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4章 各自歸家
七零年代：我的哥哥是炮灰 作者：給老板打工的日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誰知道呢？”竇楠也不是那個村的人，兩個村子離著五六十裏地呢，她之所以能知道這事兒，還是多虧了秦疆，當時，她們倆剛剛確立了戀愛關係，秦疆提這件事情，就是隨口一說，想著以後兩人要是結婚的話，也要登記領證才行。
“我看這大叔肯定是知道孔向男的為人，從一開始就防著這人呢。”徐晴心有感觸，當初，她插隊的那個村裏也是有不少人堅持不住，紛紛選擇跟當地的單身青年成家的，男女知青都有，而且相當一部分人都已經有了孩子。
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跟孔向南一樣，上了大學之後，就要脫離原來的家庭。
大人還好說，就是可憐那些孩子了。
“也許吧，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就咱們宿舍樓，三零二的一位大姐，今年三十歲了，也是知青，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她就是和她對象一起帶著孩子來上學的。”向曉曉也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了。
“你是說老劉大姐吧，我也知道她的。”竇楠點頭，表示讚許，“這位大姐老不容易了，她那三個孩子，現在都在娘家呢，跟她兄弟家的幾個孩子擠在一個屋裏，也不容易。”
“咱們學校對像這樣的學生，就沒有啥照顧嗎？”林立鍾有些疑問。
“唉，現在學校也是重新開始呢，哪裏就能都照顧過來啊，再說了，像老劉大姐這樣的情況，可不是一個兩個，咱們學校這麽多人，甭管是今年考上的，還是之前就在這裏上學，總有這樣的情況的，學校要照顧的話，還真不是很容易批下來的。”向曉曉對學校的一些內部情況知道的多一些，學校現在也難，就為了這麽些學生的補助，都是費了老鼻子勁兒了。
“也對。”人數一旦多了，很多事情反而不好操作，林立鍾不再糾結這個，反正上學這事兒，再困難也就是四年的時間，挺一挺，家裏幫一幫也就過去了，這一旦邁過去，這可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前途一片光明啊。
“哎，對了，孔向南那事兒最後咋樣了啊？”向曉曉還是挺好奇的。
“鬧騰的太厲害，最後學校出麵了，教務處的老師看過那位女同誌提供的材料之後，確定人家所言非虛，就找孔向南談話了。”
具體的談話內容，大家都不知道，但是談完之後，孔向南主動道歉了，還發表了聲明，特意說明了自己已婚的事實。
“那聲明就貼在學校宣傳欄那邊呢，哼，跟他發表的第一篇詩稿，並列貼著呢。”徐晴對這些消息都說關注的，而且，這麽諷刺的事情，她就更加關注了，孔向南的第一篇詩稿，可是歌頌愛情，歌頌婚姻的呢。
“嘖嘖嘖，就這，還好意思說是才子呢，呸，”向曉曉的濾鏡碎了一地，現在已經不覺得孔向南有多麽優秀了，隻覺得對方是個渣男。
“水開了啊，要下餃子嘍，”林立鍾覺得這個話題要是繼續談下去，是很難停下來的，學校裏這樣的人太多了。
“對，下餃子，嘿嘿，我要吃兩大盤。”向曉曉第一個唿應，她最關心的當然還是美食了，尤其是自己親手做的美食了，這些餃子，也有她的功勞呢。
“我也要兩盤，”徐晴也樂嗬嗬的，畢竟那些雞毛蒜皮的都是別人的生活，她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才是頂頂要緊的。
林立鍾這鍋灶，跟她在靠山村的時候整的差不多，是無煙灶，兩個大灶口，上麵都是生鐵的大鍋，剩下兩個小灶口，可以放鍋，也可以放炒勺。
這次倒是方便了她們，林立鍾兩個大灶口都燒了起來，水燒開之後，兩蓋簾兒的餃子正好都能下進去。
這飯吃的，林立鍾把家裏的盤子碗的都用上了。
也幸好林立鍾喜歡囤東西，餐具囤了十多套，這才不至於用上飯盒盛餃子。
“嗝，唔，太好吃了。”向曉曉吃撐了。
“對啊，對啊，就算是接下來半月都吃素的，我也知足了。”徐晴也是相當滿足，比起一頓隻吃幾片肉片，她寧願像現在這樣，吃一頓飽的。
竇楠沒說話，隻是點頭，默默地把糧票和肉票放到了，炕桌上的簍子裏。
“這是我的，嘿嘿，”向曉曉也趕緊把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放到了裏麵。
“唔唔，我的，我的。”徐晴也從口袋裏掏了出來。
成吧，本來也是說好的，林立鍾就順手收了起來。
“多了，多了啊，不過，這次我就收下了，等咱們下次再聚的時候，添補上就是了。”這次的肉，是空間裏自產的，其實是不用肉票的，不過大家給了，她也就是收下了。
“嗯，嗯，立鍾，下次咱們還來你的院子吧，咱們自己準備自己做，就是劃算。”向曉曉很是積極。
吃完之後，四人又一起收拾幹淨，這才陸續離開，天色正好也晚了，竇楠就跟徐晴先走了，她們還要迴學校去。
“立鍾，你在這兒陪曉曉等等吧，我跟楠姐騎著她對象的自行車來的，兩人作伴兒，放心吧。”徐晴跟竇楠一起，慢慢出了巷子。
天色這個時候才開始慢慢暗下來，向曉曉就站在院子門口，不斷地往胡同口瞅。
“跟我哥說好的，怎麽還不過來啊？”
“又不著急，要不咱去屋裏等吧？”天氣慢慢熱起來了，這蚊蟲啥的都開始出來了，林立鍾這院門口附近正好安裝了一個路燈，這倒是亮堂了，但是蟲子也聚集起來了。
平時，林立鍾根本不在這燈底下待著，不過，胡同裏的人好像挺樂意在路燈底下聚集，本來林立鍾是不知道的，但是這一個來月的時間，每天晚上她都迴家吃飯，所以才知道了大家這個習慣。
應該也是天氣暖和起來之後，大家才陸續出門的。
“啊，行，走，去屋裏吧，”向曉曉也不想在門口繼續站著了，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過去四五個阿姨了，瞅一眼瞅一眼的，跟看西洋景兒似的。
本來向曉曉是個挺活潑開朗的樣子，在她們家屬區也是很受歡迎的一個，結果，來這邊，差點沒被這幾個阿姨給看成社恐。
“立鍾啊，你周圍這鄰居，怎麽都奇奇怪怪的，那眼神看得人發毛，嗯，形容不出來的感覺。”向曉曉跟林立鍾吐槽了幾句剛才那幾個阿姨。
“正常，我平時白天基本上都在學校，到家的時候呢，她們就都去忙活去了，所以，自打搬進來到現在，我也就認識了一個周大娘。”林立鍾知道那是啥眼神兒，就跟到動物園裏看猴兒是一樣一樣的。
“也是，不過，話說迴來，立鍾啊，你自己住這麽大一個院子，不悶得慌嗎？”向曉曉習慣了家屬樓熱熱鬧鬧的生活，雖然羨慕林立鍾能自己住，但是一個人住這麽大的院子，說實話，她自己可不敢。
“也還好，我之前下鄉的時候，大部分時間是一個人住的，是比這還大的院子來著，我還在院子裏的空地上，支了一個暖棚。”林立鍾其實沒怎麽考慮過這個問題，她身上有密碼，下意識的，就想跟別人，保持距離，哪怕是家裏人。“忙起來就充實了。”
“也對，”向曉曉最充實的日子，就是上大學之後了，“聽說咱們下學期有實操課了。”
“聽說了，”
“地方不在學校裏，好像是在郊區的一個農場，你說咱們到時候不會就住到那邊去吧？”
“到時候就知道了，”
“唉，可千萬不要住那兒啊，我都跟家裏人打聽過了，那個農場原來是個勞改農場來著，年初的時候，才剛剛分給學校，周圍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的，到時候咱們打牙祭都沒地方去。”向曉曉有點擔心，她覺得，下學期，她的日子將會過的很艱苦，不成，她這個暑假一定要好好攢些點心票，糖票啥的，要是真去那邊住著的話，斷不能斷了點心和零嘴。
“。。。。。。。。。。。。”果然，能讓吃貨惦記的，永遠是好吃的。
林立鍾跟向曉曉又聊了有半小時，向家大哥就到了。
“曉曉，不好意思，大哥來遲了。”向家大哥一看就是著急趕過來的。
“大哥，不是說好是二哥來接我的嗎？你不是要上晚班嗎？”向曉曉跟她媽說好的，讓她二哥下班就趕緊過來接她的。
“你二哥臨時有些事情，走吧，時間也不早了，先迴家吧。”向家大哥有點不自然，很快就岔過了話題。
“哦，好，那立鍾，我先迴家了啊。”向曉曉注意到自家大哥的那一瞬間的不自然了，趕緊跟林立鍾告辭了。“走吧大哥，”
向家大哥跟林立鍾點頭示意，然後載著自家妹妹趕緊迴家去了。
“大哥，二哥是不是又惹啥禍了？”路上，向曉曉就忍不住問了。
“唉，你二哥跟一樓吳叔家的老二打起來了，”向家大哥也不瞞著，一會兒還得需要自己妹妹幫忙，老二現在正被自家老父親摁著打呢，家裏人誰也勸不住，隻有妹妹可以。
“啊？為啥呀？怎麽又打起來了啊？”向曉曉想不通，她二哥這人，平時雖然有些不靠譜，但是也不是個愛打架鬥毆的啊。
“能為啥呀，還不都是為了那個白曉蓮，唉，你二哥真是讓人給迷了心智了，人家跟吳家老二談戀愛談的好好的，你說，他非要橫插一杠子，事兒能這麽辦嗎？這事兒一戳破，咱爸臉上根本掛不住，這會兒正在氣頭兒上呢，誰都勸不住，非要打斷老二的一條腿。”
“啊？！那你趕快啊，大哥，趕緊的吧，咱們要是迴去晚了，二哥的腿不會真斷了吧？”
“咱媽攔著呢，放心吧，我也是從班上被喊迴去的，唉，就是咱爸火氣太大，我怕他給氣出個好歹來，想讓你趕緊 迴去勸勸。”
“我知道了，放心吧，大哥，”
兄妹倆說著話，這路上的速度就快了起來，很快就到了向家所在的家屬院了。
“爸，爸，我迴來了啊，爸？”向曉曉從車後座上跳下來，一路喊著就上了三樓。
“喲，大學生迴來了啊，”這才進筒子樓的門口，就碰到了吳家人，是吳家老大的媳婦，錢英英。
“錢嫂子好。”
“哎，你好，這上了大學就是不一樣，不過，曉曉啊，嫂子比你年長幾歲，還是要提醒你幾句的。你呢，是個明事理的，但是也要好好跟家裏人說說，千萬不要亂惦記不該惦記的。”這陰陽勁兒，向曉曉想裝聽不懂都難。
“嗬嗬，錢嫂子，您的話呢，我記下了，不過，我有有幾句話送給你，有些人啊，就跟瞎子似的，啥香的臭的都當好的，嘖嘖，真當所有人都稀罕呢。”向曉曉之前是沒這麽利索的嘴皮子的，不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嘿嘿，跟宿舍裏那幾個姐姐不是白混的，學到了，還學到不少呢。
“你，哼，這話你還是好好跟你二哥說說吧。”錢英英沒想到向曉曉還能反向陰養她，被噎住了，但是她也不是白給的。
“我二哥才不會這麽不長眼呢，哼，也就是有些人，心虛，總是覺得誰都惦記。哼！”向曉曉說完就趕緊上樓了，給錢英英撂半空裏了。
“哼！不就是考上大學了嘛，這以後還不知道咋樣呢，說不得幾年之後，這又是一批要住牛棚的貨色。”錢英英嫉妒的嘴臉已經藏不住了，現在已經開始詛咒了。
“爸，爸，我迴來了啊，你老閨女迴來了。”嗯，這是最近新跟舍友學的。
“吱呀，”家門打開了，是向愛華剛才就聽到閨女在樓下喊了，“閨女啊，迴來啦，是你大哥接迴來的不？來來來，趕緊進屋，”
“嗯，爸，是我大哥接我迴來的，爸，你這星期咋樣啊，釣了多少條魚啊？夠吃嗎？我跟您說啊，我最近跟我舍友新學了一個魚的做法，明天您去釣魚，迴來我親自下廚做給您嚐嚐。”
“我看這大叔肯定是知道孔向男的為人，從一開始就防著這人呢。”徐晴心有感觸，當初，她插隊的那個村裏也是有不少人堅持不住，紛紛選擇跟當地的單身青年成家的，男女知青都有，而且相當一部分人都已經有了孩子。
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跟孔向南一樣，上了大學之後，就要脫離原來的家庭。
大人還好說，就是可憐那些孩子了。
“也許吧，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就咱們宿舍樓，三零二的一位大姐，今年三十歲了，也是知青，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她就是和她對象一起帶著孩子來上學的。”向曉曉也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了。
“你是說老劉大姐吧，我也知道她的。”竇楠點頭，表示讚許，“這位大姐老不容易了，她那三個孩子，現在都在娘家呢，跟她兄弟家的幾個孩子擠在一個屋裏，也不容易。”
“咱們學校對像這樣的學生，就沒有啥照顧嗎？”林立鍾有些疑問。
“唉，現在學校也是重新開始呢，哪裏就能都照顧過來啊，再說了，像老劉大姐這樣的情況，可不是一個兩個，咱們學校這麽多人，甭管是今年考上的，還是之前就在這裏上學，總有這樣的情況的，學校要照顧的話，還真不是很容易批下來的。”向曉曉對學校的一些內部情況知道的多一些，學校現在也難，就為了這麽些學生的補助，都是費了老鼻子勁兒了。
“也對。”人數一旦多了，很多事情反而不好操作，林立鍾不再糾結這個，反正上學這事兒，再困難也就是四年的時間，挺一挺，家裏幫一幫也就過去了，這一旦邁過去，這可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前途一片光明啊。
“哎，對了，孔向南那事兒最後咋樣了啊？”向曉曉還是挺好奇的。
“鬧騰的太厲害，最後學校出麵了，教務處的老師看過那位女同誌提供的材料之後，確定人家所言非虛，就找孔向南談話了。”
具體的談話內容，大家都不知道，但是談完之後，孔向南主動道歉了，還發表了聲明，特意說明了自己已婚的事實。
“那聲明就貼在學校宣傳欄那邊呢，哼，跟他發表的第一篇詩稿，並列貼著呢。”徐晴對這些消息都說關注的，而且，這麽諷刺的事情，她就更加關注了，孔向南的第一篇詩稿，可是歌頌愛情，歌頌婚姻的呢。
“嘖嘖嘖，就這，還好意思說是才子呢，呸，”向曉曉的濾鏡碎了一地，現在已經不覺得孔向南有多麽優秀了，隻覺得對方是個渣男。
“水開了啊，要下餃子嘍，”林立鍾覺得這個話題要是繼續談下去，是很難停下來的，學校裏這樣的人太多了。
“對，下餃子，嘿嘿，我要吃兩大盤。”向曉曉第一個唿應，她最關心的當然還是美食了，尤其是自己親手做的美食了，這些餃子，也有她的功勞呢。
“我也要兩盤，”徐晴也樂嗬嗬的，畢竟那些雞毛蒜皮的都是別人的生活，她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才是頂頂要緊的。
林立鍾這鍋灶，跟她在靠山村的時候整的差不多，是無煙灶，兩個大灶口，上麵都是生鐵的大鍋，剩下兩個小灶口，可以放鍋，也可以放炒勺。
這次倒是方便了她們，林立鍾兩個大灶口都燒了起來，水燒開之後，兩蓋簾兒的餃子正好都能下進去。
這飯吃的，林立鍾把家裏的盤子碗的都用上了。
也幸好林立鍾喜歡囤東西，餐具囤了十多套，這才不至於用上飯盒盛餃子。
“嗝，唔，太好吃了。”向曉曉吃撐了。
“對啊，對啊，就算是接下來半月都吃素的，我也知足了。”徐晴也是相當滿足，比起一頓隻吃幾片肉片，她寧願像現在這樣，吃一頓飽的。
竇楠沒說話，隻是點頭，默默地把糧票和肉票放到了，炕桌上的簍子裏。
“這是我的，嘿嘿，”向曉曉也趕緊把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放到了裏麵。
“唔唔，我的，我的。”徐晴也從口袋裏掏了出來。
成吧，本來也是說好的，林立鍾就順手收了起來。
“多了，多了啊，不過，這次我就收下了，等咱們下次再聚的時候，添補上就是了。”這次的肉，是空間裏自產的，其實是不用肉票的，不過大家給了，她也就是收下了。
“嗯，嗯，立鍾，下次咱們還來你的院子吧，咱們自己準備自己做，就是劃算。”向曉曉很是積極。
吃完之後，四人又一起收拾幹淨，這才陸續離開，天色正好也晚了，竇楠就跟徐晴先走了，她們還要迴學校去。
“立鍾，你在這兒陪曉曉等等吧，我跟楠姐騎著她對象的自行車來的，兩人作伴兒，放心吧。”徐晴跟竇楠一起，慢慢出了巷子。
天色這個時候才開始慢慢暗下來，向曉曉就站在院子門口，不斷地往胡同口瞅。
“跟我哥說好的，怎麽還不過來啊？”
“又不著急，要不咱去屋裏等吧？”天氣慢慢熱起來了，這蚊蟲啥的都開始出來了，林立鍾這院門口附近正好安裝了一個路燈，這倒是亮堂了，但是蟲子也聚集起來了。
平時，林立鍾根本不在這燈底下待著，不過，胡同裏的人好像挺樂意在路燈底下聚集，本來林立鍾是不知道的，但是這一個來月的時間，每天晚上她都迴家吃飯，所以才知道了大家這個習慣。
應該也是天氣暖和起來之後，大家才陸續出門的。
“啊，行，走，去屋裏吧，”向曉曉也不想在門口繼續站著了，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過去四五個阿姨了，瞅一眼瞅一眼的，跟看西洋景兒似的。
本來向曉曉是個挺活潑開朗的樣子，在她們家屬區也是很受歡迎的一個，結果，來這邊，差點沒被這幾個阿姨給看成社恐。
“立鍾啊，你周圍這鄰居，怎麽都奇奇怪怪的，那眼神看得人發毛，嗯，形容不出來的感覺。”向曉曉跟林立鍾吐槽了幾句剛才那幾個阿姨。
“正常，我平時白天基本上都在學校，到家的時候呢，她們就都去忙活去了，所以，自打搬進來到現在，我也就認識了一個周大娘。”林立鍾知道那是啥眼神兒，就跟到動物園裏看猴兒是一樣一樣的。
“也是，不過，話說迴來，立鍾啊，你自己住這麽大一個院子，不悶得慌嗎？”向曉曉習慣了家屬樓熱熱鬧鬧的生活，雖然羨慕林立鍾能自己住，但是一個人住這麽大的院子，說實話，她自己可不敢。
“也還好，我之前下鄉的時候，大部分時間是一個人住的，是比這還大的院子來著，我還在院子裏的空地上，支了一個暖棚。”林立鍾其實沒怎麽考慮過這個問題，她身上有密碼，下意識的，就想跟別人，保持距離，哪怕是家裏人。“忙起來就充實了。”
“也對，”向曉曉最充實的日子，就是上大學之後了，“聽說咱們下學期有實操課了。”
“聽說了，”
“地方不在學校裏，好像是在郊區的一個農場，你說咱們到時候不會就住到那邊去吧？”
“到時候就知道了，”
“唉，可千萬不要住那兒啊，我都跟家裏人打聽過了，那個農場原來是個勞改農場來著，年初的時候，才剛剛分給學校，周圍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的，到時候咱們打牙祭都沒地方去。”向曉曉有點擔心，她覺得，下學期，她的日子將會過的很艱苦，不成，她這個暑假一定要好好攢些點心票，糖票啥的，要是真去那邊住著的話，斷不能斷了點心和零嘴。
“。。。。。。。。。。。。”果然，能讓吃貨惦記的，永遠是好吃的。
林立鍾跟向曉曉又聊了有半小時，向家大哥就到了。
“曉曉，不好意思，大哥來遲了。”向家大哥一看就是著急趕過來的。
“大哥，不是說好是二哥來接我的嗎？你不是要上晚班嗎？”向曉曉跟她媽說好的，讓她二哥下班就趕緊過來接她的。
“你二哥臨時有些事情，走吧，時間也不早了，先迴家吧。”向家大哥有點不自然，很快就岔過了話題。
“哦，好，那立鍾，我先迴家了啊。”向曉曉注意到自家大哥的那一瞬間的不自然了，趕緊跟林立鍾告辭了。“走吧大哥，”
向家大哥跟林立鍾點頭示意，然後載著自家妹妹趕緊迴家去了。
“大哥，二哥是不是又惹啥禍了？”路上，向曉曉就忍不住問了。
“唉，你二哥跟一樓吳叔家的老二打起來了，”向家大哥也不瞞著，一會兒還得需要自己妹妹幫忙，老二現在正被自家老父親摁著打呢，家裏人誰也勸不住，隻有妹妹可以。
“啊？為啥呀？怎麽又打起來了啊？”向曉曉想不通，她二哥這人，平時雖然有些不靠譜，但是也不是個愛打架鬥毆的啊。
“能為啥呀，還不都是為了那個白曉蓮，唉，你二哥真是讓人給迷了心智了，人家跟吳家老二談戀愛談的好好的，你說，他非要橫插一杠子，事兒能這麽辦嗎？這事兒一戳破，咱爸臉上根本掛不住，這會兒正在氣頭兒上呢，誰都勸不住，非要打斷老二的一條腿。”
“啊？！那你趕快啊，大哥，趕緊的吧，咱們要是迴去晚了，二哥的腿不會真斷了吧？”
“咱媽攔著呢，放心吧，我也是從班上被喊迴去的，唉，就是咱爸火氣太大，我怕他給氣出個好歹來，想讓你趕緊 迴去勸勸。”
“我知道了，放心吧，大哥，”
兄妹倆說著話，這路上的速度就快了起來，很快就到了向家所在的家屬院了。
“爸，爸，我迴來了啊，爸？”向曉曉從車後座上跳下來，一路喊著就上了三樓。
“喲，大學生迴來了啊，”這才進筒子樓的門口，就碰到了吳家人，是吳家老大的媳婦，錢英英。
“錢嫂子好。”
“哎，你好，這上了大學就是不一樣，不過，曉曉啊，嫂子比你年長幾歲，還是要提醒你幾句的。你呢，是個明事理的，但是也要好好跟家裏人說說，千萬不要亂惦記不該惦記的。”這陰陽勁兒，向曉曉想裝聽不懂都難。
“嗬嗬，錢嫂子，您的話呢，我記下了，不過，我有有幾句話送給你，有些人啊，就跟瞎子似的，啥香的臭的都當好的，嘖嘖，真當所有人都稀罕呢。”向曉曉之前是沒這麽利索的嘴皮子的，不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嘿嘿，跟宿舍裏那幾個姐姐不是白混的，學到了，還學到不少呢。
“你，哼，這話你還是好好跟你二哥說說吧。”錢英英沒想到向曉曉還能反向陰養她，被噎住了，但是她也不是白給的。
“我二哥才不會這麽不長眼呢，哼，也就是有些人，心虛，總是覺得誰都惦記。哼！”向曉曉說完就趕緊上樓了，給錢英英撂半空裏了。
“哼！不就是考上大學了嘛，這以後還不知道咋樣呢，說不得幾年之後，這又是一批要住牛棚的貨色。”錢英英嫉妒的嘴臉已經藏不住了，現在已經開始詛咒了。
“爸，爸，我迴來了啊，你老閨女迴來了。”嗯，這是最近新跟舍友學的。
“吱呀，”家門打開了，是向愛華剛才就聽到閨女在樓下喊了，“閨女啊，迴來啦，是你大哥接迴來的不？來來來，趕緊進屋，”
“嗯，爸，是我大哥接我迴來的，爸，你這星期咋樣啊，釣了多少條魚啊？夠吃嗎？我跟您說啊，我最近跟我舍友新學了一個魚的做法，明天您去釣魚，迴來我親自下廚做給您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