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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太白和蘇清怡聯袂來到柳尚文的豪爵府,舞會晚上八點才開始,現在不過七點鍾。


    如果是別人的舞會,太白自然是要卡著點,甚至稍微晚一點才到,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他是來給自己兄弟鎮場子的。


    接待太白的依舊是大堂經理,“太少,我們柳少現在在忙一點事情,柳少已經吩咐了,讓我安排兩位先休息一下,您看?”


    蘇清怡直接鬆開太白的胳膊,“我去找覃琴,你自己看著辦?”


    太白瞪了一下眼,今天難得對自己溫柔了一天,現在又變成貴妃了,這不遠不近的感覺,真揪心。


    眼見蘇清怡離開,大堂經理這才壯著膽子說道:“柳少吩咐了,如果您想放鬆一下,我可以負責安排!”


    太白看著大堂經理那一雙藏在眼鏡後麵充滿猥瑣的眼睛,立馬明白了這個牲口在說什麽:“雖然我來了好幾次了,但是並不知道這裏都有什麽好玩的,你給我說說吧。”


    “我們這裏設施比較齊全,棋牌、健身、遊泳、美容保健、桌球、保齡球、球,除了足球和高爾夫,應有盡有,”說到這裏,大堂經理臉上猥瑣的笑容更濃了,“如果太少對女人有興趣,這裏還有夠味的美人兒。”


    太白抖了一下眉毛,“如果那些美女比得上我的清怡姐,我肯定有興趣。


    大堂經理一張臉頓時就苦了下來,“太少說笑了。”


    “給我說實話,我文哥在幹什麽?”


    “在台球室,有一個老板跟文哥打賭,如果文哥贏了,天下至尊那裏的事兒就一筆勾銷。”大堂經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那輸了呢?”


    “雙倍賠償,一個億!”


    “哼,他還真敢獅子大開口,帶我過去!”


    “是!”


    大堂經理引著太白進了台球室,整個台球室放了十七八張台球桌,空間非常寬闊,進門的位置是一個長長的吧台,服務生和桌球女郎們都在那裏站成了一排。


    此時,台球室內正有一個三十來歲、一臉陰柔的青年男子在跟陳豁達對陣,而柳尚文卻是站在旁邊圍觀。


    看到太白進來,柳尚文笑著對太白點了點頭,雖然他在笑,但是太白看得出來,他的笑容裏麵充滿了苦澀,顯然這球大得很不樂觀。


    太白直接走過去,站在柳尚文身邊,一起旁觀。


    他們打得是斯洛克,看兩人的手法,就知道這兩個人經常玩,還真有點業餘選手的水準,不過很顯然,陳豁達的對手更高一籌,陳豁達打得很艱難。


    斯洛克太白也會,上初中的時候,就跟發小一起玩,雖說算不上高手,但也有點水平。


    如果僅僅憑他原本水準,再加上現在對力量的控製,恐怕也不是那個陰柔男子的對手。


    當下太白直接開啟了透視神通,整個台球桌變成了一根根線條,特別是那些球的移動軌跡也浮現了出來,甚至變得跟電腦桌球差不錯,不過他眼裏的呈現的一切,比那個而更加完全,現在陳豁達的球杆每移動一下,在太白的眼裏,都可以看到母球的移動軌跡。以及子球被撞擊之後的運行方向、力度和最後的結局。


    “這一球偏了。”太白心想。


    果然,7號子球在母球的撞擊下,向著球洞衝去,可惜角度偏了那麽一點,最後又彈迴了桌麵。


    “這一杆打得妙,五號球和六號球都要進洞。”太白心裏讚歎。


    啪啪砰砰……


    前麵兩聲,是母球的撞擊聲,後麵兩聲勢球進洞的聲音。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白信心越來越足,有著透視神通的幫助,太白自信除了世界職業聯賽上那些頂尖的專業選手,任何人來了,他都有必勝的信心。


    伴隨著陰柔男子,一杆將黑八打進洞,這一局也結束了。


    “姓陳的!你要想贏我,還是再去打個十年八年的再說吧。”陰柔青年一臉嘲諷的看著陳豁達。


    “肖黎明,這才兩局,你就那麽肯定?”陳豁達氣得臉紅脖子粗。


    “贏你如屠狗!”


    不要說陳豁達,就連太白也氣得不行,現在太白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在那天被逼打牌定生死的其中一個,早知道,就拖延幾分鍾,讓那些恐怖分子弄死他。


    當下,太白不等陳豁達說話,直接上前,“陳老哥,剩下的我來吧。”


    “太白,你……”陳豁達剛想說什麽,就被肖黎明打斷了。


    隻見肖黎明下巴抬到了天上,一臉不屑的看著太白,“你算那根蔥,這裏不是你這樣的鄉巴佬該來的地方,趕緊滾!”


    陳豁達和柳尚文一聽這話,氣得隻想上去抽人。


    但是卻被眯起眼睛的太白給拉住了,“我雖然算不得什麽人物,但是沒有我,你早已經下了十八層地獄。”


    肖黎明這時候也終於認出來太白,梗著脖子說道:“放屁,就我的是特種部隊,是武警,是特警,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


    “嗬嗬,是與不是,你我說了不算,我也沒有打算讓你感恩戴德,你們讀的是五千萬的賠償吧,我跟你賭,賭注翻倍,你敢不敢?”


    肖黎明眼底閃過一抹亮光,他們家雖然資產上億,但是卻也隻是上億而已,他先前提出的五千萬的賠償,都是無理取鬧漫天要的價。


    本來以他們家的勢力,打死都不敢挑釁柳尚文,但是這一次是老天爺給的機會不說,背後更有鄂省第一集團千湖集團李家李易風李大少的支持,他這才當了排頭兵。


    現在眼見太白往他手裏送錢,他哪能不樂意?


    打抬手,在鄂省,他自認為還沒有人強的過他。


    “當然可以,不過柳大少的帳怎麽算?”


    “我們兩家加一起,敢不敢?”


    “既然你眼巴巴給我送錢,我豈會拒絕!”


    “好,文哥立字據,我可不想遇到破皮無賴。”


    眼見到了這一步,柳尚文和陳豁達也隻能無條件支持太白,雖然他們對太白的技術沒有足夠的信心,但是就算太白輸了,他們也不在意,這點錢賠得起。


    “你……哼,既然你找死,怨不得別人。”肖黎明直接在準備好的合同上簽字。


    太白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嘿嘿,太白,按照次序,現在是我開球,你就等著賠錢吧。”肖黎明很是得意,等服務生一碼好球,就趴在了台球桌前麵,一杆打出,隻聽“乒”得一聲,十幾個球骨碌碌地四處亂彈,其中的六號球更是直接入洞。


    “開門大順!看來老天爺都在照顧我。”肖黎明得意的笑了笑,繼續打球,接連出杆,又有三球入洞。到了第四杆的時候,因為用力過猛,直接跳杆了,他的攻勢也到此為止。


    肖黎明臉色變了變,按說他不應該出現這樣的錯誤,但是偏偏就發生了。雖然不情願,但是卻不得不讓出位置。


    不過看著桌麵上桌球的布局,肖黎明立馬就有得意的笑了,“古語說,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太白,無論你怎麽打,都是為我開路啊!哼哼!”


    “那可不一定。”太白兩眼一眯,直接轉到了對麵,他看準了十三號球,但是在八號球正擋在母球和十三球的中間,太白俯下身來,一點點調整角度。


    “尚文,太白這不會是要打弧線球吧!”陳豁達忍不住的說道。


    “應該是。”柳尚文也摸不準。


    “切!就憑這笨拙的姿勢,還打弧線球,要是他能打出弧線球,我就把那球吃下去。”肖黎明冷笑連連。


    “這可是你說的!”太白眯著眼睛一陣冷笑,然後直接上偏杆,通過透視神通平行軸心線,然後手臂用力,貫穿出杆,隻聽‘啪’的一聲,母球劃過一個圓弧,繞過黑八,直接撞上了十三號球,隻聽砰的一聲進了洞。


    “漂亮!“陳豁達連連鼓掌,然後一臉得意看著肖黎明:“現在球打出來了!把是三秋吃進去吧!要是感覺味道不夠,我可以去廚房那點蜂蜜或者鹽巴,怎麽樣?”


    肖黎明臉色變了變,“就算打出弧線球又怎麽樣,那不過是蒙的,現在母球四周全是我的球,弧度大了,力量不夠,也進不了洞,照樣是死局!”


    太白不屑的看了一眼耍賴皮的肖黎明,”真不知道你怎麽打球的,難道連跳球都不知道嗎?”


    太白說著,把球杆調了一個個,大頭朝下,球杆跟台麵成六十度角,然後用力戳在母球上,隻聽咚的一聲,母球彈跳而起,啪的一聲砸在十一號球上。


    砰,再次入洞。


    這一杆,就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肖黎明的臉上,抽的肖黎明滿臉通紅。


    “哼!先不說你這一局還沒有贏,就算贏了又怎麽樣,後麵還有兩局,隻要我贏一句,你們還是輸了!”


    “是嗎?”太白懶得反駁,直接用時機行動抽肖黎明的耳光。


    太白拿出球杆,啪啪啪,太白的球一個接一個進洞,直到黑八砰地一聲進洞之後,太白贏了這局比賽。


    第四局,太白開球,一杆到底。


    第五局,肖黎明又是第四杆失誤,鬱悶的肖黎明幾乎想要吐血。


    見識了太白的水準,直到這一局太白十有**會一杆清空,頓時一張小臉都沒了血色,這要是輸了,哪怕有李大少的支持,他們家的家業也會被他輸掉一大半。


    就算他現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了,就算他把李大少的計劃說出來,最多也可以勉強獲得柳尚文的原諒。


    但是那就徹底把李大少得罪死了,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並不認為,柳家可以度過這一次的危機,哪怕有陳豁達幫襯,至於太白?在他看來商人都是逐利的!就算太白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又怎麽樣?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就可以讓那些人恩將仇報。


    很顯然,柳家的產業就是一塊大蛋糕,一塊可以讓所有人恩將仇報的大蛋糕。


    所以肖黎明這個時候也打算一條路走到黑了,嘴裏嘀咕個不停,“不進,不進……”


    好像老天聽到了他的祈禱,隻見一個球進洞之後,最後一個黑八,直接陷入了包圍圈。


    “哈哈,這一次我看你怎麽辦?跳球和弧線球都不行,你們輸定了!”肖黎明幾乎挑起來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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