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淵的到任,如此平靜,而又非同尋常。


    除了日常的正規訓練外,謝無淵下令,每日休息前,命諸位士兵必須去山上伐掉兩棵樹,並完整運迴來,不然不能休息。


    謝無淵親自守在營帳外,檢閱士兵們帶迴來的樹木,監督士兵將樹木裝上馬車,這才能放士兵迴去營帳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忘了一件事,那個,上一章三皇子問 謝無淵,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謝無淵沒讓他說完,謝無淵說了嗯。


    謝無淵說的話有真有假,他知道三皇子不見的會信他,所以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我以為在請事的描寫上,大家能看出來呢(捂臉)謝無淵從腳踝開始往上親吻的啊!而且謝無淵跟三皇子接吻終於也需要平復一下喘息以及開始主動了(捂臉)


    又及,二合一地雷加更章


    ☆、原因


    謝無淵不鹹不淡,毫不在乎的反應,打了一眾士兵們措手不及。


    “我呸,這京裏來的小白臉,八成想借著機會,給自己建個宮殿,休整屋舍呢!”


    “唉,算了算了,你跟他生什麽氣,你看看,這些日子,咱們明裏暗裏算計了他多少次,他哪次中招了?”


    “對啊,算了吧,我覺得他就是不跟咱們計較,其實心裏門清著呢,要不能一次招都沒中過?”


    更明智的士兵,在第三次算計謝無淵失敗後,就默默的退出了這個反小白臉聯盟。保持緘默的同時,也不再針對任何謝無淵的話題,進行討論。


    當然,這些事情,謝無淵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兩個月後。


    謝無淵讓士兵在訓練結束之後去山上伐木的事情,終於傳到了三皇子的耳朵裏。


    三皇子雖奇怪,卻從未過問一句。


    一來,謝無淵這兩個月一直呆在軍營,從未下山。


    仔細算來,已有兩個月沒和三皇子見麵。


    二來,三皇子對謝無淵的事情,一直不多話。


    他知道,謝無淵做一件事情,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謝無淵與三皇子的相處模式,如此坦蕩不避諱,羨煞旁人。


    齊威王身為君王,對謝無淵這個屬臣如此放心。


    而謝無淵身為屬臣,想做什麽完全隨心隨性,無須擔憂三皇子的猜忌。


    崇州的其他屬臣經常感慨,君臣之間如此相處。


    為君者,不疑慮臣下。


    夫為臣者,復何求。


    謝無淵路過,聽到一笑置之,“夫”這個句首發語詞,用在這裏,倒是一詞兩用了。


    農忙季過後,謝無淵又臨時征了一批民夫,將樹木打磨成平整的木板,竟有大興土木之勢。


    三皇子終於按耐不住,親自上了軍營,打算旁敲側擊地告訴謝無淵。


    “雖然你每月都會按時往我私庫裏抬銀子,可錢其實還是不怎麽夠用的。”


    “缺多少?”謝無淵挑眉,三皇子肯開口跟自己要錢,難道是又跟範景輝私下研究了什麽利民措施,結果因為缺少銀子,沒法執行?


    三皇子難得開口要一次錢,不管缺多少,謝無淵都會給他湊齊的。


    “我不缺錢,”三皇子丹鳳眼眨了眨,頗為無奈,“我是說,我不需要重建宮殿。”


    謝無淵一愣,而後笑了。


    “我沒想給你重建宮殿啊。”


    三皇子有些尷尬,指著遠處源源不斷的木頭說。


    “那你弄這麽多木頭,害我誤會。”


    謝無淵笑道。


    “我是打算將所有屋子都換成木屋,這樣,萬一下次地龍再次翻山,逃跑也輕便。”


    “哦。”三皇子應下,麵上訕訕的。


    謝無淵笑著把人拉進屋裏。


    “兩個月沒見我,想我了沒?”


    三皇子被謝無淵圈在懷裏,清咳一聲,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謝無淵帶上門,也不管外麵的士兵與木頭,更加不在乎現在還是天亮,甚至都沒有給三皇子迴話的時間,轉頭重重的吻上三皇子的唇。


    激烈的像是在戰鬥,兇猛的像是在捕食。


    三皇子大張著嘴巴,承受這謝無淵這突如其來的強勢。


    有點懵。


    喘息間,三皇子聽著屋外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忽然抬手勾住謝無淵的脖頸,丹鳳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白日裏做這種事,不大好吧。”


    謝無淵輕笑一聲,扯開三皇子的衣服。


    “沒事,做著做著,天就黑了。”


    屋外就是軍營,人群來來往往的,三皇子一直懸著的心,卻忽然放了下來。


    謝無淵肯在大庭廣眾之下擁著自己走進來,肯在這個軍營裏與自己做這種事情。


    三皇子薄唇輕啟:“謝無淵,你是真的喜歡我了嗎?”


    謝無淵停了動作,撐起身子,笑看他。


    “你說呢?”


    三皇子沒說話,他抬起眼睛看了謝無淵一眼,然後埋頭在謝無淵脖頸處,輕輕撕咬。


    有點疼。


    不過,濕濕軟軟的,也還好。


    謝無淵感覺到三皇子的動作,輕笑一聲。


    沒有製止。


    無非是來昭顯主權的。


    隻不過,這軍營裏,覬覦三皇子的人,可比覬覦他謝無淵的人,要多的多。


    到底是誰昭顯誰的主權,還真說不定。


    謝無淵的手沿著三皇子的前胸劃過,一路轉著圈朝下,微涼的指尖劃過三皇子的肌膚,帶起一陣顫慄。


    三皇子的身子漸漸軟下去。


    終於捨得放開謝無淵的脖頸。


    很深的一個印記,也很紮眼。


    “你屬狗的嗎?”謝無淵笑著問他,“這下滿意了?”


    三皇子清咳一聲,沒答話,勾住謝無淵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


    謝無淵將人從桌子上抱起,放到床上,剛想幹點什麽,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嘆了口氣。


    “怎麽了?”


    三皇子的眉眼尚帶情欲,聲音沙啞。


    “沒潤滑,算了,不做了。”


    謝無淵擺手,從三皇子身上起來。


    三皇子咬唇,抬眼看謝無淵。


    “我幫你弄出來?或者,用我的――”


    謝無淵揉了揉三皇子的頭,半晌,笑道。


    “算了,你一會兒還要出去,嘴腫了,讓人瞧見了,也不方便。”


    “這有什麽,我都能躺在大牢裏讓你為所欲為了,不過腫著嘴巴出去罷了,算得上什麽?”


    三皇子俯身下去。


    謝無淵一手拽著三皇子,沒讓他俯身下去,直接將三皇子拉了上來。


    扣住下巴,再次吻上去。


    撕咬,糾纏,吮吸,水聲嘖嘖。


    半晌。


    三皇子癱軟在謝無淵懷裏。


    謝無淵這才把人鬆開。


    抹去三皇子嘴角帶出的銀絲,謝無淵笑道。


    “怎麽,還想著幫我弄出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夫復何求,夫是句首發語詞,沒有實際意義。


    ☆、接吻


    三皇子原本堅持要幫謝無淵弄出來,這會兒被謝無淵吻的氣喘。


    聽了謝無淵的反問,更是被謝無淵激的臉紅。


    挺勾人。


    謝無淵喉頭不自覺滑動,目光赤裸而後露骨。


    三皇子被謝無淵瞧的腰都軟了,腿軟腳軟的,站都站不起來,也不興致沖沖的說要給謝無淵弄出來了。


    謝無淵估摸著,如果這會兒答應了讓談子墨拿嘴弄出來,談子墨大概得直接癱在地上。


    還得自己抱著他迴去,麻煩。


    於是,謝無淵開始替三皇子整理衣袍。


    “得了,先欠著,迴頭我迴去再說。”


    三皇子丹鳳眼閃過一抹精光。


    “要不,你今晚跟我一起迴去唄?”


    謝無淵幫三皇子理衣服的手一頓。


    “別鬧,這兒的事情還沒完吶,離不了人。”


    “不差你一個啊,”三皇子意有所指的瞧著屋外,“緋賀楓不是挺閑的?”


    謝無淵停下動作,認真打量三皇子的表情。


    “你認真的?”


    三皇子十分鬆快的點頭。


    “對啊,兩個月沒看見你了,咳,不僅我想你了,前麵,後麵都很想你了。”


    謝無淵輕笑。


    “前麵想我幹嘛。”


    三皇子拉過謝無淵的手,貼著衣服,覆在身前。


    硬的凸起,手感不錯。


    謝無淵沒忍住,伸手揉了一下,三皇子吸了口氣。


    “你看,你一碰,就起來了。它隻對你的觸碰有感覺。”


    謝無淵抽開手,拍了拍三皇子的腰,狹長的眉眼帶笑。


    “寶貝,你是在說,這幾個月你一直在為我守貞嗎?”


    三皇子丹鳳眼上挑。


    “是啊,跟我一起迴去?”


    謝無淵沉思片刻,點頭應允。


    “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晚點我送你迴去。”


    齊威王府。


    春宵錦帳,燭光搖曳,一夜未眠。


    謝無淵第二天起身迴軍營,三皇子還沒起。


    睡眼朦朧的,一個勁兒的往謝無淵身上貼,倒是黏人。


    謝無淵把自己的胳膊從三皇子身下抽出,小心的給三皇子掖好被子,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門外。


    一早有人候著,伺候謝無淵洗漱完畢,吃了早飯。


    軍營的事情,張武雖然蹦q,但有緋賀楓看著,其實掀不起多大風浪。


    不過,謝無淵既然接了這個崇州郡尉,該做的事情,總還是要做的。


    肅正軍法,以明軍紀。


    昨晚趁著謝無淵不在,反小白臉聯盟又偷偷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試圖再次將謝無淵趕出這片領地,把郡尉的位置,還給緋賀楓。


    照例是張武打的頭,挑的事兒。


    緋賀楓正好抓了一個現行。


    “你們,罰俸三個月。”


    “你,你,還有你,杖責三十。”


    偷懶的所有士兵,一律罰俸三個月,而挑釁滋事的,更是被施以杖責


    除了張武。


    張武一點兒責難都沒受到。


    緋賀楓就跟沒瞧見這個人似的。


    倒不是緋賀楓對謝無淵有意見,而是謝無淵臨走前,特意囑咐了。


    “張武那個人,你別動。”


    領頭的人平安無事,而底下的人,卻紛紛受到責難。


    嘖,領頭的人跟地下的人,哪裏還能再相互信任?


    緋賀楓剛把事情辦完,就瞧見謝無淵來了,老遠就湊上去。


    “郡尉,您這一手反間計啊,使得可真是高啊!”


    “雕蟲小技罷了。”謝無淵麵色平靜如常。


    緋賀楓照舊嘻嘻哈哈。


    “這幾個士兵受了杖責,以後肯定不會再跟在張武身後了。”


    “隻不過,蒼蠅雖然小,但總歸還是煩人呢,處理幹淨了才好。”


    謝無淵狹長的眉眼閃過一抹精光,隻是笑著,沒說話。


    張武留著,自然有張武的用處。


    不是不動他,隻是,時機還不夠完美。


    六月後,


    崇州的諸人再次見識到謝無淵的高瞻遠矚。


    崇州郡再次發生地龍翻身,規模之大,竟前所未有,前所未見。


    饒是謝無淵這個從現代穿越迴去的人,在電視上瞧見那麽多的地震,都覺得,崇州這次的地龍翻身,實在是太過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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