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四合院後院有一個房間,窗戶和門都是磚封上的,秦非沒有進去過,但是也能猜到這裏麵究竟是什麽。


    秦烈,秦仲越三代人的玉坊!也就是老秦家的琢玉工作間,琢玉匠人在工具的使用上是簡便的,線鋸,鋼和熟鐵製的圓盤,圓輪,鑽床,半圓盤什麽的。但是在環境的要求上是苛刻的,一個講求規矩的琢玉匠人,一定會有自己的玉坊,閑人不得入內,非閑人不得允許也不得入內!


    老秦家三代琢玉,有最傳統的規矩,那間房間,秦非小的時候,秦仲越在用,不會有人讓他進去,而後來秦仲越放下琢玉,撰寫秦家琢玉的手藝,項佛來就讓人將那間玉坊給封了,她是要絕了秦非這條路,喪夫不提,兒子也是虛弱至此,如風中燭火,隨時會湮滅,這叫她如何肯讓秦非再踏上這條路。


    而秦非摸上玉龍時候,那種血脈相容的感覺卻又讓項佛來明白了老秦家的人與玉是斷不了的了,骨血裏都是玉!故而這才同意他打開那間房子,也就是傳承下老秦家這門手藝了!


    秦非對琢玉有種衝動,但是卻並沒有那種強烈的欲念,似乎真是肉體的本能,然而掌握這個身子的那個靈魂對這事兒卻是有些欠奉。


    項佛來端起碗,吃完最後一粒米,老人家對這個很固執,秦非不知道這是對缺衣少食的時代的記憶還是其它,但是這是個好習慣不是麽?所以秦非也把每一粒米都吃了下去!碗光光的,像是沒用過的。


    俞玉一邊收拾,一邊跟秦非說道,“小非,上次屈阿姨說他那個侄子是什麽毛病?”


    秦非一頭黑線,“媽,你沒聽到就敢幫人找醫生啊?”


    “說什麽呢?”俞玉伸手虛來了一下,秦非配合著縮縮脖子,“我是說有講是什麽眼疾麽?”


    秦非凝眉想了想,搖搖頭,“沒有!”


    “怎麽?你問過姥爺了?”


    “沒有,跟你奶奶說了一下。她介紹了我一個人,據說是治療眼睛的老專家。尤其針灸很厲害。”


    “針灸?”秦非眼睛一瞪,“媽,有拿針灸治療眼睛的麽?”不怪秦非這樣,實在想到一針一針地在眼珠子邊上紮下去,有些讓人毛骨悚然。俞玉顯然也不大懂這些。有些遲疑。


    “應該可以吧。”


    秦非聳聳肩膀,“你帶屈奶奶去拜訪一趟唄。”


    俞玉聽了,點點頭,應了一聲。


    吃過飯,秦非去了俞家。


    “小舅。”秦非走到俞海欽和遲玲玲房裏,俞海欽真是在攻讀基本挺厚的書。遲玲玲早前就由遲雲峰安排到了總參,這個點兒不在家。


    俞海欽頭也沒迴,應了他一聲。秦非也不以為意。


    “小舅,幫我個忙唄。”


    “說。”


    “恩,你在郵局認識人麽?”秦非問道。


    俞海欽這下奇怪地抬起頭來,細細想了想,“有個老同學是郵電局的,不過也是說不上什麽話的那種。”


    “這樣啊,”秦非遲疑地皺皺眉頭,上午看見梁天成迴信也是用的猴票,他就有點擔心以後再買,買不夠數了。


    “你要幹嘛?”


    “買郵票啊!”


    “買郵票你去買就是了,人家還不賣給你?”俞海欽哭笑不得,哪有什麽事兒都要走關係的。


    秦非一聽,白了他一眼,“我要買很多,恩,很多。”


    俞海欽一奇,“很多是多少?你買那麽多郵票幹嘛?”


    “大約是一千版,一版是八十枚。也就是八萬枚!”


    這個數目把俞海欽震住了,平常人家買個幾枚存著已經不錯了,買整版的都是通信頻繁的,可沒有這麽來的,買一千版!八萬枚!


    “小非,你瘋了?”俞海欽伸手在秦非額頭上搭了搭,確實沒有發燒。


    “你才瘋了,”秦非瞪了俞海欽一眼,“記得我上次在李爺爺家要藍軍郵的時候說的話麽?”


    當初俞海欽奇怪秦非怎麽也收藏小郵票的時候,秦非就跟他說了這個玩意會升值,不管老的新的,他都要。後來清理特殊時期文物的時候,也讓他得到一批用過的,當然也有少量沒用過的文票。俞海欽才算是信了他的話。


    “你要收藏?”看秦非點頭,俞海欽皺皺眉頭,“那也不用買那麽多啊。”


    “小舅,你看嘛,這郵票發行了多少是有數的,對吧?我買了八萬枚藏著,不讓人知道,那市場上就少了我這八萬枚,以後集郵熱起來,這猴票的升值就更快了!”秦非淺顯地說著這道理,“你知道‘紅印花’,‘大龍’,慈禧大壽那些郵票吧,現在都漲飛了,有個香港的人花了三十萬美元,從人手裏買了四張‘小一元’紅印花。那就是二百多萬!”


    秦非這話說的忒假,那場交易,如今還沒有發生,大約是在一兩年之後,不過俞海欽又不會去查證,提前說了,也不打緊。


    俞海欽被秦非一番話忽悠的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加之他本來就沒打算能影響到秦非。從來隻有他們被影響的,哪裏有能影響到他的時候。


    “你如果真要買這麽多,恐怕真得找找人,至少也得是局長一個級別才能決定這事兒。”


    “哎,對了,我找找秦哥,怎麽樣?”秦如風,秦非突然想起來自己這個“哥哥”!秦帥飯桌上一句話,秦非可以當真,也可以當玩笑話,叫秦如風一聲“哥哥”,並不逾矩。


    “如風啊?估計行。”俞海欽點點頭。


    “不過,小舅,還得你出麵,我一個孩子買幾萬枚郵票,又讓人生疑的。”


    “恩!”


    俞海欽給秦如風去了電話,把想要買郵票的意思說了,秦如風的驚訝尤甚,最後還是秦非給他說了說這套庚申猴的特殊,比如第一個生肖郵票,比如黃永玉大師執筆的,比如金猴討喜,容易受大家喜愛


    結果到秦如風答應下來的時候,俞海欽和秦如風也打算買個幾十版存著了。這個,秦非倒是樂見其成,雖然流入市場的少了,有可能不足以炒熱市場,但是在這十萬枚的量,想必原先自然損耗的,又算不得什麽了,大不了以後放一些出去就是了。不過秦非這時候還不知道,他這一買,居然影響到了香港那位一手買了十萬枚的集郵王,最後隻買了二千枚!


    一飲一啄,不能不說天數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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