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初悅君看到那兩個人已經將自己晾在此處半天了,尋思著再這樣待下去也不是那麽一迴事,於是初悅君便再次準備行動起來。

    偷瞄著白興耀同城主,探看到他們二人正仔細的研討著事情,並且目光也沒有在注視到自己,於是初悅君便準備借著這個時機再次偷溜出去。

    輕緩的挪動腳步,初悅君小心翼翼的將身子轉向了天字一號所在的方向,從未做過這種事,此時初悅君就如同做了壞事一般,整個心開始砰砰砰的亂跳。

    "一定要溜走。"初悅君對自己說著。

    正巧這個時候,有一個莊稼漢從初悅君的身邊經過,看著莊稼漢那身健碩的身材,初悅君點了點頭,很是心滿意足,因為她想著隻要當莊稼漢距離自己位置有利的時候,她一個健步,順著莊稼漢的身影溜走,這樣城主同耀王就不會看到自己了。

    等待時機,初悅君按兵不動的數著莊稼漢過來的拍子,非常好,就在這一刹那,莊稼漢與自己擦肩,不在猶豫,初悅君急忙隨著莊稼漢的步伐,開始一起行走。

    起先莊稼漢到沒有瞧到初悅君的身影,因為畢竟他的身子骨實在是太大了,身後站著一個瘦弱的初悅君自然是看不見的。

    不過可能是初悅君太過於小心翼翼了,正待她已經闊步走起來的時候,它隻注意身後的白興耀了,卻沒想到這會兒莊稼漢竟然來了個急刹車。

    咣當一下撞在了莊稼漢的身上,一陣疼痛,初悅君不免媽呀一聲,莊稼漢見狀急忙迴頭,"對不起姑娘,我剛剛真不是故意的。"

    不想聽莊稼漢的道歉,此刻對初悅君來說速速離開白興耀的視線中才是最為緊要的事情,揮了揮手,初悅君連忙迴道:"沒事的,,沒事的。"

    許是那莊稼漢耳背沒有聽到,在初悅君已經迴複這沒事的情況下,那莊稼漢仍舊是死死的追著初悅君說道:"姑娘,你沒事吧,我剛剛真不是故意的,你還疼不疼。"

    "不疼,不疼,你快走吧。"初悅君此時想盡快的將那個莊稼漢支開。

    聽了初悅君的話,莊稼漢看著初悅君好似並沒有什麽大礙,便準備離開,不過雖然莊稼漢已經走了,但是他那個碩大的身影,同初悅君在那晃來晃去不免讓城主瞧了個正著。

    "悅君,你怎麽了,沒什麽事吧。"看到初悅君好似受傷,城主緩緩地走到初悅君的身邊。

    這時初悅君憤恨的錘了捶胸口,她無奈的說道:"我怎麽這麽倒黴,怎麽就逃不出耀王的視線之中呢。"一邊說著,初悅君仍舊是蹲在地上,整個麵部表情就是一副及其難受的樣子。

    剛剛初悅君的一舉一動,白興耀可謂是看的十分清楚,當瞧到初悅君受了傷後,他也緊隨城主身後,望了望蹲在地上的初悅君說道:"你沒什麽大事吧,要不要找個大夫為你看上一看。"

    嗖的一下站起身來,初悅君條件反射的用快人快語的語氣迴複道:"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無傷大雅的。"突然在說完此話之後,初悅君頓時反應過來,剛剛問著自己病情的是耀王的時候,她又瞬間冷靜下來。

    此刻平靜的她,如同一麵銅鏡,典雅又不失大體的向白興耀點了點頭,迎著午後的驕陽,初悅君的臉頰開始白裏透紅,輕輕一笑,兩邊清淺的梨渦若隱若現,帶著這樣如同仙子一般的容顏,初悅君說道:"謝謝耀王關心,臣女剛剛隻是碰觸了額頭而已,並沒有什麽大礙的。"

    望著初悅君白興耀竟沒想到,她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快,剛剛還是一副刁蠻的小姐樣子、轉瞬之間竟就變成了一副落落大方,很是體統的模樣。

    突然,就在白興耀對初悅君充滿了無限好奇的時候,一陣輕緩的暖風從他們身邊拂過,一陣陣的那風從河畔的翠柳處,吹到了初悅君的衣角旁,今日初悅君穿的是一身荷葉粉紅色波紋藕裙,那裙擺有及其多的褶皺,在隨著微風佛動的時候,裙角竟開始不聽話的擺動起來。

    飄飄蕩蕩,裙尾竟然呈現出一麵扇形的形狀,應著初悅君藕裙上的波點,此刻的初悅君是那樣的迷人、芬芳。

    看著耀王望著自己,初悅君不免有些羞臊,想著早些時候,自己無禮的責備白興耀,初悅君便為自己的行為道歉道:"耀王早些時候發生的事情,還望耀王莫要見怪,小女子隻是一時救人心切,若是耀王心有不甘,那就盡可能的責罰臣女吧!"

    聽著初悅君對自己所說的話,白興耀雖是聽了進去,但是卻沒有迴複著她,而是轉頭看向了城主對其說道:"今日時辰不早了,咱們還是不要將大事耽誤了才是啊!"

    雙手扣實城主說道:"那倒也是,時辰確實是不早了,咱們這就前去看看城下是否內澇了吧!"

    說完,二人沒有片刻停歇,而是快馬加鞭的直奔城下。站在天字一號的門前,望著已經走遠的二人,初悅君總算是將剛剛提起來的那顆心,鬆了下去,不過這時沒有了白興耀站在身邊,初悅君也不用那麽拘謹、束縛。

    弄不明白白興耀到底是怎麽想的,初悅君在二人奔走的身後,重重地揮了一拳,"是個耀王又怎麽樣了,我怕你是怎麽了,哼。"

    "悅君,剛剛那個耀王,好似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我覺著他對你肯定是有著不一樣的想法。"看到這一切的初老二,對初悅君說道。

    "莫要取笑我了,那耀王就是個紈絝子弟,我才不要他對我有什麽不一樣的想法呢,再說了他的眼神對我不一樣,我想定是在想怎麽懲治我呢,誰讓我剛剛那麽莽撞。"

    猜不透,白興耀的心思,初悅君也不想多加猜測,此刻對她來說最為重要的就是好好經營好自己的酒樓,雖然初悅君不想多想此事,但是站在一旁觀察到了這一切的花菌,卻有著不一樣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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