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噬魂之手
無限:融合原初血統的我正在超神 作者:曲銘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麵對此刻燕飛塵的突然到訪,鋼鬼一點也不奇怪。
對方做了那麽多的事情,隻為得到枯樟的天賦。
現在距離那天賦誕生隻剩下幾個小時,必然會全程盯著不放。
這種心情,鋼鬼非常能夠理解。
曾經自己也經曆過與燕飛塵類似的情況。
能夠看到燕飛塵出現這樣的反應,他反倒有些欣慰。
這說明對方還是有能夠作為弱點的一麵。
而不是徹底沒辦法處理的恐怖敵人。
“我答應過你,會在它出現之後順利送到你手裏,怎麽,連這幾個小時都等待不了了?”
麵對鋼鬼的調侃,燕飛塵充耳不聞,隻是示意對方將‘天賦掠奪器’展示給自己看。
上麵剩餘的時間是三個小時,和自己設想的完全一致。
接下來,燕飛塵就和鋼鬼分作一旁,耐心的等待時間到來。
期間有木精靈找到燕飛塵,希望他能迴到第三層,但都被他用各種理由推托掉。
麵對這有趣的一幕,鋼鬼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我先前聽說了一點消息……據說丟失了一批‘神木果實’……”
求生者的大名,虛空中有名有姓的勢力那是都聽說過的。
所以鋼鬼絲毫不懷疑,那些‘神木果實’就是被燕飛塵偷走的。
畢竟第七層的區域,的確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想到這裏,鋼鬼決定試探一下。
“我打算和你談論一樁額外的交易。”
鋼鬼小聲的說著,於此同時鎧鬼族的護衛們自發的站在周圍。
“如果我沒猜錯,你的手中現在應該擁有‘神木果實’,我對它很有興趣。”
這隻是為了試探而已,到底有沒有興趣還兩說。
就算真的有興趣,鋼鬼作為鎧鬼族的族長接班人。
隻會對第九層乃至頂層的‘神木果實’感興趣。
而他也早就已經服用過‘神木果實’,最頂層的。
憑借鎧鬼族的勢力,想從木精靈這裏弄到品質最好的‘神木果實’,簡直不要太容易。
為了在各個虛空勢力之間周旋,木精靈們會定期地將一部分頂層‘神木果實’交給各個勢力,以此來換取相應的平衡。
“我手裏的確有一枚‘神木果實’。”
燕飛塵說著,通過‘存儲空間’拿出了那枚第六層的‘神木果實’。
這東西絕對不會被汙蔑盜竊,因為這是他從聲望商店中兌換出來的。
然而看到了這一手的鋼鬼,突然意識到自己交給燕飛塵的通訊器,為什麽沒顯示出坐標。
對方擁有某種空間能力。
同時作為識貨之人,他也清楚燕飛塵手裏的這枚‘神木果實’品質一般。
“品質稍微差了一點,還有其他的嗎?比如說……第七層的。”
聽到鋼鬼意有所指,燕飛塵直接選擇裝傻。
“第七層的我手裏可沒有,而且先前第七層才傳出過盜竊的事情,你懷疑是我做的?”
麵對燕飛塵的反問,鋼鬼輕輕一笑。
“沒有的事,但我聽說盜竊的人,可能和‘猩紅咒師’有關聯……不知道你聽沒聽過這個傳說。”
聽到鋼鬼的話,燕飛塵果斷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
“這個傳說我還真沒聽說過,但那天那些虛空勢力懷疑有‘猩紅咒師’傳承者出現的時候,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極為複雜。”
“這很正常,畢竟隻要知道‘猩紅咒師’做了什麽,就沒有不對這門傳承憎惡的。”
“願聞其詳。”
在燕飛塵充滿好奇的目光中,鋼鬼和他講述了‘初代猩紅咒師’到底都做了什麽。
對於這個情況,燕飛塵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還是得配合著對方把戲做全套才行。
隻能說啊,‘初代猩紅咒師’幹的畜生事情實在太多,導致他們這些傳承者的未來過的苦不堪言。
這身份,估計得一路隱藏到擁有‘文職’同等級別的實力的時候,才能正大光明的暴露出來。
不然在那之前,燕飛塵隻能選擇隱藏和遮掩。
不過已經見識過自己使用‘猩紅之力’的鋼鬼,和自己講述‘猩紅咒師’的由來以及曆史,多少也有種微妙的感覺。
“現在,你知道為什麽我們會那麽忌憚‘猩紅咒師’的傳承者了吧?”
聽完鋼鬼的講述,燕飛塵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的確是一種非常恐怖而且充滿破壞性的力量……”
“不過你說的那個,叫做‘猩紅之海’的地方,真的有那麽恐怖嗎?”
在鋼鬼的描述中,燕飛塵知道了名為‘猩紅之海’的存在。
那個地方曾經是一片星河。
但因為‘初代猩紅咒師’的緣故,那片星河連同其中存活的一切生靈,全都歸於了死寂。
並且殘留的‘猩紅之力’直到今日也不曾消散。
這是‘文職’和‘收藏家’都未曾告訴燕飛塵的事情。
可以說對於這個‘猩紅之海’,燕飛塵現在非常感興趣。
畢竟‘初代猩紅咒師’已經徹底死翹翹。
遺留下來的那一片‘猩紅之海’本質就是無法消散的‘猩紅之力’。
如果自己能進入其中,並將它們全數吸收的話,絕對能讓自己的實力迎來暴漲。
當然,肯定不是現在就要去那‘猩紅之海’。
按照鋼鬼的描述,低於七階,且未持有任何特殊力量的單位進入其中,都會被‘猩紅之力’幹掉。
按照燕飛塵對於‘猩紅之力’的適配程度,想要進入其中至少也要六階。
距離現在還有一段距離。
突然,燕飛塵又想到了什麽。
“如果我抓到一名‘猩紅咒師’的傳承者,能換取多少的獎賞?”
畢竟按照鋼鬼的說法,在虛空中隻要能抓住一名‘猩紅咒師’傳承者。
便可在一部分勢力中換取頗為高昂的報酬。
“最少也能換到一個完整的七階世界。”
說完鋼鬼還順便補充了一句:“即便對方隻有一階。”
換算一下,也就是說自己現在的一條命,至少相當於一整個完整的七階世界。
想到這裏,燕飛塵突然有點慶幸。
至少災厄空間沒把自己交出去兌換成資源。
同時一路以來自己遭遇的那些虛空大佬,對於‘猩紅咒師’也沒有那麽深惡痛絕。
燕飛塵非常有理由懷疑,自己原先的那些運氣,都被用在了這裏。
同時這也讓他想到了曾經在二階時候遇到的那名‘猩紅咒師’。
自己要是那個時候就知道,隨便一個‘猩紅咒師’傳承者都能換到完整的七階世界,他絕對手下留情。
一個完整的七階世界的資源,養出八階是完全沒問題的。
如果之後還能遇到‘猩紅咒師’傳承者,如果能活捉就絕不打死。
之後通過‘收藏家’的渠道,去和虛空中的那些家夥達成交易。
“對了……除了猩紅咒師傳承者之外,那個什麽,猩紅結晶,也能換到對應的資源嗎?”
“可以!而且這玩意可比‘猩紅咒師’的傳承者值錢多了。”
“一枚‘猩紅結晶’至少能換到八階巔峰的物品。”
不同於‘猩紅咒師’的傳承者,流傳到現在的‘猩紅結晶’。
都是當年‘猩紅咒師’遺留的產物。
裏麵記載著‘猩紅咒師’傳承之地的坐標,所以給出的報酬自然也更多。
難怪先前‘收藏家’會問自己能不能搓出‘猩紅結晶’。
燕飛塵突然意識到,這或許是某種商機,隻要運用得當的話。
不過現在最好還是不要考慮這些,萬一翻車就不好了。
就這樣,在和鋼鬼的持續交談中,燕飛塵對於虛空有了更多的認知。
而‘天賦掠奪器’也在此刻完成最終的提取。
一枚果實出現在了鋼鬼的手中。
“這就是你一直在等待的東西。”
他說著,將那枚‘天賦果實’送到了燕飛塵的麵前。
燕飛塵直接接過那枚‘天賦果實’,而它的詳細信息,也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物品名稱】:天賦果實(噬魂之手);
【物品效果】:吞服此果實之後,將獲得天賦—噬魂之手(s級);
【注意事項】:服用之後,原有天賦將被替換;
【由於清理人天賦存在特殊性,該物品對清理人無效……】
和先前的情況一致,但燕飛塵早就料到了這一情況的出現。
先前的準備,就是為了這一刻。
他將那枚六層的‘神木果實’取出,並當著鋼鬼的麵直接吞下。
【檢測到清理人已服用‘神木果實’,將在以下選項中選擇一項執行】
【選項一:晉升當前天賦靈性吞噬】
【選項二:生成第二天賦(隨機生成,不一定適配清理人自身發展)】
看到這裏,燕飛塵明白自己的選擇是沒錯的。
盲目吞服‘神木果實’,很可能無法獲得一個適合自己的天賦。
但好在通過‘收藏家’的篩選,燕飛塵已經鎖定了對自己最有幫助的天賦。
【天賦名稱】:噬魂之手(s級);
【天賦效果】:使用後將基於雙方靈魂強度,造成大量靈魂傷害,若直接將目標擊殺,則該天賦冷卻時間清除,且增強天賦持有者靈魂強度(該天賦每輪災厄遊戲,僅能使用1次);
【注意】:使用該天賦增強靈魂強度時存在一定風險,還請注意。
看完這個天賦的描述,燕飛塵算是明白,為什麽枯樟會是那樣。
單純就是被這個天賦的負麵效果給害了。
所謂的增強靈魂強度,大概率就是直接把對方的靈魂吸收過來,而且是最為粗暴的那一種。
這樣的好處是能最大程度地強化自身靈魂,但代價是對方靈魂中殘留的一切,包括記憶、情感等一切幹擾項因素都會進入天賦持有者的靈魂之中。
要是自身靈魂強度足夠的話,還能豁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但要是強度不夠,隻會適得其反,變成枯樟那樣。
不過以燕飛塵目前的靈魂強度來說,同階之內基本沒有問題。
就算有,也可以依靠‘視魂之眼’以及‘靈性吞噬’來規避。
可以說是能夠完美規避這天賦帶來的負麵效果。
“我選擇選項二,額外獲得第二天賦。”
【天賦生成中……】
燕飛塵頓時感覺自己的大腦傳出一陣清鳴。
隨著時間推移,第二天賦徹底誕生。
第六層的‘神木果實’為燕飛塵帶來了一個b級的天賦。
連看都沒看,燕飛塵直接拿起‘天賦果實(噬魂之手)’一口啃了下去。
“精挑細選,這樣的情況確實讓我大開眼界。”
鋼鬼讚賞著開口道。
燕飛塵算是給他打開了一條思路。
他原先一直沒開啟自己的第二天賦,就是擔心第二天賦完全不適配自身。
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燕飛塵原先展示的方案。
隻需要非常低廉的成本,就能完成最適合自己天賦的替換。
至於最合適的天賦該如何選取,這點鎧鬼族裏絕對有辦法。
【原持有天賦已發生變更,當前天賦為:噬魂之手(s級)】
燕飛塵心念一動,他的右臂頓時化作一片鮮紅,就和之前枯樟的情況一致。
看到這一幕,鋼鬼的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
他感受到了威脅……
如果燕飛塵使用這新獲得的天賦對自己發動攻擊,他絕對會重傷!
“我的未來,出現了一位極度棘手的敵人……”
鋼鬼暗自想道。
既然眼下已經完成了契約的內容,他也該離開了。
這個地方接下來實在是太過危險。
或許是不想失去燕飛塵這樣一個好對手,鋼鬼開口道:“這個世界之外,正發生著非常恐怖的戰鬥,如果不想被波及的話,就盡快離開這個世界。”
作為當事人之一,燕飛塵當然清楚鋼鬼說的是什麽。
然而他非常清楚,那三個虛空大佬,是不可能真正展開死鬥的。
現在的情況隻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
“多謝提醒,但我作為求生者,有不得不停留下來的理由。”
“是嗎?那就祝你好運了。”
鋼鬼說完,與護衛們一同離開了這裏。
燕飛塵目送對方徹底離開,隨後同樣轉身離去。
接下來,該找個幸運兒,來讓自己測試一下新獲得的天賦了。
對方做了那麽多的事情,隻為得到枯樟的天賦。
現在距離那天賦誕生隻剩下幾個小時,必然會全程盯著不放。
這種心情,鋼鬼非常能夠理解。
曾經自己也經曆過與燕飛塵類似的情況。
能夠看到燕飛塵出現這樣的反應,他反倒有些欣慰。
這說明對方還是有能夠作為弱點的一麵。
而不是徹底沒辦法處理的恐怖敵人。
“我答應過你,會在它出現之後順利送到你手裏,怎麽,連這幾個小時都等待不了了?”
麵對鋼鬼的調侃,燕飛塵充耳不聞,隻是示意對方將‘天賦掠奪器’展示給自己看。
上麵剩餘的時間是三個小時,和自己設想的完全一致。
接下來,燕飛塵就和鋼鬼分作一旁,耐心的等待時間到來。
期間有木精靈找到燕飛塵,希望他能迴到第三層,但都被他用各種理由推托掉。
麵對這有趣的一幕,鋼鬼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我先前聽說了一點消息……據說丟失了一批‘神木果實’……”
求生者的大名,虛空中有名有姓的勢力那是都聽說過的。
所以鋼鬼絲毫不懷疑,那些‘神木果實’就是被燕飛塵偷走的。
畢竟第七層的區域,的確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想到這裏,鋼鬼決定試探一下。
“我打算和你談論一樁額外的交易。”
鋼鬼小聲的說著,於此同時鎧鬼族的護衛們自發的站在周圍。
“如果我沒猜錯,你的手中現在應該擁有‘神木果實’,我對它很有興趣。”
這隻是為了試探而已,到底有沒有興趣還兩說。
就算真的有興趣,鋼鬼作為鎧鬼族的族長接班人。
隻會對第九層乃至頂層的‘神木果實’感興趣。
而他也早就已經服用過‘神木果實’,最頂層的。
憑借鎧鬼族的勢力,想從木精靈這裏弄到品質最好的‘神木果實’,簡直不要太容易。
為了在各個虛空勢力之間周旋,木精靈們會定期地將一部分頂層‘神木果實’交給各個勢力,以此來換取相應的平衡。
“我手裏的確有一枚‘神木果實’。”
燕飛塵說著,通過‘存儲空間’拿出了那枚第六層的‘神木果實’。
這東西絕對不會被汙蔑盜竊,因為這是他從聲望商店中兌換出來的。
然而看到了這一手的鋼鬼,突然意識到自己交給燕飛塵的通訊器,為什麽沒顯示出坐標。
對方擁有某種空間能力。
同時作為識貨之人,他也清楚燕飛塵手裏的這枚‘神木果實’品質一般。
“品質稍微差了一點,還有其他的嗎?比如說……第七層的。”
聽到鋼鬼意有所指,燕飛塵直接選擇裝傻。
“第七層的我手裏可沒有,而且先前第七層才傳出過盜竊的事情,你懷疑是我做的?”
麵對燕飛塵的反問,鋼鬼輕輕一笑。
“沒有的事,但我聽說盜竊的人,可能和‘猩紅咒師’有關聯……不知道你聽沒聽過這個傳說。”
聽到鋼鬼的話,燕飛塵果斷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
“這個傳說我還真沒聽說過,但那天那些虛空勢力懷疑有‘猩紅咒師’傳承者出現的時候,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極為複雜。”
“這很正常,畢竟隻要知道‘猩紅咒師’做了什麽,就沒有不對這門傳承憎惡的。”
“願聞其詳。”
在燕飛塵充滿好奇的目光中,鋼鬼和他講述了‘初代猩紅咒師’到底都做了什麽。
對於這個情況,燕飛塵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還是得配合著對方把戲做全套才行。
隻能說啊,‘初代猩紅咒師’幹的畜生事情實在太多,導致他們這些傳承者的未來過的苦不堪言。
這身份,估計得一路隱藏到擁有‘文職’同等級別的實力的時候,才能正大光明的暴露出來。
不然在那之前,燕飛塵隻能選擇隱藏和遮掩。
不過已經見識過自己使用‘猩紅之力’的鋼鬼,和自己講述‘猩紅咒師’的由來以及曆史,多少也有種微妙的感覺。
“現在,你知道為什麽我們會那麽忌憚‘猩紅咒師’的傳承者了吧?”
聽完鋼鬼的講述,燕飛塵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的確是一種非常恐怖而且充滿破壞性的力量……”
“不過你說的那個,叫做‘猩紅之海’的地方,真的有那麽恐怖嗎?”
在鋼鬼的描述中,燕飛塵知道了名為‘猩紅之海’的存在。
那個地方曾經是一片星河。
但因為‘初代猩紅咒師’的緣故,那片星河連同其中存活的一切生靈,全都歸於了死寂。
並且殘留的‘猩紅之力’直到今日也不曾消散。
這是‘文職’和‘收藏家’都未曾告訴燕飛塵的事情。
可以說對於這個‘猩紅之海’,燕飛塵現在非常感興趣。
畢竟‘初代猩紅咒師’已經徹底死翹翹。
遺留下來的那一片‘猩紅之海’本質就是無法消散的‘猩紅之力’。
如果自己能進入其中,並將它們全數吸收的話,絕對能讓自己的實力迎來暴漲。
當然,肯定不是現在就要去那‘猩紅之海’。
按照鋼鬼的描述,低於七階,且未持有任何特殊力量的單位進入其中,都會被‘猩紅之力’幹掉。
按照燕飛塵對於‘猩紅之力’的適配程度,想要進入其中至少也要六階。
距離現在還有一段距離。
突然,燕飛塵又想到了什麽。
“如果我抓到一名‘猩紅咒師’的傳承者,能換取多少的獎賞?”
畢竟按照鋼鬼的說法,在虛空中隻要能抓住一名‘猩紅咒師’傳承者。
便可在一部分勢力中換取頗為高昂的報酬。
“最少也能換到一個完整的七階世界。”
說完鋼鬼還順便補充了一句:“即便對方隻有一階。”
換算一下,也就是說自己現在的一條命,至少相當於一整個完整的七階世界。
想到這裏,燕飛塵突然有點慶幸。
至少災厄空間沒把自己交出去兌換成資源。
同時一路以來自己遭遇的那些虛空大佬,對於‘猩紅咒師’也沒有那麽深惡痛絕。
燕飛塵非常有理由懷疑,自己原先的那些運氣,都被用在了這裏。
同時這也讓他想到了曾經在二階時候遇到的那名‘猩紅咒師’。
自己要是那個時候就知道,隨便一個‘猩紅咒師’傳承者都能換到完整的七階世界,他絕對手下留情。
一個完整的七階世界的資源,養出八階是完全沒問題的。
如果之後還能遇到‘猩紅咒師’傳承者,如果能活捉就絕不打死。
之後通過‘收藏家’的渠道,去和虛空中的那些家夥達成交易。
“對了……除了猩紅咒師傳承者之外,那個什麽,猩紅結晶,也能換到對應的資源嗎?”
“可以!而且這玩意可比‘猩紅咒師’的傳承者值錢多了。”
“一枚‘猩紅結晶’至少能換到八階巔峰的物品。”
不同於‘猩紅咒師’的傳承者,流傳到現在的‘猩紅結晶’。
都是當年‘猩紅咒師’遺留的產物。
裏麵記載著‘猩紅咒師’傳承之地的坐標,所以給出的報酬自然也更多。
難怪先前‘收藏家’會問自己能不能搓出‘猩紅結晶’。
燕飛塵突然意識到,這或許是某種商機,隻要運用得當的話。
不過現在最好還是不要考慮這些,萬一翻車就不好了。
就這樣,在和鋼鬼的持續交談中,燕飛塵對於虛空有了更多的認知。
而‘天賦掠奪器’也在此刻完成最終的提取。
一枚果實出現在了鋼鬼的手中。
“這就是你一直在等待的東西。”
他說著,將那枚‘天賦果實’送到了燕飛塵的麵前。
燕飛塵直接接過那枚‘天賦果實’,而它的詳細信息,也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物品名稱】:天賦果實(噬魂之手);
【物品效果】:吞服此果實之後,將獲得天賦—噬魂之手(s級);
【注意事項】:服用之後,原有天賦將被替換;
【由於清理人天賦存在特殊性,該物品對清理人無效……】
和先前的情況一致,但燕飛塵早就料到了這一情況的出現。
先前的準備,就是為了這一刻。
他將那枚六層的‘神木果實’取出,並當著鋼鬼的麵直接吞下。
【檢測到清理人已服用‘神木果實’,將在以下選項中選擇一項執行】
【選項一:晉升當前天賦靈性吞噬】
【選項二:生成第二天賦(隨機生成,不一定適配清理人自身發展)】
看到這裏,燕飛塵明白自己的選擇是沒錯的。
盲目吞服‘神木果實’,很可能無法獲得一個適合自己的天賦。
但好在通過‘收藏家’的篩選,燕飛塵已經鎖定了對自己最有幫助的天賦。
【天賦名稱】:噬魂之手(s級);
【天賦效果】:使用後將基於雙方靈魂強度,造成大量靈魂傷害,若直接將目標擊殺,則該天賦冷卻時間清除,且增強天賦持有者靈魂強度(該天賦每輪災厄遊戲,僅能使用1次);
【注意】:使用該天賦增強靈魂強度時存在一定風險,還請注意。
看完這個天賦的描述,燕飛塵算是明白,為什麽枯樟會是那樣。
單純就是被這個天賦的負麵效果給害了。
所謂的增強靈魂強度,大概率就是直接把對方的靈魂吸收過來,而且是最為粗暴的那一種。
這樣的好處是能最大程度地強化自身靈魂,但代價是對方靈魂中殘留的一切,包括記憶、情感等一切幹擾項因素都會進入天賦持有者的靈魂之中。
要是自身靈魂強度足夠的話,還能豁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但要是強度不夠,隻會適得其反,變成枯樟那樣。
不過以燕飛塵目前的靈魂強度來說,同階之內基本沒有問題。
就算有,也可以依靠‘視魂之眼’以及‘靈性吞噬’來規避。
可以說是能夠完美規避這天賦帶來的負麵效果。
“我選擇選項二,額外獲得第二天賦。”
【天賦生成中……】
燕飛塵頓時感覺自己的大腦傳出一陣清鳴。
隨著時間推移,第二天賦徹底誕生。
第六層的‘神木果實’為燕飛塵帶來了一個b級的天賦。
連看都沒看,燕飛塵直接拿起‘天賦果實(噬魂之手)’一口啃了下去。
“精挑細選,這樣的情況確實讓我大開眼界。”
鋼鬼讚賞著開口道。
燕飛塵算是給他打開了一條思路。
他原先一直沒開啟自己的第二天賦,就是擔心第二天賦完全不適配自身。
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燕飛塵原先展示的方案。
隻需要非常低廉的成本,就能完成最適合自己天賦的替換。
至於最合適的天賦該如何選取,這點鎧鬼族裏絕對有辦法。
【原持有天賦已發生變更,當前天賦為:噬魂之手(s級)】
燕飛塵心念一動,他的右臂頓時化作一片鮮紅,就和之前枯樟的情況一致。
看到這一幕,鋼鬼的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
他感受到了威脅……
如果燕飛塵使用這新獲得的天賦對自己發動攻擊,他絕對會重傷!
“我的未來,出現了一位極度棘手的敵人……”
鋼鬼暗自想道。
既然眼下已經完成了契約的內容,他也該離開了。
這個地方接下來實在是太過危險。
或許是不想失去燕飛塵這樣一個好對手,鋼鬼開口道:“這個世界之外,正發生著非常恐怖的戰鬥,如果不想被波及的話,就盡快離開這個世界。”
作為當事人之一,燕飛塵當然清楚鋼鬼說的是什麽。
然而他非常清楚,那三個虛空大佬,是不可能真正展開死鬥的。
現在的情況隻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
“多謝提醒,但我作為求生者,有不得不停留下來的理由。”
“是嗎?那就祝你好運了。”
鋼鬼說完,與護衛們一同離開了這裏。
燕飛塵目送對方徹底離開,隨後同樣轉身離去。
接下來,該找個幸運兒,來讓自己測試一下新獲得的天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