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許有財!!”


    蕭翎悅毫不猶豫的話語讓在場的人都愣在了那裏,一臉茫然的看著蕭翎悅。


    不久之前,蕭翎悅還是跟許有財站在一起指證葉沉浮。


    可是,轉眼的功夫蕭翎悅居然將矛頭對準了許有財。


    蕭翎悅的突然轉變,讓在場一些人的臉上有了笑意。


    陳鴻運是感歎著蕭翎悅終於認清了現實,這下子自己倒是終於可以洗白了。


    段布布則是一臉的激動。


    本來以為自己的母親還會指證葉沉浮,她甚至都做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決定繼續不理自己的母親。


    可是沒有想到蕭翎悅現在居然給了她一個驚喜,真的讓段布布意想不到。


    甚至,激動的段布布都站起來怒吼了一聲,“蕭翎悅,我喜歡你!”


    不過,在所有人向著自己看過來的時候段布布立即坐了下來,隻是對著自己的母親笑著。


    蕭翎悅看著段布布,隨後也是點頭笑了笑,不過笑容之中卻有著一絲的愧疚。


    倒是自己誣陷了葉沉浮,錯怪了自己的女兒。


    沒有想到在大是大非的麵前,反倒是自己的女兒更能夠看清事實。


    同樣高興的還有柳言誌跟柳茜,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畢竟,這件事情也關係著柳氏集團,再說葉沉浮當初出事的時候也是為了柳氏集團。


    幾家歡喜幾家愁,有人高興的時候自然就有其他人不高興了。


    許有財之前有了不好的預感,沒有想到如今真的實現了。


    看著蕭翎悅一臉篤定的模樣,許有財的心中難免有點心虛。


    隻是,許有財卻隻能硬著頭皮說道,“蕭翎悅,你是不是真的瘋了。我怎麽發現你現在說話顛三倒四的,看見誰都要咬一口啊!!”


    “許有財,你還要繼續的偽裝下去嗎?!”


    蕭翎悅看著許有財,說道,“昨天晚上,難道不是你派人去暗殺我嗎?!”


    蕭翎悅這番話語一出,在場的很多人都皺起了眉頭。


    之前,蕭翎悅並沒有交代具體的訊息,甚至還告訴警察杆子跟冬瓜什麽都沒有說。


    可是,如今在這裏的時候蕭翎悅卻說出了這番話語。


    一時間,不少人的臉上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許有財最怕的事情如今發生了,這讓許有財頓時皺起了眉頭。


    怕什麽來什麽。


    迎著蕭翎悅憤恨的眼神,許有財立即說道,“審判長大人,我抗議,我抗議。現在我是受害人,而不是嫌疑人。再說,蕭翎悅分明是在胡說八道。要是這件事情是我安排的話,我會讓我的外甥去死嗎?!審判長,我抗議,蕭翎悅已經瘋了,她已經瘋了,現在她就是胡說八道。”


    “許有財,我看你才是瘋了吧?”,蕭翎悅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再說,對於你這樣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呢?”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許有財反駁道,“蕭翎悅,我看你多數是被你的女兒或者其他人影響了你的判斷。現在,你這分明是打擊報複。”


    “打擊報複?!”


    蕭翎悅不屑的說道,“許有財,你覺得我有必要打擊報複你?!哼,昨天你派來暗殺我的兩個人早就說漏嘴了。”


    “笑話!”


    許有財說道,“我要是真的派人去暗殺你的話,你覺得我會派這麽不專業的人而且還故意留下破綻。笑話,真的是笑話。蕭翎悅,你還是好好動動你的腦子吧?!我倒是覺得這不過就是別人故意演了一場戲來栽贓嫁禍我罷了,不過我問心無愧就好了。”


    “許有財,你這是什麽意思?”


    許有財的話語,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


    特別是陳鴻運,立即站起來質疑著許有財。


    許有財麵對著陳鴻運的時候倒是無所謂,聳了聳肩說道,“我什麽都沒說,隻是讓蕭翎悅好好想想罷了。倒是陳董你這麽快站起來,是不是自己心虛的緣故呢?”


    到了這個時候,許有財還不忘將所有的髒水潑到葉沉浮跟陳鴻運的身上。


    “許有財,你說的這句話就很有意思了。”


    許有財的冷嘲熱諷反倒是讓陳鴻運淡定了下來,不緊不慢的說道,“隻是,我特別想問一下,難道隻有你是聰明的,我們都是傻的。你做事不會留下這麽多的證據,留下證據的肯定就不是你做的。難道我們就是傻到綁架到處都是留下的把柄,生怕警察抓不到我們?”


    陳鴻運的話語一說出來,許有財頓時冒出了一陣汗,一時間無言以對。


    許有財沒有想到陳鴻運居然在這裏等著自己,啞口無言之後硬著頭皮說道,“我隻是就事論事,反正我外甥的死就是你們害的,我有證據。身審判長,我覺得陳鴻運是在偷換概念,而且現在還沒有輪到陳鴻運發言。”


    “沒錯沒錯。”


    這個時候,另外一側的孫市長也站了起來,說道,“審判長,你要維持一下現場的秩序。”


    到處都坐著領導,審判長也是夠倒黴的,隻能維持秩序隨後說道,“蕭翎悅,你之前可是告訴我們兩個犯罪嫌疑人什麽話都沒有說的,怎麽現在又指證許有財呢?”


    “審判長,她就是在撒謊,分明是讓自己的家人影響了判斷有些是非不分。我覺得蕭翎悅不能作為證人,她沒有資格的。”,許有財趕緊說道。


    隻是,對此蕭翎悅倒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道,“審判長,您覺得我要是老老實實的都交代的話,許有財今天還會出現在這裏嗎?!”


    “蕭翎悅,你這是什麽意思?”


    之前說話的孫正義再次站了起來,一臉怒氣的看著蕭翎悅。


    當然,憤怒的人可不止孫正義一個人,還有一些人的臉色也是急劇的變化著。


    “我沒有什麽意思,我隻是覺得有些時候還是要保密一點的好,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走漏消息不是?”,蕭翎悅冷笑的看著孫市長。


    現在,蕭翎悅是發現了,在場的很多人是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實際上都做著一些不要臉的勾當。


    “蕭翎悅,你是要對你說出來的話語負責的。”,孫正義對於蕭翎悅的態度異常不滿,說道,“現在這裏是審判會的現場,你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要成為證詞的。不是你隨隨便便就可以亂說的,我告訴你。”


    “孫正義,這些話語之前審判長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了。”,蕭翎悅說道,“我想,就沒有必要勞煩孫正義再告訴我一次了。再說,孫正義,我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說什麽,我會對自己的話語負責,謝謝。”


    “蕭翎悅,你這是什麽態度?”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孫市長感覺被蕭翎悅打了臉,有些不滿的說道,“我跟你說,不是任何事情都是可以隨口說說的。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你就拿出來證據?證據,你有證據嗎?!”


    “沒錯,蕭翎悅你有證據嗎?!”,另外一側的汪明也點了點頭,說道,“據我說知,現在兩個犯罪嫌疑人都已經癱瘓了,壓根連說話都沒有辦法說話,跟植物人沒有一點區別。”


    “沒錯,隻是難道我說的都不能夠作為證據嗎?”,蕭翎悅聳了聳肩,說道。


    “蕭翎悅,你以為你是誰,隨便說說就能夠當做證據嗎?!”


    許有財立即露出了一絲的笑意,說道,“你現在有人證,有物證嗎?要是沒有的話,你就閉嘴不要血口噴人,否則的話我有權利告你誹謗。”


    “沒錯,蕭翎悅,你隨意的誣陷他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孫市長站出來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我倒是真的沒有證據了。”


    蕭翎悅聳了聳肩,說道,“隻是,我想說葉沉浮跟陳鴻運是被冤枉的,真正的犯罪嫌疑人是許有財還有他背後的人。當然,我的話語你們隻要聽一下就好了。”


    “蕭翎悅,你這是血口噴人,胡說八道。”


    許有財繼續的說道,“審判長,我要求讓蕭翎悅閉嘴,她現在已經沒有了最基本的判斷力了。”


    “蕭翎悅女士,你是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是不能夠指證許有財先生的。”,審判長說道,“再說,就算我們這裏也沒有任何的證據是指向許有財先生的,所以還請你尊重一下法律。”


    “要求我尊重法律?”


    蕭翎悅不屑的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們為什麽讓我來作證指證葉沉浮呢?這一點,我想我同樣是沒有任何的證據隻能是口頭上說說的。”


    “這個不是一個概念,葉沉浮本來就是兇手。再說,現在有這麽多的證據指向葉沉浮。”,孫正義搶先說道,“蕭翎悅,所以我想你還是好好的思考一下。不要被你的家人影響了你的判斷,否則你就是在放過一個殘忍的人。”


    孫正義的這番話語立即遭到了不少的反對的聲音,認為他壓根就是引導蕭翎悅來指證葉沉浮,這是不公平的事情。


    麵對著一片的議論聲,審判長趕緊維持了一下秩序隨後示意蕭翎悅說話。


    “我已經說了,我要指證的人就是許有財。”,蕭翎悅再次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一下,孫正義有些惱怒了,“蕭翎悅,你有證據嗎?!你有證據嗎?!”


    仿佛被踩到了尾巴一樣,孫正義在怒吼著。


    可是,正當這個時候審判會所在的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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