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話,不僅白興耀和初悅君感到震動,就連知府大人和初老大這樣的不了解全部情況的人都感到不對勁了。這樣的事情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是一個圈套。很明顯的是這個女子做了春曉狸的替死鬼。

    但是春尚書卻能這麽認真的說出來,並且沒有絲毫的慌亂,好像真實的情況就是這樣的一樣。一方麵佩服春尚書的演技,另一方麵卻對春尚書的話卻挑不出來什麽毛病,如果按照正常的推理來說,這件事沒有絲毫的不對。

    確實是有可能發生的。初悅君低著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傷痕,心裏不甘的想到,難道就這樣的讓春曉狸脫罪了嗎?難道自己受的這些罪都白受了嗎?那麽痛的記憶存在在自己的心裏,體驗在自己的身上,一路走過來的痛苦不停的提醒著自己。絕對要替自己找迴來一個公道。但是馬上要成功的時候卻出來這一幕。

    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反駁春尚書了,自己終究還是敗了,既然這一次敗了。那自己未來的日子估計也不用在這個城裏待下去了,因為後麵的日子春曉狸必然會瘋狂的報複自己。到時候還不知道有多少的磨難等著自己呢。

    終於一顆豆大的眼淚從初悅君的眼中滑了下去,滴在了她受傷的腳上,但是她還是逼著自己沒有哭出聲。但是眼淚卻不由自己控製一顆接著一顆的掉了下去。白興耀本來盯著春尚書想聽他接下來還能怎麽胡說。

    但是好像猛然直接有了什麽感應似的掉過頭去看了一眼初悅君,就這樣看了一眼,白興耀的心都抖了抖,他看到那斷了線額珠子一顆一顆的掉了下去,掉在了那雙傷痕累累的腳上。慢慢的眼淚就散暈開了,與幹枯的鮮血溶在了一起。而那絲絲的血痂好像又活過來一樣變的亮晶晶的。

    看到這一幕白興耀的身體都抖了抖。他不再看向初悅君,他不能再看了,他怕再看下去自己會做出一些不受自己控製的事情,平複了一下心情。

    對著春尚書說道:“春尚書大人,你這樣說的有點牽強了吧,首先這個姑娘是偷了你的兵符,你這平時兵符就保管的那麽鬆懈嗎?再有你說她私自的去衙門用了官兵,想必那些官兵也認得當時是誰呢吧?還有在大牢的那些守衛可都是見過那個人的,難道這麽多人還能認不得人不成?你敢不敢把他們都叫到這裏來當麵對質!”

    由於看到了初悅君的那副樣子,白興耀說話起來不禁也不帶那麽多禮節了,就連語氣也變的越發淩厲了起來。

    “是是是,確實,這個兵符保管的不嚴實是臣的錯,這點是老臣疏忽了。是我的責任,可是耀王大人後麵說的那些臣願意嚴格配合。隨便怎麽調查,隨便請誰來。把那天凡是參與的人都叫到這裏來,當麵的對質一下,看是不是這個人。臣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該死的東西。再有也好來為小女刷洗一下罪名,不然這樣一頂大帽子扣在我父女頭上也不輕鬆呀。”春尚書非常有自信的說道。

    “好,來人呐,把當時參與的衙役官兵還有看守大牢的人都給本王叫過來,現在。”聽到傳喚的下人急忙跑了出去。頓時堂上又是一片寂靜。不多時就跑來了許多人。全是當時那天參與的人馬。

    “屬下參見知府大人,和耀王大人。”最前麵的人帶頭說道。

    “不用多禮了,今天叫你們來,是希望你們能好好的公平的給出一個答案,想必你們也知道前兩天初姑娘被捉的消息,當時你們也都在參與,現在需要你們好好的過來看看當初捉初姑娘的人是不是現在地下的那具屍體。你們一定要仔細的看,認真的看,不可放過每一個細節。”白興耀看著這麽多人說道。

    “是,屬下遵命”來了的人都整齊的迴答。一個一個的排隊的去看了那具屍體,看起來他們看的非常仔細非常的認真。等一個一個看完以後。便又第一個人開始說了:“報告耀王就是這個。”

    “耀王大人,就是此人。”“是的,耀王大人就是…”越聽越感覺不可思議,盡然全部都說就是地下這個人。可是白興耀,初悅君都知道,不可能!初悅君聽到這一個又一個的迴答,已經有點絕望了。

    白興耀卻忍不住了大聲的說道:“你們給本王看清楚了,確定是地上的這個,而不是春曉狸?”

    聽到這句話,春尚書不高興了隨即說道:“耀王大人,難道小女惹到您了?怎麽就要把罪名往小女身上壓呢,我們父女可承受不起來,請您注意。”

    聽到這句話白興耀的臉色變的鐵青,確實是自己剛才說的話太直接了。

    但是白興耀還是不想放棄,於是抬起頭對知府大人說道:“請明察知府大人,這些人怎麽會有如此統一的迴答。必定有蹊蹺。在說了這些人都是一些外圍人員,人微言輕的,不可相信他們說的話。”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那他們人微言輕,那不知道本王夠不夠資格呢?”來人正是白青竹。看到白青竹的那一刻,初悅君死了的心仿佛又活了過來。

    “本王說,就是這個地下的女子。不是春曉狸,本王可以作證。”這一句話又讓初悅君仿佛掉入了深淵。原來他不是來幫自己的呀,是自己太自作多情,初悅君甚至不願意再抬頭。

    她拉了拉白興耀的衣袖說:“走吧,耀王,我們輸了。”白興耀臉色鐵青的看了看知府,春尚書,最後目光挺在了白青竹的臉上。他知道,白青竹的出來,代表著自己和初悅君這次是輸了,一敗塗地。

    “耀王,扶我起來,我們走吧。”聽到這句話,白興耀收迴了目光轉身抱起初悅君,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等走到白青竹身邊時候,低低的說了一句“你會不得好死的。”隨即走了出去,而白青竹看到白興耀抱著初悅君不由的捏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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