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側,青莽山,劉煜軍陣。


    手持天龍破城戟的劉煜目視前方,其身後典韋、許褚、張遼、黃忠、蘇烈、孟珙、張飛、高順八將一字排開,賈詡則是居中調度。


    “這群直娘賊怎麽還不來?再等黃花菜都涼了!”張飛嘟囔道。


    “別急,稍安勿躁。”張遼搖頭笑道。


    “俺能不急麽,待會功勞都成人家的了!”張飛瞪著牛眼說道。


    “多半不會,張寶大概率會從咱們守的這邊逃離。”張遼開口道。


    “何以見得?”張飛問道。


    “張寶手下有著幾個狗頭軍師,他們保準不會叫張寶從正西方撤離。”張遼解釋道。


    “而火是從東邊開燒的,南方並無大股黃巾勢力,張寶不從咱們這邊去黑山還能從哪走?”張遼接著說道。


    “真有文遠你說的這麽玄乎?”張飛狐疑道。


    “等等看不就知道了?!”張遼笑道。


    “俺讀書少,你可莫要誆俺。”張飛嘟囔道。


    “定方,果真如文遠所說?”聽的雲裏霧裏的許褚問道。


    “多半如此。”蘇烈點頭道。


    “那待會咱們便能見到那張寶了?”典韋出言道。


    “若是張寶途經此處,咱們自然能見到。”蘇烈答道。


    “那待會俺可得好好看看。”典韋聽後說道。


    “看什麽?”黃忠問道。


    “看看張寶有沒有黃巾賊們傳的那麽神啊!”典韋說道。


    “怎麽傳的?”黃忠饒有興趣的問道。


    “沒三頭六臂可也差不多了。”典韋撇嘴道。


    “他要是真長了三頭六臂,俺全給他撅折了!”張飛嚷嚷道。


    正當眾將插科打諢的功夫,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入了眾將耳中。


    “來活了!來活了!”張飛激動的說道。


    “是張寶來了麽?俺倒要看看這鳥人長沒長翅膀。”典韋攥著雙戟,晃了晃腦袋,兇神惡煞道。


    ……


    位於簡易躺椅上的張寶正閉幕眼神呢,抬著躺椅的黃巾士兵突然停下了腳步。


    刹車刹的有點突然,張寶好懸沒從躺椅上飛出去。


    “怎麽迴事?幹什麽呢?能不能抬,抬不了抓緊換人!廢物!”張寶怒道。


    “地公將軍,您起來看看吧。”波才帶著顫音道。


    “又怎麽了?天塌下來了不成?”張寶麵露不快,出言訓斥道。


    “沒塌,但也快了。”一旁的高升說道。


    “我瞅瞅怎麽個事。”張寶搖頭晃腦的看向前方,結果看過之後立即化作雕塑立在了原地。


    張寶把目光移過去的時候,正好與劉煜及其麾下眾將“核善”的目光相交。


    “閣下好大的架子,屬實是叫我好等啊!”劉煜手中天龍破城戟一揚,隨即朗聲道。


    “神氣什麽?你以為你吃定我了?”迴過神來的張寶怒喝道。


    “官軍又如何?刀槍不入麽?本將足有三萬兒郎!”張寶高聲大喝,企圖借此激勵士氣。


    “咱們不就有兩萬人麽?那一萬人哪來的?”這時老實人何曼疑惑道。


    “閉嘴!”何儀給了何曼一個腦拍,何曼很是委屈的低下了頭。


    “今日你最好弄死本將,否則膽敢攔截本將,本將定叫你悔恨終生!”張寶氣勢洶洶道。


    劉煜並未打斷張寶的表演,直到張寶說完劉煜才出言道:“絮叨完了?那便來戰!”


    “如你所願!”張寶高喝道。


    “兒郎們,給我殺!”張寶下令道。


    “弟兄們,隨我衝!”話罷,劉煜提韁帶馬直取張寶。


    所謂“將乃兵之魂”,“給我殺”跟“隨我衝”這二者間可謂有著天壤之別。


    劉煜一馬當先,張遼等將緊隨其後,馬蹄聲鏗鏘卷起陣陣塵土。


    見自家主公和諸位將軍如此驍勇,位置靠後的遼東軍將士們或是以槍頓地,或是以刀擊盾,齊聲呐喊助威。


    張寶不曾親自衝鋒,高升、嚴政、黃邵、何儀、何曼等人便帶著各自的營官們步行衝向了官軍,頗有些飛蛾撲火的意味。


    為何不騎馬?


    潁川黃巾為數不多的戰馬都被大火不知驚到何處去了,再者說這連煙帶火的,高升他們就算再不想走路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作死騎馬。


    餘下的黃巾頭目,波才帶兵護衛在張寶身邊,張闓則是尋了個機會撒丫子跑路了。


    迎麵撞見高升,劉煜二話不說挺戟便刺。


    未等高升做出任何反應,鋒銳的戟尖便已沒入了他的前胸。


    “啊!”高升吃痛,不自覺的張嘴發出慘叫。


    “閉嘴!”拔出天龍破城戟,劉煜一記橫掃削掉了高升的腦袋。


    在劉煜斬殺高升的同時,典韋對上了嚴政,許褚對上了黃邵,黃忠、張飛則是與何儀何曼交上了手。


    不過幾個唿吸的功夫,戰局已定。


    嚴政被典韋削去了半邊身子;


    黃邵叫許褚來了個攔腰橫斬;


    黃忠一刀劈下了何儀的腦袋;


    張飛一矛刺穿了何曼的腰子。


    波才見後眼珠子差點沒掉地下,雖然都知道黃巾的戰鬥力不怎麽樣,但還不至於差到這種程度吧?


    見勢不好,張寶眼疾手快,直接跪倒在地,口中高唿道:


    “罪民張寶,拜見將軍!”


    “將軍寬仁,還請饒罪民一條生路。”


    “適才罪民被豬油蒙了心,還請將軍饒命啊!”


    張寶跪地哀嚎,哪有半點剛才神氣的模樣?


    看著匍匐在地的張寶,劉煜並未掉以輕心。


    因為張寶犯的是誅九族的大罪,就算他饒其一命,押解進京後張寶亦是難逃一死。


    張寶不可能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如此他眼下的行為便有些耐人尋味了。


    如同劉煜所料的那般,片刻後,張寶雙手撐地一躍而起,匕首從袖中滑出被張寶攥在手裏。


    說時遲那時快,典韋的戟和許褚的刀幾乎同一時間攻向張寶,但最終二將都未能建功。


    原來張寶剛來到劉煜馬前,踏雪烏騅便飛起一腳正中張寶的麵門。


    張寶被踏雪烏騅一腳踢在了麵門上,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一命嗚唿了。


    “何必呢。”劉煜見後搖了搖頭。


    “爾等是降還是死?”劉煜揮戟遙指波才。


    “你們都降了吧。”交待了一句,波才橫劍自刎,劉煜並未加以阻攔。


    對劉煜來說,張寶、波才他們的死活根本不重要,生擒跟屍體並無區別。


    反正領的都是同樣的戰功,如此劉煜何必強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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