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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竟然有人掩護刺殺華夏軍官的主謀逃跑,這件事不能這麽算了。”太白眼睛一眯大聲喊道。


    “就不能輕饒了他們,兄弟們趕緊把這大禮堂圍起來,刺殺華夏軍官的主謀逃跑了,別人決不能放走。”當下,下麵的新生們,直接應了一聲,唿啦一下子衝出大禮堂,將整個大禮堂圍了起來。


    不僅僅是他們,秦超和王磊也拉著一個同班的同學瘋了一般,往宿舍衝。


    他們是同一個宿舍的,不是兄弟勝似兄弟,以前倒還好說,備受欺淩,大家相互扶持,可是自從新的學期開始,他們卻一直被太白照顧,丟掉了草包的帽子不說,還一句成了預備役準尉軍官,隻要不出意外,兩年之後他們最起碼都是一個中尉。


    這一次都是太白給他們的,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可以幫太白做什麽。


    但是現在他們發現了,他們要做的就是幫助太白做一切,現在太白打了跆拳道社團的人,這個社團的背景他們清楚,以後太白絕對會有很多麻煩。


    剛才是他們隻能跟著幹著急,但是剛才太白一句話提醒了他們,刺殺華夏軍官?


    這個帽子必須扣實了,隻要扣實了,那高麗棒子自顧不暇,就更不要說找太白的麻煩了。


    所以他們才會拉著另外一個同學往迴跑,他們住的是最舊的宿舍,經常會有一些耗子、蟑螂光顧。


    所以有不少宿舍會準備耗子藥。


    現在他們迴去就是拿耗子藥,隻要把耗子藥抹到刀上,那些高麗棒子的走狗,絕對會把高麗棒子招出來,到了那個時候,泥巴塞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七八分鍾之後,他們趕迴了大禮堂,果然,東西還在,警察也沒有趕到。


    太白鬆了一口氣,幾個人唿啦啦的走上舞台,站在太白後,像是給太白助威,其實擋住別人的目光,然後將耗子藥,塗在了其中幾把刀上麵。


    就在他們塗耗子藥的時候,發現一個人裸露出來的護臂上竟然有倒刺。


    氣得王磊和秦超,恨不得再給這個昏迷的家夥幾腳,不過雖然他們忍住了,但是卻也在這個人的護臂上塗了耗子藥。


    “太白,你非要把事情鬧大嗎?”韓校長還在苦口婆心的勸太白。


    “韓伯伯,不是我們總管要把事情鬧大,而是這群高麗棒次太過分了,為了追求平民校花,連這樣的事都搞出來了,您看看這護腿上有倒刺,這不是想殺人想幹什麽?再說了,總管本身就是特招的野戰軍上尉軍官,總管那麽說也沒有錯,我看他們這就是預謀已久的恐怖襲擊,追求平民校花也隻是一個幌子。”


    顧青顏這個小魔女,更厲害,恐怖襲擊的事都整出來了。


    不過顧青顏家裏勢力不俗,對於前段時間的事情也有所耳聞,這麽說也不是胡侃。


    雖然絡上,高麗國和扶桑國各種民間衝突不算,但是他們是一個後爹養得,前段時間扶桑國恐怖組織襲擊江城,被太白破壞,現在他們找高麗國來刺殺太白倒也說得過去。


    太白讚賞的看了顧青顏一眼,然後對著韓校長說道:“韓校長,這件事已經不是你可以插手的了,鑒於保密協議,有些事情我不能說,屆時會有專門的人員會通知你。”


    韓校長張了張嘴吧,知道他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


    當然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早知道他絕不會說出偏袒金勝旭的話來。


    韓校長苦澀的看了看戴土火,誰想戴土火臉上除了後悔,還是後悔。


    戴土火心裏早就將太白看成了他後半生轉運的福星,一直以來都是想著怎麽跟太白打好關係,特別是在他知道太白成了野戰軍上尉軍官之後。


    可是誰想,今天因為兩句話,就讓他跟太白之間的關係降至冰點。


    又過了兩分鍾,警察終於趕到了,帶隊的區局刑警隊中隊長範東崗一進來就喊道,“散開,都散開,你們這是幹什麽?軍訓了幾天就學會毆打國際友人了,你們這是幹什麽?破壞國際關係,毆打國際友人,要造反嗎?”


    太白一看這個範東崗,就皺緊了眉頭,當下直接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誰想範東崗,直接指揮著幾個警察就衝了過來,“你幹什麽給你的同夥打電話報信嗎?告訴你,沒門,還不……”


    太白眉頭皺的更緊,直接掏出軍官證就甩在範東崗的臉上,對於這中崇洋媚外欺軟怕硬的混蛋,太白絕不會有半絲好臉色。


    範東崗頓時臉上就泛起一層憤怒的紅暈,直接將太白的軍官證甩在一邊,“好啊,竟然還敢冒充軍官?來人給我拷上,迴去好好審。”


    範東崗跟範東林是本家堂兄弟,範東林早就找上他,讓他幫忙出氣,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這一次,他是直接接到市局唐副局長的電話,說是太白肆意侮辱毆打國際友人,讓他嚴辦。


    這一次,可算讓他逮住了機會,至於太白的軍官證,他本能的認為是假的,因為這個事隻在江大這個圈子裏麵知道,還沒有傳出去,甚至他沒有直接跟範東林聯係。


    在他看來幫範東林出氣隻是順便,最主要的是巴結那個唐副局長和高麗國人,隻要他們兩邊幫自己說好,他想升個官,還不是輕巧的。


    至於韓校長和戴土火,這個跟自家堂兄弟不和的兩個人,他才懶得看一眼,甚至有機會他都會想辦法把這件事跟他們兩個扯上關係,到時候這兩個人下台,範東林重掌大權,他想要玩幾個學生妹,就玩幾個學生妹。


    “麻痹的,撿起來。”不用太白說話,在場的千把號人就是聲一怒吼。


    “你們這是幹什麽,想要襲警嗎?”範東崗麵對這麽多人,雙腿有些哆嗦,但是一想到都是群學生,膽子就又大了起來。


    “撿起來!”眾人又是齊聲大吼,嚇得範東崗直接後退了一步。


    “你們想要幹什麽?”範東崗哆嗦著掏出了手槍,給自己壯膽。


    手槍裏麵有子彈,太白透視了一下,然後對著大家揮了揮手,“靜一點我再打電話。”


    太白一句話,整個大禮堂立馬就安靜了。


    太白的威勢,讓範東崗心裏發木,你媽,這個混蛋真的沒有什麽後台?


    就在範東崗驚懼之間,太白已經打通了陳青山的電話:“陳局長嗎?我是太白,我在江大遭遇高麗恐怖分子刺殺,你的手下到了,把我的軍官證摔到地上不說,還想要把我弄進警局滅口,陳局長,華夏的警局什麽時候成了高麗的狗腿子了?”


    “嘶!”這邊陳青山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剛才的事情嗎,他也知道了,高麗棒子大使館向他們提出照會,說是他們的僑民受到傷害,必須給他們一個交待。


    這邊太白就遇到刺殺了。


    這裏麵究竟有多少事,他不難猜出來,在驚訝於太白的狠辣之餘,更加驚訝於太白的身份,軍官證,這個太白什麽時候成了軍官了?


    陳青山掛斷電話,直接給軍區打電話,“我告訴你,陳青山,你曾經也是我的兵,你要是敢幫著高麗棒子欺負自己人,別怪我直接把軍隊拉過去崩了你,告訴你,太白說得事,我看沒有半點虛假,前段時間的恐怖襲擊你忘記了嗎?”


    陳青山聽著老首長的話,腦門直冒冷汗,他本來是想給鄧雲鄧團長打電話,誰想接電話的竟然是老首長。


    老首長什麽時候,來江城了?他不是在京都養病嗎?


    這事鬧的!


    陳青山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直接保證道:“首長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自己人受到委屈,更不會放過那些那些恐怖分子。”


    這邊範東崗聽太白說什麽陳局長,心裏有點不妙,陳局長,整個江城公安係統隻有一個陳局長,就是市局一把手,但是這小子怎麽可能認識市局一把手,一個外省鄉巴佬而已。


    想到這裏,範東崗一陣譏笑:“裝,繼續裝,你就是把市長搬出來都沒有用?”


    “哦,是嗎?”太白說著接著打電話,市長他還真認識一個,“魏田兵魏市長在嗎?”


    連名帶姓,那邊的秘書一聽這個稱唿魏市長,王秘書心裏隻犯嘀咕,同時心裏對太白這個名字暗暗上了心,然後把手機遞給魏市長。


    魏市長一看,立馬溫和的笑道:“太白兄弟怎麽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給哥哥打電話?”


    剛走到門口的王秘書一聽這話,背後立馬泛起一層冷汗,兄弟,能夠讓市長還兄弟的人,會是一般人嗎?


    這邊太白把事情說了一遍,魏田兵當場就拍了桌子,“還有這事?你放心,我這就給市局打電話,不,我親自跑一趟。”


    這邊太白用的是外音,範東崗當然聽得到了,市委市政府四把手的聲音,他怎麽可能聽不出來?


    當下一張臉立馬就白了,範東崗此時恨不得活活把範東林掐死,你媽,這還是沒什麽關係!一個電話都把四把手喊來了,這還叫沒關係,那什麽才叫有關係。


    這時候範東崗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恐懼,後悔,痛恨……


    “這個太白先生。”範東崗立馬改了稱唿。


    太白沒有搭理他,隻是看了看地上的軍官證。


    範東崗立馬把軍官證拿起來,還在身上擦了擦,然後雙手遞過去,“太白先生,我是被馬尿澆昏了頭,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太白根本不接他手裏的軍官證,冷笑道:“你把我的軍官證扔在地上,不僅僅是對我的侮辱,還是對所有華夏軍人的侮辱,你以為這樣就算了?”


    “我!”範東崗一咬牙,抬手對著自己就是一個耳光,“我範東崗不是東西,有眼不識泰山。”


    “錯了,是你侮辱了我軍人的身份。”


    “是,是!”範東崗說著又是一耳光抽下去,一個比一個響,一個比一個用力,隻要太白沒喊停,他就不敢停下來。


    不說周圍的師生,就連他背後的警察一個個都呆住了,看向太白的目光裏麵充滿了恐懼,聯想著先前範東崗對太白的稱唿,頓時一個個臉色大變,因為他們想到了一個人,警察克星——太白。


    這一下,一個接一個的白了臉,然後二話不說就對著自己抽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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