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高山中單的怒吼聲響徹在整個體育館之內,震耳欲聾,久久迴蕩。


    隻不過麵對著如此的怒吼,葉沉浮卻僅僅的淡淡的抬頭看了對方一眼,隨即不屑的一笑。


    旋即。


    葉沉浮沒有絲毫停留的一下子抓住了淺田春二郎的另外一條胳膊,猛然的發力。


    “哢嚓!”


    依舊是骨頭斷裂的聲音,依舊是那樣的清楚,不再陌生。


    隻不過雖然眾人已經是聽了幾次了,可是非但是沒有覺得習以為然,反而更是覺得毛骨悚然,渾身的汗毛都忍不住的聳立了起來。


    葉沉浮再次的將淺田春二郎的一條胳膊硬生生的折斷,本來依舊是陷入昏迷之中的淺田春二郎立即是爆發了一聲尖銳的吼叫聲。


    淺田春二郎被巨大的痛楚從昏迷驚醒,隨即自然是躺在地上死去活來。


    看著不斷的哀嚎的淺田春二郎,高山中單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陰霾遍布,隨時可能爆發狂風暴雨。


    特殊的身份,特殊的背景,高山中單什麽時候被如此的無視過。


    如今卻是當著如此多人的麵吃癟,自然是一時間難以壓抑住心中的怒火。


    “葉沉浮,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高山中單的眼睛微微的眯著,沙啞的嗓音響徹在整個東海大學的體育館之內,讓任何人聽了之後都忍不住的一陣寒意傳來,就如同是跌落到了萬載寒冰之中。


    “代價?”


    葉沉浮不屑的笑了笑,隨即指著高山中單說道,“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怕付出代價,既然我敢這麽做,那麽就有能力承擔一切的後果。”


    “但願你的嘴巴會一直如此的尖利!”


    高山中單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的狠毒的看著葉沉浮,隨即慢慢的向著擂台走去,“現在,就讓我來好好的會會你。”


    一邊說著,高山中單一邊向著擂台走了過來,步伐緩慢卻是氣勢十足。


    隻不過高山中單剛剛走了幾步,葉沉浮卻是伸出手來製止了對方繼續的上前的衝動,說道,“慢著!”


    葉沉浮的嗬斥之下,高山中單自然是停住了腳步,隨即看著葉沉浮說道,“怎麽,害怕了!?”


    “怕!?”


    葉沉浮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在麵對著島國鬼子的時候,我的字典裏邊從來都沒有怕這個詞語的存在。”


    “既然如此,讓我慢著是什麽意思?”,高山中單覺得是被葉沉浮戲耍了一般,略帶怒氣的說道。


    “嘿嘿!”


    相比較起來高山中單的憤怒,葉沉浮顯然是要輕鬆了不少,笑著說道,“我讓你慢點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想要告訴你,現在擂台上躺著的家夥還沒有認輸!”


    葉沉浮說話間,再次是慢慢的踩在了對方的胳膊之上,已經是痛苦不堪的淺田春二郎自然是再次的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再度昏厥了過去。


    看著葉沉浮如此的舉動,島國京都大學的人瞬間是有些怒不可遏,可是東海大學卻是再次的爆發出了一陣的歡唿聲。


    之前淺田春二郎的蠻橫讓每個人都恨不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如今葉沉浮幫著出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隻不過葉沉浮踩完了之後卻是一臉的無辜,看著對方說道,“哎呀,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是沒有看見。真的,請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一邊說著,葉沉浮的腳卻是再次的碾壓了一下,好在這次淺田春二郎是沒有再次的痛苦的醒來,否則就算是醒了估計聽到葉沉浮的話語之後也會被直接氣昏過去的。


    “葉沉浮,你欺人太甚!”


    說實話,對於淺田春二郎的生死高山中單一點都不在乎,對方在他的眼中和一條狗根本是沒有任何的區別,甚至還不如一條狗。


    可是如今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葉沉浮如此的蹂躪淺田春二郎則是讓高山中單無法忍受。


    雖然說每一下都是打在淺田春二郎的身上,可是卻是如同不停的在高山中單的臉上抽著大嘴巴子一般。


    士可殺不可辱。


    無論是誰在被人侮辱的時候恐怕都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何況是高山中單這樣的高高在上,從小就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天才。


    “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就算是欺負人也是跟你們學的。”,葉沉浮不屑的說道,“再說了,可是你們自己說的,誰的拳頭大誰才是爺。”


    “哼!”


    麵對著葉沉浮的話語,高山中單顯然是有些懶得理會,直接是一躍走上了擂台說道,“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拳頭是不是比我的拳頭大!”


    高山中單說罷,不再理會葉沉浮的向著淺田春二郎走去。


    如今的淺田春二郎已經是完全的陷入到了昏迷的狀態之中,骨折以及大量的失血讓他的意識都變得混亂了。


    這個時候,葉沉浮倒是沒有繼續的那位高山中單,反而是讓他順利的來到了淺田春二郎的身前。


    稍微的打量了一眼,高山中單便是指了指一側的兩人,示意他們上台來將淺田春二郎給抬下去送往醫院。


    話說葉沉浮同樣是不希望在學校之內有著死人的事情發生,否則對於很多人來說這一天或許真的就要成為他們一生的噩夢了。


    任由的人員快速的上台來將淺田春二郎抬了下去,葉沉浮一直是平靜的站在那裏看著沒有阻止。


    等到淺田春二郎被抬走了之後,高山中單便是抬起了頭,隨即說道,“葉沉浮,我想你知道拳腳無眼這句話語吧?”


    “知道!”


    葉沉浮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就比如說我剛才其實沒有想那麽殘忍的教訓淺田春二郎,真的就是拳腳無眼,不知不覺中下手就有點過重了,真的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葉沉浮的話語說的要多麽虛偽就有多麽虛偽,可是卻是讓周圍聽到的人都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隻是高山中單的臉色顯然就不是那麽好看了,陰沉的如同是狂風暴雨之前的天。


    “葉沉浮,我沒有心情和你嬉皮笑臉,隻希望一會兒你能夠笑得出來。”


    高山中單被葉沉浮嬉皮笑臉毫不在意的嘴臉氣得有些要爆炸了一般,在島國的時候倘若要是有人敢這麽和高山中單說話的話,那麽恐怕早就被丟到海裏去喂鯊魚了。


    可是誰讓這裏是東海,是華夏,而不是島國。


    看著對方陰沉的臉,葉沉浮便是更加的高興,不過葉沉浮此刻卻是故意的裝作衣服嚴肅的模樣,說道,“高山君難道是怕一會兒我不好意思揍你提前的跟我說一下拳腳無眼不會怪我,嗯,我想高山君你一定是這個意思。你放心,你放心,我一會兒絕對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一邊說著,葉沉浮一邊得意的笑著,壓根是沒有將高山中單給放在眼中。


    聽著葉沉浮越來越過分的話語,高山中單終於是有點忍不住了。


    “哼!”


    冷哼了一聲,隨即高山中單向著後方移動了幾步,隨即說道,“男人間的戰鬥不是靠嘴上的功夫來展現的,而是拳頭。就算是你如今再伶牙俐齒,我告訴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嗯,我知道了!”,葉沉浮笑著說道,“明年的今天我一定會來祭奠你的。”


    說話間,葉沉浮同樣是向著後方的位置移動了幾分,隨即死死的盯著高山中單。


    隻不過葉沉浮倒是一臉的輕鬆,甚至是不如林若曦緊張。


    看著葉沉浮站在擂台之上,林若曦便是不由的一陣的緊張,生怕葉沉浮是一不小心出現點意外。


    “裁判,什麽時候可以開始。”


    高山中單連續和葉沉浮鬥嘴幾次,後來卻是發現無論是說漢語還是英語甚至是日語,高山中單都無法罵得過葉沉浮。


    無奈的高山中單便是放棄了在言語上占到便宜的想法,反而是準備采取最簡單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


    該出手時就出手。


    既然是高山中單已經準備好了,那麽葉沉浮自然也沒有絲毫的意見,在裁判詢問的目光中淡淡的點了點頭,示意裁判比賽隨時可以開始。


    雙方當事人都沒有意見,準備讓競技快點開始,那麽裁判自然是不會多管閑事了。


    要知道單單是剛才葉沉浮和高山中單的眼神就已經是讓裁判感覺都愛毛骨悚然,要不是沒有其他的裁判的話恐怕他早就跑路了。


    一場大戰即將打響,不知道最終誰能夠更勝一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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