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高富帥可依靠,真是一件甜蜜的事情,說這樣的話真是一件甜蜜的事情。前世什麽女性獨立觀念,都拋開一邊。隻享受著這樣甜蜜的此情此景。女子戀愛後會智商低下,她也低下一迴好了。


    寧王聞言在心中歎道:原來愛一個女子是這樣的感覺,真是奇妙!


    手掌便反握住林小寧的手,輕聲道:“誰也壞不掉你我的婚事,我們天星乃同一顆,是注定的,你隻能嫁我了。”


    “嫁你麻煩真多,這個嬤嬤是哪個指派下來的啊?”


    寧王笑道:“我也不知道,是給皇兄說了聲,就送來了,但必是有人在背後指使,我皇兄絕不會行此可笑行徑……”


    隻能是母後或皇嫂指派的,難道母後仍是明麵上歡喜,暗地裏卻刁難,這又是為何啊,母後!還有,太醫外院那鬧事者,是不是也有母後的手筆?


    寧王想到這兒,心下黯然,笑容淡了些,又道:“放心,我會會處理幹淨,再找個清爽的嬤嬤來,你安心就是。”


    林小寧笑道:“其實我自己也是有法子的,但是不太樂意這樣做而已,一是我性子不喜歡做這樣的事,二是,有你在呢,我也不想趟這渾水。”


    寧王笑著坐得更近了,環抱著林小寧低聲問:“什麽法子,說來聽聽?”


    林小寧靠在寧王懷裏,吃吃笑著,把之前對荷花所說的陰損招術說了出來。


    寧王聽了後歡樂不已:“丫頭還真不是個能吃虧的,到底是我的王妃。”


    “怎麽樣,這些陰損招兒,其實哪個人都會,崔嬤嬤不知道哪來的膽氣,以為我不敢動她,因為她是宮裏的人?的確是,崔嬤嬤不是你母後就是皇後指派來的。卻不知拿了什麽好處,得了何人授意?所以你看,這是死局啊。”


    寧王頓時開明,自己是著相了,因為這兩件事可能有母後的手筆而失了清明。母後之前看不上丫頭,又突然轉變態度,這其中有許多蹊蹺。但母後身份尊貴,豈能行此等下作陰私之事,此事到了現在,就隻能是奸人而為!這樣一來,母後那邊就有最合理的交待。


    他的心情馬上愉悅起來,促狹笑道:“正好沈大人手底下有幾個看著很不舒服的,或是奸細,卻無證據。這奸人正是猖狂至極,如今有理有據,絕不姑息!”


    林小寧在星光下目光閃亮:“要滴水不露,天衣無縫,不然……到時我可吃不消。”


    “你家男人是六王爺。”寧王笑著把林小寧抱得更緊了。


    林小寧不由自主就笑得嬌媚:“我都跟你學壞了。”


    “是學聰明了,看到事情的本質了,我的丫頭這一手太漂亮了,以後再接再勵。”


    “誰讓我男人是寧王殿下呢,我也不好太蠢笨。”林小寧癡癡看著寧王,露出無限滿足與幸福地笑容。


    寧王笑得開心滿足極了。


    “你可聽好了,你要答應我,將來我嫁過去後,王府的後院得聽我的,對內規矩得我定,對外的規矩我會讓荷花學好,慢慢教我。”林小寧撒嬌道。


    “自然。”


    林小寧也滿足地笑了,笑完才嗔道:“怎麽這麽晚都沒吃?”


    “和安風去郊外試飛去了……”


    ===


    寧王沒想到崔嬤嬤根本不是太後指派的,而是皇後指派的。


    當他問皇帝時,才知道的。他什麽也沒說,但皇帝是何許人也,一聽寧王問醫仙府的嬤嬤是哪個指派的,就立刻明白了。又擔心許是太後授意的,沉思半天才道:“六弟,你好好安撫一下林小姐,還有太醫外院鬧事者的幕後指使,讓大理寺嚴查吧。”


    寧王這時也明白過來,皇兄這般為難,是沒法子的事。怕是的確有母後的手筆。於是,連太後那都不去請安,便黯然離宮。


    皇帝待寧王一走,便匆匆去了太後宮中,心中無奈道,母後啊,太醫外院鬧事是不是也有您的手筆?您怎麽這麽糊塗啊!


    太後豈能是個糊塗的,一聽皇帝一開口就讓小陸子帶著大黃去逛院子了,然後笑道:“大黃最近最發聰明,人說話都聽得明呢,不好讓他知道舊主的事,騰兒你往下說。”


    等聽完皇帝之言,太後勃然大怒:“你倒真以為母後我糊塗了嗎,這個節骨眼上,我豈能為難林小姐,我哄著她寵著她都來不及呢。我隻想好好讓她開心,到底也是活不了多久了,我豈會對她有半分刁難!去!把你那皇後打入冷宮,一看就是個不省心的,這麽多年來,曲意奉承,想著法子提她的族人官職,皇後一族在朝中的勢力可越發做大了。難道她想效仿當年的武後嗎?還害得軒兒以為是我糊塗了,害得軒兒入宮也不來請安,這等興風作浪的妖婦,立刻打入冷宮。”


    皇帝冷靜道:“母後先息怒,先查清太醫外院鬧事是不是有皇後的手筆再說,如果沒有,皇後不過是小小刁難下林小姐,不算大事,當初太子府裏的貼身丫頭,您與皇後不也是這樣刁難的……”


    當初太子十六歲在宮外開府時,又看中了兩個民間的美女收了做“貼身丫頭”,也是被太後與皇後派去的嬤嬤好生的刁難了大半年。


    太後怒道:“這是一迴事嗎,當初那是太子開府,太子是你與皇後的兒子,是我的孫子,這樣做是理所當然。可軒兒是我兒,可是她的小叔,她是不知道命數一事。但她一個皇嫂,手伸得這麽長,伸到小叔那去了……”


    太後說到這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想些什麽,不就是為了她那個小表妹纖纖的事嗎,說到那纖纖,我也喜歡,長得好,家世也好,能配得上我兒,可她就這麽等不得?這樣任她胡鬧,我軒兒的事,豈是她能插手的。”


    皇帝聞言皺眉道:“纖纖,皇後的小表妹?她還沒死心?原來是母後你也表明喜歡纖纖……”


    太後沉思道:“纖纖的確討人喜歡,生得又好看,雖不如以前那個奸妃,也是絕色天下,又端莊有禮,家世也好。”


    皇帝苦笑道,“母後,這事說到底還是怪您,若不是你在皇後麵前表示出喜歡纖纖,怕是皇後也不敢這般做。可母後你可知道,纖纖她,她不是個好的……”


    “怎麽說?”太後詢問道。


    皇帝苦笑道:“禦花園那麽大,怎麽每次纖纖入宮看皇後都能與我巧遇,況且,我看到的纖纖可是嬌媚入骨,竟不敢正視。母後,您在宮中這麽多年,這等伎倆我一說您就明白吧。”


    “大膽,妖婦賊心,竟把我也給蒙騙了!”太後更怒了。


    “母後請息怒,纖纖這等行徑,怕是皇後也不知,先查清再處理,軒兒這時正在心傷呢,我派人去請軒兒迴宮來,和他說清楚就是。”


    於是,迴宮後的寧王與皇帝陪了太後用膳,又喂了大黃一碗牛肉。才笑逐顏開地離了宮。


    事情處理的非常順利,不過五天,太醫外院鬧事者的事就查明白,竟然是皇後的小表妹纖纖幕後指使。至於正趕上朝堂批下義莊提供無主屍體一事全是巧合,本意是想讓曾嫣嫣因這事動了胎氣,生產不順。由此而讓太傅府與醫仙府生出芥蒂……


    皇帝怒不可遏,皇後哀哀哭著,隻道根本不知曉纖纖竟然做這等構當,隻哭著說僅僅是授意了崔嬤嬤在教授規矩時,嚴厲一些……


    查到的線索來看,皇後的確沒有插手太醫外院一事,想著太子,又想著皇後腹中還有一胎,隻也就作罷。


    但皇後知道,經此一事,已是失寵了,自家族人再想著擢升是不可能的事了。隻祈求著不找由頭降職就是萬幸,一時把纖纖氣得咬牙切齒,這個死妮子,竟然膽敢做這等事,真是個愚蠢不堪事的。


    纖纖最後是失足落入家中的池塘中,等到屍體浮起後才被家人發現。這樣的處理,算是給皇後一族最大的顏麵了。


    崔嬤嬤接到皇後召見,入宮去了,結果入宮後就一病不起,便放其出宮,迴鄉養病。


    醫仙府的教養嬤嬤空著,太後便又指派了一個朱嬤嬤來。


    此事便再無聲息。


    與此同時,京城知府查出,太醫外院鬧事幕後的指使者,原是禮部尚書左司郎與員外郎。


    滋事體大!於是交由太傅、胡大人,太理寺處理。


    很快,兩人就供認不諱,隻道想受了夏國指使,想將失傳千餘年神奇的華佗術汙為邪門秘術……


    沒幾日,朝堂出了此二人的罪行公告。華佗術實乃造福萬民之奇術,如今在名朝現身,是天佑大名朝,卻被敵國知曉,想將此術毀去,遂指使朝中潛伏奸細出此計汙太醫分院……


    公告後麵又將華佗在外科上神奇建樹宣揚了一遍,並言簡意賅地描述了華佗的一生,然後著重說明當年華佗在獄中時的情景:佗臨死,出一卷書與獄吏,曰:“此可以活人。”吏畏法不受,佗亦不強,索火燒之……


    最後申明道:其實當初那書卷被獄吏藏起了,燒掉的是假卷。直到現在,此等珍貴無比的寶卷由隱世高人傳於醫仙小姐,隻歎千餘年後,已破爛不堪,隻得了十中不足一二……


    如此高官竟然是敵國奸細,這樣重磅的事件,又把民眾的話題轉移到了奸細身上。太醫外院用屍體一事還沒大肆被傳開就被人忘記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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