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 挖牆腳的來了
七零年代：我的哥哥是炮灰 作者：給老板打工的日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長河明顯是被閨女的話給驚到了，那可是北平城的一間院子，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麵包或者吃一頓飯這麽簡單。
他林長河工作了這麽多年，現在也不敢說能在北平買一套院子。
“小五啊，”林長河先是朝著四周看了一下，意識到是在屋裏之後，就壓低了聲音，“你老老實實跟爸爸說，你是不是那啥去了？”林長河比劃了一下。
不過，林立鍾顯然沒明白她爸爸的意思。
“爸，我幹啥去了？”
“投機倒把，你是不是幹這個去了？”林長河聲音壓的很低，但是也保證了自家閨女確實能聽到。
“嗯，也不算吧，我就是去迴收站撿漏去了，爸，每次也不撿多了，就一兩件的吧，次數一多，這不就積攢下來了嘛。”算了，看她爸這副緊張的模樣，她就不嚇唬他了。
“真的是撿漏？”
“啊，對啊，您看，我這麽能吃，平時雖說你跟我媽給我寄錢寄票的，但也是不夠的，所以，我就隻能自己想辦法不是，我也沒多少本錢的，去黑市也倒騰不了啥，之前在靠山村的時候還好些，靠著山，有山珍野味啥的，現在來北平能有啥可倒騰的啊，，真的就是去撿漏了而已。”
“真的啊？”
“嗯，嗯，”林立鍾趕緊點頭。
“那你多長時間去一次啊？”
“每周都去啊，之前在和縣也好，濱城也好，後來去了杭城也都保持了這個習慣。”
“那每次都能撿到漏？”
“啊，當然了，我眼力好嘛，總能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東西，少的時候一件，多的時候五六件呢，嘿嘿，也是我運氣好。”算了，隻能都往這上麵推了。
“。。。。。。。。。。。”自家閨女可真是運氣好，撿漏這東西，次次能撿到可不就是運氣好，還是在廢品迴收站那種地方，嗬嗬，好東西誰往那裏扔啊，而且，這些東西進去之前還都會過一遍手，能漏出多少東西去。林長河現在真的有點懷疑了，難道小五真的純粹是運氣好。
就像她自己說的，她手裏的錢票是有數的，去黑市倒騰，確實也成不了啥氣候，人家跟本不會把她放在眼裏，小打小鬧的，也攢不了這麽多錢的。
不過，話又說迴來，這字畫古董的，他也不懂，但是也知道，碰到懂行的，喜歡的，值錢的是真值錢，這麽想來，林長河對自家閨女的話也就完全相信了。
“好，爸爸不問了，不過，你院子也有了，以後就少去折騰，順順利利地把大學讀完，以後前程少不了你的，聽見了嗎？”
“嗯，知道了爸，等您這邊忙完了，先別著急走啊，到時候帶您去看看新買的院子去。”
“好，知道了。”
“爸，這烤雞您得盡快吃完，現在天兒熱，放不住的。”
“嗯，迴頭分給老付一隻，這段時間也多虧他照顧了。”
“您看著安排就成，這榛子鬆子啥的，我都炒熟了，別受了潮氣就成，其他的糕點還能放一個星期左右。”
“嗯，嗯。”林長河也不說話了，就聽自家閨女在那絮絮叨叨的，這要是楊華這麽絮叨，他怕是早就不想聽了的，但是閨女嘛，他聽著還挺貼心的。
父女倆又聊了一會兒，林立鍾就準備要走了，主要是林長河等會兒還得去車間那邊，實在是沒時間。
離開的時候，還是付元芃送的，開著吉普車給送到了大門口。
“大侄女啊，下次再來就直接跟門衛這邊說，找我就成，”
“哎，我記住了，付叔，這些是給您的，都是我自己炒的，拿迴去嗑著玩兒吧，我走了啊。”林立鍾從空間裏又拿出來一口袋的炒鬆子，塞給了對方。
“好，那叔就不跟你客氣了。”
“再見了，付叔。”林立鍾是騎著自行車來的，剛才進去的時候，就放在大門口了，這會兒出來了，正好騎著就離開了。
林立鍾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等她騎著自行車迴到市區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兒了，唉，第無數次懷念小電驢，雖然，但是，飯還是要吃的，林立鍾就近找了一處國營的飯店，進去之後就發現，大廳裏很是冷清，再看向點菜窗口那邊，已經沒人了，看來是下班了。
沒辦法，林立鍾隻能迴家去吃自己的存貨去了。
早上和的麵，現在就用上了，本來想著今天包餃子來著，給自己囤點貨。
現包肯定是來不及了，算了，還是弄油潑麵吧，這個快。
一連吃了兩大碗之後，林立鍾總算是有個七分飽了。她現在基本上不用幹啥力氣活，這飯量都少了不少。
“立鍾，立鍾，在家嗎？”大門關著但是沒鎖，這不就有人找上門了，不過這聲音聽著有點熟悉。
“陽陽？”來人是向曉曉。
“嘿嘿，是我，”
“進來吧，”
“唔，唔，這啥味兒啊，好香啊，立鍾，你這是剛吃了飯嗎？”向曉曉果然是個吃貨，這一進院子最先關心的竟然是吃的。
“油潑麵，我上午出去有點事情耽擱了迴來的晚了，剛吃完午飯。”
“唔，立鍾你這手藝真好，真的好香啊。”
“你這是沒吃飽嗎？要不我再給你做一碗。”
“太好了，我的意思是說要是不麻煩的話，我就吃一碗，嗯，小小的一碗就成。”中午確實沒吃太飽，大哥向冬迴來了，好在是他一個人迴來的，她媽於淑萍照例是要數落一頓大哥的，唉，大哥也為難，每次迴家都少不了這麽一頓的，上次大哥去接她，隻敢送到樓下，嘖嘖，她媽這張嘴是越來越厲害了，她怕被波及，就匆匆吃完飯，來找林立鍾了。
“。。。。。。。。。。。”這還真要吃，得了，“行，你等著，一會兒就好。”
好在東西還有剩，林立鍾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麵給煮好了，撒上蒜末，辣椒，熱油一澆，再來點地道的老陳醋，得，林立鍾又給自己整了一碗。
“唔，好飽啊，立鍾，太好吃了，酸酸辣辣的，下次聚餐，咱們直接吃這個也成啊。”向曉曉沒怎麽吃過，北平這邊大多是打鹵麵，炸醬麵，油潑麵還真是第一次吃到。
“也成，我還會做肉夾饃，咱們下次聚會的時候，可以吃這兩樣。”得了吧，光是吃油潑麵肯定是不夠的，聚餐是為了啥，不就是想改善生活嘛。
“嗯，嗯，聽著就好吃，咱們可說好了，正好明天到學校的時候，跟楠姐和晴姐說一聲，嘿嘿。”
“你這時候過來不會就隻是為了吃麵吧。”
“當然不是，我給你帶好東西了，嘿嘿，來，來，給你看看，真的是好東西呢。”向曉曉趕緊把她媽媽昨天晚上給的真絲絲巾拿了出來。
唔，確實是好東西，林立鍾那天去友誼商店的時候，也見過差不多的，這東西的價格實在是美麗，當然了，這也就是在友誼商店，在杭城那邊是沒有這個價格的。
“喏，送給你的。”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雖然空間裏不少存貨呢，但是林立鍾是了解一些向曉曉的家庭情況的，這東西當禮物，確實是破費了。
“嗐，這是瑕疵品，不貴的，我二姨在友誼商店那邊上班的，這些都是倉庫留下的，真不貴的，喏，就是這邊有點色差，其實這樣子還挺好看的，但是不均勻，就成了瑕疵品，我二姨他們單位檢查的可嚴格了呢，丁點的錯漏都不成，所以，她們倉庫的瑕疵品是最多的，嘿嘿，”
那這倒是不怎麽貴了。
“你怎麽想起送我這個了？”林立鍾看到隻有兩條，那就隻能是自己一條，向曉曉一條了，看來宿舍其他兩個人是沒有的。
“這不是托你打聽房子的消息嘛，嘿嘿，我迴家跟我媽提了，這是她給我的，正好，我就給你帶一條過來，你看看，喜歡哪一條，”
“就這條吧，”林立鍾選了那條藕色的絲巾，她看出來了，向曉曉喜歡那條鵝黃色的，拿到手裏都不願意放下了。
“太好了，我喜歡這條，喏，給你，現在帶還有點熱，不過，可以編到辮子裏，或者直接當發帶，綁到頭發上，嘿嘿，來，我幫你弄一下吧。”向曉曉不但是個吃貨，這審美也是在線的，也不等林立鍾同意，她就直接上手了，三下五除二的，直接給林立鍾綁到了頭發上。
還別說，經過她這麽一整理，這發型還真不一樣了。
“怎麽樣？好看吧，”
“嗯，手真巧，行了，東西我收下了，等我消息吧。”
“不著急的，對了，除了整間的院子，也幫忙打聽一下偏房啥的吧，唉，”
“怎麽了？叔叔和阿姨不想買院子啊？”
“誰知道呢，昨天晚上也沒個定論，我看我媽挺心動的，但是我爸還是有些猶豫的，”
“那家裏是阿姨當家還是叔叔當家啊？”
“當然是我媽了。”
“那這不就得了，你還糾結啥呀，放心吧，肯定是要買院子的，”
“嗯，有道理，好了，那就拜托你啦，立鍾。”
向曉曉來的快，走的也快，交代完這些，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說是要去看電影，還問了林立鍾要不要一起。
可算了吧，這肯定是跟那個什麽秦域一起去看的，那小子對向曉曉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就是要跟她處對象，也不知道這丫頭心裏到底是明白不明白。
林立鍾才不去，去了就是電燈泡，會遭人嫌棄的。
收拾廚房的時候，林立鍾突然又惦記起自家三哥和他對象金抗美了。
得，先去董爺那一趟吧，托他幫忙尋麽著院子，然後再去金家看看去。
東西都是提前收拾好的，自己本來還想著，上午烤的那兩隻能留給自己當口糧來著，看來也是留不住了，就這還得往裏麵搭點兒。
董爺是在家的，林立鍾給他留了點心，嗯，是從百貨大樓買的，這老頭嫌棄她做的不夠地道，順便留了一隻烤雞。向家買院子的事情也跟董爺說了，董爺手頭正好有兩處，都是別人托付給他的。
“唉，丫頭啊，你算是趕上了，最近好多老夥計都迴來了，不過，心裏都不踏實，也待不住，很多都想著處理手裏的資產，我這裏，一進的院子有兩處，兩進的多一些，四處，還有大三進的一處，”
“那我這是來巧了，您看這樣成不，下周的休息日，我帶人過來，跟您去看院子，成不？”
“成，直接過來就是，”
交代完之後，林立鍾就趕著往金家去了。
“哎喲，三妹啊，你不能這樣啊，不是都說好了嘛，我這人都帶過來了，你現在又跟我說抗美有對象了，這不耍人玩嘛。”金家這邊是不好進的，林立鍾也是登記之後，等著那邊打電話確定之後才被放進來的，按著門口那人指的路，她倒是真找到了地方，不過，還沒敲門，就聽到了這聲音。
“大姐，相親的事情，我之前不就已經打電話給你說明白了嗎？孩子不樂意，當時就拒絕了，你這突然冷不丁地帶人上門是什麽意思。”邢影接到門衛的電話，說她大姐帶著人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帶著外甥來看她呢，高高興興在門口等著她大姐邢佳，結果沒想到，她帶了個陌生的年輕男同誌進門。
一進來就說這人是給金抗美介紹的對象，直接給邢影和金抗美整懵了，那年輕小夥子還挺大方地介紹了一下自己。
邢影很尷尬，隻能拉著自家大姐邢佳往院子裏去說話去了。
“你也沒說抗美已經有對象了啊，我想著嘉棟這條件哪裏都適合，不是怕抗美給錯過了嘛。”邢佳其實當時就聽出她妹妹的意思了，她還打聽過自家外甥女找的那對象，條件嘛，也就一般，跟自家小姑子這兒子還是不能比的，最起碼，井嘉棟是地道的北平人不是。
“那你也不能沒跟我說就直接帶人上門啊。”
“老三啊，我跟你說，嘉棟現在已經是他們廠的廠長秘書了，前途一片看好的，而且家裏父母也都是有工作的，就這麽一個兒子，條件真是沒的挑，”
他林長河工作了這麽多年，現在也不敢說能在北平買一套院子。
“小五啊，”林長河先是朝著四周看了一下，意識到是在屋裏之後，就壓低了聲音，“你老老實實跟爸爸說，你是不是那啥去了？”林長河比劃了一下。
不過，林立鍾顯然沒明白她爸爸的意思。
“爸，我幹啥去了？”
“投機倒把，你是不是幹這個去了？”林長河聲音壓的很低，但是也保證了自家閨女確實能聽到。
“嗯，也不算吧，我就是去迴收站撿漏去了，爸，每次也不撿多了，就一兩件的吧，次數一多，這不就積攢下來了嘛。”算了，看她爸這副緊張的模樣，她就不嚇唬他了。
“真的是撿漏？”
“啊，對啊，您看，我這麽能吃，平時雖說你跟我媽給我寄錢寄票的，但也是不夠的，所以，我就隻能自己想辦法不是，我也沒多少本錢的，去黑市也倒騰不了啥，之前在靠山村的時候還好些，靠著山，有山珍野味啥的，現在來北平能有啥可倒騰的啊，，真的就是去撿漏了而已。”
“真的啊？”
“嗯，嗯，”林立鍾趕緊點頭。
“那你多長時間去一次啊？”
“每周都去啊，之前在和縣也好，濱城也好，後來去了杭城也都保持了這個習慣。”
“那每次都能撿到漏？”
“啊，當然了，我眼力好嘛，總能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東西，少的時候一件，多的時候五六件呢，嘿嘿，也是我運氣好。”算了，隻能都往這上麵推了。
“。。。。。。。。。。。”自家閨女可真是運氣好，撿漏這東西，次次能撿到可不就是運氣好，還是在廢品迴收站那種地方，嗬嗬，好東西誰往那裏扔啊，而且，這些東西進去之前還都會過一遍手，能漏出多少東西去。林長河現在真的有點懷疑了，難道小五真的純粹是運氣好。
就像她自己說的，她手裏的錢票是有數的，去黑市倒騰，確實也成不了啥氣候，人家跟本不會把她放在眼裏，小打小鬧的，也攢不了這麽多錢的。
不過，話又說迴來，這字畫古董的，他也不懂，但是也知道，碰到懂行的，喜歡的，值錢的是真值錢，這麽想來，林長河對自家閨女的話也就完全相信了。
“好，爸爸不問了，不過，你院子也有了，以後就少去折騰，順順利利地把大學讀完，以後前程少不了你的，聽見了嗎？”
“嗯，知道了爸，等您這邊忙完了，先別著急走啊，到時候帶您去看看新買的院子去。”
“好，知道了。”
“爸，這烤雞您得盡快吃完，現在天兒熱，放不住的。”
“嗯，迴頭分給老付一隻，這段時間也多虧他照顧了。”
“您看著安排就成，這榛子鬆子啥的，我都炒熟了，別受了潮氣就成，其他的糕點還能放一個星期左右。”
“嗯，嗯。”林長河也不說話了，就聽自家閨女在那絮絮叨叨的，這要是楊華這麽絮叨，他怕是早就不想聽了的，但是閨女嘛，他聽著還挺貼心的。
父女倆又聊了一會兒，林立鍾就準備要走了，主要是林長河等會兒還得去車間那邊，實在是沒時間。
離開的時候，還是付元芃送的，開著吉普車給送到了大門口。
“大侄女啊，下次再來就直接跟門衛這邊說，找我就成，”
“哎，我記住了，付叔，這些是給您的，都是我自己炒的，拿迴去嗑著玩兒吧，我走了啊。”林立鍾從空間裏又拿出來一口袋的炒鬆子，塞給了對方。
“好，那叔就不跟你客氣了。”
“再見了，付叔。”林立鍾是騎著自行車來的，剛才進去的時候，就放在大門口了，這會兒出來了，正好騎著就離開了。
林立鍾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等她騎著自行車迴到市區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兒了，唉，第無數次懷念小電驢，雖然，但是，飯還是要吃的，林立鍾就近找了一處國營的飯店，進去之後就發現，大廳裏很是冷清，再看向點菜窗口那邊，已經沒人了，看來是下班了。
沒辦法，林立鍾隻能迴家去吃自己的存貨去了。
早上和的麵，現在就用上了，本來想著今天包餃子來著，給自己囤點貨。
現包肯定是來不及了，算了，還是弄油潑麵吧，這個快。
一連吃了兩大碗之後，林立鍾總算是有個七分飽了。她現在基本上不用幹啥力氣活，這飯量都少了不少。
“立鍾，立鍾，在家嗎？”大門關著但是沒鎖，這不就有人找上門了，不過這聲音聽著有點熟悉。
“陽陽？”來人是向曉曉。
“嘿嘿，是我，”
“進來吧，”
“唔，唔，這啥味兒啊，好香啊，立鍾，你這是剛吃了飯嗎？”向曉曉果然是個吃貨，這一進院子最先關心的竟然是吃的。
“油潑麵，我上午出去有點事情耽擱了迴來的晚了，剛吃完午飯。”
“唔，立鍾你這手藝真好，真的好香啊。”
“你這是沒吃飽嗎？要不我再給你做一碗。”
“太好了，我的意思是說要是不麻煩的話，我就吃一碗，嗯，小小的一碗就成。”中午確實沒吃太飽，大哥向冬迴來了，好在是他一個人迴來的，她媽於淑萍照例是要數落一頓大哥的，唉，大哥也為難，每次迴家都少不了這麽一頓的，上次大哥去接她，隻敢送到樓下，嘖嘖，她媽這張嘴是越來越厲害了，她怕被波及，就匆匆吃完飯，來找林立鍾了。
“。。。。。。。。。。。”這還真要吃，得了，“行，你等著，一會兒就好。”
好在東西還有剩，林立鍾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麵給煮好了，撒上蒜末，辣椒，熱油一澆，再來點地道的老陳醋，得，林立鍾又給自己整了一碗。
“唔，好飽啊，立鍾，太好吃了，酸酸辣辣的，下次聚餐，咱們直接吃這個也成啊。”向曉曉沒怎麽吃過，北平這邊大多是打鹵麵，炸醬麵，油潑麵還真是第一次吃到。
“也成，我還會做肉夾饃，咱們下次聚會的時候，可以吃這兩樣。”得了吧，光是吃油潑麵肯定是不夠的，聚餐是為了啥，不就是想改善生活嘛。
“嗯，嗯，聽著就好吃，咱們可說好了，正好明天到學校的時候，跟楠姐和晴姐說一聲，嘿嘿。”
“你這時候過來不會就隻是為了吃麵吧。”
“當然不是，我給你帶好東西了，嘿嘿，來，來，給你看看，真的是好東西呢。”向曉曉趕緊把她媽媽昨天晚上給的真絲絲巾拿了出來。
唔，確實是好東西，林立鍾那天去友誼商店的時候，也見過差不多的，這東西的價格實在是美麗，當然了，這也就是在友誼商店，在杭城那邊是沒有這個價格的。
“喏，送給你的。”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雖然空間裏不少存貨呢，但是林立鍾是了解一些向曉曉的家庭情況的，這東西當禮物，確實是破費了。
“嗐，這是瑕疵品，不貴的，我二姨在友誼商店那邊上班的，這些都是倉庫留下的，真不貴的，喏，就是這邊有點色差，其實這樣子還挺好看的，但是不均勻，就成了瑕疵品，我二姨他們單位檢查的可嚴格了呢，丁點的錯漏都不成，所以，她們倉庫的瑕疵品是最多的，嘿嘿，”
那這倒是不怎麽貴了。
“你怎麽想起送我這個了？”林立鍾看到隻有兩條，那就隻能是自己一條，向曉曉一條了，看來宿舍其他兩個人是沒有的。
“這不是托你打聽房子的消息嘛，嘿嘿，我迴家跟我媽提了，這是她給我的，正好，我就給你帶一條過來，你看看，喜歡哪一條，”
“就這條吧，”林立鍾選了那條藕色的絲巾，她看出來了，向曉曉喜歡那條鵝黃色的，拿到手裏都不願意放下了。
“太好了，我喜歡這條，喏，給你，現在帶還有點熱，不過，可以編到辮子裏，或者直接當發帶，綁到頭發上，嘿嘿，來，我幫你弄一下吧。”向曉曉不但是個吃貨，這審美也是在線的，也不等林立鍾同意，她就直接上手了，三下五除二的，直接給林立鍾綁到了頭發上。
還別說，經過她這麽一整理，這發型還真不一樣了。
“怎麽樣？好看吧，”
“嗯，手真巧，行了，東西我收下了，等我消息吧。”
“不著急的，對了，除了整間的院子，也幫忙打聽一下偏房啥的吧，唉，”
“怎麽了？叔叔和阿姨不想買院子啊？”
“誰知道呢，昨天晚上也沒個定論，我看我媽挺心動的，但是我爸還是有些猶豫的，”
“那家裏是阿姨當家還是叔叔當家啊？”
“當然是我媽了。”
“那這不就得了，你還糾結啥呀，放心吧，肯定是要買院子的，”
“嗯，有道理，好了，那就拜托你啦，立鍾。”
向曉曉來的快，走的也快，交代完這些，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說是要去看電影，還問了林立鍾要不要一起。
可算了吧，這肯定是跟那個什麽秦域一起去看的，那小子對向曉曉的想法都寫在臉上了，就是要跟她處對象，也不知道這丫頭心裏到底是明白不明白。
林立鍾才不去，去了就是電燈泡，會遭人嫌棄的。
收拾廚房的時候，林立鍾突然又惦記起自家三哥和他對象金抗美了。
得，先去董爺那一趟吧，托他幫忙尋麽著院子，然後再去金家看看去。
東西都是提前收拾好的，自己本來還想著，上午烤的那兩隻能留給自己當口糧來著，看來也是留不住了，就這還得往裏麵搭點兒。
董爺是在家的，林立鍾給他留了點心，嗯，是從百貨大樓買的，這老頭嫌棄她做的不夠地道，順便留了一隻烤雞。向家買院子的事情也跟董爺說了，董爺手頭正好有兩處，都是別人托付給他的。
“唉，丫頭啊，你算是趕上了，最近好多老夥計都迴來了，不過，心裏都不踏實，也待不住，很多都想著處理手裏的資產，我這裏，一進的院子有兩處，兩進的多一些，四處，還有大三進的一處，”
“那我這是來巧了，您看這樣成不，下周的休息日，我帶人過來，跟您去看院子，成不？”
“成，直接過來就是，”
交代完之後，林立鍾就趕著往金家去了。
“哎喲，三妹啊，你不能這樣啊，不是都說好了嘛，我這人都帶過來了，你現在又跟我說抗美有對象了，這不耍人玩嘛。”金家這邊是不好進的，林立鍾也是登記之後，等著那邊打電話確定之後才被放進來的，按著門口那人指的路，她倒是真找到了地方，不過，還沒敲門，就聽到了這聲音。
“大姐，相親的事情，我之前不就已經打電話給你說明白了嗎？孩子不樂意，當時就拒絕了，你這突然冷不丁地帶人上門是什麽意思。”邢影接到門衛的電話，說她大姐帶著人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帶著外甥來看她呢，高高興興在門口等著她大姐邢佳，結果沒想到，她帶了個陌生的年輕男同誌進門。
一進來就說這人是給金抗美介紹的對象，直接給邢影和金抗美整懵了，那年輕小夥子還挺大方地介紹了一下自己。
邢影很尷尬，隻能拉著自家大姐邢佳往院子裏去說話去了。
“你也沒說抗美已經有對象了啊，我想著嘉棟這條件哪裏都適合，不是怕抗美給錯過了嘛。”邢佳其實當時就聽出她妹妹的意思了，她還打聽過自家外甥女找的那對象，條件嘛，也就一般，跟自家小姑子這兒子還是不能比的，最起碼，井嘉棟是地道的北平人不是。
“那你也不能沒跟我說就直接帶人上門啊。”
“老三啊，我跟你說，嘉棟現在已經是他們廠的廠長秘書了，前途一片看好的，而且家裏父母也都是有工作的，就這麽一個兒子，條件真是沒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