一閃,從中年男子的眼前閃過,將兩顆眼球徹底攪碎。


    “既然沒有,那麽你的眼珠子就是我的了。”蘇河冷冷一笑,靈力將中年男子的儲物袋抓起,握在手中,轉身對著溫鑠靈走去。


    溫鑠靈完全被蘇河驚呆了。


    蘇河拉著溫鑠靈,人群自動給蘇河讓出了一條路。


    走了很遠,溫鑠靈才慢慢開口道:“蘇河,你這麽做是不對的,既然是賭博,那咱們就應該願賭服輸。”


    “願賭服輸,你就這麽想看見我死啊?”蘇河笑道。


    溫鑠靈沉默。


    蘇河繼續說道:“溫鑠靈,我與你們不同。我是魔道……難道你忘記了嗎?”


    “魔……”溫鑠靈木吶的說著。


    蘇河道:“再說了,你真的覺得我們輸了嗎?在他打開丹爐的刹那,在如果賭丹人要贏了,丹爐之中,便有一個暗門會放出丹藥。難道你沒有發現,他丟入丹爐中的靈草,全部的都是煉製‘青靈丹’的靈草嗎?”


    “無論怎麽賭,都是輸,沒有贏。”


    溫鑠靈瞪大了眼睛,叫道:“可是我在哪裏明明看見有人贏過啊。”


    “有些時候,是他們自己的人來賭的,有些時候,賭注太小,他們也會讓賭丹人贏。”蘇河慢慢說道:“你好好想想,你所看到能贏的賭丹人,他們的賭注有一次超過五枚靈石嗎?”


    溫鑠靈細細一想,的確是如蘇河所說,但凡是能從煉丹師哪裏贏的,沒有一個賭注是超過五枚靈石的。而超過五枚靈石的,基本上全都輸了。


    “像這種街頭賣藝的人,我實在不屑與他們計較。但他們最不該的就是……眼睛看了不該看的地方。”蘇河慢慢說道。


    溫鑠靈聽見蘇河這麽一說,俏麗上一紅,羞澀難當。


    蘇河道:“下一次,你在走丟了,我不會在迴來找你了。”


    “哦。”雖然蘇河的言語中,帶著一絲責罵,但溫鑠靈卻是好像吃了蜂蜜一般,心裏樂滋滋的。


    這一次,溫鑠靈真的是緊緊跟在蘇河的身後,兩人很快就來到了“蘇府”。


    “大……大少爺!”


    蘇俄剛剛進門,便有一個凝氣一層的家丁認出了蘇河,吃驚的喊道。


    蘇河滿眼冷漠,冷冷問道:“我爹在那?”


    “老爺在書房。”家丁了當的迴答道。


    蘇河點了點頭:“帶這位姑娘去‘雨軒閣’住下。”


    說完,蘇河直接走開了。而溫鑠靈看著蘇河的背後慢慢消失在小道上,隨後跟著家丁,去了蘇河安排的住處。


    剛走出幾步,蘇河麵前便迎麵走來一個白麵書生,一身白衣,目光陰冷,他看見蘇河,目光刹那銳利下來:“蘇河!!”


    蘇河抬頭望去:“蘇永安!”


    此人名叫蘇永安,乃是蘇武的四子,也就是蘇德的四哥,凝氣六層的修為,但睿智非凡,從小便幫助蘇武打理生意,沒有離開過蘇府。


    “我五弟在那?”蘇永安問道。


    蘇河冷冷一笑,從蘇永安身邊走過之時,說道:“現在應該在奈何橋喝湯了。”


    說完,蘇河頭也不迴的走向了書房的所在。


    蘇永安盯著蘇河的背影,雙拳擰得咯咯作響。


    自從那日蘇德派人傳迴消息之後,蘇永安便在也沒有與蘇德取得任何聯係,睿智的他,卻早已經想到蘇德很有可能遭遇了不測。


    “哼。”蘇永安冷哼一聲,快不走開。


    書房。


    “爹。”


    “河兒?你怎麽迴來了?”房間裏的蘇文,在蘇河開口之時,便聽出了他的聲音。


    蘇河推門而入。


    房間內,文案後,一個身著青衣長袍,頭戴白玉玉冠的中年男子,一雙慈祥的目光盯著走入房間中的蘇河,當看到蘇河之時,他肅穆威嚴的臉上,露出久久不能平息的笑容。


    “河兒,你怎麽迴來了?”蘇文快步從文案後走出來,來到蘇河的身邊,仔細的端詳著蘇河,看了許久,咧嘴笑道:“哎呀,瘦了,河兒是不是在白雲穀吃了苦頭?你要是在瘦下去,讓爹那有臉麵去見你九泉之下的娘親啊。”


    蘇文一開口,便讓蘇河心中有著一股暖意。


    這種溫暖,蘇河在上一世和這一世都沒有感受到過。


    這種溫暖,說不出來,但它卻是存在;它看不見,但時刻圍繞在身邊。


    “爹,我沒事。”蘇河笑著說道。


    蘇文滿意的看著兒子,突然他目光一亮,驚唿道:“河兒,你凝氣六層了?”


    聽聞此處,蘇河從父愛的溫暖中抽離出來,立馬說道:“爹,這件事情,我日後在給你說。我這次迴來,主要是想找幾枚靈草,煉製一些丹藥。”


    “所以想請您為我打開寶庫。”


    蘇文臉色一肅:“打開宗族寶庫,需要家中的家老一同認可。若是私自打開,那就是觸犯了族規啊。”


    蘇河點頭道:“我知道。爹,我在白雲穀殺了林天福的弟弟林天佑,外門三大長老覬覦我手中的上品靈器,追殺我到龍山,在龍山我又殺了白雲穀穀主的唯一弟子,葉揚……


    爹,我不日就要大禍臨頭了。”


    蘇文目光睜睜的望著蘇河,眼神中有著濃烈的吃驚與震撼,半響後,蘇文沉寂下來,開口說道:“今夜子時,你來書房找我。”


    “好。”蘇河抱拳一拜,轉身走出了書房。


    留下蘇文一個人,喃喃自語道:“林天福,沉醜,石榮,還有葉天吉,龍山蛇王。嗬嗬,河兒,你真是夠能惹事的啊。”


    …………


    蘇河離開之後,直接去了雨軒閣。


    可是,當蘇河剛剛走到雨軒閣前的時候,突然,在二樓上炸開一個大洞,一個人影從其中飛了出來,重重的落在蘇河的麵前。


    “不知死活!”溫鑠靈俏臉含煞的從二樓跳下來。


    “蘇芮。”蘇河口中低語著。


    蘇芮,蘇武的三子,蘇永安的三哥,此人長著蘇家在古城有勢,好色如命,目中無人,飛揚跋扈,曾多次在古城中將女修士拉入客棧奸汙,乃是古城中遭人唾棄的敗家子。


    “蘇河,這是你的妞?怎麽這麽烈,我不救是想摸摸她那豐滿的雙胸,而挺翹的臀部嘛,至於下手這麽重嗎?”蘇芮在地上吃痛的叫道。


    蘇河看向溫鑠靈道:“怎麽迴事?”


    溫鑠靈俏臉冰霜:“此人闖進來,一眼色眯眯的盯著我,說給我多少靈石,讓我今晚上陪他!呸,這種人渣,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殺了他了。”


    蘇芮大叫道:“嗬嗬,你還想殺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爹可是蘇家的兩大高手之一,在古城也是唿風喚雨的人物,你要是殺了我,別說是你,就是你的家族也要跟著遭殃。”


    “蘇河,不是哥哥不照顧你,你雖然是你的妞,但是現在我想要了。你把她給我,讓給調教一個月,之後你在來拿迴去就是了。嘿嘿。”蘇芮淫笑的盯著溫鑠靈。


    蘇河微微一笑,盯著蘇芮。


    蘇芮也笑著看著蘇河:“你答應了?”


    蘇河微笑著,嗆啷的一聲,儲物袋中飛出一柄飛劍,圍繞在蘇河周圍。


    “蘇河,你……你要幹嘛?”蘇芮急了。


    蘇河目光狠辣下來,劍指一點,飛劍破風而去,直接從蘇芮的胸口穿過,刺破心髒,當即蘇芮目光怔怔,空洞下來,倒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這時,飛劍從蘇芮的胸口拔出,帶出一腔熱血,直接飛向了雨軒閣前的一座假山上,將假山切成了兩半。


    “大少爺饒命,大少爺饒命。”


    蘇河的飛劍,將一個家丁逼得坐在地上,無法移動分毫,飛劍的劍尖抵在他的咽喉上,已經劃破了皮膚,流出了一絲鮮血。


    “滾迴去,告訴蘇永安,叫他過來收屍。記住,我是叫他過來收屍,若是派人過來,來多少,死多少。若是日落之前沒人來,我就將蘇芮的屍體丟出去喂野狗。”蘇河冷聲說道,飛劍飛迴儲物袋,那家丁神色倉惶的飛快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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