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落戶
七零年代：我的哥哥是炮灰 作者：給老板打工的日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到家的時候也才三點多一點，現在這天兒，北平這邊還是有點冷的，林立鍾也不敢真的逛到四五點鍾才迴家的。
迴到院子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把火給升起來。
之前修院子的時候，這邊的火牆和火炕都修整好了，請的那位張師傅，是個老手藝人了。
“喲，這院子住人了啊，是之前那個女同誌還是後來的男同誌啊？”林立鍾這邊的火才升起來，四鄰就都發現了，嗯，煙囪冒煙了嘛。
“你這人，是人家房主迴來了，就是一開始來的那個女同誌，好像是姓林來著。”馬大娘是這一片出了名的包打頭，她跟街道上的人都很熟悉，所以，這附近有個什麽風吹草動的，她都知道。
“真的啊，就去年那個瘦得跟麻杆的女的，是誰呀？”問話的是林立鍾前鄰的前鄰，嗯，隔著兩個大院子的那種。
“你算是問對人了，我還真知道，”
“馬大姐，來，趕緊說說。”那人拉了拉馬大娘，示意她趕緊說。
“那女的啊，是房主哥哥戰友的妹妹。”
“房主哥哥的戰友的妹妹，喲，這麽繞啊，這也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了吧。”
“嗯，跟這姑娘真沒啥關係。”馬大娘很讚同。
當時陳曉琳住那院子的時候，街坊四鄰可都認識了個遍，嘖嘖，那架勢就跟自己是房主似的，要不大家都多少都見過林立鍾，怕是就要信了。
後來，真房主來了，陳曉琳第二天就搬走了，馬大娘當時正好碰上了陳曉琳搬家來著，還聊了幾句。
“那人是被房主趕走的吧。”
“不是，說是她哥給找到了住的地方，當天就搬過去了。”馬大娘撇撇嘴，這理由她是不信的。
“切，就嘴最硬了，”
“倒也不是全是瞎話，我還真在串子胡同那邊見到那姑娘了。”另外一位大娘也開口了。
“串子胡同？幾號院啊？”
“就我娘家大哥那院子，他不是住二進院的正房嘛，這後院罩房的耳房裏住的就是那個陳曉琳。”
“喲，那地方可陰冷呢，嘖，”馬大娘沒住過的，但是她表姐住過，年輕那會兒，她還去探望過的。
“是有點，不過在北平，有這房子住就不錯了，這也四處托人，才租到的呢，串子胡同那邊可是比咱們這邊離著百貨大樓要近便呐，出門走上二裏路就到地方了，不錯了。”
“也對，對了，這房主是叫啥來著？”
“叫啥咱不知道，這得問問老許，就街道上那位許大姐，她跟這閨女熟悉，當初人家收拾院子，還是托她給找的老張呢。”
“對，這個我也知道，我跟老張家的熟悉，就是許大姐給介紹的。”
“算了，人都住進來了，估計也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了，咱們以後就會慢慢熟悉起來了。”
“對，我看今天是一位男同誌給送來的，估計是不走了。”
“那是人家的哥哥，”
“你咋知道啊？別是猜的吧？”
“行了，老王家的，你也別在這瞎嘚嘚了，人家兄妹倆長的很像，一看就知道是兄妹，走，時間不早了，該迴家做飯了啊，都迴了吧，迴了吧。”馬大姐轉身就迴家了，她們幾個相熟，對彼此的性格那是了解的透透的，這老王家的，紅眼病又犯了，再說下去就要下道了，不能再說了。
“對，我爐子還沒生呢，走了。”
“哎，哎，再多聊會兒啊，不是，”老王家的還想再多問問來著，這轉眼人就都走沒了。
嘖，其實她還真不是嫉妒林立鍾來著，就想多了解一些，好給自家娘家侄子好好介紹認識認識。
爐子升起來之後，屋裏的溫度很快就上來了，煙道那邊現在已經有些燙了。
晚飯林立鍾也沒弄多麻煩，有之前苗大娘給炒的火鍋底料，林立鍾就把砂鍋給整了出來，放上一勺的底料，整點空間裏的小青菜，炸丸子啥的，再配點空間裏自己產的豆腐，粉絲，嗯，絕了。
自從決定要收東西之後，林立鍾還打起了空間作物的主意，係統現在沉寂了，她隻能自己折騰。
這麽長時間了，就整出了豆腐和紅薯粉條這兩種，量呢，也不大，沒辦法，沒有順手的機器，她是靠著自己的雙手，還有機器管家的幫忙，才成功的，所以產量很可憐，自己吃的話大概，也許是夠的。
熱熱乎乎地吃完飯，林立鍾把東西一收拾，就在火炕上開始規劃明天的行程。
嘖，這屋子太大了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取暖是個問題，這火牆，不做飯之後，估計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除非林立鍾自己不斷去加柴火，屋裏的火炕呢，這會兒倒是暖和起來了，但是房頂太高了，炕邊上又是個大窗戶，外頭是連廊，沒有封閉起來，就很難受了。
林立鍾隻能從空間裏扒拉出幾床羽絨被來，給自己圍了起來，這才好些。
不行，明天第一要緊的事情就是要去搞點塑料布去，然後把這窗戶啥的給它封一封，至於屋頂嘛，這得找專業人士她自己是搞不定的，哎，她現在十分想念暖氣。
第二天一早，林立鍾就行動了起來，去轉悠了一圈，塑料布弄迴來了，同時還弄迴來一個鐵皮爐子和幾節煙囪。
工具呢，林立鍾空間裏都有，也沒用別人幫忙，就自己把爐子給安裝好了，還做了密封，嗯，她還是第一次弄這個，之前隻看別人弄過，不過過程一點沒錯，效果也很好，爐子一升起來，屋裏很快就暖和了起來。
她自一個人的話，做飯燒水取暖就足夠了。
嗯，其實，她還能守著爐子吃個火鍋啥的，嘿嘿，也是挺方便的。
下午，林立鍾又出去了一趟，把其東西廂房的取暖問題也給解決了，這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林立鍾一天不停地進進出出的，時間還不定，也就錯過了鄰居的上門，那老王家的，今天吃了兩次閉門羹，心裏氣的不行，當然了，這些林立鍾是不知道的，知道了也無所謂。
但是，這顯然沒有逃過馬大姐的眼睛，這不今天上午，大家又聚到一起曬太陽聊天了，馬大姐就提了這茬兒。
“老王家的，我昨天看你去找林同誌了？”
“啊？沒有啊，我又不認識人家，去幹啥呀？”老王家的，立刻給否認了，她的小心思，在沒成功之前，是不能說出來的。
“哦，那可能是我想錯了吧，我看你路過人家門口兩次還以為是去找人的呢。”馬大姐才不信呢。
“就是路過嘛，我去後街那邊找香姨來著，走這邊不是近嘛，行了，你們先聊著，我跟香姨約好了，走了啊。”老王家的覺得還是得先避開馬大姐，這人太精明，再說下去怕是要說漏嘴了。
“嘖，這老王家的，真是。。。。。。。”馬大姐搖搖頭。
“老馬，啥情況？”旁邊的人起了好奇心。
“老王家的，不是路過，我看的真真兒的，就是去找人家林同誌的，不過，去的不巧，人家鎖門了，她還上前去看門鎖來著。”
“不是，老王家的跟人家認識啊？親戚？”
“可算了吧，咱們多少年的老鄰居了，她家的親戚，誰咱們沒有見過？不是，她肯定是想去跟人小姑娘套近乎呢。”
“套近乎？不對吧，她家兩個兒子不是都結婚了？”
“不是她兒子，是她娘家侄子，最小的那個，今年不才二十嘛，”馬大姐這包打聽的名聲可不是白給的，老王家的啥心思，她稍微想想就猜出來了。
“哦，那就怪不得了，我這也就是沒合適的人選，不然我也想去跟人林同誌套套近乎了，這孩子啊，一看家裏條件就不錯。”這人說著還有點小遺憾。
“能不好嘛，自己買的院子，就這麽一間獨立的大院子，誰家不眼饞？”
“眼饞啥呀，她是出錢買的，咱們住的可都是單位給分的，不要錢呢。”說這話的，是經常跟她們一起說話的一個小媳婦，結婚才三年多，孩子都倆了，平時呢，也不上班，就在家裏窩著，孩子也不帶，都扔給她婆婆了。
不過，人家嫁了個好丈夫，湯洋是廠裏的七級電工，工資養這麽一家人是沒有問題的。
“也是，紅啊，你家老二是不是該醒了啊，”馬大姐和其他老太太都一副你傻呀的表情，這潘紅愣是沒有看出來，馬大姐隻能把人先支走。
“對，對，您看我這都給忘了，走了啊，先迴家喂孩子去。”兩個孩子，前後腳的，都還沒斷奶，潘紅這迴家之後，怕是一時半會兒地就出不來了。
“這個憨貨，真是的，單位分的是不要錢，但也沒證啊，你能住，迴頭也能讓你給騰出來，”
“就是，這小媳婦就是沒成算，咱們都知道，這房子是要房契握在自己手裏才安心的。”
“行了，行了，咱不說她了，她呢，命好，跟咱都不一樣，”馬大姐趕緊打住她們，再說下去，又得把湯家的從上到下掰扯一遍，她都懶得聽了。
“唉，誰說不是呢，要是我家兒子也這麽高的工資我也跟小潘似的，一天天的，吃飽就往家門口一坐，多自在啊、”
“人家林同誌那條件也正經不錯呢，”終於是有人迴歸正題了。
“說說，說說。”
“我前幾天啊，去街道上問問迴城安排的事情來著，結果聽到他們幾個說咱們這一片來了個大學生，說來說去的，我給聽明白了，應該就是小林同誌了。”
“哪個大學的啊？”
“好像是燕大的，”
“喲，那真不錯，這學校可不好考，我侄子今年考的還行，都沒敢報呢。”
“真的假的啊，馬大姐，趕緊的，說說。”別人說呢，那隻是傳言，但是經過馬大姐確認之後就不一樣了，那就是事實了。
“是真的，要不我說人家條件好呢，就是自己夠優秀。”馬大姐昨天特意去跟老許同誌打聽消息來著，正好碰上林立鍾去街道那邊辦事兒，就聽到了新鮮一手的消息。
林立鍾昨天去街道是諮詢落戶口的問題來著，她想著這邊有院子，問能不能直接落到這邊。
街道的人呢，也拿不準，就詳細問了問林立鍾的情況，然後建議她去派出所問問，要是不方便的話，她們可以帶著她過去。
林立鍾想著她們人頭熟，好辦事兒，就同意跟她們一起過去，約好的是今天上午。
“許大姐，這次又得麻煩您了。”是熟人，跟林立鍾一起去的，就是當初幫她介紹張師傅的那位。
“嗐，客氣了啊，小林你以後就住我們這片兒了，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那我以後可少不了麻煩您呢，多擔待。”
“放心，我們最不怕麻煩了，走吧，這會兒人少，咱們趕緊過去把事兒給辦了。”
事情很順利，一個小時之後，林立鍾就拿到了自己的新戶口簿。
“你跟我去一趟街道，咱們得把糧油關係轉一下，”許大姐果然很周到。
“成，走吧，”
這事兒辦的也很迅速，前後不到半個小時，就都搞定了。
“這個月馬上就月底了，等下個月開始你可以用這個本本去買供給了。”
“謝謝，許大姐，”林立鍾拿著自己嶄新的供給冊子離開了。
等到許大姐下班的時候，就在門口碰到林立鍾了。
“大姐，這是我帶的特產，給您拿過來嚐嚐，都是山裏的東西，您可一定要收下。”林立鍾沒帶買的東西，而是收拾了一袋子從靠山村帶來的東西，花生，鬆子，榛子還有木耳和蘑菇，每樣都不多，但是林林總總的也有半口袋了。
“你這孩子，太客氣了，我不能收，你自己留著吃吧。”袋子裏的東西不少，許大姐也不知道是啥，就給拒絕了。
“許大姐，您看，真是家裏給寄的特產，我之前在東邊那邊插隊，這些都是鄉親們給寄過來的，”林立鍾把口袋打開了，露出了裏麵的東西，然後就都塞給了許大姐，“就是給您嚐個新鮮，您要是覺得多了啊，也成，迴頭做點地道的北京小吃送我嚐嚐唄。”
迴到院子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把火給升起來。
之前修院子的時候，這邊的火牆和火炕都修整好了，請的那位張師傅，是個老手藝人了。
“喲，這院子住人了啊，是之前那個女同誌還是後來的男同誌啊？”林立鍾這邊的火才升起來，四鄰就都發現了，嗯，煙囪冒煙了嘛。
“你這人，是人家房主迴來了，就是一開始來的那個女同誌，好像是姓林來著。”馬大娘是這一片出了名的包打頭，她跟街道上的人都很熟悉，所以，這附近有個什麽風吹草動的，她都知道。
“真的啊，就去年那個瘦得跟麻杆的女的，是誰呀？”問話的是林立鍾前鄰的前鄰，嗯，隔著兩個大院子的那種。
“你算是問對人了，我還真知道，”
“馬大姐，來，趕緊說說。”那人拉了拉馬大娘，示意她趕緊說。
“那女的啊，是房主哥哥戰友的妹妹。”
“房主哥哥的戰友的妹妹，喲，這麽繞啊，這也算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了吧。”
“嗯，跟這姑娘真沒啥關係。”馬大娘很讚同。
當時陳曉琳住那院子的時候，街坊四鄰可都認識了個遍，嘖嘖，那架勢就跟自己是房主似的，要不大家都多少都見過林立鍾，怕是就要信了。
後來，真房主來了，陳曉琳第二天就搬走了，馬大娘當時正好碰上了陳曉琳搬家來著，還聊了幾句。
“那人是被房主趕走的吧。”
“不是，說是她哥給找到了住的地方，當天就搬過去了。”馬大娘撇撇嘴，這理由她是不信的。
“切，就嘴最硬了，”
“倒也不是全是瞎話，我還真在串子胡同那邊見到那姑娘了。”另外一位大娘也開口了。
“串子胡同？幾號院啊？”
“就我娘家大哥那院子，他不是住二進院的正房嘛，這後院罩房的耳房裏住的就是那個陳曉琳。”
“喲，那地方可陰冷呢，嘖，”馬大娘沒住過的，但是她表姐住過，年輕那會兒，她還去探望過的。
“是有點，不過在北平，有這房子住就不錯了，這也四處托人，才租到的呢，串子胡同那邊可是比咱們這邊離著百貨大樓要近便呐，出門走上二裏路就到地方了，不錯了。”
“也對，對了，這房主是叫啥來著？”
“叫啥咱不知道，這得問問老許，就街道上那位許大姐，她跟這閨女熟悉，當初人家收拾院子，還是托她給找的老張呢。”
“對，這個我也知道，我跟老張家的熟悉，就是許大姐給介紹的。”
“算了，人都住進來了，估計也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了，咱們以後就會慢慢熟悉起來了。”
“對，我看今天是一位男同誌給送來的，估計是不走了。”
“那是人家的哥哥，”
“你咋知道啊？別是猜的吧？”
“行了，老王家的，你也別在這瞎嘚嘚了，人家兄妹倆長的很像，一看就知道是兄妹，走，時間不早了，該迴家做飯了啊，都迴了吧，迴了吧。”馬大姐轉身就迴家了，她們幾個相熟，對彼此的性格那是了解的透透的，這老王家的，紅眼病又犯了，再說下去就要下道了，不能再說了。
“對，我爐子還沒生呢，走了。”
“哎，哎，再多聊會兒啊，不是，”老王家的還想再多問問來著，這轉眼人就都走沒了。
嘖，其實她還真不是嫉妒林立鍾來著，就想多了解一些，好給自家娘家侄子好好介紹認識認識。
爐子升起來之後，屋裏的溫度很快就上來了，煙道那邊現在已經有些燙了。
晚飯林立鍾也沒弄多麻煩，有之前苗大娘給炒的火鍋底料，林立鍾就把砂鍋給整了出來，放上一勺的底料，整點空間裏的小青菜，炸丸子啥的，再配點空間裏自己產的豆腐，粉絲，嗯，絕了。
自從決定要收東西之後，林立鍾還打起了空間作物的主意，係統現在沉寂了，她隻能自己折騰。
這麽長時間了，就整出了豆腐和紅薯粉條這兩種，量呢，也不大，沒辦法，沒有順手的機器，她是靠著自己的雙手，還有機器管家的幫忙，才成功的，所以產量很可憐，自己吃的話大概，也許是夠的。
熱熱乎乎地吃完飯，林立鍾把東西一收拾，就在火炕上開始規劃明天的行程。
嘖，這屋子太大了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取暖是個問題，這火牆，不做飯之後，估計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了，除非林立鍾自己不斷去加柴火，屋裏的火炕呢，這會兒倒是暖和起來了，但是房頂太高了，炕邊上又是個大窗戶，外頭是連廊，沒有封閉起來，就很難受了。
林立鍾隻能從空間裏扒拉出幾床羽絨被來，給自己圍了起來，這才好些。
不行，明天第一要緊的事情就是要去搞點塑料布去，然後把這窗戶啥的給它封一封，至於屋頂嘛，這得找專業人士她自己是搞不定的，哎，她現在十分想念暖氣。
第二天一早，林立鍾就行動了起來，去轉悠了一圈，塑料布弄迴來了，同時還弄迴來一個鐵皮爐子和幾節煙囪。
工具呢，林立鍾空間裏都有，也沒用別人幫忙，就自己把爐子給安裝好了，還做了密封，嗯，她還是第一次弄這個，之前隻看別人弄過，不過過程一點沒錯，效果也很好，爐子一升起來，屋裏很快就暖和了起來。
她自一個人的話，做飯燒水取暖就足夠了。
嗯，其實，她還能守著爐子吃個火鍋啥的，嘿嘿，也是挺方便的。
下午，林立鍾又出去了一趟，把其東西廂房的取暖問題也給解決了，這一天就這麽過去了。
林立鍾一天不停地進進出出的，時間還不定，也就錯過了鄰居的上門，那老王家的，今天吃了兩次閉門羹，心裏氣的不行，當然了，這些林立鍾是不知道的，知道了也無所謂。
但是，這顯然沒有逃過馬大姐的眼睛，這不今天上午，大家又聚到一起曬太陽聊天了，馬大姐就提了這茬兒。
“老王家的，我昨天看你去找林同誌了？”
“啊？沒有啊，我又不認識人家，去幹啥呀？”老王家的，立刻給否認了，她的小心思，在沒成功之前，是不能說出來的。
“哦，那可能是我想錯了吧，我看你路過人家門口兩次還以為是去找人的呢。”馬大姐才不信呢。
“就是路過嘛，我去後街那邊找香姨來著，走這邊不是近嘛，行了，你們先聊著，我跟香姨約好了，走了啊。”老王家的覺得還是得先避開馬大姐，這人太精明，再說下去怕是要說漏嘴了。
“嘖，這老王家的，真是。。。。。。。”馬大姐搖搖頭。
“老馬，啥情況？”旁邊的人起了好奇心。
“老王家的，不是路過，我看的真真兒的，就是去找人家林同誌的，不過，去的不巧，人家鎖門了，她還上前去看門鎖來著。”
“不是，老王家的跟人家認識啊？親戚？”
“可算了吧，咱們多少年的老鄰居了，她家的親戚，誰咱們沒有見過？不是，她肯定是想去跟人小姑娘套近乎呢。”
“套近乎？不對吧，她家兩個兒子不是都結婚了？”
“不是她兒子，是她娘家侄子，最小的那個，今年不才二十嘛，”馬大姐這包打聽的名聲可不是白給的，老王家的啥心思，她稍微想想就猜出來了。
“哦，那就怪不得了，我這也就是沒合適的人選，不然我也想去跟人林同誌套套近乎了，這孩子啊，一看家裏條件就不錯。”這人說著還有點小遺憾。
“能不好嘛，自己買的院子，就這麽一間獨立的大院子，誰家不眼饞？”
“眼饞啥呀，她是出錢買的，咱們住的可都是單位給分的，不要錢呢。”說這話的，是經常跟她們一起說話的一個小媳婦，結婚才三年多，孩子都倆了，平時呢，也不上班，就在家裏窩著，孩子也不帶，都扔給她婆婆了。
不過，人家嫁了個好丈夫，湯洋是廠裏的七級電工，工資養這麽一家人是沒有問題的。
“也是，紅啊，你家老二是不是該醒了啊，”馬大姐和其他老太太都一副你傻呀的表情，這潘紅愣是沒有看出來，馬大姐隻能把人先支走。
“對，對，您看我這都給忘了，走了啊，先迴家喂孩子去。”兩個孩子，前後腳的，都還沒斷奶，潘紅這迴家之後，怕是一時半會兒地就出不來了。
“這個憨貨，真是的，單位分的是不要錢，但也沒證啊，你能住，迴頭也能讓你給騰出來，”
“就是，這小媳婦就是沒成算，咱們都知道，這房子是要房契握在自己手裏才安心的。”
“行了，行了，咱不說她了，她呢，命好，跟咱都不一樣，”馬大姐趕緊打住她們，再說下去，又得把湯家的從上到下掰扯一遍，她都懶得聽了。
“唉，誰說不是呢，要是我家兒子也這麽高的工資我也跟小潘似的，一天天的，吃飽就往家門口一坐，多自在啊、”
“人家林同誌那條件也正經不錯呢，”終於是有人迴歸正題了。
“說說，說說。”
“我前幾天啊，去街道上問問迴城安排的事情來著，結果聽到他們幾個說咱們這一片來了個大學生，說來說去的，我給聽明白了，應該就是小林同誌了。”
“哪個大學的啊？”
“好像是燕大的，”
“喲，那真不錯，這學校可不好考，我侄子今年考的還行，都沒敢報呢。”
“真的假的啊，馬大姐，趕緊的，說說。”別人說呢，那隻是傳言，但是經過馬大姐確認之後就不一樣了，那就是事實了。
“是真的，要不我說人家條件好呢，就是自己夠優秀。”馬大姐昨天特意去跟老許同誌打聽消息來著，正好碰上林立鍾去街道那邊辦事兒，就聽到了新鮮一手的消息。
林立鍾昨天去街道是諮詢落戶口的問題來著，她想著這邊有院子，問能不能直接落到這邊。
街道的人呢，也拿不準，就詳細問了問林立鍾的情況，然後建議她去派出所問問，要是不方便的話，她們可以帶著她過去。
林立鍾想著她們人頭熟，好辦事兒，就同意跟她們一起過去，約好的是今天上午。
“許大姐，這次又得麻煩您了。”是熟人，跟林立鍾一起去的，就是當初幫她介紹張師傅的那位。
“嗐，客氣了啊，小林你以後就住我們這片兒了，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那我以後可少不了麻煩您呢，多擔待。”
“放心，我們最不怕麻煩了，走吧，這會兒人少，咱們趕緊過去把事兒給辦了。”
事情很順利，一個小時之後，林立鍾就拿到了自己的新戶口簿。
“你跟我去一趟街道，咱們得把糧油關係轉一下，”許大姐果然很周到。
“成，走吧，”
這事兒辦的也很迅速，前後不到半個小時，就都搞定了。
“這個月馬上就月底了，等下個月開始你可以用這個本本去買供給了。”
“謝謝，許大姐，”林立鍾拿著自己嶄新的供給冊子離開了。
等到許大姐下班的時候，就在門口碰到林立鍾了。
“大姐，這是我帶的特產，給您拿過來嚐嚐，都是山裏的東西，您可一定要收下。”林立鍾沒帶買的東西，而是收拾了一袋子從靠山村帶來的東西，花生，鬆子，榛子還有木耳和蘑菇，每樣都不多，但是林林總總的也有半口袋了。
“你這孩子，太客氣了，我不能收，你自己留著吃吧。”袋子裏的東西不少，許大姐也不知道是啥，就給拒絕了。
“許大姐，您看，真是家裏給寄的特產，我之前在東邊那邊插隊，這些都是鄉親們給寄過來的，”林立鍾把口袋打開了，露出了裏麵的東西，然後就都塞給了許大姐，“就是給您嚐個新鮮，您要是覺得多了啊，也成，迴頭做點地道的北京小吃送我嚐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