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路幫忙,那就最好了!”俞海欽很沒有風範的舒了一口氣。


    秦非白了他一眼,“屈哥家裏是有產業的,能給你點建議就不錯了,具體要做什麽還得靠你自己。”


    俞海欽和屈文路也是熟識,自然明白屈文路的為人,故而很是放心,聽到秦非說這話,卻是斜眼看過來,“都是給你這個地主老財剝削,幹嘛我要這麽辛苦啊?”


    “海欽哥這話說得太對了!”秦如風不知道從哪裏撈了個蘋果,這時候在嘴裏啃著,還不忘聲援一下俞海欽。


    秦非臉皮不是一般的厚,怎麽會計較這些,習慣性忽略掉之後,“剛才吃的都是素,叫林姐給我們上點好吃的吧?”


    俞海欽點點頭,剛才關顧著講話,而且又都是素食,俞海欽和秦如風也沒有吃多少,三人一拍即合,秦非叫了邊上一個服務生,吩咐著上了幾個大葷,三人順手就拐進了四海閣,這算是紅樓裏最下的一種包間,三人也不在意。


    紅樓會所一共是有四等的閣子。四海閣,百花閣,青雲閣等一十六個是四等閣,再上有梅閣,蓮閣等八個三等閣子,然後就是鼎院,石院,錦院三個院子,每個裏麵又有三個園子,這是第二等,此外還有天地玄黃四個是第一等閣子。整個後樓最上麵建了一個淩霄閣,不招待客人,隻給秦非準備的。俞海欽和五個衙內都不會進去。


    其實秦非倒沒有要求,他原本的意思是拿來招待身份足夠高的客人,但是林音螺還是把那裏辟成了他的“工作室”,雖然他一年少有時間在這邊!


    三人拐進四海閣,沒過多久,服務生就上了幾隻醬肘子,宮保雞丁等五六個大葷,最後還是林音螺親自拿了兩盤素菜,一個青菜,一個四季豆,都是秦非愛吃的。


    林音螺才走進來,就嗔怪地看了秦非一眼,“光大魚大肉的,不膩麽?”


    三個男人都是肉食動物,隻好嘿嘿笑了笑,在林音螺眼皮底下,開始消滅醬肘子。


    …………


    “那個老外肯出這個數……”


    “五千?”


    秦非這邊正在專心致誌地對付醬肘子,隔壁財神閣裏咋咋唿唿的一段對話就傳進了秦非的耳朵。


    秦非一愣,抬頭看了看林音螺,他之前裝修的時候就要求要對隔音做特別的關注,之後交割工程的時候,秦非對隔音也是很滿意的。所以聽到財神閣裏的聲音,很是疑惑。


    “前兩天有個客人喝醉了,差點把財神閣給點了,後來撲滅的及時,但是隔音幕還是被燒壞了。這兩天還沒來得及補上呢。”


    秦非一樂,“沒讓他賠償?”


    林音螺自然又給了他一個白眼,“還是蠻有錢的樣子,扔下五百塊錢。”


    “呦喝?”看來還真是挺有錢的。


    “噓!”俞海欽突然朝兩人示意了一下,這邊四個人就開始聽人家牆腳。


    “那個杯子能值這麽多麽?不是他玩兒你吧?我可知道老外一個個都蔫壞蔫壞的。”


    “去,他玩我幹嘛呀,我跟你說,那不叫杯子,那叫海棠杯,懂不?”


    “海棠杯就不是杯子了?月季杯那也就是個杯子啊!”


    “嘿,怎麽跟你說不通呢,這樣,你要不信,你就把東西轉給我,我給你兩千塊一樣,可以吧?”這個聲音比較尖銳一點,說到這裏已經失了耐心了。


    “你不是說你那個什麽海棠杯值五千麽,我這三個可比你那個大,怎麽就兩千啊?”


    “撲哧!”這邊秦如風一下沒忍住,那個聲音粗獷一些的,顯然是個愣頭青,秦非憋著笑,瞪了他一眼。秦如風隻好強忍住,好不辛苦。


    那邊那個尖銳嗓子的可能也被打敗了,“我說良子哥,你要不是跟我是親戚,我十塊錢到你那買過來,自己去發財了,還跟你磨磨唧唧的,我說你有沒有勁啊,你就一輩子受窮的命。”


    粗獷嗓子似乎也覺出自己的不對了,“山子,不是你良子哥不信你,我不是不懂麽,東西都在家裏,你跟我去拿嘛!”


    “拖拖拉拉的,我還能昧了你的不成?”那個尖銳嗓子顯然還有些不舒心。


    “你良子哥給你賠罪,這杯敬你的,要真賣了好價錢,良子哥再到蓮閣給你擺一席!”


    秦非這邊聽了好長一段牆腳,基本明白了,大約是一個老外看準了那個尖銳嗓子的一隻海棠杯,出價五千,結果這海棠杯又是從粗獷嗓子男人那裏來的,而且這人家裏還有三個!


    秦非倒是想知道一下到底是什麽海棠杯,隻是那邊就此沒了聲息,等重新開始的時候,就是聊些倒賣東西的事兒了,這事兒秦非也是知道的,國家前段兒推出了價格雙軌製,許多心生九竅的,立馬瞅準了“投機倒把”的商機,這個精明的尖銳嗓子,看來也在玩這個,不過應該比較小打小鬧,不然也不至於對五千塊這麽上心!


    價格雙軌製這個策略跟很多的政策一樣,你說他不好,自然有人拿曆史原因啦,國情啦,來反駁你的,但是這確實對社會秩序起了很大影響,造就了一大批的腐敗分子,和一個特殊的群體。


    倒爺!


    也就是劉飛鵬和秦如風的降級版,他們玩的比較高級,因為權利比較大,而那些個廠子完成了計劃內的產量,剩下的就按市場價格賣出去,浮動在20%左右,這個中間,能玩兒的就很多了,計劃內究竟是多少?不會有一個絕對的定量的,畢竟廠子產量在這個年代都是不可控的東西。


    秦非的‘紫禁城’,選到如今再動工,也未嚐沒有借這個東風的原因。


    當然,這個政策本身對於市場經濟的探索功能仍然是值得肯定的。


    幾個人略略有些做賊心虛,重新坐迴桌子的時候,說話不自然地壓低了聲音。把醬肘子消滅掉,秦非幾個人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隔壁那個粗獷的聲音居然又說起方才那個話題來,秦非按下心聽了聽,心頭卻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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