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關於我那疲憊的旅途(七)
關於我那無可救藥的弟控姐姐 作者：黑胡椒蛇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白天的時間，並不算短暫，甚至對於我來說，算是漫長。
夕陽的光線勾勒出天空的飛鳥剪影，鬧了一天的女孩子們休息了一下，換上了自己的外套。沒有了陽光的外麵，還是挺涼的。當然，沒有特別冷。即使鬧了一天，女孩子們也不願意離開。事先準備的煙花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舅舅迴到車上，把煙花和啤酒拿了下來，把煙花遞給了女孩子們，把啤酒遞給了我們。
舅舅沒有喝酒，因為他還要開車，他就站在一邊，喝著冰紅茶，看著自己的女兒和侄女，在沙灘上奔跑。
他的表情從來都沒有變化，我甚至不能知道他這個時候是什麽感受。不過，我也從來就沒有知道過。
我看著那邊，女孩子們興奮的點燃了煙花，女孩子們的笑聲和煙花的爆炸聲擊碎了海水凝滯的空氣。我們三個男生輕輕的碰了碰酒，打開了啤酒罐。我不知道這一幕我為什麽要喝酒，但是，我隻是想喝酒。
女孩子這種生物我覺得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我曾經並不是這麽認為的，因為之前的女孩子和我並沒有什麽關係，但是現在我的整個人生都是由這幾個女孩子構成的，或者是，是弄亂的。
害怕這種情緒，是因為什麽人類才會有這種情緒的呢？人類的所有情緒都是有原因的，害怕這種感情，應該是怎麽出來的呢？我想，大概就是未知吧，因為不知道，所以人類的大腦就會去無盡的想象，把一個未知的事物想象成自己害怕的樣子，所以才會導致自己的害怕。
而女孩子的內心，永遠是未知的。
所以，才會讓我產生無盡的恐懼。
但是，她們也是那麽的美好。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那麽美好的笑容，讓人根本就無法去討厭。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著無數美好的東西，但是其實物品本身並沒有什麽美好和不美好之分，它們隻是存在著，是因為有人喜愛所以才變得美好。
那麽現在，我可以說，沒有人會討厭這些女孩子，無論是誰都會喜歡。她們臉上跳躍的是星辰一樣耀眼的光，那笑容要比太陽更加溫暖。奔跑的身體是自然還是人工的傑作？我不知道，或者說，是兩方一起完成的傑作？
她們手牽著手，穿著各自的外套，在沙灘上，圍繞著煙花奔跑。她們的笑容被煙花點綴，啊，不，應該是，她們的笑容點綴著煙花。黑色的長發舞動，似乎肆耍著風和時間，她們的腳步隨著光線流動，也如同光線一樣耀眼，壯闊。
我曾經覺得她們給我添了很多的麻煩，但是現在，我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是鼠目寸光。她們真的是很美好的東西，無論是哪一方麵。都是一樣的美好。
我感覺，如果沒有此刻在我麵前奔跑的少女們，我可能，會真的像我一開始設想的那樣，度過我的高中。其實在現在，我也沒有覺得那種生活有什麽不好，可是，我還是要說一句，對著這些女孩說：
謝謝你們，點綴了我的青春。
每個人都應該好好想一下，自己的青春是否無聊。我覺得，當我們去迴味這段時間的時候，永遠都是帶著懷念的心情，哪怕我們的青春是在教室裏苦讀的生活，但是，那也是我們的青春。我們也有自己的朋友，在那段歲月，也注定會有那麽一個人，成為我們那段歲月中華麗的印記，就如同彗星劃過宇宙。
煙花在空中接二連三的爆炸，地麵上耀眼的光如同泉水一樣噴湧四濺，少女們在煙花圍繞的中間歡笑著起舞。不，這根本就不是舞蹈，但是遠遠要比舞蹈更加有生命力，這不是人類想表現出來的韻感，這是人類本身自帶的，噴薄而出的，自然的韻感。
背後銀光粼粼的大海仿佛沉默，大海的波浪舒緩的拍打著海岸，路邊的行人影子隨海浪蕩漾。沒有白天的喧囂，夜晚一切都是舒緩。盡管背後是人類的霓虹，但是此刻我們的麵前隻有大自然的閃爍。
煙花絢爛了大海，濤聲衝不破少女們的笑聲。本來人群密布的沙灘上，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少人的存在。少女們的步伐踢踏著沙粒，悅耳的激蕩如同踏在我們的心上。這個時候，如果說是有其他的男生的話，應該會一起衝過去玩吧。
但是，我們這邊，沒有一個男生有動的意思。我肯定是沒有，幾個女生在白天的時候就已經把我這一整天的活動點數全部用完了。向哲的話，也不是很熟悉這群女生，不會上去。至於秦哲，我估計他碰一下其他女生，都會被自己的妹妹活活砍死吧。
“真漂亮啊。”
向哲放下啤酒罐，看著我，笑著說。
“嘛，是。”
我點了點頭，一隻手撐著身子，另外的手把酒罐送到嘴邊，喝了一口金黃的酒漿。我並不是很喜歡喝酒，但是有些時候，酒是最好的飲料。我究竟是在飲麵前的美景，還是在就著這美景飲酒？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嗎？”
向哲帶著壞笑看著我，說。
嘛，我也犯了一樣的錯誤。或者說，還是向哲犯了錯誤。我感覺，我們兩個這個時候就有點像莊子和惠子兩個人站在水邊看魚一樣。
汝非我。
“那麽你想說的是什麽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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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一下唄，你覺得我說的是這個大海，還是沙灘，還是煙花，還是女孩子們，還是說，其中的一個？”
我哼了一聲，想靠這個來試探我？向哲你的智商還是不太夠用啊。
“都很漂亮，所以，我覺得無論你說的是什麽，我這個迴答都適用。”我喝了一口酒，說。
“是啊，無論是什麽，都很漂亮。本來，我那邊的事情非常多，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為了妹妹，讓她能放鬆一下，看到現在，她能夠露出這種笑容，我覺得，這一趟，沒有白來。主要，還是要謝一下秦風。”
秦哲在我身邊，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帶著笑說。
我頓了頓，這件事情不應該感謝我，我一開始都不知道這件事，如果你想要感謝的話，應該感謝那位喝著冰紅茶的那位。
“這次大家能聚到一起，其實也是因為你的事情，才會大家聚在一起。”
秦哲看著我，說，“畢竟，我們也想看看，秦風和秦韻是什麽樣子的，你們在這一輩中，可是很出名的。父母雙亡之後，姐弟倆個人生活，大家都認為你們不可能繼續下去，沒想到你們堅持到了現在。”
“這件事情，也是主席受累多一些。”
我看著揮舞著煙花的會長，輕輕地說。
“嘛，秦風你很懂事嘛。不過這件事情，我們這些旁人，也是不知道你們遭遇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你們過得是什麽樣子的生活，但是，我知道你也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啊。”
秦哲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仰頭喝幹自己的酒，說：“我們兩個也算是比較像吧，還是說，秦家的男孩子都是這樣的呢？我有一個妹妹，你有一個姐姐，我們對於她們，都有著很深的感情吧。”
“我那和你不一樣，我這最多是感激。”
“你就嘴硬吧。”
我有些不開心捏了捏酒罐，你怎麽能了解我是怎麽想的？我沒有你那麽不切實際，我隻是把姐姐當作姐姐而已，她是我的親人，是我的家人。我是很想一直照顧她，但是我也知道，以後我們一定會分開，這是沒辦法去改變的現實。
我早就這麽認為的，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這個必然分開的結局永遠都不會改變。無論是我還是他都是一樣，不可能陪著姐姐和妹妹一輩子不分開。人的活動範圍隻能是越來越大，而不能是越來越小。
我也沒有那麽愚蠢，會和他一樣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更何況，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會長是不是覺得，和我在一起能幸福。他的妹妹明顯是覺得隻要有哥哥就好，但是，我的姐姐，應該不是這麽想的吧。姐姐有著自己的人生，她是自己努力到的現在這個樣子，所有人都尊重她，崇拜她。
姐姐如果和我在一起，這些都將不複存在。
所以，無論是哪一方麵，都不可能。
“嘛，喝了一點酒，估計也就會想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我長歎了一聲，把最後酒喝到了胃裏。也許是因為吃得有些多，最後的這幾口酒並沒有之前的那麽暢快，甚至挺讓我惡心。感覺有些頭暈。煙花的光逐漸消散，少女們玩累了，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倒在了沙灘上，看著天上的星辰。少女們手拉著手，即使是秦哲的妹妹，這個時候，也緊緊握著表妹的手。
她們也是天上的星辰啊。
之後的事情，我就有些不太記得了。我的酒量不算好也不算差，最起碼不是一罐啤酒就能灌倒的。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我居然會醉。
到了酒店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在車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的頭是枕在會長的腿上的。也就是說，在車上的時候，我睡著了。然後倒在了會長的身上？
“弟弟，醒醒吧，到房間再睡。”
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大家已經下去往酒店走了。會長端正的坐著，帶著慈愛的微笑，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小聲地說。
“嗯，好。”
我點點頭，按著頭有些吃力的坐起來。看了看四周，說：“你怎麽沒下去？”
“我如果一起下去的話，那弟弟睡在哪？”
會長笑了笑，然後湊過來，輕輕的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能夠讓弟弟枕在我腿上我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啊，你在秦嵐和林逸然的腿上都躺了一下你知道嗎？最後還是讓我搶到手了。”
“你個死變態能不能把你的聰明才智用到正地方去？”
我揉了揉頭，還是有些暈，剛剛站起身準備走下車的時候，一個趔趄。
撞到了溫暖。
“小心一點啊弟弟，這點酒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麽吧，為什麽還會喝醉呢？是因為弟弟是心情不好喝的悶酒嗎？今天大家都玩的很開心，弟弟你有什麽不開心的嗎？可以告訴姐姐嘛，姐姐幫你開導一下，無論是哪~一~方~麵~”
姐姐壞笑著在我的頭頂說，她身上的清香還有海水的味道一起包裹住我的身體。我歎了口氣，用力掙脫出來，說：“沒有什麽，可能是因為這次的啤酒度數有些高吧。沒什麽問題，你身上都是海水味，迴去洗個澡吧。”
“別這麽走了啊，我們一起坐電梯啊。”
姐姐跳下車關上車門，緊走兩步追上我，輕輕的挽住了我的胳膊笑著說。其實，她這並不是為了挽住我，倒不如說，是為了攙住我。我還沒有到這個地步，沒關係的。
“弟弟，你是不是吳墨熙約好，要去參加一個活動啊。”
按下電梯，電梯正在向上走，應該就是吳墨熙她們吧。姐姐突然問我，我一愣，點了點頭，說：“嗯，其實說起來，也不能說是願意的吧，應該是被騙了呢，還是說被逼無奈的呢，或者說是兩者都有？”
姐姐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說：“我不管，你隨意處理吧。弟弟能夠自己出去玩玩，也不是什麽壞事。”
“我在你心中出去玩一次這麽難得嗎？”
“嗬嗬。”
電梯的門緩慢的打開，裏麵的人走出來。我和會長走進去，按下了相近的樓層，在電梯裏，我靠著牆壁，不太願意說話。姐姐也抱著雙臂站在一邊什麽都沒說。
到了樓層，我點了點頭，準備走出去的時候，一隻手猛地拉住了我的胳膊。
“弟弟，今天幾個女孩子裏，誰最好看？”
這個問題啊……
“都挺好看的。”
“必須選一個。”
姐姐抓著我的手突然用力，似乎並不打算被我糊弄糊弄就放開。
“你你你，行了吧。放開我。”
“這個迴答不真誠，好好的思考一下迴答！”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了看身後的姐姐，姐姐的笑容雖然還是一樣，但是，眼神中，卻帶著認真。
我要認真迴答嗎？
我看著姐姐，猶豫了一下。
我的大腦中，重新的，迴憶了一下，幾個女生穿著泳衣的樣子。
“我覺得……”
夕陽的光線勾勒出天空的飛鳥剪影，鬧了一天的女孩子們休息了一下，換上了自己的外套。沒有了陽光的外麵，還是挺涼的。當然，沒有特別冷。即使鬧了一天，女孩子們也不願意離開。事先準備的煙花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舅舅迴到車上，把煙花和啤酒拿了下來，把煙花遞給了女孩子們，把啤酒遞給了我們。
舅舅沒有喝酒，因為他還要開車，他就站在一邊，喝著冰紅茶，看著自己的女兒和侄女，在沙灘上奔跑。
他的表情從來都沒有變化，我甚至不能知道他這個時候是什麽感受。不過，我也從來就沒有知道過。
我看著那邊，女孩子們興奮的點燃了煙花，女孩子們的笑聲和煙花的爆炸聲擊碎了海水凝滯的空氣。我們三個男生輕輕的碰了碰酒，打開了啤酒罐。我不知道這一幕我為什麽要喝酒，但是，我隻是想喝酒。
女孩子這種生物我覺得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我曾經並不是這麽認為的，因為之前的女孩子和我並沒有什麽關係，但是現在我的整個人生都是由這幾個女孩子構成的，或者是，是弄亂的。
害怕這種情緒，是因為什麽人類才會有這種情緒的呢？人類的所有情緒都是有原因的，害怕這種感情，應該是怎麽出來的呢？我想，大概就是未知吧，因為不知道，所以人類的大腦就會去無盡的想象，把一個未知的事物想象成自己害怕的樣子，所以才會導致自己的害怕。
而女孩子的內心，永遠是未知的。
所以，才會讓我產生無盡的恐懼。
但是，她們也是那麽的美好。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那麽美好的笑容，讓人根本就無法去討厭。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著無數美好的東西，但是其實物品本身並沒有什麽美好和不美好之分，它們隻是存在著，是因為有人喜愛所以才變得美好。
那麽現在，我可以說，沒有人會討厭這些女孩子，無論是誰都會喜歡。她們臉上跳躍的是星辰一樣耀眼的光，那笑容要比太陽更加溫暖。奔跑的身體是自然還是人工的傑作？我不知道，或者說，是兩方一起完成的傑作？
她們手牽著手，穿著各自的外套，在沙灘上，圍繞著煙花奔跑。她們的笑容被煙花點綴，啊，不，應該是，她們的笑容點綴著煙花。黑色的長發舞動，似乎肆耍著風和時間，她們的腳步隨著光線流動，也如同光線一樣耀眼，壯闊。
我曾經覺得她們給我添了很多的麻煩，但是現在，我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是鼠目寸光。她們真的是很美好的東西，無論是哪一方麵。都是一樣的美好。
我感覺，如果沒有此刻在我麵前奔跑的少女們，我可能，會真的像我一開始設想的那樣，度過我的高中。其實在現在，我也沒有覺得那種生活有什麽不好，可是，我還是要說一句，對著這些女孩說：
謝謝你們，點綴了我的青春。
每個人都應該好好想一下，自己的青春是否無聊。我覺得，當我們去迴味這段時間的時候，永遠都是帶著懷念的心情，哪怕我們的青春是在教室裏苦讀的生活，但是，那也是我們的青春。我們也有自己的朋友，在那段歲月，也注定會有那麽一個人，成為我們那段歲月中華麗的印記，就如同彗星劃過宇宙。
煙花在空中接二連三的爆炸，地麵上耀眼的光如同泉水一樣噴湧四濺，少女們在煙花圍繞的中間歡笑著起舞。不，這根本就不是舞蹈，但是遠遠要比舞蹈更加有生命力，這不是人類想表現出來的韻感，這是人類本身自帶的，噴薄而出的，自然的韻感。
背後銀光粼粼的大海仿佛沉默，大海的波浪舒緩的拍打著海岸，路邊的行人影子隨海浪蕩漾。沒有白天的喧囂，夜晚一切都是舒緩。盡管背後是人類的霓虹，但是此刻我們的麵前隻有大自然的閃爍。
煙花絢爛了大海，濤聲衝不破少女們的笑聲。本來人群密布的沙灘上，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少人的存在。少女們的步伐踢踏著沙粒，悅耳的激蕩如同踏在我們的心上。這個時候，如果說是有其他的男生的話，應該會一起衝過去玩吧。
但是，我們這邊，沒有一個男生有動的意思。我肯定是沒有，幾個女生在白天的時候就已經把我這一整天的活動點數全部用完了。向哲的話，也不是很熟悉這群女生，不會上去。至於秦哲，我估計他碰一下其他女生，都會被自己的妹妹活活砍死吧。
“真漂亮啊。”
向哲放下啤酒罐，看著我，笑著說。
“嘛，是。”
我點了點頭，一隻手撐著身子，另外的手把酒罐送到嘴邊，喝了一口金黃的酒漿。我並不是很喜歡喝酒，但是有些時候，酒是最好的飲料。我究竟是在飲麵前的美景，還是在就著這美景飲酒？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嗎？”
向哲帶著壞笑看著我，說。
嘛，我也犯了一樣的錯誤。或者說，還是向哲犯了錯誤。我感覺，我們兩個這個時候就有點像莊子和惠子兩個人站在水邊看魚一樣。
汝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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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聲，想靠這個來試探我？向哲你的智商還是不太夠用啊。
“都很漂亮，所以，我覺得無論你說的是什麽，我這個迴答都適用。”我喝了一口酒，說。
“是啊，無論是什麽，都很漂亮。本來，我那邊的事情非常多，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為了妹妹，讓她能放鬆一下，看到現在，她能夠露出這種笑容，我覺得，這一趟，沒有白來。主要，還是要謝一下秦風。”
秦哲在我身邊，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帶著笑說。
我頓了頓，這件事情不應該感謝我，我一開始都不知道這件事，如果你想要感謝的話，應該感謝那位喝著冰紅茶的那位。
“這次大家能聚到一起，其實也是因為你的事情，才會大家聚在一起。”
秦哲看著我，說，“畢竟，我們也想看看，秦風和秦韻是什麽樣子的，你們在這一輩中，可是很出名的。父母雙亡之後，姐弟倆個人生活，大家都認為你們不可能繼續下去，沒想到你們堅持到了現在。”
“這件事情，也是主席受累多一些。”
我看著揮舞著煙花的會長，輕輕地說。
“嘛，秦風你很懂事嘛。不過這件事情，我們這些旁人，也是不知道你們遭遇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你們過得是什麽樣子的生活，但是，我知道你也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啊。”
秦哲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仰頭喝幹自己的酒，說：“我們兩個也算是比較像吧，還是說，秦家的男孩子都是這樣的呢？我有一個妹妹，你有一個姐姐，我們對於她們，都有著很深的感情吧。”
“我那和你不一樣，我這最多是感激。”
“你就嘴硬吧。”
我有些不開心捏了捏酒罐，你怎麽能了解我是怎麽想的？我沒有你那麽不切實際，我隻是把姐姐當作姐姐而已，她是我的親人，是我的家人。我是很想一直照顧她，但是我也知道，以後我們一定會分開，這是沒辦法去改變的現實。
我早就這麽認為的，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這個必然分開的結局永遠都不會改變。無論是我還是他都是一樣，不可能陪著姐姐和妹妹一輩子不分開。人的活動範圍隻能是越來越大，而不能是越來越小。
我也沒有那麽愚蠢，會和他一樣有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更何況，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會長是不是覺得，和我在一起能幸福。他的妹妹明顯是覺得隻要有哥哥就好，但是，我的姐姐，應該不是這麽想的吧。姐姐有著自己的人生，她是自己努力到的現在這個樣子，所有人都尊重她，崇拜她。
姐姐如果和我在一起，這些都將不複存在。
所以，無論是哪一方麵，都不可能。
“嘛，喝了一點酒，估計也就會想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我長歎了一聲，把最後酒喝到了胃裏。也許是因為吃得有些多，最後的這幾口酒並沒有之前的那麽暢快，甚至挺讓我惡心。感覺有些頭暈。煙花的光逐漸消散，少女們玩累了，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倒在了沙灘上，看著天上的星辰。少女們手拉著手，即使是秦哲的妹妹，這個時候，也緊緊握著表妹的手。
她們也是天上的星辰啊。
之後的事情，我就有些不太記得了。我的酒量不算好也不算差，最起碼不是一罐啤酒就能灌倒的。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我居然會醉。
到了酒店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在車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的頭是枕在會長的腿上的。也就是說，在車上的時候，我睡著了。然後倒在了會長的身上？
“弟弟，醒醒吧，到房間再睡。”
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大家已經下去往酒店走了。會長端正的坐著，帶著慈愛的微笑，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小聲地說。
“嗯，好。”
我點點頭，按著頭有些吃力的坐起來。看了看四周，說：“你怎麽沒下去？”
“我如果一起下去的話，那弟弟睡在哪？”
會長笑了笑，然後湊過來，輕輕的在我的耳邊吐氣如蘭：“能夠讓弟弟枕在我腿上我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啊，你在秦嵐和林逸然的腿上都躺了一下你知道嗎？最後還是讓我搶到手了。”
“你個死變態能不能把你的聰明才智用到正地方去？”
我揉了揉頭，還是有些暈，剛剛站起身準備走下車的時候，一個趔趄。
撞到了溫暖。
“小心一點啊弟弟，這點酒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麽吧，為什麽還會喝醉呢？是因為弟弟是心情不好喝的悶酒嗎？今天大家都玩的很開心，弟弟你有什麽不開心的嗎？可以告訴姐姐嘛，姐姐幫你開導一下，無論是哪~一~方~麵~”
姐姐壞笑著在我的頭頂說，她身上的清香還有海水的味道一起包裹住我的身體。我歎了口氣，用力掙脫出來，說：“沒有什麽，可能是因為這次的啤酒度數有些高吧。沒什麽問題，你身上都是海水味，迴去洗個澡吧。”
“別這麽走了啊，我們一起坐電梯啊。”
姐姐跳下車關上車門，緊走兩步追上我，輕輕的挽住了我的胳膊笑著說。其實，她這並不是為了挽住我，倒不如說，是為了攙住我。我還沒有到這個地步，沒關係的。
“弟弟，你是不是吳墨熙約好，要去參加一個活動啊。”
按下電梯，電梯正在向上走，應該就是吳墨熙她們吧。姐姐突然問我，我一愣，點了點頭，說：“嗯，其實說起來，也不能說是願意的吧，應該是被騙了呢，還是說被逼無奈的呢，或者說是兩者都有？”
姐姐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摸了摸我的頭，說：“我不管，你隨意處理吧。弟弟能夠自己出去玩玩，也不是什麽壞事。”
“我在你心中出去玩一次這麽難得嗎？”
“嗬嗬。”
電梯的門緩慢的打開，裏麵的人走出來。我和會長走進去，按下了相近的樓層，在電梯裏，我靠著牆壁，不太願意說話。姐姐也抱著雙臂站在一邊什麽都沒說。
到了樓層，我點了點頭，準備走出去的時候，一隻手猛地拉住了我的胳膊。
“弟弟，今天幾個女孩子裏，誰最好看？”
這個問題啊……
“都挺好看的。”
“必須選一個。”
姐姐抓著我的手突然用力，似乎並不打算被我糊弄糊弄就放開。
“你你你，行了吧。放開我。”
“這個迴答不真誠，好好的思考一下迴答！”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了看身後的姐姐，姐姐的笑容雖然還是一樣，但是，眼神中，卻帶著認真。
我要認真迴答嗎？
我看著姐姐，猶豫了一下。
我的大腦中，重新的，迴憶了一下，幾個女生穿著泳衣的樣子。
“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