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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風說起秦劍對於青花的態度，秦非麵色莊正地聽著。
“我爺爺說青花跟紫禁城是一個意思，都是民間對國家工作的補充和完善，許多的東西，可能國家沒有餘力保護，青花就可以為這些曆史文化的結晶的長存做出貢獻！”
秦非點點頭，“秦爺爺果然是真知灼見，我創辦青花就是這個意思啊！”
秦如風自然是白眼連翻，“那是他對外人說的，想不想知道他怎麽對我說的？”
“林姐，今天這個扒雞做的不錯！何師傅的手藝又有長進啊。”秦非轉頭跟林音螺說道。林音螺一愣，旋即笑著點點頭。
“恩，何師傅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虞冰瞧著秦如風一臉鬱悶，也指著一盤豆腐跟秦非說道，“小非嚐嚐這個，說是最正宗的麻婆豆腐，是新來的師傅的做的。”
“哦？”秦非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裏，細細嚐了嚐，花椒的麻，朝天椒的辣，豆腐的滑嫩，卻是相當不錯。
“狼——狽——為——奸！”秦如風牙齒縫裏擠出這麽幾個字來，讓秦非幾人自然又是一陣好笑。
“爺爺說，‘小非那個滑頭，跟個地主老財一樣，那個青花不知道搜羅了多少寶貝去了！’，哈哈哈！”說出來之後，秦如風才是暢快了不少。
幾人蒙頭吃了一陣，有幾個新菜都是紅樓沒有拿出去待客的，秦非吃得不亦樂乎。
“秦哥，最近忙著搞批文吧？”秦非突然了問了一句。
秦如風一愣，“怎麽？”
秦非放下了筷子，想了想，才說道，“秦哥，你有沒有想過，計劃雙軌製這種東西對於滋生特權有很大的作用，國家可不可能讓它一直存在下去？”
“這個——既然國家提出來，就不會沒有想到過一些後果吧。”秦如風明白秦非這是有話要說了，也放下了筷子，凝眉聽著。
秦非笑了笑：“確實，國家提出來的時候肯定有過估測，但是沒有人能夠準確地預測人的趨利本能，當你以為你已經很誇張地預測這一點的時候，你會發現現實總是更誇張！所以，當一切向著不可收拾的方向去發展的時候，國家肯定會有措施出來的。到時候，你拿什麽發財？”
“市場經濟是主流，計劃雙軌製結束的時代可能就是全麵市場經濟的到來！到時候，你是玩兒錢權交易？”
秦如風愣怔了好半晌，才苦笑著說道，“最近日子太好過，我都沒想到這些！小非有什麽想法，就直接跟我說吧！”
“也沒有什麽，政策上的漏洞可以作為你第一桶金的來源，卻不能作為畢生的事業！像你這麽這種還存著三分良知的衙內……”
“去你的！”
“呃，我是說你們既然不願意玩那些勾當，那麽玩批文就是一個積累啟動資金的過程，真正的發展事業，不如學學那些倒爺！”
“學倒爺？”秦如風一奇，他們應該算是倒爺們的上遊的上遊，哪有人往低處走的？
“誰讓你真個背幾個麻袋，搞輛小三輪倒來倒去了？”秦非白了秦如風一眼，“你要做的是高級的倒爺！或者說叫貿易公司！”
“貿易公司？”
“對！給自己弄些配額，大批量地走。怎麽說呢，就像一個中轉站，一手鎖定賣方，一手抓住買方，過你手，然後由你從中抽成，這裏麵當然有你背景的因素在裏麵，但是不用白不用啊！”當特權發生在自己身邊時，不會有誰去推開的，即便你曾經多麽多麽憤慨於社會不公！
秦如風遲疑地點點頭，“不過，這個買空賣空是不是不大牢靠啊？”
“嗬嗬，”秦非笑了笑，“當然，所以你必須要擁有一些別人沒有的資源，比如，對外貿易權，很多的廠子，國家不給你出口的權利，那你要走出去，就必須透過對外貿易公司！這就是你的機會！所以，這個對外貿易一定要抓住！這個是相當時間裏的一隻下金蛋的母雞！”
“政策上有些難度吧。”
“不難怎麽對得起這樣的利潤？”秦非往後靠了靠，“我想說的是，隨著改革開放，尤其是民營企業的發展，計劃經濟的時代已經要過去了，物資的豐富將會促使進出口這一塊繁榮起來！創外匯！恩，好像是這個詞兒！”
“其實也不能說現在這個局麵就不是正經的賺錢事業，財富的積累，本來就是一個又一個的機會組成的！隻是能夠一直抓住機會的人不多罷了！”
秦如風陷入沉思，良久才開口說道，“小非，你說的很對，貿易公司這個東西有得做，而且我覺得可以做的很專業，除了做中轉站，完全可以做定製，比如為買家找賣家，為賣家找買家！甚至自己延伸出實體來！”
秦如風緩緩說著，秦非卻是眼裏精光大動，他確實沒想到，秦如風居然這麽透。
“秦哥行啊，有做大老板的氣質了！”秦非豎起大拇指。
“嘿嘿，你別笑話我了，這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呢，不過，小非，你一定跟我一起做。”秦如風也是眼裏放光，瞅見了莫大的機遇，撇除滾滾而來的財富，可以想象的那種建立“功業”的成就高就足以讓人震顫了！
“秦哥準備便宜我？”秦非瞥了秦如風一眼，“我可沒錢沒權的，難道又像紅樓一樣，占你們便宜？”
“你隻要多給你哥哥提點兩句，什麽錢，什麽權都比不上。”秦如風說這話就有些腆著臉了，不過上趕著給秦非送錢，也蠻奇怪的！
“秦哥，我進不進去這倒不重要，你要我幫忙什麽，我還能不答應？倒是劉哥還有王哥他們，你應該把他們拉進來。”對外貿易公司對國內背景的要求是相當大的，如果秦如風拉著那麽一幫子衙內參與進去，秦非很難想象這間即將誕生的公司的前途！
說不定去撿撿便宜也蠻好的！
秦如風自然不是貪小失大的人，拉那些人進來也許表麵上是被分薄了股份，但是對整個公司的好處更加大！
秦非有時候覺得手裏掌握著很多資源的人對社會施加影響當真很簡單，而處於底層的人，可能計劃十年，二十年，都不如秦非和秦如風今天這麽一頓飯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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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點點頭，“秦爺爺果然是真知灼見，我創辦青花就是這個意思啊！”
秦如風自然是白眼連翻，“那是他對外人說的，想不想知道他怎麽對我說的？”
“林姐，今天這個扒雞做的不錯！何師傅的手藝又有長進啊。”秦非轉頭跟林音螺說道。林音螺一愣，旋即笑著點點頭。
“恩，何師傅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虞冰瞧著秦如風一臉鬱悶，也指著一盤豆腐跟秦非說道，“小非嚐嚐這個，說是最正宗的麻婆豆腐，是新來的師傅的做的。”
“哦？”秦非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裏，細細嚐了嚐，花椒的麻，朝天椒的辣，豆腐的滑嫩，卻是相當不錯。
“狼——狽——為——奸！”秦如風牙齒縫裏擠出這麽幾個字來，讓秦非幾人自然又是一陣好笑。
“爺爺說，‘小非那個滑頭，跟個地主老財一樣，那個青花不知道搜羅了多少寶貝去了！’，哈哈哈！”說出來之後，秦如風才是暢快了不少。
幾人蒙頭吃了一陣，有幾個新菜都是紅樓沒有拿出去待客的，秦非吃得不亦樂乎。
“秦哥，最近忙著搞批文吧？”秦非突然了問了一句。
秦如風一愣，“怎麽？”
秦非放下了筷子，想了想，才說道，“秦哥，你有沒有想過，計劃雙軌製這種東西對於滋生特權有很大的作用，國家可不可能讓它一直存在下去？”
“這個——既然國家提出來，就不會沒有想到過一些後果吧。”秦如風明白秦非這是有話要說了，也放下了筷子，凝眉聽著。
秦非笑了笑：“確實，國家提出來的時候肯定有過估測，但是沒有人能夠準確地預測人的趨利本能，當你以為你已經很誇張地預測這一點的時候，你會發現現實總是更誇張！所以，當一切向著不可收拾的方向去發展的時候，國家肯定會有措施出來的。到時候，你拿什麽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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